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暗流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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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葉大劍豪!
    斷崖上,跪倒在地上的千手建山眼中盡是不可置信,他以為費了蠍的傀儡就是穩贏了,結果卻是這樣。
    他之所以敗,一方麵是輕敵,還有就是有那種玩耍對手的心思在。
    另一邊的沙刺也敗了,他也沒想到止水能開啟萬花筒,可沙刺要好些,本身就有著強大的瞳術在,很快便恢複過來,然後動身往千手建山的身邊跑去。
    止水還想追,可一股危機感自身邊傳來,止水一劍揮出,可隻是斬斷了一顆樹而已,一陣煙霧奔著止水鼻腔而去。
    雖然麽有搞懂這是個什麽東西,但危機意識告訴他,這東西要是鑽進自己身體裏那就完了。
    千鈞一發之際,幾根查克拉線連接在止水後背將其拉了回來,煙霧見狀調轉了方向直接鑽進了千手建山的身體裏,隨後整個斷崖之上冒起一陣濃煙,當煙霧散去後,那兩人也消失在了這裏。
    蠍皺著眉頭,這還是今天他臉上的表情第一次有了變化,剛才連人家的影子都沒有見到,敵人就被救走。
    “剛才那是什麽東西?”止水一陣後怕,這種能力根本就沒有見過。
    蠍搖搖頭“先回去吧,這個情報得先給大家說一下”
    兩人將岩隱和霧隱活下來的人都安頓好才會去。
    路上,止水很是真誠的感謝著蠍,人家不止一次救了自己,不愧是活了這麽長時間的人,戰鬥經驗和臨場反應都很快。
    止水是天才沒錯,可天才也是需要成長時間的,戰鬥就是很好的成長鍛煉,在這一方麵他還有很多學習的地方。
    木葉,左介正在忙著打一批訂單出來,舉錘的動作一頓,抬頭望去,隻見富嶽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口看著自己。
    左介笑著將手中的錘子放下“來了站在門口幹嘛,進來坐”
    富嶽進來後先是看向屋子裏,左介開口道“別看了,家裏沒人,惠琴帶鳴人出去玩了,今天正好放假,還有一會才會來”
    富嶽放心的坐了下來,現在他們順理成章的來左介這裏,大家是親戚嘛,串門挺正常的。
    一坐下來,富嶽就開口問道“止水去哪裏了?”
    左介一邊倒茶一邊解釋“團藏要取他的眼睛,我剛好路過,你說巧不巧”
    富嶽瞬間便懂了,然後抬起茶杯喝了一口“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鼬這段時間確實有些不對,所以”
    左介喝著茶,眼睛瞥向富嶽,富嶽接著說道“宇智波或許真的接近不了政治舞台,所以我想推你上去當火影”
    “璞~”
    左介一口茶噴了出來,很是震驚的看著富嶽,就差喊出一句are you crazy。
    富嶽變現得很平靜,不慌不忙的說道“我想過了,與其說是發動政變,還不如選你上去,現在團藏死了,隻要三代死了,你就是不二人選,結束三戰的英雄,我想應該會很受村子裏的歡迎”
    左介想想都覺得好笑,這是怎麽個情況,說好的政變,然後把帶土引出來呢?
    計劃完全亂了,其實從左介迎娶了惠琴後,計劃就超出了他的預想,富嶽真是老謀深算,將左介捆綁在了他的戰船上。
    其實左介也可以完全不鳥富嶽的,憑他的實力沒有人能威脅他,可聽見富嶽說讓三代死,左介又沉寂了下來,這個條件真是太誘人了。
    “你打算怎麽做?”
    左介問出這個問題就已經代表了他同意富嶽的計劃。
    富嶽也是將左介的死穴拿捏的死死的,自己的姐姐被村子的不作為害死,誰能沒有氣?
    富嶽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可左介也是在借刀殺人,他可不想背上一個叛徒的稱號,屬於是既要當那啥又要立那啥的人。
    富嶽一點點的講解著自己的計劃,可兩人見麵商談這一幕全都落到了鼬的眼中,雖然不知道在將什麽,但鼬總有種不好的感覺,隨後身形消失在了黑暗中。
    火影辦公室,鼬跪在三代麵前,三代抽著旱煙,眼中閃過一絲精茫,根本就不用猜就知道左介和富嶽在商量什麽。
    還用說嗎,肯定是在商量怎麽奪取政權唄,可現在團藏死了,三代有很多事都不知道交給誰來辦,以前都是自己演好人,團藏演壞人,現在這個壞人死了,自己是又要當那是又要立那啥。
    越想越煩躁,可想著想著,三代腦海中便有了應對的計策,左介一聲實力全靠那三把刀,要是被偷了會怎樣?
    這個想法在三代腦海裏一發不可收拾,說幹就幹,立馬就安排了計劃。
    同一時間,富嶽在回到家後也開始安排族內的人。
    村子一下子變得暗流湧動起來,聞風的家族紛紛選擇站隊,可並沒有人選擇站在宇智波這邊,沒辦法,勢單力薄怎麽和一個村子鬥?
    斑在的時候鬥不過,斑死了你那什麽來鬥,再說現在的宇智波一族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戰力止水,到現在更是生死不知,所以全都站在了村子這邊。
    而站在風暴中心的左介在幹嘛?
    在喝酒,他是一點都不擔心這些事,雖然他是三代首先針對的對象,但左介也沒帶怕的,大不了就打嘛。
    等到惠琴帶著鳴人回來後,左介對惠琴說道“這幾天你看著鳴人,就在家裏哪裏也別去”
    惠琴頷首,她還是能聽懂的,自己嫁過來不就是為了那所謂的計劃嗎?
    左介望著堂屋裏的刀架上的三把刀不知道在想什麽,惠琴也不敢問,招呼這鳴人洗澡睡覺。
    左介在想到底要不要做絕,他在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想過這個問題,這是她姐姐叫他保護的地方,可這件事左介不想去應和姐姐。
    想著,左介很是煩躁,然後提著酒直奔紀念碑而去。
    夏天的蟬鳴呱噪得不像話,特別是這晚上,左介一邊喝著酒一邊走著,身後有身影攢動,房屋間數十道影子快速的移動著。
    左介自然是發覺了的,可還是像沒有看見一樣,自顧自的走向姐姐的碑前,此時的左介癱坐在墓碑前,呆呆的看著這上麵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