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一大爺,您這是說的哪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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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那魚一看就不是普通貨色,咱們得想辦法弄到手。”二大爺附和道。
    “我看不如這樣……”三大爺閻埠貴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開始詳細闡述他的計劃。
    周衛民微笑著看著她:“還不是因為你帶的蔬菜新鮮,讓這道菜更加美味了。”
    周衛民心中冷笑,麵上卻不動聲色:“一大爺,您這是說的哪裏話?我這魚也就勉強夠自家吃,哪裏還有多餘的給你們?”
    “哎呀,衛民,你就別藏著掖著了。大家都是鄰居,有好東西應該一起分享嘛。”二大爺在一旁附和道。
    “喏,這些就是我今天釣到的魚,你們想要就拿去吧。”周衛民將小魚苗扔在地上,臉上滿是嘲諷。
    眾人一看,頓時愣住了。這些小魚苗哪裏夠吃?分明就是周衛民在戲弄他們。“衛民,你這是什麽意思?”易中海臉色鐵青地問道。
    “沒什麽意思,就是告訴你們,別總想著占別人便宜。這些小魚苗就當作是給你們的一個教訓吧。”周衛民說完,砰地一聲關上了大門,將眾人拒之門外。
    “喲,這不是四合院裏的周衛民嗎?怎麽,也想來湊熱鬧?”那花襯衫青年陰陽怪氣地說道,此人正是四合院裏的一個小混混,名叫李二狗。
    周衛民微微一笑,不以為意:“李二狗,你這是在幹什麽?聚眾鬧事嗎?”
    “哼,我李二狗做事,何須你來多嘴!聽說你小子最近混得不錯啊,還整了個什麽係統,是不是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李二狗挑釁道。
    “天下無敵不敢當,不過對付你這種人,應該還是綽綽有餘的。”周衛民淡然回應。
    圍觀的人群中有人認出周衛民,紛紛議論起來。
    “這不是周衛民嗎?聽說他最近確實變了不少,好像真的有了些能耐。”
    “是啊,李二狗這回怕是踢到鐵板了。”
    李二狗見眾人議論紛紛,臉上掛不住,怒道:“少說廢話,周衛民,你敢不敢和我比劃比劃?”
    “比劃?你想怎麽比劃?”周衛民問道。
    “咱們就來三場,鬥舞、掰手腕、鬥酒!隻要你贏了兩場,我李二狗以後見你繞道走!”李二狗囂張地說道。
    周衛民心中暗笑,這李二狗還真是會挑,這三樣他正好都不在話下。係統賦予了他多方麵的能力,鬥舞、掰手腕這種比拚力量和技巧的項目,對他來說易如反掌。至於鬥酒,係統也給了他千杯不醉的體質。
    “好,那就這麽定了!不過,你要是輸了,就得老實點,別再四處惹事生非。”周衛民說道。
    “行,一言為定!”李二狗爽快答應。
    第一場,鬥舞。
    隨著圍觀人群的歡呼聲,兩人站在了一片空地上。李二狗擺出一副街舞的架勢,自以為很酷炫。然而,周衛民卻顯得從容不迫,隨著音樂的節奏,他輕盈地扭動身體,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充滿了韻律感。
    “哇,周衛民這舞跳得真好!”
    “是啊,根本不像咱們這個時代的人能跳出來的!”
    人群中的讚歎聲此起彼伏,李二狗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原本以為自己在舞蹈上還有些天賦,沒想到周衛民竟然這麽強。
    一曲終了,勝負已分。李二狗灰溜溜地站在一旁,心中暗叫倒黴。
    第二場,掰手腕。
    “好!”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喝彩聲。
    “來吧,周衛民,這回我看你怎麽贏!”李二狗惡狠狠地說道。
    “這……這怎麽可能?”李二狗驚訝得合不攏嘴。
    周衛民喝完最後一碗酒,將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笑道:“李二狗,願賭服輸吧。”
    李二狗無奈地低下頭,認輸了。圍觀的人群也紛紛散去,議論著這場精彩的較量。
    “衛民啊,我聽說你和李二狗比試了三場,都贏了?”易中海問道。
    “是啊,一大爺,不過是些小把戲罷了。”周衛民謙虛道。
    “哼,你這孩子,就是太過謙虛了。能贏了李二狗那小子,可不是什麽小把戲。”二大爺說道。
    “衛民,你沒事吧?”秦淮茹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秦姐,你放心吧。”周衛民說道。
    冉秋葉則在一旁微笑地看著周衛民,眼中閃爍著欣賞的光芒。她知道,周衛民不僅是個有本事的人,更是個有擔當、有勇氣的人。這樣的男人,才是她心中理想的伴侶。
    “衛民,你今天真是帥極了!”冉秋葉由衷地讚歎道。
    “衛民,我聽說你最近對文學很感興趣,這本書是我珍藏已久的,借給你看看。”冉秋葉說道。
    周衛民心中一暖,接過書來翻了翻。“冉老師,真是太謝謝你了。這本書我一直想買,可惜太貴了。”
    “別客氣,咱們之間還用得著這麽客氣嗎?”冉秋葉笑著說道。“篤篤篤——”
    門內傳來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誰啊?”
    “是我,周衛民。”周衛民微笑著說道。
    門很快被打開,冉秋葉出現在門口,看到周衛民,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衛民,你怎麽來了?”
    “秋葉,我來給你送點東西。”周衛民晃了晃手中的袋子,裏麵裝著他特意為冉秋葉挑選的禮物。
    冉秋葉有些不好意思:“衛民,你來就來了,還帶什麽東西啊。”
    “一點小心意,希望你能喜歡。”周衛民說著,將袋子遞給冉秋葉。
    冉秋葉接過袋子,打開一看,裏麵是一條精致的絲巾和一瓶香水。
    “哇,好漂亮!”冉秋葉眼睛一亮,她雖然是個老師,但也是個愛美的女孩子,看到這麽漂亮的絲巾和香水,自然十分喜歡。
    “衛民,謝謝你,我很喜歡。”冉秋葉由衷地說道。
    “你喜歡就好,我還怕你不喜歡呢。”周衛民見冉秋葉喜歡,心裏也很高興。
    兩人站在門口聊了一會兒,冉秋葉邀請周衛民進屋坐坐。
    周衛民欣然同意,跟著冉秋葉進了屋。
    冉秋葉給周衛民倒了杯水,兩人坐在沙發上聊了起來。
    “衛民,你最近怎麽樣?工作還順利嗎?”冉秋葉關切地問道。
    “挺好的,工作很順利,而且我還學了不少新東西呢。”周衛民笑著說道。
    “哦?學了什麽新東西?”冉秋葉好奇地問道。
    “這個嘛,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最近學會了一些廚藝和鑒寶的能力。”周衛民故作神秘地說道。
    “真的嗎?衛民,你可別騙我。”冉秋葉顯然有些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嚐嚐這個。”周衛民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糖遞給冉秋葉。
    這是他用萬物融合係統融合出來的水果糖,味道十分獨特。
    冉秋葉半信半疑地接過糖,放進嘴裏。
    瞬間,一股濃鬱的果香在口腔中爆發開來,甜而不膩,口感極佳。
    “哇,這糖真好吃!衛民,你在哪裏買的?”冉秋葉驚訝地問道。
    “這個嘛,是我自己做的。”周衛民得意地說道。
    “你自己做的?衛民,你還有這手藝呢?”冉秋葉更加驚訝了。
    “那當然,我可是多才多藝的周衛民。”周衛民自戀地說道。
    另一邊,四合院裏。
    一大爺易中海正坐在院子裏喝茶,二大爺和三大爺閻埠貴也在一旁閑聊。
    “哎,你們聽說了嗎?周衛民那小子最近好像混得不錯啊。”二大爺說道。
    “哦?怎麽回事?”易中海放下茶杯,問道。
    “我聽說他最近學會了不少新本事,還搞了些錢。”二大爺神秘兮兮地說道。
    “是嗎?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閻埠貴眯著眼睛說道。
    “哼,再有兩下子又能怎麽樣?還不是個沒爹沒媽的孤兒。”易中海冷哼一聲,有些不屑。
    “話也不能這麽說,人家周衛民現在可是軋鋼廠的紅人,連李副廠長都對他刮目相看呢。”閻埠貴說道。
    “李副廠長?他怎麽會認識李副廠長?”易中海有些驚訝。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周衛民現在混得風生水起,咱們可得小心點,別讓他騎到咱們頭上。”二大爺說道。
    “哼,他敢!咱們可是他的長輩,他敢對咱們不敬,咱們就讓他好看!”易中海一拍桌子,怒道。
    “喲,幾位大爺這是在說什麽呢?這麽生氣。”秦淮茹陰陽怪氣地說道。
    “秦淮茹,你來得正好,我們正說周衛民那小子呢。”易中海說道。
    “周衛民?他又怎麽了?”秦淮茹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那小子現在混得不錯,還學會了些新本事,咱們得小心點。”閻埠貴說道。
    “哼,他能混得再好,也比不上我家棒梗,棒梗可是咱們院的希望。”秦淮茹驕傲地說道。
    “秦淮茹,你也別太得意了,棒梗那小子整天遊手好閑,能有什麽出息?”二大爺不屑地說道。
    “你!”秦淮茹被戳到痛處,臉色一變。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吧。”易中海打斷他們,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就在這時,賈張氏從外麵走進來,手裏提著一些東西。
    “喲,這是幹什麽呢?趕著送禮啊?”賈張氏看到秦淮茹手裏的東西,陰陽怪氣地說道。
    “媽,你說什麽呢?我這是剛從外麵買東西回來。”秦淮茹沒好氣地說道。
    “買東西?買什麽東西?不會是給周衛民那小子買的吧?”賈張氏懷疑地說道。
    “媽,你胡說八道什麽呢?我給他買什麽東西?”秦淮茹有些惱羞成怒。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那點小九九,我還看不出來?”賈張氏冷哼一聲。
    “媽,你真的誤會了,我跟周衛民沒什麽關係。”秦淮茹解釋道。
    “沒什麽關係?那你怎麽整天往他家裏跑?還給他洗衣服做飯?別以為我不知道!”賈張氏不依不饒地說道。
    “媽!你夠了!我跟周衛民是清白的!你再這樣說,我就不理你了!”秦淮茹終於忍不住,大聲說道。
    她的聲音很大,引來了不少鄰居圍觀。
    大家看到這一幕,都心知肚明,卻沒人敢出聲。
    畢竟,秦淮茹和賈張氏在四合院裏是出了名的難纏。
    “喲,秦淮茹,你這是怎麽了?發這麽大火?”一個鄰居問道。
    “沒事,就是我家這個死老太太,整天胡說八道。”秦淮茹沒好氣地說道。
    “秦淮茹,你怎麽說話呢?我可是你媽!”賈張氏不依不饒。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吧,別讓人看笑話。”易中海出來打圓場。
    在易中海的勸說下,秦淮茹和賈張氏終於停止了爭吵。
    但是,這場爭吵卻讓四合院裏的禽獸們破防了。
    他們原本還對秦淮茹和周衛民的關係抱有幻想,覺得秦淮茹可能會為了利益而拋棄他們。
    但是現在看來,秦淮茹對周衛民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感情。
    這讓他們心裏稍微平衡了一些。
    不過,他們也知道,周衛民現在混得越來越好,對他們來說始終是個威脅。
    必須想個辦法,將他拉下馬才行!
    與此同時,周衛民騎著自行車回到家。
    剛進門,就看到傻柱正坐在院子裏發呆。
    “喲,傻柱,你這是怎麽了?失戀了?”周衛民打趣道。
    “去你的!我才沒失戀呢!”傻柱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這是怎麽了?一臉愁容的。”周衛民問道。
    “還不是因為秦淮茹那個死女人!她竟然敢那樣跟我說話!真是氣死我了!”傻柱恨恨地說道。
    “秦淮茹?她又怎麽你了?”周衛民有些好奇。
    於是,傻柱將剛才在秦淮茹家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周衛民。
    聽完傻柱的訴說,周衛民不禁有些無語。
    這個傻柱,平時看起來挺精明的,怎麽一到秦淮茹麵前就變成了個傻子?
    不過,周衛民也知道,秦淮茹這個人確實不簡單。
    她能夠利用自己的美貌和柔弱,讓四合院裏的男人們為她鞍前馬後,確實有一定的手段。
    “行了,傻柱,你也別太生氣了。秦淮茹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麽德行。”周衛民勸道。
    “可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傻柱咬牙切齒地說道。
    “衛民,你愣在這兒幹啥呢?今兒個天兒不錯,咱哥倆去茶館坐坐?”一大爺易中海從屋裏走出來,見周衛民發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大爺,我有點事兒得出去一趟,改天再陪您喝茶。”周衛民微笑著回應,眼神卻透露出幾分堅定。
    “行,那你忙你的,注意安全啊!”易中海囑咐道,眼裏滿是關懷。
    “小夥子,吃點啥?咱這的炸醬麵可是一絕!”李嫂熱情地招呼著。
    “李嫂,那條圍裙挺有年頭了吧?看著挺有故事的。”周衛民指了指角落裏的圍裙,故作閑聊。
    李嫂的臉色瞬間變得複雜起來,眼神閃爍不定,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哦,那是我母親的遺物,她以前也是幹這行的,圍裙跟著我母親幾十年了,確實有些年頭了。”
    周衛民敏銳地捕捉到了李嫂情緒的變化,心中更加確信,這條圍裙背後定有隱情。他決定進一步套話。
    “李嫂,您母親一定是個手藝極好的人,看這圍裙的樣式,就知道她年輕時是個講究人。”周衛民邊說邊觀察李嫂的反應。
    李嫂歎了口氣,似乎被周衛民的話觸動了心弦:“是啊,我母親年輕時確實是個能人,可惜命不好,遇到了個惡霸……”
    說到這裏,李嫂突然住了口,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周衛民見狀,趁機追問:“惡霸?李嫂,您能跟我說說嗎?或許我能幫上忙。”
    李嫂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了口:“罷了,這事壓在我心裏這麽多年,說出來也好受些。我母親當年在城裏一家大戶人家做廚娘,那家的老爺是個心狠手辣的家夥,經常虐待下人。有一次,我母親因為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碗,就被他打得半死,那條圍裙就是在那次被打後染上了血。”
    周衛民心中一震,他終於找到了線索!但事情顯然沒有這麽簡單,那個惡霸老爺很可能就是係統所說的“百惡斬”的目標。
    “那後來呢?您母親怎麽樣了?”周衛民追問。
    李嫂的眼眶紅了:“我母親傷得太重,沒多久就去世了。我為了報仇,才開了這家飯館,想找到那個惡霸,讓他血債血償。可惜,這麽多年過去了,他早已不知所蹤。”
    “係統,你能幫我找到趙四爺現在的位置嗎?”周衛民問道。
    “可以,但需要消耗一定的積分。”係統回複。
    “沒問題,積分我來出。”周衛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