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偷著給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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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小竹馬,喻總寵我寵不停!
沈星禮的視線落在江晚宜的身上,“可心啊,過幾天我們公司有個拍賣會,你和醒醒有時間來嗎?”
喻蒔安總覺得這個狗東西還是沒有死心。
江晚宜對全球各個地方的拍賣行都是感興趣的,這種問題,她根本不會問喻蒔安,忙答應了下來,“好啊好啊,你把時間發給醒醒。”
她繼續道,“邀請函多給我幾張呀,我要帶著以墨和以安去。”
“好,知道了。”
江晚宜和顧以安同時發現了一個問題,遲晚晚這個晚上似乎很沉默,兩個人無論說什麽,她都提不起來興趣,江明霽更是一樣。
小公主湊到遲晚晚的耳邊,輕聲道,“聽小哥哥說你們要結婚?大哥說先領證!”
“嗯。”遲晚晚點了下頭,“這兩天幹爸好像就要去我家了,把東西準備好了。”
“我去,這麽勁爆的消息,你為什麽現在才說。”江晚宜一直拽著她,來回搖晃。
“江晚宜。”江明霽不悅的看著她,“別折騰懶懶。”
“你別凶她,懶懶沒有折騰我。”遲晚晚蹙眉道。
江晚宜忍不住感慨,“還是大嫂最好。”
江明霽對她的稱呼,倒是很滿意,他態度柔和了些,“我這也不是凶。咱們全家誰敢凶你這個小公主啊。”
遲晚晚繼續道,“別理他。”
原本喻蒔安不準備讓江晚宜去第二場,她得酒量不好,卻又很喜歡喝酒。
江暮寒軟磨硬泡的,總算答應下來。
他們直接去了喻子維的會所,恰好家長們也在會所聚會。
喻子維看到江晚宜的時候,趕忙喊道,“可心,過來。”
江晚宜跑過去,喻蒔安在身後喊,“可心慢點,不用著急。”他跟了過去,就看到自家爸爸神秘兮兮的。
“喻蒔安,我有話單獨和可心講,你先躲開點。”
從小到大,喻子維和喻辰這兩兄弟,隻要避開喻蒔安找江晚宜,就不是好事,小公主很小的時候,一般就是給她糖果或者帶她去吃冰淇淋。
後來大了,就是給她買漫畫書或者某個明星的宣傳周邊。
總之,在他們的心裏,喻蒔安早就歸在江家人的隊列裏,他們不允許江晚宜做的事情,隻能他們偷偷陪著她做了。
喻蒔安輕歎一聲,“爸爸,不要教壞可心。”
“臭小子。”喻子維不爽的白了他一眼,看著他走遠,才把會所的卡給她,“可心啊,這個是爸爸會所的卡,那個金色的是立現叔叔酒吧的卡,你現在是大學生了,萬一同學派對需要場子,就直接帶他們過來。”
“可是爸爸,我刷臉不就好了麽?”這些地方,她去過那麽多次,哪個前台不認識。
喻子維輕聲道,“那怎麽能一樣,成年人的世界,有時候刷卡是身份的象征,裝好。”
江晚宜哦了一聲,把卡放到了包裏,“謝謝爸爸,爸爸最好了。”
“行了,快去玩吧,少喝酒啊。”喻子維摸了摸她的頭,轉身回了自己的包廂。
喻辰看見他進來,湊過去小聲嘀咕,“卡給了嗎?”
“當然了,明天看看還有什麽會所俱樂部的,給她一個地方辦一張。”
江以辰看著兩兄弟嘀嘀咕咕,嘴角泛起了冷笑,“你們又幹嘛了?”
顧子夜看著熱鬧,“這倆肯定沒幹好事。”
喻家兩兄弟,誰也不說話。
喻蒔安推門進來,和屋內的人打過了招呼,坐在江以辰的身邊,把喻子維給的卡片放到了桌子上,“爸爸,可心不需要這些東西,第一,您的場子和現叔叔的場子都認識她,她想去哪裏打聲招呼就可以了。第二,她和朋友出去玩,即便我不跟著也會給她預定好一切。”
“這兩張卡留給以墨他們吧。”
“女孩子不需要這些亂七八糟的象征。”喻蒔安看向江以辰,“爸爸,我先回去了。”
“嘿,你個臭小子。”喻子維冷哼著,他越想越氣,“江可心怎麽回事,怎麽還和小時候一樣,保守不了秘密,給個什麽東西都要告訴喻蒔安。”
“就她這樣的,怎麽攢私房錢。”
顧子夜和江以辰總算明白發生了什麽,江以辰看了眼桌上的卡,“你們別忘了,可心和醒醒一起長大,醒醒所有的心思都在可心身上,他們之間沒有秘密。”
“哪天可心真的和醒醒有秘密了,你們才著急呢。”江以辰繼續喝著酒,守著這樣的親家真是不靠譜,還好喻蒔安的性格好。
江晚宜等到喻蒔安回來,輕聲道,“你把卡還給爸爸了?”
“嗯,你喝了多少酒?怎麽臉有點紅?”喻蒔安摸了下她得臉,有點燙。
“你發燒了?”他再次摸了下她的額頭,“可心你沒有覺得不舒服嗎?剛才喝酒了嗎?”
“喝了的,表姐給我點的長島冰茶。”被他一說,江晚宜倒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了。
江明霽走過來,把手覆在江晚宜的額頭上,確實發燒了。
她從小身體不算好,因為顧念一懷她的時候,抑鬱了一段時間用醫生的話說,就是肚子裏的營養沒有補全,生出來以後又沒有喝母乳,所以江晚宜很容易感冒。
“大哥,今天我們回湖心別墅住,我去爸爸那邊說一聲。”喻蒔安把江晚宜放到江明霽的懷裏,再次回到喻子維的包廂。
“臭小子,回來幹嘛!”喻子維冷哼著。
喻蒔安抬眸看過去,“爸爸,誰的司機在這裏,可心發燒了,晚上我們回湖心別墅住,大哥聯係家庭醫生現在趕過去。”
喻辰騰的站起身,“我開車送你們,我沒喝酒。”
“你把可心抱過來,我現在就去開車。”
在場的人誰還有心思聚會,匆匆散了場。
喻辰和江以辰坐在前排,喻蒔安抱著江晚宜在後麵,她的熱度完全起來了,整個人有些迷糊。
“醒醒。”江晚宜低喃道。
喻蒔安鬆開些她的衣領,幫她散熱,輕哄著,“我在,堅持下,很快就到家了。”
“難受。”她抓著喻蒔安的衣領,“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