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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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武跪坐在門口,聽到毛淩鳳一番話,心如刀割。狠狠的打了自己幾個耳光。
    到了第二天中午,毛淩鳳再次醒來,劉大山迫不及待的闖了進來。毛淩鳳一見到他,微微一愣,“是你,劉大山,你來這裏有什麽事情嗎?”
    劉大山恭恭敬敬的行了禮後道:“大將軍,我打聽到寧親王綁架了常將軍母親和妹妹要脅他,常夫人寧死不屈,和女兒一起,已經自盡身亡,我在他臨終前見過一麵,我本來想把她救出來,可是功虧一潰。這是在她臨死前的遺書。說完從懷中掏出一方血帕。
    常武跪在門口聽的清清楚楚,大叫一聲,昏了過去。毛淩鳳長歎一聲,“常武違抗軍命,雖事出有因,死罪可免,著自領八十軍棍,以敬效尤。”命知棋扶他回去休息,好生照料。
    劉大山又對著毛淩鳳說道:“我還聽三王子說,要去成漢求救,請成漢出兵二十萬共同對付將軍,事成之後許以建寧一郡五州。”
    毛淩鳳聽罷:“成漢出兵必出陳倉和棧道,命令田元和暗三各帶五萬兵馬,守在陳倉和棧道。”你就在暗四手下當校尉吧!以後有了軍功再行討賞。劉大山謝過退了出去。
    毛淩鳳閉目沉思良久道:“請先生過來。”
    高宇飛急步走進房間行了一禮:“將軍有何吩咐。
    毛淩鳳徐徐說道:“替我手書一封,請西夷出兵二十萬攻打南夷,事成之後興古一郡七州歸西夷所有。”
    高宇飛眼前一亮,喏聲退下。
    毛淩鳳稍加歇息,用了碗稀粥,想要下床,稍加動作。疼得眉頭緊皺,不敢動彈。
    知書扶她躺下:“小姐傷勢沉重,還是躺著休息吧!有什麽事吩咐奴婢就是。”
    毛淩鳳咳了幾聲,搖了搖頭,閉目一會兒就沉睡過去。
    如此每天毛淩鳳都會醒來,時間也越來越長,精神也日見好轉,每次醒來都先安排事宜。如此過了一個多月,漸漸的能下床走動,人也稍長些肉,臉色也好起來。
    毛敘琪接到高宇飛的書信後,得知毛淩鳳身受重傷,昏迷不醒。急的馬上和陳氏簡單的收拾一下,坐上馬車,經過一個多月的奔波。趕到石城,來到縣衙,一下馬車,就徑直闖了進來,剛好看見毛淩鳳在院子蹓躂。
    陳氏顧不得整理儀容,一把抓住女兒的,眼淚順流而下。毛淩鳳猝不及防,被抓了個正著,一見父母到來,不由一愣,
    “父親,母親,你們怎麽來了。”
    陳氏看著瘦弱的女兒,泣不成聲道:“若非先生相告,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們。”
    “哪裏,我這不是好了嗎?先生怎麽那麽多事。”毛淩鳳埋冤道。
    你還說,你都傷成哪樣了,難道先生還不能告訴我們一聲,以後不許刁難先生。”
    “是,母親說的對,我應該是好好鹹謝他。”毛淩鳳口不對心的說道。
    “你這死丫頭嘴硬,你要敢動先生,我跟你沒完。”
    “不敢,有母親撐腰,我那敢動他。”
    “你啊。”陳氏戳了她一下道:“都瘦成這樣,娘給你多做些好吃的,好好補一下身子。”
    女子拚命點頭,扶著陳氏和父母回到房中。陳氏聞著房間裏飄蕩著濃濃的的苦藥味。看著麵無血色的小臉上那條傷疤,長長歎息,“都毀容了,以後可怎麽辦呢?”
    毛淩鳳淡淡一笑,容顏易老,一個男人若是隻愛女子的容顏,又能愛多久呢!都是曇花一現罷了,這樣的人我還不屑嫁呢!”
    陳氏歎息道:“話雖如此,到底是注重容顏的多些。也罷,我女兒如此出眾,尋常男兒又怎配得上你。”
    知畫進來打斷母女兩人談話,道是已經備好晚膳,請夫人小姐用膳。”
    毛淩鳳輕噓一口氣,她真怕母親揪著這個話題不放。
    一家三口歡喜的用過晚膳,知棋捧著藥碗,湊了過來。聞著濃濃的苦藥味,女子眉頭皺成一團,在陳氏的注視下,乖乖的接過藥碗,閉眼,捏鼻,一仰脖子,一口喝幹。”
    陳氏看著小臉扭曲的女兒,忍不住想笑,想著想著眼眶發紅,居然哭了起來。
    毛淩鳳手忙腳亂的安慰著母親。一番好說歹說,陳氏終於收起眼淚。
    毛淩鳳也覺的疲憊,各自回房歇息。
    陳氏靠在毛敘琪肩上說道:“老爺,鳳兒這都傷成這樣了,等打完這場仗。就叫鳳兒辭去將軍一職可好,找個愛她的男子安穩過日子可好。”
    毛敘琪苦笑:“你難道還不了解女兒心意嗎,在這軍營裏真心愛鳳兒的不在少數,常武,鄭傑,田元,包括高宇飛他們那一個不是真心愛暮。可是你看,這麽多年,女兒又何曾對他們有半分男女之情。她心中尚有心結末解,又怎會接納他人呢!”
    陳氏一呆,“你是說鳳兒心中隻有謝文俊。這已經不可能了,謝文俊已經取妻生子。”
    毛敘琪長歎:“這個鳳兒心中也清楚,隻是未能放下心中執念,又怎會接受他人愛意。”
    “那要怎樣才能讓她敞開心扉,接受他人。”
    “等到機緣巧合,有人能強行闖入她的心靈,令她心動。否則很難。”
    “那得等到何年何月。”陳氏憂心說道。
    毛敘琪拍了拍她的手說道:“姻緣天注定,若是命中注定的男兒出現,自會水到渠成,現在擔憂有什麽用。睡覺吧!這一路你也累壞了。”說完輕輕拉了拉被子。
    在精心照料下,毛淩鳳身體逐漸好轉,內傷也好的差不多,畢竟是在鬼門關裏走一遭,元氣受損嚴重,在短時間內難以痊愈,還是要慢慢將養。
    又是年關將至,一年過去,在大年初一早上,陳氏早早就準備好香燭供品,去佛華寺進香祁福,毛敘琪和她一起,毛淩鳳吩咐知琴和知棋兩人陪同母親一起上山。
    林舒春過來給她請脈,見禮後毛淩鳳伸右手,林舒春搭在手上,久久沒有放開,知書見狀,心中忐忑,連忙問道:“大舅爺,有什問題嗎?”
    林舒春霍然驚醒,連忙說道:“已經大好,以後就以補養為主,慢慢就能痊愈了。等我另外再開一張藥方。
    林舒春沒有看見毛敘琪和陳氏,就問:“老爺夫人不在家嗎?”知書笑道:“夫人一早就去城外佛華寺祁福,要明天才能回來。
    林舒春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心中暗喜,難道幾年心願能在今天達成,知書雖見他臉色有點異常,並不放在心上。這些曰子林舒春天天兩次來請脈,丫環也熟悉了。
    林舒春問道:“知琴和知兩人也陪老爺夫人去進香嗎?
    “嗯。”知畫雖然覺林舒春今天話有點多。但也並未多想,卻不想一時疏忽,卻釀出濤天大禍。
    林舒春拿筆重新寫了一藥方交給知畫道:“這是我重新開的方子,將軍內傷基本痊愈了,這個方子以補養身子為主,等下我去抓藥,你過來拿藥,今晚給將軍服下。”說完意味深長的掃了一下內室裏躺著的毛淩鳳。
    毛淩鳳閉目躺在床上,並不知道大禍臨頭。
    到了晚上,知畫捧著藥碗遞給毛淩鳳,毛淩鳳接過藥碗,眉頭一皺道:“為後今天的味道和以往不同。”知畫聞了一下道:“大舅爺說小姐內傷已好的著差不多了,以後要以補養為主,這是大舅爺今天重新開的方子。”
    毛淩鳳雖然覺的奇怪,但是林舒春每天都來請脈,倒也規規距距,不曾有出格的地方,也就不怎麽在意。接過藥碗,勉強將藥喝下。
    毛淩鳳喝完藥,知畫和知書兩人對視一下,欲言又止。毛淩鳳橫了她們一眼“有話快講,有屁快放。”
    知書和知畫低頭囁嚅道:“小姐,奴婢,奴婢今晚請假出去一個時辰可好。”
    毛淩鳳知道這段時間,四個人形影不離,照顧自己,確實辛苦。想必是大年初一,暗四和孫得勝兩人約她們出去玩。於是痛快答應,“快走吧,早去早回。”
    “是多謝小姐,我們很快回來。”兩人喜上眉梢,施禮後退了出去,輕輕的關上房門。歡天喜地的出了府門,孫得勝和暗四早已等在門口。
    毛淩鳳正要上床安寢,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林舒春的聲音傳了進來,毛淩鳳狐疑道:“今天為這般晚,就免了罷,明早再來。”
    林舒春在門口說道:“今日有點事來晚了,今天剛換了方子,還是讓我看一下好些。”
    毛淩鳳遲疑一下,把門打開,見林舒春一身酒氣走了進來。毛淩鳳眉毛微凝,掩住口鼻道:“快些,診完早點出去。”
    林舒春已不可見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並未伸手診治,卻在香爐裏撥了一下,頓時一股異香飄出。
    毛淩鳳見他不對勁,沉著臉問道:“你這是要幹什麽,還不快出去。
    林舒春並末答話,卻反身將房門關上。
    毛淩鳳感覺到不對,搶上一步,想把房門打開,卻不料手腳酸軟,跌坐在地。
    毛淩鳳鳳目圓睜,厲聲喝道:“林舒春,你想幹什麽,你給我喝了什麽藥。”雖然說是身上無力,畢竟是在戰場上磨礪出來的殺氣,在她生氣的時候全部顯露出來。
    林舒春打了個寒顫,對著毛淩鳳凜冽的目光,一時之間躊躇不敢上前。
    毛淩鳳隻覺的全身發熱,一種異樣的感覺從身上傳來,忽然間明白過來,氣的她渾身發抖,怒罵:“無恥小人,竟敢用此卑鄙手段,今日你若敢動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林舒春看著毛淩鳳雙眼噴火,不由有點後悔,可是騎馬難下,酒氣上湧,酒壯聳人膽。他看著女子嬌怒的麵容,欲發勾起心中欲望。心想自己下了幾倍的藥量,任是她怎樣的貞節烈婦,也無法抵擋,隻要她成了自己的女人,還不得乖乖嫁給自己,到時美人富貴還不是啐手可得。幾年的想念在迷情香的作用下,暴落無遺,色膽包天,上前一把將毛淩鳳抱起放在床上,將身體壓了下去,伸手去解毛淩鳳的衣裙。可他忘了,在他身下的可是威名赫赫的女將軍,又怎肯甘心受辱。
    毛淩鳳又羞又怒,被他壓在身上,雙眼迷離,身上火熱,渾身顫抖,奮力掙紮。
    在扭打中碰到銀環,心中大喜,對著林舒春的眉心,一按凸起的地方。隻見寒光一閃,一支銀什直入眉心。林舒春悶啍一聲,趴在她身上不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