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前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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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司鯉覺得自己貌似被解惑院的嚴長老盯上了。
    雖然嚴長老是給他們一行一百個爭奪到前往鵬州名額的劍閣弟子都進行了加訓,無論是從修為上還是術法劍招劍訣之中,每天都開始嚴抓嚴查。
    但是司鯉覺得嚴長老給她布置的任務要比其他的弟子多上一倍有餘。
    隻不過她每次去打探其他同門的作業情況,得到的都是大家都是一樣的數量。
    這一段時間,嚴如花確實是開始重點關注司鯉的修煉,她還沒有對其他劍閣的弟子這麽的關注過,主要是司鯉比較特殊。
    這一次,驚鵲要帶一隊弟子去鵬州那個疑似渡劫期修士的秘境之中,司鯉是這一隊人裏麵修為墊底的,不過卻不是開後門進來的,嚴如花一開始是想著多留一個名額給司鯉的,但是她看見了在比武台上司鯉的身手,默默的按下了這個心思。
    雖然修為不高,但是那敏銳的程度是真的無人能敵,如果修為沒有相差太大的話,要摸到司鯉的邊還是非常的不容易的。
    所以司鯉還是以不錯的成績得到了前往鵬州的名額。
    當然,劍閣也並沒有說其他的弟子不能去鵬州,隻是這一次秘境是有人數限製的,所以名額有限,如果其他的弟子能夠自己搞到進入的名額,自然也是可以前往。
    甚至劍閣也不介意捎帶一程。
    這次鵬州的那個即將打開的秘境,外露的氣勢是渡劫期才有的氣勢,但是修仙界的眾多門派隻能給它一個疑是渡劫期秘境的結論,要知道,因為修仙界的渡劫期修士不多,並且能夠升上渡劫期的修士名聲都不低,所以曆代渡劫期的修士包括已經飛升了的,在修仙界都有著名望為大家所知道。
    但是這個秘境所釋放出來的氣息,卻沒有修仙界曆代渡劫期的修士能夠匹配上的,這要能夠權衡利弊的修仙門派都有著一層的疑慮。
    嚴如花不知道為什麽驚鵲一定要帶司鯉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去參加這一個秘境,但是事已至此,那麽她就隻能在去之前,多教授司鯉,還有要司鯉的修為能夠提升一點是一點。
    司鯉並不知道原主的修煉速度,但是憑借著身邊人的參照,她也發現了她修煉速度似乎提高了許多。
    她在劍閣兩年也沒有白混,人緣也漸漸不錯,隻是不是她主動出擊的,而是別人找她的。
    當然,司鯉不知道為什麽,其他人都知道具體的原因。
    還不是跟著司同門有瓜吃。
    這一天風和日麗陽光明媚,司鯉被莊薇蝶從院子裏撈了出來。
    司鯉是在半年前搬回了自己的院子,在係統的強烈慫恿下,還有其他同門的熱心幫助下,以及白師姐閉關了的情況之下。
    在司鯉住回了自己的院子裏之後,劍閣的不少弟子都長呼出一口氣,尤其是盛雪峰閉關的幾個弟子,心想著終於可以安心的修煉了。
    不用沒事吐納吐到一半,腦子又跟著八卦走了。
    此時,司鯉正被莊薇蝶風風火火的拉上了劍,一溜煙的就衝了出去。
    司鯉還大聲的喊道:“今天就出發了嗎?”
    【燈火會不是還有好幾天嗎?我還有一個口訣沒有記熟呢!】
    “鵬州靠海,在修仙界的邊緣,與我們相隔三個州的距離呢,飛過去都要兩三天的時間。”莊薇蝶在前麵禦劍,回答司鯉的話。
    “那我們這次是禦劍飛過去嗎?”司鯉想到了上次走路的經曆,充滿了怨念。
    “不是,我們有船了!”
    遠遠的,司鯉就看見了那一個巨大的懸浮在雲上的劍。
    【船?】
    【不愧是劍閣,連飛行靈器都鍛造成劍的模樣】
    莊薇蝶禦劍,帶著司鯉落到了那個劍形態的飛行靈器劍刃的地方,此時這裏已經聚集了許多的同門,衣服五顏六色的。
    這個飛行靈器劍刃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露天平台,平坦開闊,一段是逐漸狹窄的劍刃最鋒利的地方,另外一段就是劍柄樣式的閣樓,也是這個飛行靈器上居住的地方。
    靈器還布置著巨大的聚靈陣法,勾勒出淺色的花紋。
    【我是真的沒有見過世麵】
    司鯉非常自知之明的感歎。
    這段時間劍閣說了鵬州有一個秘境即將開啟,但是因為地勢遙遠,所以隻準備帶一百名弟子前往,並且這個秘境與上一次的秘境不一樣,這一次的秘境有著人數的限製,而劍閣爭取到的是一百名名額。
    誰叫這個秘境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呢,就算修仙界第一宗門的名頭也並不好用了。
    不過一百個名額在許多門派那裏也是一個非常多的數字了,有一些門派僅有一兩個進入的名額。
    而劍閣這一百個名額,有司鯉特別多陌生的麵孔,同樣的也有幾個司鯉眼熟的對象。
    例如女主司瑜也在其中。
    “司師姐,莊師妹。”楚遊也混進了隊伍之中,見到司鯉和莊薇蝶眼睛一亮,還帶著一人擠了上前。
    楚遊拉著的是一個穿白衣服的劍閣盛雪峰的弟子,看起來年紀不大,唇紅齒白的少年。
    楚遊介紹的說:“這位是我過命交情的兄弟,向月向師兄。”
    【向月?】
    【就是那個每天出門都要糾結先邁左腳還是先邁右腳,練劍是先練左手還是先練右手,吃東西是先用左邊咬還是用右邊咬的超級糾結患者】
    【甚至還有某次因為分不清鞋子的左右,糾結了非常久,最後決定不出門在院子裏繼續修煉了,鵝鵝,比我還能夠糾結】
    向月瞳孔地震,開始糾結要不要打斷眼前師妹的爆料。
    可是這個師妹隻是在心裏想想,並沒有說出來。
    但是這好像和說出來沒有任何的區別了。
    隻是人家在心裏想好像組織也不太好。
    不過周圍的同門似乎已經看了過來,再過不久的話,大概他就會成為劍閣新的談資。
    打斷,不打斷,打斷,不打斷……
    “向師兄是吧,我叫莊薇蝶,這位是司鯉。”莊薇蝶微妙的看見了向月臉上輕微變化的表情,和伸出來一點又縮回去一點的手,不由開口笑著說。
    莊薇蝶聲音一響,司鯉也回過神了,才發現自己把別人晾在了那裏,“向師兄,抱歉我剛剛在想昨天還沒有背下來的口訣,稍微不在狀態。”
    司鯉的表情非常的真誠,如果不是剛剛親耳聽見司鯉的心聲,別說向月,恐怕莊薇蝶都要相信了。
    甚至現在司鯉還在想。
    【這是楚師弟第幾個過命交情的兄弟啊】
    【上一個好像還是劍閣外出采購物資,回來的時候一起在異獸口中脫險,擁抱在一起的過命交情的兄弟】
    楚遊眼角一抽,師姐你有必要這麽清楚嗎?
    【哦對了,我對這個有印象是因為,他們在逃跑的時候摔壞了一袋薑糖】
    【嘿嘿,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麽那一個月天天被嚴長老針對,就是因為這一袋薑糖啊】
    【嘿嘿,這也正常,畢竟誰也想不到在劍閣出了名一絲不苟嚴肅至極的嚴長老,居然會是一個明明辟穀了還要背後吃糖的長老,為此,嚴長老還經常昧著良心讚美外出采購物資的弟子】
    向月和莊薇蝶動作很同步的擠到了楚遊的旁邊,悄悄的問:“嚴長老是怎麽針對你和你那個過命的兄弟的。”
    “就是……”楚遊剛想要回答,猛的發現周圍同門的人數似乎過多,並且距離也過近了。
    在他的目光所到之處,這些同門紛紛扭過頭,看天看地看看這個飛行靈器的構造。
    就是不看他。
    然後在他收回目光之後,這些同門的目光又紛紛的落在了他身上。
    想忽視都忽視不掉。
    【鵝鵝鵝鵝~嚴長老是有一手的】
    【每天死盯兩個人的作業,還有修煉,沒有刺也要製造刺出來挑剔,甚至還找了一個鍛煉的理由,將兩個人的靈氣封起來,要兩人隻能用劍來種植靈植,純用劍啊,還是沒有靈氣的木劍,自己的靈氣也被封起來了的那一種】
    還可以這樣針對的嗎?
    眾劍閣弟子想到了解惑院嚴長老不苟言笑的模樣,咽了咽口水。
    不是,嚴長老難道不是一個不懂變通的老古板嗎?
    這麽會玩的啊!
    【嘖嘖嘖,那段時間兩兄弟每天都灰頭土臉的】
    【還別說,修為確實是蹭蹭蹭的往上漲啊,所以到現在,兩人都以為嚴長老確實是在幫助他們】
    【鵝鵝鵝鵝鵝~並不知道嚴長老其實就是單純的在那段時間,一看到他們就想到了損失的那一袋薑糖啊】
    楚遊頂著眾多憐憫又羨慕的目光,咳嗽了兩聲,說:“要不我們還是進去看看閣主有沒有給我們分房間吧。”
    “當然有分啦?”不知道看了多久戲份的藍逸興笑眯眯的出現,手裏還掛滿了木質的圓牌。
    玉水也走了出來說:“這次的秘境比以往肯定是要凶險百倍不止,這些木牌不僅是綁定你們所在的這個飛行靈器裏的休息空間,還可以阻擋元嬰期以下的修士全力的一擊,隻不過就沒帶儲物空間了。”
    玉水一邊說,藍逸興一邊要在場劍閣的弟子上前來領這個木牌。
    【這麽大氣】
    【一時半會都要我忘記劍閣窮劍修這個設定了啊】
    司鯉眼睛亮著,被莊薇蝶拉著去領到了一個圓形的木牌。
    【不過藍峰主的笑容透著一股不懷好意的樣子】
    藍逸興淺笑的嘴角一僵。
    這位弟子,我不知道第幾次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