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遊湖遇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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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相嫡女之重生!
    晌午………
    南方的八月間,驕陽似火。中午時分,太陽把樹葉都曬得卷縮起來。知了扯著長聲聒個不停,給悶熱的天氣更添上一層煩燥。
    別人都怕被曬黑連忙跑去涼快的地方呆著;就婉兒不一樣自己一個人走到甲板上看著水中的魚兒遊來遊去。
    遠處的離言看著婉兒,此刻他浮躁的心情也跟著婉兒平靜了下來;就著這時一個蒙麵刺客突然刺向離言,來不及躲開的他肩膀被利劍刺傷。
    離言轉身一把搶過蒙麵人的劍與他廝打起來,隻聽見他和他,同時閃出腕中的劍光霹靂一般疾飛向對方所在的風中,隻聽得那破碎一樣的寒光閃過他們的麵前。
    其中一人一轉手臂,那劍竟然在他的指間旋轉起來,攪動了那彌散在天空裏的聲音墜落下來,幾乎把另一名男子的手攪進去而那名男子則鬆開手,用真氣一震劍端,化解了他的攻擊。
    再次不約而同的紛紛躍起,在塵挨之間跳躍,兩人的劍氣都已經到了崩潰的極限
    那快得隻能聽見的戰鬥,很快地耗盡了他們那閃電般的速度終於,蒙麵人突的一震,跪倒在地,唇角湧出鮮血蜿蜒。
    離言則定定地站著,通紅的雙眼直勾勾的瞪著,青筋暴起,臉上的肌肉也顫抖起來用低沉的聲音說到“誰派你來的?”
    蒙麵人眼看要敗露拿起藏在腰上的彎刀想要自刎,離言還沒有來得及那蒙麵人便已倒在血珀之中。
    婉兒和聞聲跑來,看著肩膀受傷的離言也是心疼不已;自己則轉過身看了看自刎的蒙麵人問到“你的傷怎麽樣,嚴重嗎?”
    看到婉兒也在關心自己離言皺褶的眉頭也慢慢舒展開來回答說道“不知道,我們這次遊湖是私自出行;宮中沒人知道。”
    突然婉兒好像少了什麽大喊道“離言,祁陽呢;你看見她了嗎?”
    離言也才突然想到自己的妹妹還在船上,但是自己的傷早也已經沒有辦法支撐他再去奔走。
    “我去找祁陽,你先躺下別動;等我回來!”離言隻聽見婉兒邊走邊跑大聲說道。
    他看著婉兒滿滿離去的背影,生怕她出現不測自己卻無能為力保護她隻能在原地等待;此時心情也是異常複雜。
    這時的婉兒正在到處尋找祁陽,作為殺手的她自己也知道如果凶手知道我們的身份應該不會對祁陽公主有威脅;他們的目標隻是離言而已。
    以防萬一婉兒拿起自己的佩劍走向來了船下的暗門,果然不出所料祁陽被綁架了沒有傷害她;但是祁陽身邊還有兩人高大蒙著臉的男人。
    祁陽透過門縫看到站在門外的婉兒,用眼神在暗示婉兒讓她快走;這裏太危險了。
    突然有個蒙麵人感覺到了異常走去了門邊探望,婉兒二話不說拔劍之接透過門板刺傷了黑衣蒙麵男子;一腳踢開了暗門。
    看到同伴被殺害另外一個蒙麵男子也不顧祁陽直接衝到婉兒麵前與婉兒廝打了起來;隻見婉兒一個後空翻紅紗裙隨風飄蕩,玉手拿著一把銀劍,嘴角帶著一抹玩味般的笑容。那蒙麵男子看著她是個女兒身便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裏。
    婉兒看到他藐視自己的眼神當場直接一個閃身,躲過一刀,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抄起手上的銀劍。
    說是遲那時快,銀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直接從背後拿劍架在那蒙麵人脖子上。
    蒙麵男子不服向暗中襲擊婉兒,卻不料婉兒早有防備拿起旁邊的椅子砸了下去;隻見蒙麵男子頭上頓時血如泉出,呆如木瓜。
    他怎麽也沒想到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功夫;驚訝之中婉兒大聲說道“你們是誰派來的,如實說我饒你不死!”
    蒙麵男子眼見自己沒有辦法逃脫便想自刎,結果婉兒一把攔下說到“你以為你死了我們就查不到你背後的人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們刺傷綁架的是誰?”
    隻見蒙麵男子說“我們隻是辦事,不管是誰。”
    婉兒輕笑了兩聲,心中暗想原來在古時候也有死衛;完不成任務死,被抓到也要死。
    “你說出來我可以讓當今天燼國太子給你擔保放你一條生路,我看你也不像一個沒心沒肺的人;人都是有牽掛的,你說出來我肯定也不會為難你的。”婉兒用那慵懶眼神看著蒙麵男子說道,那眼底深處卻是絕對的肅殺和冷酷。
    “真的嗎?你們真的會幫我嗎?”蒙麵男子激動的說道。
    婉兒不耐煩的說著“我從不說假話,如果我想殺了你;你也根本逃不掉”!
    “好,那我和你說了你放我走。我是三殿下的死侍(就是死衛)我真的不知道三殿下為什麽要讓我們綁架祁陽公主和刺殺太子殿下;我們也隻是按照規矩辦事。我說完了你讓我走吧;我保證不會回去匯報的;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計小人過”蒙麵男子滿臉帶著哭腔跪著求饒到。
    婉兒雖然沒有見過三殿下但是也知曉一二,他是離言的哥哥。
    蒙麵男子問道“姑娘,你要說話算話;可以放我走了嗎?”
    “你走吧,最好隱姓埋名當現在的你死了一樣;如果在讓我看到你那我會好不留情殺了你!”婉兒收起劍轉過頭說道。
    “我保證不會在出現,謝謝你”,蒙麵男子說完便連滾帶爬跑了出去。
    婉兒走向前解開祁陽身上的繩子;看到婉兒的祁陽立馬抱著就哭了起來;嘴巴上還是委屈的說著“你終於來救我了,我還以為我要死在這裏了”。邊說還邊抽搐著摸著眼淚。
    看到哭的如此傷心的祁陽婉兒也隻能安慰著她帶著她去找離言,等兩人回到甲板上離言早已昏迷不醒;之前受傷的肩膀也開始發黑。
    “哥哥好像中毒了”祁陽大聲和婉兒說到。
    “祁陽,你快去船上找找有沒有行醫的郎中”,婉兒咬牙道。
    看著昏迷不醒的離言,婉兒頓時也害怕了起來;她怕在失去一個自己信賴的人。
    婉兒吃力的把他扶在肩上,好幾次差點兩個人一起倒了下去;好在婉兒穩住了慢慢的拖離言送到船倉裏的房間躺著下。
    這時祁陽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無奈到“婉兒姐姐,這船上沒有郎中;我出去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
    “之前在你哥哥身邊的那個暗衛去哪裏了?”婉兒驚問到。
    “那個暗衛是需要哥哥發出指令才會出現,我也不知道怎麽發指令”,祁陽搖著頭無奈的說著。
    婉兒突然跑去船上抓到一個男子就問到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回去?
    隻見那個白衣男子慢慢悠悠的回答說道“恐怕還要兩三個柱香的時間,看姑娘如此慌張是有什麽事嗎;不知道我能否效勞呢?”
    “你會不會醫術?”婉兒見他問自己有什麽事情便一下就說了出來。
    白衣男子微笑的說著“略知一二。”
    “那你跟我走”,說完便一把拉著白衣男子的手往船倉裏走去。
    船倉內
    白衣男子看到臉色烏青的離言一眼就道出他中毒了需要找解藥。
    “什麽解藥,我去找;在哪裏?”婉兒用著微顫抖的聲音說道。
    “我有解藥,但是我有條件”,白衣男子冷笑著和婉兒說著。
    婉兒一臉嚴肅的表情問道白衣男子“是你下的毒是嗎?”
    “你別冤枉我,我沒有下毒;隻是我剛好有這個解藥而已,你愛要不要。”
    “我要,我要,你說吧;你要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為了離言婉兒也沒有考慮那麽多直接說了出來。
    “我現在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在說吧,解藥我先給你”,說完便把一個裝滿白色藥丸的瓶子給了婉兒。
    “哪位兄台的毒需要用吸出來的,藥丸一日兩次早晚各一次,你欠我一個人情等我想好了在來找你要”隻見白衣男子說完就轉身離開。
    婉兒也不顧那麽多直接先把藥喂給離言吃,可昏迷不醒的離言咽不下去;無奈婉兒隻能用嘴喝下在喂給離言喝,就這樣把藥給他吞下。
    看著離言的傷口,婉兒二話不說把衣服全部解開用嘴巴給把毒素全部吸了出來。
    把離言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下?,累到不行的an?er便躺在離言床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