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胡義目眥欲裂的指著藍逸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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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遠處的青城,直接攤開扇子遮住自己的眼睛。
    肖棠更是快速的低下頭,不往胡長老那裏瞄一眼,就盯著下方的地麵,想著,劍閣的地板還是挺好看的。
    而藍逸興隻是挑了下眉,餘光看見不少弟子都迅速的捂住了眼睛,幸災樂禍的笑了,但是並沒有笑出聲。
    【啊啊啊,長針眼了長針眼了,啊啊啊看樣子,某長老的那裏也沒有多大啊】
    白蘇看著旁邊虛假捂著眼睛的司鯉,冷漠極了。
    而胡長老漲紅了一張老臉,此時不知道是蹲下去撩褲子還是捂住前麵。
    是的,本來胡長老的褲子就是在慌亂之中匆忙套上的,並沒有係穩,隻是一直站在原地不動,所以沒有人注意到。
    要不是他想著湯茜那邊走了幾步,也不會被司鯉注意到了褲子的不對勁。
    這不,在眾目睽睽之下,胡長老晚節不保了。
    不過事情還沒有完結。
    司鯉就在大家都還處在驚愣,目瞪口呆,不忍直視的狀態的時候,用人生多年保命的速度,飛快的溜到了胡義的旁邊,眼疾手快的撩起隨著褲子一起掉落的一個香囊。
    司鯉抬頭就對上了胡義的眼睛,她笑:“胡長老,你不能隻捂著前麵啊,後麵你也要顧及一下的嘛。”
    “你……你……賤人……”胡長老氣的顫抖,伸手想要指著司鯉大罵,但是手一離開,他就反應過來,立馬迅速的捂回剛剛的位置。
    隻能用顫抖的嘴大聲的喊:“不要臉……賤人……不知羞恥……”
    胡義氣的很想直接就給司鯉一劍,哦不對,是殺死在場的所有人。
    但是他……他又不想鬆開捂住的手……
    越想越氣,嘴裏罵罵咧咧的,卻又覺得無助極了,隻可惜司鯉覺得某人是自作自受。
    她跑的飛快,趁著胡義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就溜到了白蘇的身後,對著係統資料庫裏的描述研究著這個香囊。
    【就是這個,特製的保存九天香料的香囊,裏麵還有剩下未有使用的九天香料】
    “師姐,這個香囊怎麽打開啊?”司鯉琢磨了一下,還是沒有找到這個香囊的開口。
    【隻要把這個香囊打開,翻出裏麵的九天香料,那麽胡長老的事情不就有了物證,我可不相信劍閣這麽大一個門派,沒有人認識九天】
    【哪怕隻是定胡長老用禁藥的罪名也可以啊】
    白蘇輕笑,“這個不用解開。”說完,白蘇直接接過司鯉從胡長老身上弄來的香囊,帶著司鯉往另一邊藍逸興的方向去。
    “不用解開?”司鯉疑惑。
    【不弄開怎麽知道裏麵的是什麽】
    “這個是一個簡陋的封閉符篆,上麵帶有本人的氣息,解開的話就沒有了。”白蘇解釋的說。
    【哦哦,這是證明這個東西是胡義的意思啊】
    另一邊的胡義自然也是聽見了這邊的動靜,畢竟某人的心聲是想要忽略都難以忽略的。
    他提拉了一下自己掉在地上的褲子,但是如果要提褲子的話他就要鬆手,糾結了一會他想著反正現在都這樣尷尬了,就提褲子吧。
    提好了褲子,胡義說:“你們說那個香囊是我的就是我的啊,我還說是這兩個弟子聯合起來陷害於我。”
    “胡長老的意思難道不是,我們這群人都閑的沒事聯合起來陷害你咯。”白蘇將香囊遞給了藍逸興,說,“暉春峰主可以確認一下,上麵禁閉的符篆是不是胡長老的氣息。”
    白蘇見司鯉弄過來的那個香囊交給了藍逸興,藍逸興隻是裝模作樣的驗證了一下,就望向那一邊在拉褲子的胡義說。
    “胡長老現在還有什麽話說嗎?”藍逸興說。
    “看樣子暉春峰主自己已經做了決定,我在說那麽多對於峰主你來說不也都是狡辯,我又有能有什麽話說?”
    胡義手裏還拉著褲子,一臉你們還要我怎樣的表情,繼續說著。
    “你們已經在心裏給我定罪了,我說什麽都沒有用,但是你們想想,你們怎麽確定那名弟子就是中的禁藥,而那個藥就在1這個香囊裏麵,而這個香囊你們有看見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嗎?”
    【隻要把香囊打開就知道是不是禁藥了啊,至於香囊是不是從胡長老身上掉下來的,我還有別的證據啊】
    司鯉想著,還掏出剛剛一直在激活狀態的記錄玉牌,遞給了白蘇。
    白蘇眉頭一挑,看向司鯉。
    【哈哈哈,胡長老肯定不知道他剛剛遛鳥的那一段畫麵被我錄下來了吧】
    這個得意的笑聲在眾弟子腦海之中回響,不少弟子看向胡義的眼神,從厭惡變成了同情。
    胡長老的臉色又紅了,然後又青了,他張嘴大聲的喊:“無恥小人……不要臉……藏頭露尾……”
    一句話大半都被消音了。
    司鯉茫然的看著突然發瘋的胡長老。
    【幹嘛幹嘛,修仙者也有羊癲瘋的嗎?】
    白蘇在一旁搖頭。
    胡長老被這個消息刺激的根本就顧不上暴露不暴露的事情,猛的就注意到了站在藍逸興旁邊不遠處的白蘇。
    他想到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這個弟子突然的發難。
    剛剛被這些弟子看到也隻是一下子的事情,但是被錄下來了,那個性質可就不一樣了,代表著可能傳播更廣,更久,連帶著家族都和他一起蒙羞,畢竟他不覺得這些因為那個聲音覺得他不是好人的弟子會替他隱瞞這件事情。
    這樣想著,胡義都忽略了白蘇旁邊的藍逸興,突然向著白蘇撲過來,還喊著:“都是因為你——”
    分神期的修為直接就壓了上來,因為就在白蘇的旁邊,司鯉第一次直麵高修為修仙者的氣勢,大腦被震的一片空白。
    不過比胡義動作更快的,是一旁藍逸興的劍,亮的發藍的劍芒如同天邊劃過的流星,直直的就朝著胡義的下半身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
    胡義發出一聲淒厲的大叫,他手上的劍都掉到了地麵上,捂著溢出血的下方,凶狠的瞪著眼睛看著藍逸興。
    【咱就是說,藍峰主你都不帶猶豫一下的嗎?】
    司鯉都驚呆了,本來剛剛被分神期的氣勢給震的一身的冷汗又被這一幕給驚了回去。
    而在場的弟子也都不約而同的感受到了疼痛。
    青城驚的扇子都掉地上了,“這也太幹脆了吧。”
    “看得都覺得疼痛。”南宮初葉呆呆的說。
    藍逸興慢條斯理的收回劍,目光冷淡的對著胡義說:“胡長老,現在你要對弟子動手是事實,跟我去懲戒院,等待閣主回來決定你要受到的懲處吧。”
    “你……你……”胡義目眥欲裂的指著藍逸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