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流水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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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大劍豪!
霜之國,和鐵之國一樣,終年處於大雪天,但由於其地理位置,第一二次忍界大戰,都沒有波及到他,所以這裏的發展比起其他的小國要好很多,重工業和科技發展更是忍界獨一份。
這裏的忍者比起其他村子的忍者查克拉量都要多,是因為其科學忍具能為中忍以及上忍海量查克拉,但也有壞處,隻要破壞了其身上鎧甲忍具的核心就能很簡單的打敗他們,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小瞧了雪忍。
而左介等人要追查的叛忍井口彌生就是逃到了雪忍村,這老小子跑進去後就沒有在出現過,為了不引起兩國之間的誤會,夜梟也隻能是帶著左介等人蹲守。
雪忍村外,寒風呼嘯,左介和流水趴在雪地裏,冷風灌進衣服裏,讓人不禁打一個冷顫。
這時流水的嘮叨毛病又犯了“這家夥真是舒服啊,我們在這外麵凍得瑟瑟發抖,他在裏麵喝著熱湯,烤著暖爐,要是出來了,老子一定先揍他一頓在說”
左介倒是沒有什麽意見,在這樣的環境裏剛好能鍛煉意誌力,可心裏也是認同了流水的話,裏麵躲起來的叛忍確實該打。
本來夜梟是讓牛和流水來蹲守的,但左介為了不錯過確認令牌的機會,自告奮勇的來和流水一起蹲。
“唉,赤血,你就不冷嗎?”
左介瑤瑤頭“不冷啊,你要是冷的話就去和牛換一下吧”
流水無語了,他倒是想換,但是想到老大夜梟罵人的樣子聳了下脖子,還是算了,等時間到了再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快要換班的時候,雪忍村村口突然就有了動靜,三個戴著禦寒鬥篷的人自村子裏悄悄摸摸的走出來。
左介立馬拉了一把要站起來的流水“蹲下,有動靜了”
流水瑟瑟發抖的身軀頓時就不抖了,精神來了“終於是出來了”
左介看了眼興奮的流水“你怎麽知道那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流水神秘一笑,解釋道“之前他和咱們老大交過手,受了傷,我老遠就聞道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左介一臉無語的表情,這算是哪門子的理由,這大雪天的,嗅覺,視覺,幾乎都被削弱到了極致,能聞出來也是辛苦流水這家夥的鼻子了。
說著,流水目不轉睛的盯著離開村子的幾人,而後對左介說道“你去通知隊長他們,我去跟著,岩土給你們留記號”
左介想了想,反正人也走不掉,要是自己讓流水回去通知夜梟等人怕是又要被罵一頓,而且,自己也不會留記號,想到這裏,左介不再猶豫,轉身去通知夜梟等人。
一個雪窩子裏,夜梟和牛,火在和你搭了個帳篷,這麽冷的天就算是忍者也難免會被凍傷,這樣換班的方式更好。
左介進入帳篷後還沒開口,夜梟就知道有消息了,這是一個老上忍對消息的判斷性。
“出發”
左介一愣,這就是效率嗎,怪不得二代火影要成立暗部,這裏麵的成員簡直就可以被稱為任務機器,一句言語都沒有,人家就能判斷出來,你要說什麽。
另一邊,流水在跟出去很長一段時間後,正想著留點記號,剛下頭,就感覺有人站在自己頭頂,連手中的東西都還沒有收回去,流水的第一反應是往後退,果然,剛退出去,原地就有一把刀插在哪裏。
接著,一個嘴角帶著傷疤,脖子處纏著繃帶的中年站在了雪地上,臉上帶著嗜血的笑“真是煩人,木葉的怎麽追到這裏來了”
隨著話音落下,井口的兩個同伴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流水倒是很冷靜“井口,束手就擒吧,你逃不了的”
井口掃了眼周圍,囂張道“就你一個人可抓了不了我”
說著就直接動手,他想先把這個跟蹤自己的暗部忍者給解決掉,對於眼前這個叛忍的情報,流水可是很清楚的,擅長土遁和火遁忍術,所以流水在井口動手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結印了“水遁·水翔羽”
對於叛忍,流水沒有留手,上來就是b級忍術,洶湧的浪潮衝向井口,井口衝到一般的身子突然停下,雙手觸地“土遁·土流壁”
“轟隆~”
雪地裏一麵土牆拔地而起,擋住了流水的忍術,但身後兩個雪忍也動了,一左一右朝著流水衝去,左邊的雙手快速結印“冰遁?燕吹雪”
空氣中的雪花凝結成冰手裏劍的模樣,旋轉著攻向流水,流水迅速拔刀抵擋,剛解決完眼前的危機,背部就被一拳擊中“冰盾,冰拳!”
流水麵具下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落下的空餘時間,流水將身子扭轉一刀揮出砍在那偷襲自己的雪忍身上,卻是發出一聲砍在鋼鐵之上的聲音傳進耳朵裏。
流水一愣“鎧甲!”
就是這一愣,被底下的雪忍抓住了機會“冰遁?冰柱”
一枚枚尖銳的冰柱像子彈般打在流水身上,頓時鮮血飄灑而出,流水眼神逐漸渙散下去,他最後的想法就是,自己還沒有揍一頓這該死的叛忍。
等夜梟帶著左介他們來到這裏的時候,流水的屍體都快要被大雪覆蓋了,古介眼光閃動,迅速的跑到流水身旁,將其翻過來,發現人已經斷氣了,身上全是傷痕,身體就像是被子彈掃射了一半,全是血洞。
夜梟怒了“走,追上他們,給流水報仇”
左介卻是將流水的屍體一把背在背上,夜梟眉頭皺著“你這樣會耽誤任務的”
“流水是木葉的,不該被留在這裏,得送他回家,我知道,暗部的規則就是任務為重,但我現在是流水的朋友,而不是隊友”說著,左介也不管夜梟再說什麽,背著流水往前走。
見這一幕,夜梟不再說什麽,隻能是祈禱井口跑得不算遠。
流水的犧牲也隻是一個小插曲,可能回去後也隻是默默的埋了,對於暗部忍者來說,沒有風光的葬禮,可能多年以後,也不會再有人記得他。
這還隻是任務,要是戰爭,那是連悲傷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