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昊天的甜與苦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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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淚!
“我以後就住在這裏啊?”
“你不願意?”
“不是不願意,隻是……”
“隻是這裏不自由?”他很了解我,我想什麽他都清楚。
“你還那麽多要求,信不信我……”他的臉再向我逼近。
“你信不信,我再懲罰你?”他的眼還是似笑非想的看著我。
我知道他的“懲罰”的含義,這個家夥老是找這個借口來非禮我,一點都不高明。
“你敢靠近我,信不信我罵你……”
我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溫熱的嘴唇已經覆上來,這家夥動作越來越快,像駕輕就熟一樣,讓我無從反抗。
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甜蜜的感覺,剛碰到的時候是輕輕的涼涼的,但很快他就狠狠地吻了下去,他的滾燙的唇,好像要要將我那冰冷的唇點燃。
以前他的吻如果是蜻蜓點水,那麽這一次就是暴風驟雨,既瘋狂又猛烈,他好像總是要不夠,不知足地索取,他修長的雙手已經將禁錮在他身上,他手的此刻也是發燙的,“月兒……月兒”他輕輕地呢喃,聲音有點含混不清,他將我抱得更緊了,他得身子也我的身體貼貼地緊緊地,我能感受到身子的顫抖,他心跳的劇烈跳動,但他得長吻就快讓我的呼吸停止了。
突然他的嘴唇迅速撤離,我的唇一下子涼了下去,終於可以重新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抬頭一看,正對上他那迷人的雙眸,他此時清閑地斜著眼睛一臉壞笑地看著我說“月兒,我看你的剛才的樣子好像很享受哦!是不是覺得還不夠?”
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這個大混蛋,總是這樣,一結束就若無其事,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父皇要我去見他,如果你喜歡,等我回來我們今晚再繼續,可好?”說完一臉壞笑地看著我。
我狠狠地瞪著他,想罵他卻找不到要罵的話。
“你不說話,就表示默認了哦!”說完他沒等我反應過來就得意洋洋地走了,臉上有掩飾不住的笑意。
氣得我真想衝出去,朝他的背影好好踹一腳。
雖然老是被他氣得牙癢癢的,但整個人都輕鬆了,有心情拌拌嘴,也是一個好的開始,雖說皇宮是一個爭權奪利,殺人不見血的地方,但看著昊天純淨的眼神,幹淨的麵孔,飄逸的氣質,我覺得這些都離我很遙遠。
昊天雖然已經踏出了自己房門,但心還是怦怦跳,剛剛那個吻就差點要了他的命,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都差點停止,看著他朝思暮想的人兒真的出現在他的眼前,看著魂牽夢掛的人就躺在身邊,他的心豈能在平靜?他的情感豈能在抑製?
他的嘴唇還有她剛剛留下的芳香,他想將她抱在懷裏,狠狠的吻,這些場景他幻想了多少次?折磨得他多痛苦?但這些煎熬即使是貼身的戴利也無從體會得到,多少晚的輾轉難眠,多少晚錐心痛苦,誰能體會?
看著她嬌豔欲滴的唇,聽著她嬌喘籲籲,真是對他意誌力的考驗,他不敢再吻下去,因為無論怎麽吻他都覺得不夠,他整個人空空的,需要她來填充,他需要她,他怕他再吻下去,他就會失控。
如果不是父皇一定要他見他,他真的不想離開,但不離開他會淪陷在那裏,不舍得再出來。
這蠢女人,明明是醒了還要裝睡,被戳穿了還不肯承認,想到她那些不高明的小伎倆,昊天不禁失笑。
他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她已經醒了呢?在不知道多少個夜晚,他輕輕地站在她床沿,看著她甜甜的睡而沒有叫她,有多少個晚上他點了她的穴道,仔細地端詳,輕輕地吻她,她踢掉的被子他再次溫柔地覆在她的身上,她發惡夢時那惶恐的麵容,是他用手輕輕的撫平。
她熟睡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懂印在腦海裏,他怎麽會不知道她已經醒來了呢?
他也知道自己做這些比較不堪,但他實在情難自控。
但一天看不到她,他的心就難受得要命,即使她什麽不說,什麽不做,隻要他能看到她,他那顆躁動的心就會安定下來。
他試過要忘記她,但發現人的意誌原來也有不受控製的時候,越是想不去想她,她就越是出現在他腦海裏,也許她已經是刻在他的心裏,永世不忘。
一直以來大家都說他與沁心是天生一對,他也不反對,畢竟這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長得漂亮溫柔,但可惜遇到她後,他才明白什麽是愛,之前他不反對三妻四妾,現在他隻要擁有她一個就夠了,甚至除了她,他的心裏誰也容納不下。
對著她他有壓抑不住的欲望,他想要擁有她,完完全全地擁有她,他每次見到她總想將她攬入他的懷中,親吻她,愛撫她,將她揉入他的身上,他的心裏。
而沁心他想過要哄她開心,想過要保護她,但是對著她,他沒有那種欲望,沒有那種男人的原始欲望,現在昊天才明白,沁心之於他是妹妹,而寒月是他想要的妻子,是他想一輩子陪伴的人,是他想摟在懷裏,度過長夜漫漫的那個人。
她吃飯狼吞苦咽,毫無淑女風範,她說話粗魯,沒有一絲溫柔,但他就是無可救藥地愛上她,愛上她那精靈般的眼睛,愛上她的牙尖嘴利,愛上她的潑辣大膽,從沒有一個女子敢直愣愣地看著他,隻有她敢!從沒有一個人敢喊他混蛋,但她會,從沒有一個女子……
她就是那麽與眾不同,她就是那樣將他深深吸引。
但可惜,他要一生守護的人卻不屬於他,戴力說她有了孩子?她懷上了別人的孩子,這個消息差點就把他擊倒了,他實在不肯也不願意麵對這個現實,隻能用酒來麻醉自己,他在這個宮中的酒量是最好,被稱為千杯不醉,宮中沒有人知道他會武功,更沒有知道他武功高強到這種程度,他不醉是因為他每次都能將酒從手指裏逼出來。
但那次他醉,一醉就醉了三天三夜,不是他不可以醒來,而是他不願意醒來,他不願意麵對那麽殘酷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