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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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月淚!
    但是現在他們就是我的衣食父母!怎能怠慢呢,於是屁顛屁顛地為他們倒了兩杯茶。他們要出售的是一座房子,根據他們說,房子不大,但是相當幽雅,這正合我意。
    房大人少,風水上來說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房子是會吸人氣的,本身就嫌氣不夠呢?小的房子還可以節省成本,畢竟創業階段,什麽都需要錢,必須分分算清。衡量一番後,便欣然跟他們前往。穿過幾條熱鬧的大街,再穿過了幾條巷子,路越走越遠,也越來越偏僻。
    越走我心裏越沒底,這時一股寒氣從腳底冒起,心裏開始有點發毛了。
    於是假裝鎮定,笑嘻嘻地對這兩位男子說“兩位公子,不好意思,今天出來沒有告訴家兄,買房子這事要他看過才行,要不明天才看?”
    我也知道這個理由不是很高明,但這個時候實在想不出什麽好主意。
    “快了,就在前麵”,他們二人非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越走越快,兩人還相對奸笑了一下。
    我看不對路,趁他們不留意拔腿就走。“想跑?我的小妞,現在就由不得你了”,嘿嘿!幾聲極為刺耳的尖笑,兩人像兩匹餓狼一樣向我撲來。
    莫非這次又是在劫難逃!但這次是兩個人啊,莫非要上演被人的的人間悲劇?
    如果這樣我真的不活了,但就算要做鬼也要去下去找閻王老子問個清楚,討個說法,莫非我上個輩子是一個“奸人堅”,現在要我這樣贖罪?
    “嘿嘿,你先,還是我先?”“上次是你,這次輪到我吧”!
    天啊!他倆現在就像是在買豬肉一樣討價還價,當我是那頭已經死掉的、不會反抗豬。
    看來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作案,已經不知多少黃花閨女慘遭這兩個“斯文敗類”的毒手。
    看不得看著他們那對桃花眼那麽不舒服,當時沒有察覺,現在越看越覺得淫賤!
    對了,忘了自己的這副尊容了呀,嘿嘿!擔保他們看來我這個麻子臉、傷疤臉不嚇得魂飛魄散,也至少有幾天睡不覺。
    來吧!刷的一聲,我用力地把我的麵紗撕了下來,嘿嘿,麻子臉來了,還不把你們嚇得半死,我有點惡作劇地笑來起來。
    果然,他們像被人點了穴道一樣,呆呆地定在哪裏,像兩尊雕像一般。慢!怎麽雕像會留口水的?不會是被我嚇得口吐白沫吧!
    喲!才不管他,這類人死掉一個這個世界上又少了一個禍害。
    我從容的拍拍身上的塵土,像個得勝的將軍揚長而去,看來長得醜點也不全是壞處。
    “哥!今天發達了,當今皇上可能都沒有睡過那麽美的女人呢?”“嘿嘿!看來上天對我薄”,“一齊上”。
    後麵傳了他們刺耳的淫笑!
    天啊,這兩個采花賊的審美特忑特別了吧!
    這時是輪到我嚇得魂飛魄散了,早之這樣,剛才就應該有多快跑多快啦,還扮什麽高雅?
    哎!背後一陣疼痛,被疑為雞爪似的的東西抓了一把,接著胸口被點了一下,我腿腳立刻僵硬在那裏。
    不會吧,這就被人點穴了,那我豈不是死定。
    救命啊,救命,我的高分貝聲音還不能發出第三聲救命,我就已經被他們點了啞穴。
    又動不了,喊又喊不出,看這逼近的色狼,我無計可施,這時頭腦一片空白。
    嘶,嚇得呼吸都停止了。
    撕破衣服的聲音又再次噩夢般出現在我的耳邊。
    那聲音是如此的刺耳,如此的冷漠。
    哎喲!哎喲,隨著兩聲悶哼,這兩個男人應聲倒地。
    “莫非是上帝搭救。”
    一件袍子輕輕的飄下來,剛好覆蓋我裸露的身體。在我的腳旁出現一個似笑非笑的男子。
    不知道這個阿曼朝是不是盛產美男,抑或是我的運氣太好,看到男子不是氣宇昂,就是英氣逼人,而現在這個男子竟美得不吃人間煙火般俊秀飄逸。
    素玉冠,麵如玉,那件寶藍色袍子更顯得他麵容俊朗。那眼,沉靜如潭水,似乎永遠也不會起一絲波瀾。但隱約間,眼角有笑意流轉。
    手輕輕一指,我的身體就已經可以動,正要開口,才發現啞穴還沒有解開,他的手指依然輕輕一點,甚至沒有接觸到的身體。
    “住哪?我送你回去,”哇!那聲音好聽地如天籟一樣。我一聽,連忙點頭如搗蒜一般。
    費盡腦汁都記不起怎麽兜回去,這兩個家夥都不知道帶我走了多遠,看來自己還是還是不夠謹慎,如果不是這個俠士出手相救,這次真是死翹翹了。
    看來這個世界好人還是大大的存在的。天空也總不是灰暗的,我的命運也不總是多舛的,我又仿佛看來好生活在向我招手。
    倒在地上的兩個男子是死是活我不知道,但死掉了更好,這樣的人,少一個世界就多一些平和。
    把自己住的客棧名字告訴他後,我就把自己交托給他了,看著他明淨的眼睛。我感覺到很安全。
    也許那就是信任,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男子可以讓我如此安心地跟著他走。
    “很想問一個問題,為什麽他們要輕薄你的時候,你要把自己的麵紗拿下來呢?你不知道這樣一來,你會更危險的嗎?”
    “這一點我怎麽想都想不明白,所以忍不住要問問你?”他溫和笑臉看著我,但臉上透著好奇。
    “我想嚇嚇他們啊!你看我這刀疤臉,這麻子臉的,誰看了不害怕呀?”
    他聽了我的話,楞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
    “麻子?傷疤?我怎麽都沒有看到?”
    “看不見?豆大的麻子看不到?蚯蚓般的疤痕看不到?莫非這個帥哥是一個近視的?”
    要是以前,可能我還會不高興,覺得這些同情的目光是對我的一種恥辱。
    但是穿越過來後的種種遭遇,真的讓我覺得難能可貴。
    但看著他迷惑的樣子,聽他說的話,我有點摸不著頭腦。隻能看著他傻傻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