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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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獨歡!
宋雲舒的問題一下子把霍岑問到啞口無言。
男人抬起手落在唇邊掩住輕咳了一聲。
“什麽?”
女人盯著他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不大對勁起來,好似帶著淩厲的打量的意味。
“我問你為什麽當初那麽著急得要結婚,而不是先辦訂婚,明明你們這樣的人家應該是很講究過程儀式的,而且你那時候才剛從國外回來,怎麽那麽著急的結婚,你直說吧,到底為什麽。”
宋雲舒牢牢的盯著他。
那模樣大有一種好像他不給自己一個準確的回答,就決不罷休一樣。
霍岑伸出手,將人給拉到了沙發上坐著,一隻手圈著她的細腰,另一隻手握住她的手,細細揉捏著。
“就這麽想知道?”
“有什麽是不能我知道嗎?”宋雲舒反問。
霍岑盯著她那雙澄澈且認真的眼眸,微微垂眸失笑。
“其實也沒什麽特別理由,當時是我提的想早結婚。”
“跟安嘉晴,為什麽啊?”
宋雲舒自己問的反倒把自己弄的有些急眼起來了。
想到他一開始是要和安嘉晴結婚的這件事,宋雲舒越想越覺得不痛快。
以至於一時間問話的聲音也變得迫切起來。
“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結婚啊,那當初你還……”
“誰說的我是著急要跟她結婚了。”
霍岑眼瞧著懷裏的小孕婦情緒起來,當下哭笑不得將人圈緊了,語氣裏隱隱約約帶著些許笑意。
宋雲舒聞言,立刻停止了想要從他懷裏掙脫的想法。
睜著又圓又大的杏眸看向身側男人,不確定的輕輕問了一聲“什麽?那你是……”
“為了跟誰這麽著急得結婚。”
霍岑見她一副傻愣愣的模樣,低頭輕笑一聲,湊上前去,將額頭貼上她的額頭,鼻尖對著鼻尖,氣氛在一瞬間變得曖昧。
溫熱清冽的氣息跟著湊近她的麵前。
帶起她臉頰上的一陣滾燙。
“你覺得呢?我現在懷裏抱著是誰,我就是想和誰結婚。”
宋雲舒聞言,小臉瞬間寫滿了震驚。
霍岑一開始就是想和自己結婚來著?
這怎麽可能啊。
那時候如果不是安嘉晴出事了,那場婚禮,怎麽都輪不到自己。
他又怎麽可能一開始就盤算是要和自己結婚啊。
震驚過後,女人的第一反應是覺得,他這是在和自己開玩笑,找話來安慰自己的。
又或者……
“你別告訴我,當初安嘉晴的事情也是你一手策劃的,她那個前男友,還有那個視頻和照片,難道……”
“是我。”
霍岑回答的簡單直白。
饒是她想要故意的往複雜的地方去想都做不到。
麵對男人的直爽回應,宋雲舒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其實當初那個男人先找到我的,求我不要答應這場婚事,並且拿了他和安嘉晴的私密照出來,揚言如果我娶了她,就把這些照片散播出去,屆時不僅安家沒臉,我和霍家一樣沒臉,娶了這樣一個不入台麵的老婆。”
“後來,我讓林戍去找他,給了他一筆錢,拿到這些照片,並且跟他約定好到時候來酒店,才有了後來那一出,也剛好安淩鶴推了你出來,那我自然就不需要客氣什麽,順水推舟,成就了這件事。”
宋雲舒張張嘴,一時半會兒的愣是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來評價他做的這件事。
霍岑對於自己當初的決定和走的每一步棋,都洋洋自得,非常滿意。
“不是,那你怎麽就算定我一定會答應我舅舅嫁給你。”
“因為你想拿回公司,拿回原本屬於你們姐弟的東西,況且,就算當時他沒有主動提,我也有我的辦法,讓他說出來。”
霍岑對於她,那是勢在必行。
當初人模人樣的裝的有多得體,而實際上內心裏的激動與叫囂就有多瘋狂。
那時候的婚禮上,當他看著穿著婚紗的宋雲舒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內心的緊張與狂喜,就連宋雲舒都不知道的。
一直掩藏到了今日,他才將事實和盤托出。
“所以你其實早就有預謀了對吧,可為什麽是我啊,難道你那時候就知道我懷孕了?所以才一步步算計著把我弄回家?”
除了這個理由,宋雲舒實在想不到別的什麽理由了。
畢竟在婚禮前,她跟霍岑,除去那一晚,正式的見麵也就一次。
之後就再也沒有遇到過了。
她實在想不通自己有什麽好讓他惦記不忘的。
然而霍岑卻隻是笑笑,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細說太多。
他擁了擁女人的肩膀。
“出差累了,先上樓洗澡去了。”
說罷,男人鬆開手,起身便往樓上走去。
宋雲舒沒有動作默默看著男人起身離開的背影,那雙好看的美眸裏依舊含著不解。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話都不說清楚就離開了。
每一次都是這樣,自己但凡有什麽問題想要弄清楚的,他就總是三言兩語含糊其辭。
宋雲舒撇撇嘴,看著他的背影,沒有人住嘀咕了一聲“怪人。”
霍岑一邊走一邊將衣擺拉出褲腰,隨後消失在樓梯口。
宋雲舒不經意的又一次瞥見他腰上的痕跡,心下一凜,頓時像是被壓住了一塊大石頭般的難受。
李嬸正好端著牛奶從廚房裏出來,剛走到沙發後麵就聽見太太的嘀咕聲,在看她視線看著的方向,一時間沒有人住低頭輕笑了一聲,端著牛奶走上前來到她的麵前。
“太太,牛奶熱好了,您喝了再上樓去休息吧。”
宋雲舒應聲伸手接過,並說了聲謝謝。
將空杯子交還給李嬸後,她下意識問了一句“對了,李嬸,有件事我想問您,霍岑他之前是什麽時候從國外回來的來著?是在我們結婚前的兩個月嗎?”
“那可不止,我那時候年後沒多久先生就回來了您那會兒結婚得有七八月了吧,先生應該是在今年三月份回來常住的,隻不過那時候他一直住在白家那邊,所以霍家人一直以為他是六月份才回來。”
“太太怎麽好端端的問起這個來了。”
“哦,沒什麽,就是好奇,蠻問問,我那天在他後腰上發現了一個傷疤看起來有一段時間的樣子,一時好奇所以問問。”
“哦,您說的那個疤啊我知道的,那是先生小時候在霍家因為貪玩不小心燒了主宅屋子時被打留下的傷疤,那時候白老爺子知道先生那麽小個的孩子身上落下了那麽大個疤痕,氣的都還衝到了霍家找人理論來著,這麽多年了,那疤痕就像是長到身上了一樣,消不掉,不過所幸啊隻是在後腰上,平時衣服遮一遮的就也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