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三章: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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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爺子、楊家老爺子,於景、她、梁時行做了一桌席。本來她是想著和江哥他們一桌子的,但是梁老爺子做東,指了指她看似有心無心的說了句讓她坐一桌的話,她也就推辭不了了。
酒是陳年的好酒,還有於景帶來的葡萄酒,也是稀品。
喝了酒,又是作詩又是行酒令的,好不熱鬧。
她一直默默的跟著於景,這種場麵別說古代,就是現代她也是沒經曆過的,不是怯場,就是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
不過梁家的席麵做的真是不錯,好幾個菜很是合她的口味,喝著自己釀的葡萄酒,吃著美味的佳肴,行什麽酒令!做什麽詩!!
她悶悶的吃的正開心,梁老爺子知道她底細不會為難她,楊老爺子畢竟也是客,加上於景在跟前,也不會為難她這個小輩,所以她對於行酒令作詩倒是一點都沒上心。
“趙佩兄咱倆也作一首如何,應應景!”
啥?!啥?!!
吃的好好的,幹嘛和她說話,還這麽突然的叫她趙佩兄,害的她一時沒習慣,連連咳嗽了好幾下,於景趕忙遞過水,背後又拍了拍,才好些。
“什,什麽?”
也不知道是梁時行說的聲音太大,還是她咳嗽的反應太過強烈,這會倒是幾個桌都安靜下來了,一溜的全往她這邊看。
梁時行還站了起來,笑了笑,“我看大家作詩做的盡興,咱這桌子就趙佩兄和我年紀相仿,想來也是讀過書的,兄弟才疏學淺,正好切磋切磋!”說的還這麽謙虛,但是她總感覺梁家二公子是故意找茬,為啥她一門心思正吃得正香,他挑頭要作詩!
邊上楊老爺子想來是喜歡這個外甥,摸著胡子,連連點頭。
她看向梁老爺子,恍惚間她看到梁老爺子嘴角笑了,但是一恍惚眨眼的工夫這笑意就消失了,然後就是板著臉,也跟著附和的點頭!
點頭?!!
看來梁老爺子是湊趣想看看熱鬧了,都知道她是女兒家,自己兒子這麽說,要不是為了湊趣,肯定得擺擺手說幾句把這話頭扯開才是。
唉。。
雖說讀過書,先生教的好,她學的也不差,但是這會看著梁時行一臉欠打的模樣,加上梁老爺子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她就心癢癢,不行,她才不管這一套呢。
心裏這般想著,麵上還是笑嘻嘻的模樣,心裏有了主意,她也站起來,清了清嗓子,接著梁家二少爺的話繼續說。
“作詩倒是成的,”她笑,小樣,還怕了你成,“但是剛剛二少爺說了自己才疏學淺,我雖跟著先生讀了兩年書,認識了幾個字,才疏學淺是和二少爺一個樣子的。”
“倒是這幾年閑來無事鬧騰的多讀了不少雜書,聖人的學問雖說拿不出手,倒是琢磨了不少逗趣的樂子,不知二少爺和在座的各位有沒有的一聽?”
梁時行估計沒想到她沒按套路出牌,一聽是逗趣的樂子,倒是來了興致,笑著點頭。
遊戲麽,她還是有譜的。
狼人殺!正好應景,人還多,都能參與進來。
“玩法呢,倒是簡單,人人都能參與進來,”她笑著喝了口水,先想了簡單的玩法,組織好語言,開始給他們上課,“我就先說個簡單的玩法好了,有兩組:狼人和村民。”
“確定了人數,寫了牌子,一半是狼人一般是村民。”
“然後大家開始抽牌,抽到狼人的是一夥,村民的是一夥。”
“有個主持局麵的,一天分白天和晚上,一說到了晚上,村民要都閉眼,全是狼人的可以睜開眼選出一個人,讓他出局。”
“然後到了白天,大家一個個的發言,是的都發言,一個接一個,根據大家的發言,選出大家認為的最有可能的狼人。”
“投票出去的人不管是狼人還是村民都會出局。”
“最後剩下的人要都是狼人就狼人贏,要都是村民,就村民贏。”
“這樣,贏的那組喝酒作為處罰,然後再派個人作首詩如何?”
古代生活單調簡單,這會一聽這麽個玩法,都是新奇,特別是梁家二公子,躍躍欲試的已經吩咐人去取了紙墨筆硯。
她看梁老爺子和楊老爺子也是有了興致,相互間還打探遊戲規則,聽懂的聽不懂的倒是一下都湊一塊,細細說著。於景和學堂裏的娃子也都感興趣,細細的正琢磨規則和玩法。
“我也是想出來的法子,還沒玩過,”她站起來,走向已經擺好紙墨筆硯的桌子,磨已經研的差不多,梁二公子倒是自覺,替她研的磨,“大家正好試試。”
字寫的很輕,唯恐透過紙張,讓人看了去。
一連寫了十張,張張她為了安全起見又都給折上,打亂,遞到盤子裏,丫鬟端了過來。
“頭一遭我就主持局麵好了,大家看看有誰想玩。”
丫鬟繞著桌子走了一圈,梁老爺和楊老爺子也都興衝衝的,拿了紙張過去,看過之後又折了折,放在桌子上,到底‘薑還是老的辣’兩人頭一次玩,從看牌到這會,大家都看著,是愣愣的從臉上看不出啥表情。
接著是於景和梁時行,也都拿了牌。
下麵的幾桌,大一點的,也都一個個分到了牌。
開始玩了,十張牌,她寫了四個狼,六個村民。梁老爺子、於景、梁時行、大狗子抽到了狼,其餘幾個是村民。
她一看這幾個狼,就知道狼肯定是要贏的了。果然,頭一遭,雖說大狗子不善說謊,紅著臉遭到質問之後,愣是閉著嘴說不來,淘汰了。
剩下的不是生意場的老人精,就是識人能耐的於景和能說會道能睜著眼說瞎話的梁時行,頭一遭下來,三個真真的一下留到了最後,騙過了所有的村民。
大家玩的上癮,特別是贏的梁老爺子和梁時行父子倆,罰過之後梁二少爺早就顛顛的桌子上又寫了狼人和村民,就等著開局了。
她也參與了幾輪,能說不能說的,留著沒留的,玩的也算盡興,最後是半夜三更,玩了不下好幾場,吃酒也是微醺,這一遭遊戲之後,大家的感情倒是聯絡的快,特別是梁二少爺,知道這裏隻她一個今年不趕考,不用家去複習,就連連邀請她得空出去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