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山莊禁地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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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淚!
屋子很簡陋,除了床和四堵牆壁外,我什麽也沒有發現,甚至連一扇窗都沒有,怪不得那麽暗了。
雖然這屋子也沒有什麽特別,也沒有什麽骷髏頭,但我怎麽就感覺這屋子有一種說不出的陰森恐怖呢?背後也老感覺陰風陣陣的,怪嚇人的,我心裏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極限,所以我趕緊退了出來。
出了屋子,又重見光明,連呼吸的空氣都感覺好新鮮,感覺屋裏屋內真是完全兩個不同的世界。
其實這個的地方除了那些枯枝爛葉外,也沒有什麽特別,充其量隻能說是一個廢置的植物園,但又讓我感覺無處不透露著詭異,甚至還感覺到一種死亡的氣息縈繞四周,都不知道這美麗山莊怎麽會有一個這樣顯得不協調的地方。
我打了一個寒顫,還是趕緊溜吧!呆會回去再問一下傲嘯,一想到傲嘯,我突然想到今天已經出來很久了,於是加快腳步衝出去。
咦!門怎麽鎖上啦,我進來時這扇門明明是虛掩的呀!我用力搖了搖,搖不開,那牆也不算特別高,但是如果有梯子協助一下就可以爬出去了,但是可惜這裏什麽都沒有。
怎麽辦呢?我可不想留著這陰森恐怖得像“鬼屋”的地方過夜阿?“救命啊!救命”我扯開喉嚨叫。
我才進去一會,應該鎖門的人沒有走遠,再加上自己的高音喇叭,我相信救援之人很快就到了,所以也不是很擔心。
但等了一會,還是沒有人,我的心開始有點焦躁,隨著時間的加深,我的恐懼如直線攀升,趁自己還有力氣,隻能拚死命似的大喊大叫了。
當我喉嚨就快喊啞的時候,我終於我聽到腳步聲了,那腳步聲有遠及近,是如此的動聽,一步一步在我聽了如仙韻飄飄,透過鐵門的縫隙,我看見有兩個家丁快步跑了過來。
等他們看清楚我得時候,那神色看起來比我還慌張,其中一個還用顫動的聲音說“快……快……叫夫……人。”
“哎!不用叫夫人了,你抬一架梯子給我就好了。”我急起來大聲說。
但他們居然沒有理我,留在這裏的另一個家丁,居然也是一臉恐懼之色,不用這樣吧,這屁大的小事也要請夫人?也太勞師動眾了吧?
也可能是夫人有鑰匙吧!我這樣猜。
過了一會,居然從遠處趕來了一群人,看來這些人是整天閑著沒事幹的,這點小事,跑那麽多人來幹什麽?
夫人我倒沒看到,趕來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長得也算端莊,年輕的時候應該也算一個美人,但可惜那張臉過於嚴肅,繃得太緊,讓人看起來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她手裏果然拿著一串鑰匙,原來真是救星,能打開門救我出去的都是好人,我才不管她前世今生是否都是一個母老虎。
“當啷”一聲鐵門打開了,我如困在鳥籠的鳥兒飛上藍天一樣雀躍,大聲歡呼了幾聲,以慶賀我脫離樊籬,但氣氛怎麽……
我停止了歡呼,因為我發現氣氛實在詭異,除了我發成聲音外,這裏死一樣寂靜,周圍站著的幾個人,他們都沒有出聲,神情肅穆地立在那裏,甚至有些人眼裏還流露出憐憫的神色,怎麽回事呀?
“把她綁起來。”那個中年女子一聲令下,那幾個家丁就如狼似虎地向我撲來。
“你們幹什麽?幹什麽綁我?”我驚叫。
“為什麽?你自己不看看。”中年女子冷笑一聲,那臉扭曲得恐怖!
我轉過身子一看,當場驚呆在那裏。那鐵門的門前有立著一個大大的石碑,上麵刻著幾個大字傲嘯山莊禁地擅闖者死。
擅闖者死,擅闖者死……
這幾個字在我腦海裏逐漸放大,放大,大到讓我害怕。
我剛剛進去的時候,這裏除了那扇生鏽的鐵門外,明明什麽都沒有的呀,現在怎麽無緣無故多了這個石碑?
是不是我看花眼啦,我趕緊揉揉眼睛,但那幾個字依然赫然在目。
“擅闖者死”這幾個字化作聲音,在我耳邊不停地嗡嗡回響,就快令到我神經衰弱了。
“把她拖出去。”那個凶狠的女人向幾個男家丁打了一下眼色,一種不祥的預感布滿全身,我知道那是死亡的指令,他們現在不是要處死我吧!
他們想怎樣?我不要不明不白死在這裏,我不要啊!
“我是冤枉的,傲嘯救我啊!救我啊!”情急之下我隻能喊傲嘯了。
哈……哈……那女人的笑聲傳到耳朵竟是那麽刺耳。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現在你觸犯了山莊的禁忌,隻有死路一條,沒有人救得了你了,你就認命吧,黃泉之路,要怪也隻能怪你自己。
“把她拖出去。”那令人心膽俱裂的話語又在一次響起。
不要啊!我拚死掙紮,我那淒厲的聲音在山莊回蕩,雖然我想跟他們拚個魚死網破的,但我這條“魚”實在太不爭氣了,絲毫阻擋不了那些“劊子手”拖我到地獄的腳步。
可惜這個時候我連惡心的力都沒了,聲音又發不去,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朝死神一步步走去,這是多麽殘忍的一件事情。
但我真的很不甘心啊,老天爺怎麽可以讓我死得那麽不明不白的呢?我沒有做錯什麽事情啊?
如果我發現什麽天大的秘密,要殺我滅口,我也認了,但現在我隻是誤闖這樣一個廢置的小屋,整個過程說我誤闖,倒不如說……
那突然出現的又突然消失的紫衣女子,那從天而降的石碑,那打開的門又突然上鎖,一連串的事情透著詭異,讓我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那麽簡單,我感覺自己無緣無故被卷到了一個極大的陰謀裏。
究竟是什麽陰謀,誰是陰謀的製造者,這些我都不得而知,但越是不知,就越是恐懼,越是憤恨。
我憤恨,我害怕,我掙紮,我顫抖,我把這一些發泄在我的牙齒裏,結果沒多久我嘴裏的布條已經染上一暈暈的鮮血,但沒人憐憫我,他們大步流星地走著,而我卻感到我的生命在一滴一滴地消耗,卻無能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