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不行!不能再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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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孫子!”
喉嚨發出嗤嗤的聲音,顧老爺子被氣急了,捂住了胸口,隱隱作痛。
陳思見狀,快速的上前攙扶了上去,眼中滲出了淚花。
“顧爺,爺爺也是為了幫我,請您不要……”
“閉嘴,你沒有資格跟我講話。”
看都不看眼前的兩人,顧煜寒直接抱住了懷裏的小丫上,往樓上走去。
“逆孫!逆孫!”
憤怒的嘶吼聲傳遍了客廳,周邊服侍的用人全都不敢上前。
樓梯上。
顧煜寒聞言,淡定地停住了腳步,轉身一抹冷笑。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把老爺子跟這女人給請出去!”
“還是說你們想出去?!”
“是!顧爺!”
一群黑衣人火速的從不知道哪兒的角落裏鑽出來。
團團的圍住了兩人。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我真是在這個家沒有地位了!”
“嗚嗚嗚,爺爺……”
陳思也完全被嚇壞了,求助性的望上了樓梯的那個男人。
她希望顧爺能憐香惜玉。
老爺子轟出去沒什麽,她一個身體瘦弱的女孩怎麽能被扔出去啊?
多丟人。
“趕緊動手。”
冰冷的發號施令,顧煜寒顯然已經很不耐煩了,揉了揉懷裏的老婆大步的往樓上走。
老婆還得試婚紗給他看呢,誰有空跟這些人浪費時間。
……
“喂,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回到了溫暖甜香的臥室裏。
溫苒抬頭望著這個抱著自己的英俊男人,心裏痛痛的,著實有些擔心。
顧老爺子雖然說已經年紀大了,但是到底也是長輩。
今天的事要是傳出去的話,那豈不是要被人詬病了。
“沒關係,我管他。”
那個爺爺三番四次置自己與死地,顧煜寒一顆心早就涼了。
如果不是看在父親的麵子上,恐怕他當初也不會手下留情。
“哎……算了算了,你家的事情我也搞不懂。”
“你把大衣脫了,我看看你的後背。”
心疼自家老公剛才幫擋那一下子,溫苒輕歎了口氣,皺著小眉頭。
一副管家婆的模樣。
“嘖嘖!誰家的事情?”
顧煜寒成功的又找到了讓老婆補償的重點,翻身一把將其壓到了身下。
長指撫摸著那柔軟粉嫩的唇瓣,忍不住輕輕的啄了一下。
“啵!”
很輕又仿佛很重。
“你呀……”
溫苒感受著唇尖的溫度,小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搖了搖小腦袋。
“總是抓我的字眼有什麽意思呀?都說了把衣服脫掉。”
“我要看看你的後背。”
那茶挺燙的,現在天氣又不是很涼,男人的大衣也是很薄的那款。
萬一要是被燙傷了,留疤了就不好了。
“好啊,既然老婆讓我脫掉的話,那我怎麽可能不脫呢?”
唇角壞壞的一勾。
剛才那些事情哪能入得了男人的心,他滿心滿眼都是要把麵前的小丫頭吞吃入腹。
長指優雅的解開了大衣的領口,顧煜寒外套脫的那叫一個迅速。
白色的襯衫下露出了結實紋理的腹肌,讓人要流口水,欲罷不能。
“你,你把身體轉過去,幹嘛給我看前麵。”
溫苒想到了每次自己在他那腹肌上又啃又咬的模樣,害羞的捂住了小臉。
顧煜寒卻破天荒地沒有繼續笑她,聽話地轉身。
白嫩的肌膚上已經露出了些許紅痕,看起來一道道的。
觸目驚心的很。
溫苒害羞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去,心疼的馬上就要掉眼淚了。
一定很燙!
“老公,你把醫藥箱放在哪裏了?我給你上點藥。”
小手摸著傷口的邊緣,她抽抽搭搭的,仿佛燙到的是自己。
“沒關係的,寶貝,不疼。”
顧煜寒知道老婆真是心疼了,詭計得逞,趕忙轉過身抱住了她。
大手輕輕拍著她的小後背,道:“這點可傷算什麽?以前我受過的傷可多了。”
“以前……你是說你回歐洲的那三年嗎?”
大家族的爭鬥往往都是腥風血雨的。
溫苒看了不少豪門恩怨的電視劇,也大概的明白了許多。
想到這裏,更是後悔當初那場誤會,她沒有在身邊陪著。
雖然並不能幫上什麽忙,可是能在他忙碌之後回家給他煲一碗湯。
“老公,你那個時候一定很辛苦。”
“不辛苦。”
輕輕地將小丫頭放到床上,男人大手撕開了她的毛衣領子。
餓狼撲虎般的親吻了上去。
“倒是我現在真的忍得很辛苦,寶貝你要不要試婚紗給我看?”
“你……”
哎呀,人家正溫情呢,他搞這些沒用的東西。
溫苒一下子就破涕為笑了,慌張的扒拉開他的大腦袋。
目瞪口呆的看著剛才被傭人拿上來的一件件鑽石婚紗,有些愣。
“怎麽了,寶貝,難道你不願意啊?”
色眯眯的盯著老婆白白嫩嫩的小後背,顧煜寒眼底深重。
“哼!”
溫苒知道今天不依他是不可能的,隨便望了一眼,指了一件。
“那就那件魚尾的吧。”
“嗯,這件的確很不錯。”
高大的身體猛地離開床,男人快步地拿了那件露肩的魚尾婚紗。
連拖帶拽的套在了小丫頭的身上。
隻是後背的綢緞是一條一條的,係起來的十分繁瑣。
即便是在外殺伐決斷的男人,對這種東西也是一竅不通,有些手忙腳亂。
“嘿嘿……”
溫苒望著鏡子裏某人慌亂的模樣,笑的不行。
轉身趴在他的懷裏開始調侃:“老公,你這也不行啊。”
“連個綢緞帶子都係不好,這怎麽能行呢?”
“我不行?!”
眼神瞬間變得暗沉無比,顧煜寒慢悠悠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大手直接探入了小丫頭沒有係好的後背,大方的摸了起來。
“哎呀,你行!你行!你特別行。”
恍然間被人摸得渾身一麻,溫苒小聲的嗚咽了一下,倒在了男人的懷裏。
顧煜寒鷹一樣的黑眸一眯,瞬間將那魚尾婚紗直接撕了下來。
碎鑽灑落了一地。
“喂!顧煜寒,婚紗都撕壞了,你行不行啊?”
那可是價值一個億啊。
“又說我不行?”
薄唇如風雨般猛烈地印在小丫頭的肩膀上。
顧煜寒渾身沸騰的血液,將她狠狠地壓在了身下。
曖昧道:“寶貝,讓我告訴你,男人最忌諱的就是你總說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