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來劍閣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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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沒有什麽問題。
想到前幾次潛入劍閣聲勢浩大的幾位臥底,司鯉覺得還有別的臥底其實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唯獨想不通的就是。
【可是他臥底他的,為什麽要針對我啊】
司鯉不能理解,司鯉表示迷茫。
她想不到就算是臥底,也沒有必要針對她一個小小的煉氣修士吧。
【宿主你忘記了啊,這群人的領頭是那位,當眾被你刺激得褲子都掉了的胡老頭的兒子,可能那位臥底是想要討好這一位,畢竟是前長老的兒子,背後的家族也並不簡單,手裏有的東西也多,可能還會因為當初的身份知道劍閣的一些秘密什麽的】
係統叭叭叭的說了一堆他的推測,說的司鯉眼睛微微睜大一邊點點頭一邊發出不可思議的驚呼,在心裏。
【統哥你說的好有道理啊,以前都沒有注意到統哥你居然還會分析誒】
【都是一些簡單的猜想】
司鯉在腦子裏和係統說話,外麵,於珍珍還拉著司鯉滿屋子走。
一開始她隻是想要帶著司鯉看看這個院子還有沒有什麽漏網之魚,然後多走了兩步,她就發現了司鯉神奇的一麵。
各種意想不到的陷阱機關都從意想不到的地方湧現出來,如同磁鐵一般被司鯉吸引過去。
然後司鯉也能夠以各種意想不到的方式躲避開來,甚至腦袋還在出神之中,眼睛根本沒有焦點。
於珍珍就找到機關出現的地方,將機關暴力拆掉,回頭看向司鯉的眼神越發的熱切。
沒想到師妹你還有這一手,話說師妹你這是什麽特殊體質啊。
修仙界除了靈根之外,其實還是有一些特別的人特別的體質,例如女主司瑜的天生道骨,還有花聽雙合歡體質,特殊體質多種多樣,但是稀釋到修仙界這麽一個大世界之中,就顯得特別的稀少。
但是這也不是什麽秘密之類的事情,稍微有一點見識麵的修仙者都能夠知道。
如果司鯉可以聽見於珍珍在心裏問的這個問題,一定會非常肯定的回答:被老天嫉妒的體質。
隻可惜司鯉聽不見也沒有注意到於珍珍的眼神,她還在腦子裏和係統吵吵鬧鬧。
【那位臥底其實是來自蜀州的一個新建立的劍修門派,由於蜀州劍閣的名聲太大,那個劍修門派的創立者也想要效仿劍閣的成功,所以建立門派的第二件事他就是為了自己的兒子進入劍閣學習】
【學習?】司鯉很輕鬆的躲過了一道飛射而來的冰刀,眉頭一挑【學習怎麽取代劍閣嗎?】
於珍珍快速的將那個機關破壞掉,然後悄悄的點頭,還想著派自己的兒子進來,是害怕其他的弟子進到了劍閣就會被策反吧。
好巧,此時在重疊雲嶂休舍區並沒有出去的弟子聽見司鯉和係統的這一段對話,也是這一個想法。
因為擁有可以加入劍閣的天賦,並且還順利的進入了劍閣,又為什麽要回去那個小門小派呢。
可能隻有那個小門小派是自己家的才會這樣的死心塌地。
【不是】
綠色團子否定了一下司鯉疑惑,搖晃了一下翅膀說。
【其實這也和修仙界流傳的,劍閣的創立故事有關係】
【咦,小說裏麵沒有提到劍閣的建立誒,我兩千章是看了一個寂寞】司鯉再一次覺得自己就是看了兩千章的廢話。
【據說當年創立劍閣的那位是吃軟飯起家的,他找的道侶是一位修為高深,家底豐厚的修仙大能】
係統這句話才說完,司鯉就懂了。
恍然大悟的說【是來學習劍閣創立者吃軟飯的經驗的啊】
於珍珍動作沒有控製住,差點摔了一個臉著地。
幽怨的回頭看向後麵並沒有注意到情況的司鯉。
在這一個瞬間,重疊雲嶂的休舍區傳來了許多劈裏啪啦的動靜,不少同門都被這一聲吃軟飯給驚到了。
某處院子裏的某個當事人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漲紅,語無倫次的說:“這人怎麽可以憑空汙蔑……”
同住在這個院子的劍閣弟子本來也是被驚到了,但是見他這麽大的反應還是有些疑惑。
“這不是說那個潛入劍閣的臥底嗎?”
“我隻是看不慣這個聲音的主人這麽喜歡汙蔑造謠。”當事人臉色不變恨恨的說。
“也沒有吧,畢竟閣主的事情還有胡老頭的事情都能證明這個聲音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哪裏有道理了,不都是無憑無據憑空捏造的嗎?”
同院子的劍閣弟子聽見這一句話,眉頭皺起來,反駁的說:“哪裏憑空捏造了,不都是親眼所見嗎?”
他還記得在冰川之林,他們閣主好像都不知道自己是那個門派的一樣,差點就要跟著別人走了。
司鯉那邊,係統並沒有回複司鯉那位恍然大悟的疑問,而是繼續看著資料庫說。
【隻不過這位臥底還沒有學到什麽,就聽到劍閣有一個最神秘的地方,裏麵擁有許多品質非常好的靈劍,是劍閣的底蘊存在】
【要知道一名劍修,有一把好劍,戰鬥力那是十倍的提升】
【所以這位臥底覺得劍閣能有今天,都是依賴於這這一個神秘的地方,就是劍閣中心的藏劍窯】
係統絮絮叨叨,司鯉一邊點頭一邊猜測【哦哦。所以他現在是轉移了目標,不過要進入藏劍窯不是應該要奪得門派大比的頭籌,才會有機會嗎?難道這位臥底這麽給力嗎?】
【那倒是沒有,他因為是今年進入的劍閣,時間太晚沒有任何準備,所以想要混下一場的名額】
誌氣不錯啊,於珍珍想,她想到了她是在第幾輪就被刷下來了,倒也不是特別的沮喪,畢竟她現在混在懲戒院裏也能賺取不少的交易點,到時候用這些交易點也能夠換一把不差的靈劍。
至於爭奪頭籌進入藏劍窯,她都已經那麽多年了,早就看淡了。
所以對於一位臥底有著這樣的誌氣,哪怕他是一位臥底,於珍珍都對這位臥底產生了一絲絲的敬佩之情。
於珍珍溜著司鯉在這個院子裏走了許多圈,除了一些因為這些陷阱搞得鬆鬆垮垮的院子材料以莫名的角度莫名的姿勢朝著司鯉落下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問題了。
她拍了拍手說:“好了,話說師妹你知道是誰把你的院子搞成這樣的嗎?”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就算清楚,司鯉也不能說她是從係統那裏知道的,所以隻能說:“我是在外麵回來劍閣的那一天,覺得不太對勁的,還看見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所以想要懲戒院查一下。”
司鯉說了一長串的話,裏麵也就隻有一個潛意思,就是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不過於珍珍本就沒有從司鯉口中知道罪魁禍首的打算,她隻需要從司鯉的心裏聽到,再自己去編線索就好了。
總歸懲戒院人也不少,要編一個真的發生了的事情的線索還是很簡單的。
又不是真的完全憑空捏造。
司鯉也沒有要她失望,一連串的名字從司鯉的心裏冒出來,於珍珍裝作在思考的樣子,其實是在記住司鯉心裏麵冒出來的一連串的弟子名字。
大概有十幾個,人還挺多的,其中胡仁的名字讓於珍珍想到了最近的胡長老的事情,隻是一下子於珍珍就明白了司鯉院子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她歎了一口氣,略帶同情的看向司鯉,但是表麵還是笑眯眯的和司鯉說:“沒事的師妹,我們懲戒院一定會幫你查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