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紫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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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淚!
“莊主,影也是為你盡責而責怪寒月而已,錯不在影。”旁邊的風馳看著影的身影滿臉心疼。
傲嘯的臉色也緩和了一些,也可能知道自己剛才的語氣重了吧!口氣立刻變軟了,“影,我不是想責怪你,我也知道你是關心我,隻是……”
隻是什麽傲嘯沒有說下去,而是長歎了一句。
“寒月你還不幫我準備洗刷用品。”
“是”他剛才那麽維護我,我還哪敢說個“不”字,我立刻屁顛屁顛地跑過去。
“風馳”,臨走前傲嘯向風馳打了一個顏色,我知道他是想叫風馳去安撫一下黑影,看來這家夥雖然麵冷但人好像也不並是那麽無情,難怪影會那麽忠心,說到底這件事情錯在自己,幹嘛就那麽貪睡呢?好想扇自己一個耳光。
我趕緊去把毛巾、溫水等端過來給傲嘯,就算他現在責罰我,我也就認了,畢竟剛才他給我留足了麵子,連黑影都不能輕易地責罰我,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今天他這樣做,無疑將我的地位拔高了,我日後在山莊的日子也好過了。
“昨晚,睡得可好。”傲嘯柔柔的聲音傳來。其實我最怕他這種聲音,每次都聽得我心裏一顫一顫的。
“我睡得很好,謝謝關心。”對於他今天的表現,我真的有點受寵若驚,不明白一夜之間,這男人怎麽又變溫柔起來。
看來男人也不是那麽好捉摸。有些時候我都有點猜不透他,在船上的時候他對我很好,盡力保護我,在我掉進山洞後對我顯得異常關心,那焦急的呼喚聲依然在心頭回蕩,但可惜等我醒來後他就對我黑口黑臉了。
而現在一夜之間好像又緩和了,真是讓人費解。
“寒月,幫我拿件玄色的衣服來。”
“哦”我打開衣櫃,他有好幾件玄色的衣服,我挑了一件款式比較好看的。
我拿來的時候,他已經把手伸得直直的,就等我幫他脫開他那件紫色的長衫,真是“衣來伸手”,我心裏歎道。
其實這紫色的不是挺好的嗎?幹嘛要換呢?其實我是特討厭他們的衣服,都不知道怎麽弄的,前麵跟背麵的區別又不大,扣子又多,還有什麽腰帶的,我笨笨拙拙地搞了老半天,都沒有能順利幫他換好衣服。
“你沒有幫人脫過衣服?”
“脫衣服?除了你還有誰要我脫呢?”
翻來覆去都搞不好,我的耐性抖快磨光了,“我不脫了,你脫吧,那麽麻煩。”我大聲的嚷道。
等我說完的時候,我又驚覺自己又忘記了自己的本分,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卻發現他眼角居然有點笑意。
“等等,我看清楚再幫你穿,剛才,對不起了。”我知道隻要看明白就應該不難的,是我剛才太急躁了。
“你真的沒有幫別人穿過衣服。”
“當然沒有啦,神經病,我怎麽會無緣無故把人家穿衣服,脫衣服。”我專注於他的衣服結構,衝口而出。
“你不是說你有大把男人的嗎?難道一次都沒有幫他們脫過衣服?”
一聽他這樣說,我愣住了,這男人,想象力也真太豐富了吧,居然可以想到那方麵去!
“是啊,我是有大把男人啊,不過每次完事,都是他們自己穿上衣服的,當然脫衣服也是他們脫的,我就隻需要脫掉自己的衣服,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等他們就好了。”我故意裝出一副輕浮的樣子,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啦!老是要說話來氣他。
果然不出所料,他柔和的臉一下子全是黑線,怪嚇人的。我也不敢再吭一聲了,都怪自己這張嘴,難道就不能軟一點嗎?
他用力撥開我那笨拙的手,自己穿起衣服來,三下兩下就搞好了,這人,自己都穿得那麽利索,幹嘛要我幫他穿呢?那不是浪費彼此的時間嗎?
他穿好衣服黑著臉出去了,不再跟我說一句話,不再看我一眼,就這樣把我晾在房裏,讓我都不知道接著要幹什麽好?
不過這也是我活該,幹嘛說話來刺激他,但他也奇怪得很哦,我有多少個男人與他何幹?我又沒有妨礙著他,都不知道他生哪門子的氣?
他就好,生氣就可以出莊外逛街散心!可憐我卻要窩在這裏,這島應該也是繁榮熱鬧的,來了那麽多天,我還沒有踏出山莊一步呢,已經悶了好幾天了,我也很想跟著他出去,早知剛才嘴巴就甜點,不惹他生氣就好了,想著外麵響亮的吆喝聲,街邊小食的陣陣飄香,我悔到腸子都青了。
自己怎麽這麽笨,做下人的就是要投主人所好,揣摩主人的心思,自己卻跟主人鬧翻,能不吃虧嗎?
看來我先修練一下自己的“內功”,把他服侍得舒舒服服,以後才有跟他談判的籌碼,如果連山莊都踏不出去,試問我又怎麽可以逃跑呢?
其實逃跑這個念頭我從沒有打消過,我可不想做一輩子的丫鬟。不過走之前一定要拿點值錢的東西,以備我東山再起,安安穩穩做我的老板,這日子多美好啊!嘿嘿!我心裏在奸笑。
但不知道出去後是否能再找到像昊天和戴力那樣的得力助手。
不知道昊天怎麽了,他家裏的事已經處理完了嗎?他是否已經回過我們的“創嶽房產中介”呢?如果他回去看到人去樓空,他會怎麽樣想呢?
唉!想這些幹什麽,被人捉到這裏,一輩子都不知道能否出去?還是想想怎樣才讓自己在這裏活得好點才是正道。
“寒月,莊主呢?”這時黑影走了進來,經過上一次,她現在是改為直接稱呼我的姓名了,這起碼比叫我死丫頭讓我容易接受點,並且她的聲音也柔和了很多,這讓我覺得她應該像傲嘯所說的那樣不是特別的難相處。
“他剛出去,影姐姐”。
我這副身體的年齡應該跟她差不多,但實際我的心理年齡比她大多了,為表示我對她的尊敬,我委屈自己稱呼她為姐姐。
“你拿著莊主的衣服幹什麽?”她奇怪地問。
“我看一下這衣服的構造,看看怎麽穿才能穿得容易點,你知道我這人手腳比較笨拙。”我謙虛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