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所以我今天晚上住哪裏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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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鯉在自己的院子門口停住了腳步,眉頭皺起的看著麵前關的嚴嚴實實的大門,並沒有非常順暢的推門而入。
這讓這段時間都暗暗在這裏蹲著的幾位著急不已,心裏一直念著,進去,快進去。
都快要望眼欲穿了都。
要知道他們當初為了不被發現,謹慎的都是翻牆進入了,大門在司鯉出去的時候是什麽模樣,回來依舊是什麽模樣,所以他們並不知道司鯉是在猶豫什麽?
【統哥,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司鯉在猶豫的自然是她的直覺,有一個很惡心並且危險的東西,感覺她的院子裏是不是進了什麽髒東西一般。
就是那種多年來應對危險養成的敏銳感知,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她總覺得她推開麵前的這門,會有性命之憂。
【我找找】綠色團子也反應很快的去翻資料庫。
看看司鯉的院子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麽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這個心聲一響,在周圍暗暗蹲著的幾位就感覺不妙了。
“怎麽辦,她這樣一查,肯定會查到我們的。”有人按捺不住的焦急了起來。
有人沉著冷靜:“我們當初可是做了一番偽裝,就算查,最多就是查到她的那個院子被做了手腳罷了。”
他並不相信,那個所謂的係統真的這麽厲害。
說這話的是他們這裏一群人之中,修為最高也是最有威望的,一番話說出來,瞬間就要其他幾人安下心了。
隻是他們安心的有點太早了。
隻聽那邊,係統大聲的驚呼。
【不得了了宿主,你被人針對了】
【哇哇哇,有人在你的院子裏設下了重重機關想要你的性命呢,什麽幻陣,爆破符篆,應有盡有數之不盡啊】
這一嗓子,全劍閣重疊雲嶂休舍區的弟子都驚動了。
是哪位勇士,竟然敢在劍閣做謀害同門的事情,還這麽大張旗鼓的惹到了這個聲音的主人啊。
司鯉則是非常的疑惑,皺起眉頭在心裏說。
【不可能啊統哥,我一向在劍閣內與人為善樂於助人低調做事,會有誰想要我的性命啊】
司鯉是真的想不通,她把在劍閣裏認識的人都過濾了一遍,但是就是想不到她會和誰結仇了。
至於劍閣休舍區之中的其他聽見這個心聲的同門弟子都沉默了一下。
與人為善先,就說那個低調做事,憑借現在這個廣而告之的架勢就有待商討。
就連綠色團子都無話可說,其實他有非常多的話想要和他的宿主嘮嘮的,但是礙於那個保密協議,是一句話都吐露不出來。
隻能憐愛的看著他一無所知的宿主,補了一句。
【不是,是一群人一起合夥幹的,領頭的就是那個胡仁,宿主你記得這位嗎?】
【胡仁?不記得】
司鯉思考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腦子裏麵確實是沒有這個人。
【就是那個惡霸五劍客裏麵的其中一位啊,還是胡老頭的兒子,當初不是你帶著白蘇揭發了胡老頭陰謀嗎?】
【我怎麽記得,我好像是去看了個熱鬧,又熱心腸的撿到了罪證,不會就因為這個,他記恨於我吧】
【差不多,所以這個院子,宿主你是回不去了】
聽到這裏,在旁邊暗暗的蹲著的幾位呼出一口氣,因為他們並沒有暴露出來,這事情就還可以從長計劃。
解決司鯉的事情並不急於一時。
他們有一些人都是有著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當然,他們也認為在這世界上,誰沒有一點見不得人的事情呢,隻要自己知道就好了。
但是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很有可能將他們的秘密公之於眾,這怎麽可能要他們不恐慌。
所以他們覺得替這劍閣裏其他受苦受難的潛在受害者,解決掉這個威脅源頭,世界就還是那個和平的世界,不會一覺醒來,就在思考,我的秘密暴露了沒有。
本來他們還不太確定胡仁說的是否是真的,那個聲音的主人是不是司鯉,一個劍閣有名的煉氣期常駐嘉賓,現在他們無疑是確定了。
幾人互換了一個眼神,就想要溜走,然後再好好的計劃怎麽樣解決掉這個禍患。
這時候,司鯉又問係統了。
【統哥,你不是說有一群人嗎?除了胡仁,還有哪幾位啊】
【我看看】
幾人腳步一頓。
特別同步的將目光移動向中間最好欺負的一位同門。
那位同門不情不願的在其餘的人推舉之下站了出去,從不起眼的角落走到了外麵,假裝是突然看見了司鯉。
“師姐,你怎麽不回院子啊。”
那人裝作很驚訝的樣子,想要打斷司鯉和係統的對話,最好是將話題引到別的地方去就最好了。
隻是就在他的話才剛剛落下,係統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宿主,參加這一事件的劍閣弟子有十幾位,好多人啊,我需要全部都說嗎,說到天黑都說不完】
【並且隻說人名的話,宿主好像你也記不住啊】
係統這話在暗指到現在,司鯉都還沒有記住胡仁是誰的這件事情。
【不用,給我說幾個過分的代表就好了,總之他們肯定都是一塊行動的,知道了幾個還拉不出一片嗎?】
“這位師弟,你的院子也在這附近嗎?”司鯉一邊在心裏回複係統,一邊眯起眼疑惑的看著這個出現的特別奇怪的同門。
【還有,這位師弟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啊】
【不是我吹啊,就我這院子可以說是休舍院最偏僻的地方了,方圓幾裏都沒有別的院落的存在了,平時我在這裏蹲著,連條狗都不回來光顧,怎麽突然就來了一個大活人……】
司鯉還沒有吐槽完,係統就弱弱的打斷說。
【宿主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修仙界的狗是屬於非常稀有的存在,所以你看不見是很正常的】
本來那人出來的時候還想能不能和司鯉掰扯糊弄一下,就是扯到這個院子裏麵其實沒有非常的危險,他想著反正可以聽見司鯉的心聲,順著心聲調整狀態,打消司鯉的懷疑不是很輕鬆的事情嗎?
畢竟司鯉並沒有真的見過這個院子裏的麵貌,俗話都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嘛,他就不信不勾的司鯉好奇一下子。
但是沒有想到,才說出了一句話,自己好像就要暴露了。
【宿主我對上了,現在你麵前的這位是參與者之一,名叫柴誌明,是劍閣內門重疊雲嶂的弟子】
【除了名字,我都看得出來】
【嘖,難道是因為做了一件大事,所以在這裏守株待兔,等著驗收成果,但是見我久久不進,著急了對吧】
司鯉在心裏嘖嘖幾聲,上下掃視著麵前這位不知道怎麽的,突然白了臉色的同門。
說道:“師弟,你怎麽不說話啊?”
此時在其他地方聽見司鯉心聲的休舍區的其他人,還有在這附近的人都是一個想法。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因為他們想要保留體麵的尊嚴。
還有同樣暗暗蹲在這裏,觀察事態發展的幾位,移動著想要逃跑的步伐,對著前方用著並不魁梧的身子擋在他們前麵的柴誌明,投以感激的目光。
感謝你,吸引了這位的注意力,因為你,溫暖了四季。
同門,我們會永遠記住你的。
柴誌明感受到了身後的目光,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後麵的那群人在想什麽,他咬咬牙,想要掙紮一下。
“我真的隻是路過啊師姐,既然你還有事情,我就不打擾了。”
【統哥,我覺得這個旁邊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人,不可能他們一群人做了那麽大一個傑作,隻留下一個人來看戲的吧】
“別急著走啊師弟,可以來師姐我的院子裏坐坐的嘛。”司鯉心裏暗自懷疑,表麵依舊是笑眯眯的和善的說。
在場的人都被司鯉敏銳的直覺給震驚到了,已經不想要做過多的停留,腳底抹油的就溜了。
留下一地不知是不是被風卷落的葉子。
隻餘下柴誌明,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但是吧,那個院子他是肯定不能進去的,他還想要活命呢。
對了,他可比司鯉修為高,為什麽要怕司鯉啊。
“不了師姐,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柴誌明突然有了底氣,轉身就走。
【宿主,這位柴誌明可不得了】綠色團子的一句話要柴誌明腳步一頓。
他回頭想要打斷,但是已經慢了一步。
【他其實出生在一個家境還不錯的家裏,雖然父母都是修煉天賦一般的修仙者,但是運氣不錯,開墾了幾處田地,種植了一些靈植】
【但是柴誌明卻一直都想要成為一個人上人,所以在某一天,他將家裏的錢財全部都卷走了,隻為換取一瓶提高一點天賦的丹藥,也是憑借著這一點天賦,他才進了劍閣,兩三年就升到了重疊雲嶂】
“師姐……”柴誌明出聲,但是司鯉並沒有回話,她在聽統哥倒豆子一般的說柴誌明的來曆。
柴誌明眼神一暗,已經顧不上劍閣的門規了,手已經摸上了腰間的劍了,就想要直接用武力打斷司鯉。
因為這一件事,是他絕對不想展露出來的。
隻是綠色團子的話更快一點。
【隻不過柴誌明並不知道他卷走的錢是他母親的救命錢,他父母其實知道他想要那一瓶提天賦的丹藥的,但是太貴了,所以沒日沒夜的開始種植靈植,還研究高級一點的靈植是怎麽種植的,想要用更高級一點的靈植買掙取更多的靈石】
【天不亮開始幹,日不落不停歇】
【但是就是在突破難度種植高一點級別的靈植的時候,他母親因為辛苦勞作累昏了頭,將一個有毒的靈植認錯了,中了毒,需要解藥,而那筆錢就是用來買解藥的,可是卻被他卷跑了,無藥解毒的他母親全身潰爛的死去了】
【他的父親也一醉不起,嘖,一名修仙者居然會凍死在一個下雪的冬天裏】
綠色團子的電子音也是充滿了感歎。
【呃呃,修仙界也會有這樣的事情的啊?所以這位柴什麽一直沒有回去看過父母的嗎?】
司鯉不能理解,她回過神,就發現周圍空無一人了。
【等等,我還想帶師弟你去懲戒院對峙來著,你怎麽就不見人影了,我今天晚上住哪裏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