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江晚宜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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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小竹馬,喻總寵我寵不停!
蔣飛攥著茶杯。
“是陳婷,泛海集團的那個女人,我們之前在酒局見過,後來我簽了他們公司的代言,但是和粉絲這件事被爆出來了,她和我說能替我擺平,隻要把髒水潑給你。”
江晚宜對這個人,有點印象,好像喜歡江明霽,是他們的同學。
還試圖想去她家做客。
江晚宜看著遲晚晚肉眼可見的難過,就很心疼。
她看了一眼蔣飛和他身邊的經紀人,“你們走吧。”
江晚宜給喻蒔安打了電話,喊他過來吃飯,畢竟這些菜也不是給他們點的,蔣飛他們也一口沒吃。
蔣飛看向遲晚晚,“那我。”
遲晚晚抬眸道,“啊,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我家裏人追不追究,我管不了,你們先走吧。”
蔣飛還要說什麽,就被經紀人拽了出去。
門口遇到了喻蒔安,男人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像是看一個大傻子一樣,翻了個白眼,進了包廂。
喻蒔安看著江晚宜的盤子裏有剝好的蝦肉,遲晚晚的麵前有空蕩蕩的蝦殼,他輕拍了一下小姑娘的腦袋,“不要總是欺負懶懶姐姐,左左看到又要說你了。”
遲晚晚整個人楞在那,思緒不知道遊離去了哪裏。
江晚宜揉了揉遲晚晚的頭,“懶懶姐,我對著盤子裏的蝦發誓,大哥哥和陳婷絕對沒有任何關係,那個陳婷長得又老又醜,連你的頭發絲都比不上。”
“陳婷?”喻蒔安原本慵懶的表情斂了幾秒,“泛海國際那個嗎?”
“嗯。”江晚宜吃著喻蒔安給自己剝的蝦,繼續道,“剛才蔣飛承認的,那個女人給懶懶潑的髒水。”
喻蒔安點了下頭,“喻氏集團和他們有合作,回去我就找人停了。”
遲晚晚原本心情不太好,被江晚宜和喻蒔安一左一右的逗著,心情從陰轉成了晴。
離開時,江晚宜摟著遲晚晚的胳膊,卻聽到熟悉的聲音。
三個人看過去,發現一行人從樓上走了下來,被簇擁在中間的就是他們罵了一中午的當事人,江明霽,而他的身邊,竟然有一個幹練的女人,陳婷。
很好,遲晚晚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江明霽明明和自己說,要去南城,她才把江晚宜喊過來,結果現在出現在飯店,還和潑她髒水的女人在一起。
江晚宜拉著遲晚晚,“懶懶,你冷靜啊。”
她把手裏的包扔到喻蒔安的懷裏,輕輕安撫了下遲晚晚的後背。
江明霽他們顯然也看到了他們三個人,江明霽的身後跟著自己的發小,厲言酌。
厲言酌聲音很輕,“咱家小公主感覺來者不善啊,你是不是和懶懶吵架了。”
江明霽想了下,自己最多就是沒有告訴她,自己下午才去南城,其他沒什麽。
這件事他查出來和陳婷有關,但是礙於陳家的關係,他今天來警告了她,並沒有怎麽樣。
這些事情,他不想讓遲晚晚煩擾,幫她解決了網上的事情,剩下的,自然也是教給她。
江晚宜看了看自己一雙白皙漂亮的小手,有些惋惜,又要去打人了,肯定很疼。
但是想想,為了遲晚晚剛才給自己剝的蝦,也不能讓自家的親嫂子受委屈。
江晚宜走過去,陰陽道,“哥哥不是去了南城了麽?原來沒走啊。”
陳婷對江晚宜的態度極好,雖然她不喜歡江晚宜,卻知道她是江家獨寵的大小姐。
“可心,好久不見。”
江晚宜輕哼了一聲,“是挺久的。”
話音剛落,小公主一巴掌打到陳婷的臉上,“太久沒見,才讓你忘了,我哥哥喜歡的人到底是誰,誰給你的膽子欺負我姐姐。”
“你你在說什麽,江晚宜你瘋了嗎?你竟然打我。”陳婷的聲音帶著哽咽,她沒想到江晚宜敢動手,就算是父輩們在一起,也會顧及著彼此的麵子,她竟然這樣不管不顧。
“江晚宜你做什麽?”江明霽蹙眉看著她,畢竟身後那麽多合作夥伴,他覺得自家妹妹實在有些胡鬧。
江晚宜聽到他訓斥著自己,冷笑著,“江左左,難怪你到現在還沒把懶懶娶進門。”她轉身拉著遲晚晚,“懶懶,今天我就帶你去找帥哥,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都是。”
她路過陳婷的時候,冷聲道,“陳婷,蔣飛已經說了,你給了他錢,讓他把視頻發出來,髒水潑到晚晚的身上,這段我錄了音,回去我就會給晚晚的爸爸聽,我不會讓晚晚受氣。”
江晚宜到走都沒看江明霽。
喻蒔安路過男人身邊的時候,“江左左,你過分了,我家可心手還疼了呢,為了誰。”
“你別找我,這次我站自家媳婦兒。”喻蒔安冷哼一聲走了。
江明霽原本以為江晚宜是任性胡鬧,聽到她後來說的話,才確認,這件事和自己查的一樣,就是陳婷所為。
“陳婷,這件事我會去查,錄音也會聽,如果是你所為,我會讓江暮寒正式起訴你。”
他看向身後的合作夥伴,還有自己的秘書,“和泛海終止所有合作。”
“江明霽,你不能這麽對我,你怎麽能相信他們,你不能這樣。”陳婷在身後喊著,江明霽闊步走了出去。
他給喻蒔安打了電話,掛了,給江晚宜打了電話,拉黑了。
他甚至都不敢給遲晚晚打電話,他做的還沒有江晚宜好。
厲言酌同情的看著他,“你家小公主好像真的生氣了,主要她的騎士也不和你一邊了。”
“兄弟啊,老規矩,我隻能先和小公主他們一夥了,他們人多,你什麽時候把他們哄好,咱們再繼續當兄弟。”
江明霽煩躁的按了下眉心,看著身邊的秘書,“查查他們去哪了。”
江晚宜的手被喻蒔安敷著冰塊,遲晚晚看著有點心疼,“找個機會給她教訓就好了,你怎麽還打了她啊,疼的是你自己,你看看自己的手腫的。”
江晚宜不以為然,“我可是用了吃奶的力氣,反正我多疼,她就有多疼,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