第二十章紅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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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入日華界的日子!
受傷修養的中的王雀,再次迎來了殷茹的慰問。
“你這麽看我做什麽?”
躺在床上的王雀,詢問進屋後,一言不發,呆呆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後,就眼睛也不眨的看著自己的殷茹。
“我看你是有多蠢。”殷茹優雅的反個白眼,用手抵住額頭,一臉挫敗的樣子。
王雀“……。”
“你說我怎麽就輸給了你,真是不甘心。”殷茹氣憤的站起身,在床邊來回走動,還不斷舉手又甩下,
躺著不易移動的王雀,緊張的盯著殷茹的手看,就怕她一個氣不過就打自己一下。
殷茹又轉了一圈後,看向王雀,就見她那副毫不掩飾的表情,一下子就給氣笑了。
“嗬,怎麽?怕我趁人之危啊?”殷茹嘲諷的開口。
“怎麽會。畢竟我身體好時,善良的你都是先發的挑戰書,何況是此時。”王雀一臉討好的道。
“哼,算你識相。”殷茹甩甩袖子,又重新坐下。
王雀見殷茹坐穩後,用真摯的目光看著她,“謝謝你能來看我。”
殷茹莫名感覺身上一冷,不自然的抱住了手臂,斜眼看著王雀。
“我們可是敵人。”殷茹認真的開口。
“嗯,是情敵。”王雀點頭承認後,話風一轉,“可就這樣了你還來,可見你是多善良,所以我更應該感謝你。”
“我是怕你不能與我比試,不能讓師兄知道,其實你不如我。”殷茹努力的找著借口,眼神四處亂看。
王雀看著不自然的殷茹也不說穿,趕緊轉移話題。
“你是怎麽喜歡上師兄的?”王雀很是八卦的樣子開口詢問。
殷茹聽了王雀的問題,心下緊張,雙手藏在袖子裏,不斷摸索著那根紅繩,臉更是直接看向問口。
“我為什麽告訴你?”殷茹嘀咕。
“你說了你的,我就說我的。”王雀誘引道。
“真的?”殷茹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王雀。
“真的。”王雀堅定的點頭。
殷茹想了想,最後還是開口道“因為紅繩,還有——每次做錯時,他總是站我前麵。”
殷茹露出手腕上的紅繩,一臉羞澀的回憶著。
“你說的“錯事”不會就是燒房子的事吧?”王雀好奇的詢問。
“他怎麽連這個都和你說啦?他不是答應我誰都不說的嘛?!”殷茹猛的站起來,椅子都被帶翻了,發出“碰”的一聲。
王雀嚇的一縮脖子,怕怕的開口,“你,你冷靜些。”
殷茹喘著粗氣,怒瞪王雀“他為什麽喜歡你?”
“可能是異性相吸。”王雀小心的回應。
殷茹皺眉,一副沒聽懂王雀說什麽的樣子,帶著紅繩的那隻手,特意握到發白露給她看。
“就是動物到了春季,都會相互吸引的意思。”王雀膽怯的開口解釋。
殷茹低頭沉思許久,像是像到了什麽,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不要臉。”殷茹怒罵一句,轉身落荒而逃。
王雀“……。”
逃回奇女峰上的殷茹,紅紅的臉依舊不退,剛好被特意堵她的嘉欣看見。
“呦,你這是怎麽了。”嘉欣用手指挑起殷茹的下巴,流裏流氣的開口詢問。
“我可是你大師姐,最好放尊重些。”本就氣不順的殷茹,狠狠地揮開嘉欣的手,怒罵了一句,再次逃開了。
“哼,大師姐?你也配?你連那人的一絲頭發都比不上。”
嘉欣看著走遠的殷茹,不削的冷哼一聲,腦中漸漸浮現一位,一身桃紅衣,瓊鼻朱唇,媚眼如絲的尤物。
“如果她還在,又怎會容你這般人做大師姐。”嘉欣似是很為那人抱不平一般。
獨隱峰上,項陽估算著殷茹走了,才從後山的溫池回去。
一踏進屋內就看見歪到在地的椅子,以及“昏迷”的王雀。
“雀兒?雀兒?”
項陽一臉焦急,腳步慌亂的奔到床邊,小心的避開王雀受傷的手臂,輕輕拍打她的臉頰。
睡夢中的王雀隻感覺有人在打自己的臉,不耐煩的皺了皺眉,下意識的要用手揮開。
“啊~。”
“我的手,嗚嗚嗚。”
一聲痛苦的尖叫後,王雀的眼淚又開始劈裏啪啦的掉。
“雀兒沒事,沒事,吃了藥就好了。”項陽見王雀醒來,心中暗暗吐了口氣,見她手臂疼,又急忙的喂給她一顆丹藥。
王雀雙眼緊閉,聽話的張開疼的發白的唇,狠狠地吞下藥後,臉色才漸漸好轉,眼睛才慢慢睜開。
“師兄?你拍我做什麽?”王雀委屈又抱怨的詢問。
“我,我怕你出事。”項陽支支吾吾的開口。
“我在自己屋能出什麽事?到是你又弄痛我啦。”王雀幾乎是氣憤的怒吼著,委屈的不行。
“是我不對,是我不對,你別生氣。”項陽很是討好的哄著王雀。
王雀見項陽道歉了,也不在揪著不放。
項陽鬆口氣後又擦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然後才扶起椅子坐了下來。
“雀兒這凳子怎麽倒了?”項陽不解的詢問。
“不小心碰的。”王雀回答的自然,心中卻暗喜著,項陽對她的緊張程度。
“哦~。”項陽狐疑的回應,但也沒在追問。
“師兄,你和殷茹到底怎麽回事啊?”王雀像是突然想起來一般開口詢問。
“什麽怎麽回事?”項陽不解反問。
“就是,她說你送她紅繩,又替她出頭擋禍什麽的。”王雀不自然的小聲嘀咕著。
“紅繩?”項陽很是疑惑的想了許久才恍然大悟的回應。
“哦,我想起來了。那是師父去凡人界時帶回來的,說是給我的禮物。因為是紅色的我不喜歡,剛好她來了,所以我就送給她了。”
項陽很是坦然的解釋著。
因為回去的殷茹突然想起,自己把凳子碰到的事,害怕項陽擔心,所以又急匆匆的又回來了。
剛剛走近門口,就聽見了王雀的詢問。進屋的動作就是一頓,眼神閃躲的小心藏起來。
結果就聽見了項陽的話,手不自覺的就拽緊了紅繩。
屋子內沒有察覺的王雀,繼續開口說道“那燒房子的事?”
“至於那個更沒什麽了。師父從小就告訴我,男子漢要有擔當,就算那事是別人做的,我能擔也會擔起來的。”
項陽說道這裏又頓了頓,似是回憶般開口。
“不過我總覺得,師父和師伯其實是早就知道的,隻不過是沒拆穿而已,估計是想鍛煉鍛煉我吧。”
項陽幸福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