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要你助我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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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道人缺少道德!
這床吳風自然是認識的,不過他這會卻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
自己是應該認識呢?還是不應該認識呢?
來到床前,吳風正仔細打量,他發現這床不光是安神軟玉打造的。
這上麵還鑲嵌著許多其它材料,看著寶光晶瑩,明顯都不是什麽凡物。
而且這床上麵刻著一些玄奇的花紋,明顯上麵還是有陣法的。
正當吳風彎腰向前,準備仔細打量一番的時候,江雪蓉卻悄悄鬆開了手,來到了吳風身後。
突然一股巨力從吳風身後傳來,隨即他撲倒到玉床之上。
江雪蓉俏手一擺,玉床之上幔帳遊走,直接把吳風程大字形,仰麵綁在了床上。
密室石門緩緩關上,無數禁製開啟,偌大的石室內,變得落針可聞。
“雪蓉……咱們這樣是不是快了點……”
“嗬嗬……”
摘掉麵紗露出絕美容顏,江雪蓉披散開如瀑般的長發,麵帶著笑意,朝著吳風爬了過來。
伸出俏手,江雪蓉撫上了吳風胸膛。
“雪蓉你要幹什麽……”
吳風吞了吞口水,這種架勢,不知道他頂不頂得住。
“江迎,我要你助我修行。”
話音未落,江雪蓉一把扯開吳風衣服,一瞬間,吳風身上衣物化作齏粉。
隨後幔帳落下,玉床之上,時不時傳來吳風驚呼,還有江雪蓉的囈語。
這邊暫且不提,反觀合歡宗內,宗主大人吩咐不久,合歡宗裏就忙活開了。
這還是聖女大人第一次舉辦道侶大典,他們自然不能馬虎,相比較聖子三天兩頭就舉辦的道侶大典,他們對聖女的態度,可用心多了。
到處張燈結彩,準備禮物,一副喜氣洋洋的景象。
不過也有例外,例如合歡宗聖子大人的住處,對比外麵的喜氣洋洋,這裏就顯得有些陰森了。
“賤人!賤人!”
“啪啪啪”
金聖手中拿著一道長鞭,上麵還沾著晶瑩的鮮血。
再看他麵前,一個女子模樣的人形,被綁在架子上,叫他抽的是血肉模糊,這可憐的女人,早就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來人!把這賤人帶下去治好,莫要讓人說我苛待了她!”
許是出了些氣,金聖把手中長鞭一扔,隨後叫來門口等待的兩位女弟子,讓她們進來收拾殘局。
外麵二人自然是噤若寒蟬,要知道被金聖抽打的不成人形的女子,可是他新結的道侶,合歡宗一位長老的直係後代。
哪怕如此,也被打成了這樣,若是她們觸了黴頭,恐怕會被金聖淩虐致死。
看著女人被人帶走,金聖依舊紅著眼睛,對他來說,江雪蓉早就已經被他看做是囊中之物。
可如今她突然宣布要結道侶,這讓金聖怎能不氣。
“該死的賤人!還有那個小子!你們都得死!”
金聖望著江雪蓉的方向,還算俊朗的麵容扭曲,紅著眼睛,咬牙切齒的低吼,眼中凶光不斷閃爍。
突然他麵前人影一閃,一道凹凸有致的身影出現,看到這道人影,金聖麵容立即恢複正常,帶著恭敬之色,迎了上去。
“師尊,弟子見過師尊。”
金聖行禮,很明顯他眼前這人,正是合歡宗宗主大人。
“雪蓉道侶大典在即,這幾日你莫要生出事端來,若是不服,之後再說,金聖你聽懂了嗎?”
“是,弟子聽懂了。”
金聖俯身低頭,恭敬稱是,可是沉下去的眼裏,盡是凶厲之色。
說罷,宗主大人身形消散,不知去向。
再看金聖,他緩緩起身,望向外麵,心中暗自呢喃。
“葉芝,還有江雪蓉這個賤人,你們早晚都要臣服於我!”
金聖麵色閃爍,轉身踏入修煉洞府,其中玉體橫陳,他要開始修煉了。
至於金聖口中的葉芝,自然是那位合歡宗宗主。
也不知道葉芝知道了,有如此想要衝師的逆徒,不知道這作為合歡宗宗主的她,又是有何感想。
合歡宗聖女道侶大典在即,無數請柬發出,這也是為何這慶典要辦七日,時間隔的長一些,可以多收些份子錢。
一些有心的魔道宗門,聽聞消息自然都紛紛準備禮物,對比合歡宗聖子的禮物,聖女的禮物總是要豐盛些的。
不因為別的,聖女辦這大典的次數,還是第一次,至於聖子,這小子十幾次了,有人來就不錯了。
一時間周邊的魔道宗門紛紛趕來慶賀,當然其中也不乏所謂正道宗門,畢竟正魔兩道,如今是停戰已久,雙方的麵子上,還是要給的。
三日之後,合歡宗宗主大殿內,葉芝身居高位,身邊一位長老對其稟告。
“宗主大人,各宗消息皆已送到,許是都有回應,唯獨這天魔殿,沒有絲毫回應,我們是不是還要在發出一道請柬。”
“不必了,天魔殿自詡魔道第一大宗門,我們的麵子他們不會給的,就這樣吧,先把慶典辦起來,聖女可出關了?”
“回稟宗主,聖女大人還未出關,許是聖女大人初次雙修,就如新婚燕爾一般,所以時間長了些吧。”
聞言葉芝微微皺眉,隨即又眉頭舒展,歎了口氣。
“罷了,就由著她吧,好不容易找了個道侶,先不要去打擾她們,等到大典開始,我自會叫她們出來。”
“是,謹遵宗主法旨。”
再看江雪蓉和吳風,整整五日過去,密室之內,玉床之上,二人相擁而臥,江雪蓉麵色潮紅,俯在吳風身上。
再看吳風,則是眼神有些空洞,麵容有些塌陷,嘴唇發白,神色也是在過度勞累之後,仿佛身體被掏空。
不是仿佛,他是確實被掏空了,江雪蓉和吳風修為差了足足一個大境界,人家可是正八經結丹期修為,而吳風隻是築基。
雖說合歡宗雙修秘法玄妙無比,其間江雪蓉也是本著填補吳風為主,可是畢竟二人差距太大了。
若是生死拚殺,恐怕分分鍾吳風就是犧牲,可是如此拚殺,吳風也是快犧牲了。
沒到一日,僅僅是幾個回合之後,哪怕已經熟悉了這合歡宗雙修秘法的吳風,他也是頂不住了。
對於他來說,這已經不是雙方受益,這是單方麵的碾壓。
但是也不是沒有好處,如此秘法修煉的速度,堪比吳風一年苦修,如今他的修為,已然增長到了築基中期。
若是他頂得住,說不準月餘之後,就能突破到築基後期。
可是從來就沒有累不死的牛,恐怕沒等吳風他突破築基後期,他可能就死在這密室當中了。
身上的江雪蓉微微一動,吳風一陣哆嗦,空洞的眼神裏,也多了幾分神采,這神采名為恐懼。
“雪蓉,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吳風死死抱住江雪蓉,他趕緊說道。
江雪蓉俏臉微紅,小臉貼在吳風身上,低低呢喃。
“剛剛不是給你吃過丹藥了,你怎麽還沒好啊?”
吳風苦笑,哪怕你枸杞吃再的多,也抵不過抽水機馬力大啊。
“雪蓉,咱們的道侶大典,我們作為主人公,是不是還要出麵啊?咱們可別耽誤了正事啊!”
聞言江雪蓉撐起身子,一時間玉床幔帳之內,春色無邊。
“好吧,說起來也差不多到時候了。”
挽起頭發,江雪蓉漫步下床,走向一旁早就準備好的華服,隻不過她的步伐,微微有些別扭。
玉床上的吳風也哆哆嗦嗦的撐起身子,他看著江雪蓉曼妙的背影,吳風心中又是一陣悸動,不過他為了自己安全,很快又強行壓力下去。
許是發現了什麽,快拿到衣服的江雪蓉猛然回頭,死死盯著吳風,隨即宛然一笑。
“你又行了?”
“不是……雪蓉你聽我解釋……這不是……”
後者麵露恐懼,暗罵自己怎麽就這麽容易上鉤,這種景象易立體質真是看不了一點。
沒聽吳風辯解,江雪蓉快步回到玉床之上,一時間密室之內,又充滿了快樂的氣氛,當然快樂都是江雪蓉的。
幾個時辰之後,滿麵紅光的江雪蓉,身穿大紅色華服喜袍,單手勾著吳風,出現在院落之中。
她身旁的吳風,此時也是一身紅色華服,他身形本就高大挺拔,此時一身華服,更顯得整個人俊美異常。
隻不過原本他挺拔的腰身,這會有些佝僂,麵色也是微微鐵青,臉頰塌陷,嘴唇更是沒有血色。
原本的高大俊朗,此時也變得有幾分虛弱,顯得有些弱不禁風。
若是在此有懂行的老中醫,那他肯定一眼就能認出吳風這種情況,他這症狀,是腎虛了啊!
院落之中,早就準備好了一座法器花轎,二人坐在上麵,隨即法器拔地而起,奔著合歡宗內一處巨大穀地,破空而去。
合歡宗一處偌大的穀地之內,此處鮮花鋪路,張燈結彩,一路大道直通穀地中心。
兩側皆是合歡宗內弟子,又或是其他宗門,前來觀禮的各方長老,弟子一類的人物,人頭湧動之間,看著好不熱鬧。
這說是觀禮,其實他們來合歡宗,也有著其他目的,就比如那些小宗門巴結大宗門。
又或者是某個宗門發現秘境,自己卻無力開發,正商量著拉上幾個金主。
又或是其中一些宗門之間,密謀著一些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不光是宗門與宗門之間,修士之間也有些相熟的,他們也相互交流著信息。
這不最近就有一道重要的信息,傳說中的遠古戰場遺跡,就要開啟了。
說起來現如今宗門林立,萬國各自發展的這片大陸,本名就叫古戰大陸。
原本傳說,這片整座大陸,都是因為一場遠古修士大戰,星辰破碎之後,進而形成的一片大陸。
其遠古修士如何鬥法,竟造的這星辰崩碎,這自然是現在大陸上修士們無法想象的。
他們如今隻知道,這古戰大陸寬廣無比,長不知幾許,寬也不知幾許,哪怕是有地圖,也不能描寫盡它全貌,隻能依稀劃出幾分界線出來。
而大陸之外他們隻知道的,就是這大陸邊緣,無一例外,都被無盡海洋所包裹。
海洋的另一頭,沒人知道是什麽,哪怕有大修士潛入深處,也因為海麵靈氣稀薄,而無法到達盡頭,進而這片海域,又叫做無盡海。
死在海上的修士,更是不勝其數,一般壽元達到盡頭的,再無他法的修士,都會想到探索無盡海。
可是這麽多年了,無盡海沒有絲毫變化,修士倒是死了一批又一批。
不過說這就有些遠了,再看合歡宗內,葉芝麵前正坐著幾位修為高深的修士。
他們有人身上魔氣森森,渾身包裹著不祥,有人身體虛幻,如同鬼魅幽靈,也有人全身裹著暗紅衣袍,一言不發,更有人如同屍體,背著一口碩大的棺材。
總之在此的這些人裏,唯獨這葉芝看上去還算正常,其餘的光是看上去,就是歪魔邪道了。
“葉宗主,我們可都是帶著誠意來的,此次遠古戰場開啟,可不是小事情,就說上次那清明劍宗的鎮宗之寶,可就是戰場裏麵發現的。”
一位身上隱隱燃燒著魔火的修士開口,聲音嘶啞,如同金屬摩擦之聲。
“誠意?你們所謂的誠意不會是這些賀禮吧,這東西我們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若是隻有這些,我們可不好談。”
葉芝淡淡開口,麵對眾人,她此時氣勢傲然,渾然有種女王氣派。
“嗬嗬,葉宗主說笑了,此二者當然不能混為一談,既然葉宗主懷疑,那就由本座來打個頭陣,本座的所說誠意,就是來自這遠古戰場內的誠意。”
身披暗紅色大袍的修士開口,聲音亦是嘶啞難聽。
此人鄭重其事,聞言葉芝卻微微皺眉。
“據我所知,你們應該也不知道這遠古戰場的內部的消息才是,畢竟距離上次戰場開啟,已經是百年有餘了。”
“話雖如此,可是我血魔宗自有老祖從上次遠古戰場中活了下來,關於這戰場內部,我們還是知道些秘密的。”
說罷,此人甩出數枚玉簡,分到眾人手中。
眾人神念一掃,麵色皆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