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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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淩鳳羞得低下頭,司馬順見女子一臉嬌羞,心中愈發火熱,恨不得將她溶進骨子裏。逐摟住她往淩香閣走去。毛淩鳳順從的依在他懷裏,回到淩香閣。司馬順看著女子絕色容顏,再也忍不住了,猛的堵住她的小嘴。毛淩鳳先是一僵,慢慢的張開小嘴回應了他,兩人忘情相擁在一起。
    陳氏端著藥湯過來,剛好看見,不由喜上眉梢。悄悄的帶著丫環退了出去。
    兩人一陣纏綿過後,毛淩鳳推開了,理了理淩亂的發絲,整了整衣裙。毛淩鳳疑惑不解問道:“王爺的劍法為何看起來和我有幾分相似。不知師尊是誰,和家師可有關聯。”
    司馬順凝目看著她道:“你可曾聽師父說起玉清子?”
    “師伯,難道你是師伯的徒弟?”毛淩鳳失口問道。
    司馬順點頭道:“家師收我為徒,我在玉清山學藝八年,正我要下山之際,聽師父說師叔收了一下女徒弟,天資聰穎。卻不曾見過,囑咐我要是碰到劍法相似的女子,就必是師叔的徒弟,托我好生照顧。”
    毛淩鳳抬頭,“那日在校場裏你就認出我了。”
    司馬順搖頭:“在校場之前就有些懷疑,當日在校場上己是確定。”
    “難道是在宮宴上,我的劍舞,就讓你懷疑了,應該不可能,我的劍舞雜了些舞蹈技巧在裏麵。根本就看不出真正的劍法。”毛淩鳳疑惑的問道。
    司馬順搖頭,“我沒有見過你的劍舞,當時我在青州戰場上剛剛受傷,還沒有回京。”
    “那你什麽時候就還疑我就是你師叔的徒弟。”
    司馬順笑而不語,低聲趴在她耳朵上說道:“想知道原因,等我們洞房花燭夜,我就全部告訴你。不會對你隱瞞半分。”
    毛淩鳳紅著臉淬了他一口,別過臉去,不理他。
    這時知書知畫拿著食盒過來,擺好晚膳。就趕緊退了下去。
    司馬順挾著一個珍珠丸子放在她的碗裏,很快的挾了滿滿一碗後,自己再扒著碗裏的飯,由於沒有左臂,隻能趴在卓子上吃。
    毛淩鳳掃了他一下,端著碗快速的將飯菜吃完。見他低頭才吃了半碗,略一遲疑,走到他身邊,伸出左手將他的飯碗端起。
    司馬順正低頭扒飯,突見一隻纖纖玉手伸了過來,端起飯碗。不由一愣,抬頭一看,見她端著飯碗湊到自己嘴邊。麵帶笑容,右手不由一頓,忙道:“不礙事,我自己可以的。”
    女子微笑道:“我知道,可是我沒事做,我樂意當你的手臂,難道你不願意?”
    “願意,求之不得。”司馬順欣喜若狂。毛淩鳳輕輕的坐在他的腿上。端著碗湊到他的嘴邊,突然覺手背一涼,一滴淚水滑落地麵。不由一愣,抬頭一看,見英俊男子雙眼通紅,俊眼中一滴淚水滾落,滴在她的手臂上。
    毛淩鳳拿起錦帕擦幹他的眼淚,柔軟的說道:“怎麽了,快吃吧!我的手都端酸了,再不吃的話,我可不端了。”
    司馬順連忙就著她的手,三口二口吃完一碗飯,女子又裝了一碗,挾了幾塊紅燒肉放在碗裏。司馬順飛快的吃完一碗飯,拿過飯碗放在卓子上,輕輕的摟住她的腰說道:“鳳兒,我以會我自己將孤獨終老。何其有幸今生還能得鳳兒真心以待,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女子撫摸著男子俊朗的臉龐,注視著他深情的目光,深深倦戀的說:“我又何嚐不是如此,以殘疾之軀,得蒙王爺厚愛,許以重諾。我又非草木,又豈會無情。”
    司馬順緊緊的握著女子的手放在胸前。四目相對,不知不覺的兩人越靠越近。兩人相互擁抱,緊緊的貼在一起。一雙嘴唇剛碰在一起。知棋和知琴剛好一腳踏了進來,見此形景,進退兩難。兩人一見,連忙分開。
    毛淩鳳尷尬的笑了笑道:“怎麽樣,軍中兄弟們可有什麽意見。”
    知棋低著頭,快速說道:“小姐,軍中兄弟心緒激動,紛紛為小姐不平,說皇上過河拆橋,奪了小姐兵權。”
    “嗯,你明天去跟他們說,皇上體恤我身體不適,特意許我副元帥之職,我並沒有離開他們,隻要身體舒服,我也會和王爺一起去兵營,兵權在王爺手上,和在我手中沒有任何區別。而且我並不在意權利,之所以率軍出征,皆是出於無奈之舉。請他們不必為我擔心,必須配合,否則軍法從事。”
    知棋和知琴應聲退下,在轉身瞬間將藥湯遞給了司馬順。
    司馬順端著湯藥,輕輕的湊到女子的嘴唇,女子閉著嘴巴,扭過頭。
    司馬順見此情景,端著湯藥喝了一大口,女子吃驚的看著他。還沒等回過神來,嘴巴已經被堵住,大口的湯藥被渡了過來,女子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去。雖然滿嘴都是苦味,心裏卻覺的甜甜的。主動端起藥湯,一口喝幹。
    司馬順連忙倒了一杯清水遞給她。毛淩鳳漱了漱口。司馬順柔聲說道:“鳳兒,喝了藥,你上床休息吧!”
    “嗯。”毛淩鳳點頭,脫下外衣,掀被躺在床上。示意他坐在床上,司馬順脫下外袍,坐在床上,將她攬在懷中,女子躺在他溫暖的懷抱裏,聞著熟悉的味道,沒過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陳氏過來看見女兒躺在司馬順懷裏已經睡著了。司馬順見陳氏過來,想要起身,右手卻被女子緊緊抓住。司馬順無奈一笑,陳氏見狀,示意司馬順不必起來。關上房門,退了出去。
    司馬順低頭看著女子熟睡的容顏,時不時的蹙眉輕啍幾聲,可見還是不舒服。司馬順定定的凝視著女子的睡顏,隻覺得滿懷幸福,不由自主的平躺下去,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己是鼓打三更,司馬順悄悄掀被起床,陡然失去溫暖。毛淩鳳微睜雙目,見他披衣下床,不由自主的在後麵將他攔腰抱住,“夜已深了,不如就此歇息一晚。”
    司馬順回頭看到女子深情的目光,心頭一顫,脫下外袍,躺在床上,將女子緊緊的摟住。女子在他懷裏蹭了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又沉睡了過去。
    司馬順被蹭的心頭亂跳,呼吸急促,隻覺渾身燥熱。低頭看著女子的睡容,苦笑一聲,默念著清心咒,壓下心中火熱。
    兩人相擁而眠,一夜無話。
    當毛淩鳳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依偎在司馬順懷裏睡了一夜。不由有些不敢置信,自己何時變的如此依戀身邊這個男子。她怔怔注視著男子英俊的臉龐,心中思緒萬千,久久回不過神。
    司馬順醒來看見女子怔愣的神色,不由心中大悅,低頭在她額頭吻了一下,問道:“怎麽了,是不是發現你的夫君英俊瀟灑,配得上你的絕色容顏。”
    毛淩鳳回過神來,紅著臉嬌嗔道:“你怎麽不回去。”
    司馬順低頭吻了一下,“昨晚可是鳳兒抱著我的腰,讓我留下來歇息的哦。難道鳳兒已然忘記。”一句話羞的毛淩鳳躲在被窩裏,不敢出來。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昨晚自己一定睡糊塗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胡塗話。
    司馬順將她從被窩裏撈了出來,看著女子通紅的小臉,水光灩瀲的明眸,越發動人。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卻被女子纖纖玉手給擋住了。
    毛淩鳳披衣下床,司馬順無奈下床整理好衣袍。琴棋書畫四人早備好熱水,服侍兩人洗漱完畢,用過早膳。司馬順和知琴知棋一起出城去軍營。
    傍晚時分,三人回到國公府。毛淩鳳正坐在窗前凝目遠眺,看見三人回到淩香閣。起身迎了出去。微笑道:“王爺你們回來了,軍營怎麽樣了。”
    知棋忙道:“小姐,我去傳達了小姐的意思,兄弟們雖情緒仍然激動,卻也配合。”
    “嗯,等我身子利索了,就去軍營。”毛淩鳳說道。
    司馬順溫柔的說道:“鳳兒,沒有什麽事,不著急,軍營不會出事地。”
    毛淩鳳吩咐傳膳,用過晚膳。陳氏剛好拿著湯藥過來,毛淩接過藥碗,一口喝幹。看的陳氏目瞪口呆,心想還是王爺有本事。自己女兒何時喝藥這麽幹脆過,以前總是推三阻四,百般借口不肯喝。
    司馬順感覺到陳氏驚訝的目光,微笑不語。女子喝完藥後,昏昏欲睡,就急忙把司馬順趕回王府,生怕再像昨夜那般鬧出笑話。
    司馬順回到王府,躺在床上,看著身邊空空如也。不由十分想念昨夜溫柔。還好隻要過了七天,就可以和心愛之人,日夜相伴。心情不覺大好,嘴角上揚,不知不覺進入夢鄉。
    過了幾天,毛淩鳳和司馬順一同來到軍營,當一行人縱馬進入軍營,早有眼尖的看到毛淩鳳。大聲疾呼:“大將軍來啦。”隻見呼拉一聲,黑壓壓跪倒一片。“拜見大將軍。”整齊劃一,聲震九宵。
    毛淩鳳臉色一沉,運起內力,將聲音徐徐送出說道:“各位兄弟,於公,今天王爺是大元帥,我是副帥。於私,王爺乃我夫君。你們對他不敬,就是對我不敬。你們今天這樣,將我處於何地,叫我情和何堪。”
    司馬順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礙事,鳳兒,他們尊敬你,是你靠的真本事贏得,而且若在戰場上,那日我已經輸了。大元帥之職,本屬於你的,他們不服,也是可以理解。”
    毛淩鳳搖頭:“我並不在意權力,若不然,我也不會認輸。既然皇上有旨,你為大元帥,我為副帥,自當遵守。豈有不向大元帥行禮,而向副帥行禮之事。”話音剛落,一聲震耳欲聾:“拜見大元帥,大將軍。”的聲音響起。
    司馬順和毛淩鳳相視一笑,齊聲說道:“謝謝兄弟們,請起來吧!”
    這天,毛淩鳳和司馬順,早早來到城外十裏長亭等候。將近午時,遠遠看見一隊人馬疾馳而來。西夷王李成坤正一馬當先走在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