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斷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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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使大人的手段他是見識過的,若惹惱了他,死是最好的解脫,他的折磨,比死亡都嚇人。
    這時,他耳朵動了動,冷哼一聲,厲聲對跪在地上的細作說道:“廢物!不僅失敗了,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你這種廢物,活著做什麽?”說完飛身而起,一巴掌拍在那人的天靈蓋上。
    男人瞬間斃命。
    左使看了看旁邊的濃霧處,沉聲道:“不知閣下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這時,一個一襲紅色衣袍的男人,緩緩從濃霧中走出,妖嬈慵懶的聲音響起:“你們東瀛人還真見不得光,窩點也太過寒酸了一點吧!嘖嘖嘖,竟比本座的茅廁還要差。”
    慕容歡搖搖折扇,身後濃濃霧靄,看起來竟有幾分天外謫仙的味道。
    不過眼下東瀛人可沒有心思欣賞他的容貌。
    左使低啞的嗓音說道:“哼,本使奉勸你們天門山不要多管閑事,否則,這天門山,我們主上定會踏平。”
    “本使?哈哈哈~”慕容歡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個稱呼真的很適合你。”
    “你竟敢嘲諷於我?”左使怒目而視:“你們天門山自開山之時起,便會觀測星象,我不信你看不出來現在已呈天下大亂之相,若這天下真的大亂,你覺得天門山可以明哲保身嗎?”
    “明哲保身?”慕容管緩步走上前,笑著說:“這從來不是天門山的宗旨,你這坨······屎,若想威脅別人,還是多看看史料吧!”
    左使哪裏被這麽奚落過?
    左手上內力凝聚,瞬間與慕容歡戰在一處。
    幾十個回合下來,兩人打成平手沒有分出勝負,左使有點心驚,跟慕容歡交手的時候,他已經拚盡全力,但是對方一直遊刃有餘,就像是在逗著自己玩一般。
    這個認知讓他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十分惱怒。
    “沒想到天門山尊主的武功竟如此高強。”
    慕容歡擺擺手,說道:“本座今日前來,隻想告訴你一件事,有些人,你動不得,天門山也遠不止你所知道的那些,若觸及了本座的底線,莫說你們一個小小的聯盟,即便是整個東瀛,本座也會將其翻過來。”
    說完不顧那些人的反應,飛身離去。
    “左使大人,我們······”站在左使旁邊的人沉聲道:“這裏已經暴露了,咱們要換個地方嗎?”
    左使思考半晌:“先回聯盟。”
    營帳內。
    聞溪將幾位軍醫召集到一處,將自己配製的藥品送給他們。
    幾人見聞溪拿出各種瓶瓶罐罐,便知曉了她的意思。
    一個個不由眼睛亮了起來。
    尤其當她拿出靈泉水和麻沸散時,幾人就差撲過去了。
    奈何他們王爺就在旁邊坐著,他們有那心也沒這個膽子啊!
    畢竟現在軍營之中誰都知道,他們王爺對這個聞公子是極其特別的。
    不論聞公子做什麽,他們王爺都極其的關注。
    重要的是,王爺身邊的暗衛統領已經被派到聞溪公子身邊了,這說明了什麽?
    還用想嗎?
    王爺身邊的其他暗衛,對聞溪的態度也極其恭敬。
    就連一向腦筋轉不過彎的暗二,見到聞溪公子都跟見到王爺了一般。
    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件事。
    王爺不近美色,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
    如今對一個人這麽的關心,隻能說明,他們王爺竟有······斷袖之癖!
    “這是麻沸散,撒到傷口處,兩個時辰之內,傷處都不會有知覺,這個是······”
    講了半晌,終於將這些藥的作用說完。
    此時聞溪隻覺得口幹舌燥。
    剛想起身找水,就見一隻修長的大手遞過來一個茶杯:“喝吧,白水。”
    知道聞溪不愛喝茶,他再給她倒水,都是白水。
    聞溪接過,一口喝了下去,又將茶杯遞還到他手上。
    墨禦衍好像也已經習慣了,隻是默默將杯子放下。
    幾位軍醫看在眼裏,都默默低下頭。
    看看吧!他們不可一世的王爺,就被這麽一個小兄弟拿捏的死死的。
    平時凶起他們來,就像爺爺訓孫子一樣,在聞溪公子麵前就這麽溫柔又體貼。
    但是,他們王爺喜好男風這件事,若是傳出去······
    幾人都忍不住一哆嗦。
    怕是要出事啊!
    聞溪沒在意幾人的變化,將自己要交代的都說完後,就讓他們帶著瓷瓶離開了。
    “墨禦衍,明日一早我就要回去了,我爹要娶繼室了。”
    早上暗一就收到了陳鑫的飛鴿傳書,說婚期定在七日後。
    這種事情,聞溪必然是要到場的。
    墨禦衍走上前,拉起她的手,輕聲說道:“這幾日辛苦了。”
    聞溪搖頭笑道:“隻要你知道我辛苦,我便不覺得辛苦。”實際上,有空間的加持,她是真的不覺得疲憊:“林威今夜應該會醒,我已經將具體的護理方式教給周軍醫了,後續由他接手便好。”
    “好。”
    聞溪又說了很多關於傷者營和林威的事情,墨禦衍都一一應下,似是隻要她說的,無論什麽他都會點頭,目光灼灼地望著她。
    “你今日怎麽了?”
    “無事,就是想多看看你,畢竟過了明日,又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再見到了。”墨禦衍把玩著她的一縷墨發,有些不舍地說:“本王在外行軍打仗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了牽掛。”
    聞溪從懷裏拿出扳指,戴在手上說道:“你看,我始終在這裏,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墨禦衍,我不是可以任由別人養在籠中的金絲雀,我需要變強大,所以,在我真的嫁給你之前,我希望自己可以變成那個真正可以與你並肩的人,而不僅僅是你喜歡的人,明白嗎?”
    墨禦衍揉揉她的發頂,溫柔地笑著:“我明白,都明白。”
    第二日一早,暗一便駕駛馬車帶著聞溪離開了。
    自她走後,軍營裏的人明顯感受到自家王爺的變化。
    就連林威副將恢複清醒,都沒能讓他展露笑顏。
    就連暗二都忍不住小聲抱怨:“還是聞姑娘在的時候好,現在主子都不會笑了。”
    話音剛落,就見暗三對自己使眼色,他頓時警鈴大作,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他剛剛說的主子,一腳踹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