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奮筆疾書為拍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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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粱一夢不是夢!
    這床真是賊兒硬,硌得很,看著是純正實木,估計還是啥稀罕木材吧,可有啥用呢,不舒服啊。
    明天得找人看看能不能幫我做個蠶絲或者棉花褥子鋪下麵,應該能舒服不少。
    數羊睡覺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咚咚咚,這把我困得,才幾點啊,就那麽吵
    聽到窗外傳來下刺耳的鑼鼓聲,我也睡不下去了,哧溜一下就坐了起來。打開窗戶看到外麵還一片漆黑,真是氣死人。
    準備開罵,看看哪個下人這般不懂禮數,太欺負人了。
    突然,腦海中跳出一段記憶,這鑼鼓竟然是之前那位讓下人敲的,權當鬧鍾,每天早上4點起床,習武。
    我看我這條賤命天天被這麽折騰,也活不過多久了吧。醒了之後這回籠覺也睡不下去了,想想很快要走馬上任的縣城有無數刁民想謀害朕就是傷心啊。
    不行,起床起床,看看今天弄點啥活動讓自己安心些。
    剛穿好衣服,就聽到敲門聲,霜兒來了,說是要打掃房間。
    想到人家隱世家族大公主啊,跑龍套都跑得這麽上心。我一未來家主如果啥都不上心,真的是很快得命喪荒野了吧。有壓力就有動力,行動起來。
    “霜兒,你來啦。收拾這種瑣事你找那些下人就行,你細皮嫩肉的,哪裏用做這些。來來來,摸個小手先,給少爺我再介紹介紹家中那幾位長老大爺,今兒個準備去拜會拜會。”
    霜兒在葉家臥底多年,想來會了解不少東西的,搞不好比我爹還了解他的兄弟。
    她聽我這麽一說,立馬來了精神,眼睛發亮,一五一十的又和我扯上個把鍾頭。
    通過記憶,我也發現,之前那家夥是個完美主義者,沒有十拿九穩前,好些事沒做。這都15歲了,正經的拜會長老竟然都沒做,光顧修行和紙上談兵了。就這,一點人脈沒有,爭個毛的家主之位啊。
    霜兒看我對人脈這塊主動起來,話也更多了。自然呀,如果小爺我很快順位家主,她又是我親信,可能犧牲個色相,我就把葉肖的那什麽手記給她了,順便再和個親啥的。
    大長老好酒,二長老好色,三長老愛武,四長老喜文。
    按我們當今葉家主的冊子,現在能攀親的也就四長老有可能了。
    文藝文學這玩意可就為難我了,活了30多年,讓我寫寫t排排版調調色忽悠忽悠人還行,這舞文弄墨的可就難辦了。我那個字寫的,今天寫了明天可能自己都不認識了。
    怎麽辦?對了,我不行不代表之前那個穿越者不行啊,我還有他的記憶來著,而且他也在這混了十來年了,不是說翹楚來著嘛。
    “霜兒呀,給公子我研房墨好不好,給你畫幅美人圖當嫁妝了。順帶著寫個文房給四長老。”
    無霜聽到我後麵那句給四長老寫個文房,看樣子是我想拜會四長老,欣喜若狂呀,趕忙給我磨墨去了。
    趁她準備之際,我這好好搜索了一下記憶。之前那位穿越者還真是神童,畫畫和寫字那叫一個讚。這下看來是妥了。
    “沒想到美人研磨的樣子這麽美,我看著你的背影都不能自拔了。”先給她個小禮物討她歡心吧,合體期高手呀,開玩笑。
    對了,我心悸裏怎麽好像也有些喜歡她,之前那個穿越者不是一心隻有他那個米雪嗎?感情這玩意真說不清。
    片刻間,隨便蘸上些墨汁就畫了開來,分分鍾功夫,美人圖就問世了。我的天,這畫中人是比眼前人還撩人啊,那微微一笑可不是傾城傾國,那是傾宇宙啊
    “霜兒,美人圖畫好,送給你當個定情信物吧。”
    “好。”她就輕輕回了句。
    這?好是什麽意思?她難道心裏也有我不成?還是說臥底的表演藝術。
    不管了不管了,看著她的容顏,不犯罪真的好難好難。
    鬧心啊鬧心,哪怕我實力全開加潛力爆發,也就元嬰s的水平,撐死和出竅拚一拚。不用牛逼攻擊力法器的情況下,合體隨意一擊我怕是自己就得煙飄雲散,做散人了。
    說起來剛見她的昨天上午,我還真是怎麽玩命怎麽來。到了今天,哪怕我成了終結者大乘期選手,似乎也不忍褻瀆了她,就希望她一切安好,哪怕明知她是個臥底。
    可怕的情網啊
    “公子,你在發什麽呆?”
    “沒,沒什麽,公子我是在想給四長老送個啥字畫。現在才思如泉湧來著。馬上佳作就出來。”
    “嗬嗬”,她捂嘴笑了起來。
    好美啊。不行了不行了,還是先把那個破文章給弄出來。
    寫什麽呢?對了,那誰?王羲之不是字畫牛嗎。我不會背不會寫,那位神童應該會的。就蘭亭集序了。除了第一句的時間不好抄過來,其他的再好不過了。看著就有深度。
    暮春之初,會於會稽山陰之蘭亭,修禊事也。群賢畢至,少長鹹集。此地有崇山峻嶺,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帶左右,引以為流觴曲水,列坐其次。雖無絲竹管弦之盛,一觴一詠,亦足以暢敘幽情。
    是日也,天朗氣清,惠風和暢。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盛,所以遊目騁懷,足以極視聽之娛,信可樂也。
    夫人之相與,俯仰一世。或取諸懷抱,悟言一室之內;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雖趣舍萬殊,靜躁不同,當其欣於所遇,暫得於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將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隨事遷,感慨係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間,已為陳跡,猶不能不以之興懷,況修短隨化,終期於盡!古人雲“死生亦大矣。”豈不痛哉!
    每覽昔人興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嚐不臨文嗟悼,不能喻之於懷。固知一死生為虛誕,齊彭殤為妄作。後之視今,亦猶今之視昔,悲夫!故列敘時人,錄其所述,雖世殊事異,所以興懷,其致一也。後之覽者,亦將有感於斯文。
    一氣嗬成,收筆。當我寫完詩文的時候,霜兒簡直是看癡了,不光是看這寫的段子,更是看我,儼若我是她的男神一般。
    “破天公子,你真的是太有才華了,這文采這胸襟一看就是一方霸楚的氣勢。”
    “霜兒,我不要啥胸襟,我心中隻要放下你。”
    “對了霜兒,你說我要是今天就把這幅字給四長老送過去,會不會有些唐突?”
    “唐突?公子你是想多啦,就這幅字,四長老要是見到,估計開心得都能把你抱起來。你讓他幹啥他都願意。這是太不唐突了才對。你可不知道四長老有多崇拜膜拜有才華的人。”
    既然如此,這也日上枝頭,大上午了,咱們這就出發,霜霜你來引路。
    原本還想著四長老的府邸可能有些距離,得弄個交通工具啥的。結果,這一家子都住在一個葉府裏。近是不怎麽近,怎麽說也是葉府。不過走路也就行了。
    就這麽著,不知不覺間,同霜兒有說有笑的來到了四長老家的大院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