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適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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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月2日,一一在工作中開始提速,在早餐前有必須完成的事,在下班前也有必須完成的事,加上臨時任務,時間排得滿滿的。
早上九點以前,她把自己負責樓層的洗手間,全部過一遍,這段時間,指收一兩層的大垃圾桶,以便有幾個垃圾袋,可以裝洗手間裏垃圾簍的垃圾。
吃過早飯,再去收剩下幾層樓的垃圾。
午飯以前和下午上班後的工作安排,如同以前一樣。
和以前不同的是,一一不再要求自己下班以前必須把自己負責的所有樓層洗手間過一遍,垃圾也收完。
時間充裕,就都過一遍,時間不夠,就隻收人多的幾層樓的垃圾,無論如何,一定要在下午六點以前,把垃圾全部運到垃圾房。
一一再也不想出現以前那種超時下班的情況,過了六點,商鋪也要下班,跟租戶搶電梯的經曆實在糟心。
有同事能在下午五點半前就把崗位垃圾全部清理完,這也是貨梯裏貼著的運垃圾時間,一一做不到,隻能讓自己盡可能快一點,若沒有臨時任務,那她還可以做一點洗手間以外的清潔。
也有的同事說,早點收垃圾不行嗎?一一不是不想,隻是太多雜事把她絆住了,自己也常說,今天一定早點收拾完,可總是有那麽多突發的情況,要做到不慌不忙,很難。
一個星期後,小康看一一這邊表現還算穩定,就給一一加了任務,讓她負責從四樓到十八樓的衛生。
對如此巨大的工作量,一一咋舌不已,這下又有得累了。
分配了新任務後的第一天上午,好像一切正常。
快十一點的時候,一一想去看看人躲的那幾層樓。
可是,小康讓她去四樓,用鏟刀刮玻璃門上的“聖誕快樂”貼紙。
那些貼紙粘得太牢,一一刮得很費勁,心裏還是在擔心上麵幾層樓。
到了下午,同事告訴她,上麵真的有人投訴了,說半天都不見人打掃,垃圾已經堆成山。
如此一兩天下來,一一就發現她忙不過來了。
小康說,每個樓層收垃圾就行了。
一一可知道這話是不能實現的,每一層的洗手間,不可能不去清潔,就算隻是簡單搗鼓一遍下來,都要耗費不少時間。
有一天早上,開班前會時一一沒認真聽,她在10樓急急忙忙幹活的過程中,阿清進來了,看到她在這裏,驚訝地問,“小康不是叫你去一樓打掃辦公室嗎?”
一一叫苦連天地打了小康電話,“還給我加崗位呀??得!你就看看去吧!隻收垃圾?咋可能啊??”
小年輕領導不知員工苦啊,七零八碎的事,這裏幾分鍾,那裏幾分鍾,加在一起,一個人要負責十幾層樓的衛生,哪裏幹得過來?
小康的安排被現實否定,沒有辦法,隻能重新安排,一一還是加了兩層樓的崗位,算起來,一共要打掃十一層樓,隻有一層樓是不必打掃洗手間的。
幹體力活實在是太累了,累得一一胃口大開,經常是剛吃完飯,肚子就餓得咕咕叫。
很快,她又有大吃一頓的機會了。
小康到了物業公司的第一個生日派對,是在一一去過兩次的那間ktv。
那一次,一一沒有唱歌,而是盡可能地多吃了一點。
看到就自己一個人去拿了兩次自助餐,比其他人都吃得多,挺不好意思的,吃起來就沒滋沒味了。
她吃飽了坐一會兒就走,也不唱歌了,洗過澡就快十點,離睡覺還有一個多小時,一一想,抓緊時間,寫點什麽吧。
趕緊進入狀態,快寫啊,快點寫啊,一一的心裏喊著,可是,要先寫哪個呢?寫個現代的,還是寫個生活的,還是寫個古代的,還是寫個近代的……
找找靈感吧?她歪在床上,手指點開一個個公眾號,眼睛漫無目的地在一篇篇文章的標題上掠過,好文章太多了,每篇都吸引人,每篇都想看一看,可是不能看,隻要看了一篇,就會忍不住點開裏麵的鏈接,一看再看,看幾篇文章,不知不覺就花了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今晚又會寫不出來,又要抱著失落的心情,睡不著覺了。
一一忍住想閱讀的欲望,讓思想回到寫作上麵,那就先寫提綱吧。
她整理了下思路,腦子清晰了許多,列出了十幾個故事的摘要,過了四十分鍾,她停下來,想寫的故事就是這些了,簡要的提綱已經列了出來,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把情節拓展開來,成為一個個完整的故事。
要設置具體情節時,一一又找不到感覺了,故事的主人公應該是什麽個性,有什麽經曆?每個情節之間要怎麽銜接?如何讓人物的性格前後一致?
以前在貼吧吐槽別人的作品,說的頭頭是道,待到自己寫的時候,才發現真難。
寫得不順利,又想往qq群裏看,那裏也隻有電視劇和娛樂新聞的零碎討論,在一一看來,是沒有什麽價值的觀點,隻是一些充滿著主觀情緒的閑聊。
她找不到啟發自己靈感的源泉,很是失落,枕頭邊堆著的三本書,本來是每天要看一點的,現在一看就犯困,已經停了好些天了。
她點開了qq音樂,試圖從音樂中找靈感,可平時喜歡聽的幾首歌,這會聽著,卻是平平無奇,她腦子裏隻會重複歌詞,怎麽也無法從歌詞裏展開想象。
快要打瞌睡時,一一瞄了一下手機,十一點過了幾分鍾,要是前幾個月,她起碼還等半個小時才睡,最近幹活太累了,還是早點睡吧。
一一起來洗漱完,梳了頭,鋪開被子,躺回床上。
室友在門口跟她說話,“喲,你很累啊,這幾天比較早睡了,說真的,你這工作,好像對身體不太好呢。”
一一感謝她的關心,也清楚自己在做著一份不合適的工作,隻是她太困太累了,沒有力氣去想前途。
睡了大約一兩個小時,晚睡的室友也在隔壁床躺下了,另一個房間的室友跑了進來,緊張兮兮地叫她們倆,說自己房間有隻老鼠。
一一睡得迷迷糊糊,聽到老鼠兩個字還是緊張了一下,但眼皮實在沉重,腦子也不清楚,身子也倦得很,根本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