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人哪有不瘋的,標題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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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都星,星港口。
    卡洛斯和洛爾肯各自接走了自家alpha,奔赴他們彼此的小家。
    錢思明和紀棠揮手告別,為他們接下來的悲慘命運默哀了一下。
    紀棠從見到洛爾肯就沒被對方鬆開,回去的路上被親了好幾口。
    錢思明那邊也是彼此彼此。
    *
    照山別墅。
    二樓臥室裏,明亮刺目的室內與室外的黑暗形成了明顯的反差。
    隻不過紀棠卻沒心情關心天色黑沒黑了,濃厚的朗姆酒味信息素讓他腿都軟了,額頭上沁出細細的薄汗。
    “洛爾肯……”紀棠的臉上泛出粉意,可他這句話卻說得咬牙切齒,“你、你特麽的,能不能輕點咬。”
    剛養好的大白脖子,又遭罪了。
    洛爾肯附在他耳邊低語,“棠棠,我的易感期就在這幾天了。”
    “這次,我會把你永久標記的。”
    紀棠頓時瞪大眼睛,“易感期?!”他特意查過enigma的易感期,跟alpha的易感期不太一樣,enigma每半年會有一次易感期,持續時間在3-7天。
    經曆過蟲族七天發情期的他根本不想再嚐試一下enigma的易感期,尤其是他現在全方麵被對方壓製的情況。
    絕對要死,他不行的。
    紀棠反應過來以後就想開溜,先逃為上,有事等以後再說吧!
    “臥槽!咱們回見,改日再約!”
    洛爾肯本來溫和的表情因為他的逃跑躲避而變得陰狠暴戾,懾人的氣勢讓紀棠恨不得馬上原路返回艾洛溫星。
    紀棠:我就不該來,就知道洛爾肯那麽著急催我過來沒好事。
    事先不吱聲,把他騙過來再說!狡猾!
    洛爾肯寬大的手掌握住紀棠的手腕,把人硬生生地拖拽回來。
    “你不想被我永久標記?”
    他此時的聲音聽起來低沉又暗啞,好似跟平常沒什麽區別,但其實已經生氣了。
    紀棠咬著下唇,硬著頭皮說:“我沒有,我就是覺得改天比較好。”
    “慢慢來,咱們不著急!”
    千萬千萬千萬不能著急,有事好好說。
    洛爾肯握緊了紀棠的手腕,“慢不了,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紀棠眼見懷柔政策不管用,頓時開始劇烈的掙紮,抬起腿就踹,那叫一個下手狠辣,半點沒有手下留情。
    下一秒,洛爾肯壓住了瘋狂掙紮的紀棠,氣場全開地製服了不聽話的alpha,朗姆酒味的信息素覆蓋了整間屋子。
    “棠棠,聽話,別鬧了。”
    紀棠欲哭無淚地趴在床上,enigma對他的壓製力和支配力實在是超乎他的想象,這還是一個正常人嗎?
    不得不接受現實的紀棠低聲詢問:“你…易感期要幾天?”
    洛爾肯親著紀棠紅潤的唇瓣,“一周吧,恐怕要辛苦棠棠了。”
    紀棠:靠!你大爺的!
    洛爾肯摸出床頭櫃抽屜裏準備的束縛帶,將紀棠不停掙紮的兩隻手綁在一起,氣得紀棠愈發火冒三丈。
    “你別太過分了!”
    “我是怕棠棠傷著自己。”洛爾肯眉眼溫柔地看著氣紅了臉的紀棠,“真好看。”
    紀棠更氣了,“假正經!你就裝吧!早晚有一天我特麽弄死你!”
    洛爾肯低笑一聲,俯身親了親放狠話也依舊很可愛的紀棠。
    “歡迎棠棠來弄死我。”
    紀棠翻了一個白眼,被束縛帶捆住的手腕磨蹭了幾下就放棄了。
    死變態,就會折騰人!
    “棠棠,不要拒絕我的信息素。”洛爾肯那雙漆黑又深邃的眼睛緊緊鎖定著紀棠,不允許紀棠有任何的反抗。
    朗姆酒味信息素在空氣中越來越濃鬱。
    信息素像是嗅到腥的貓,一股腦地纏繞著那股清甜的白茶味信息素。
    紀棠忍不住皺起眉頭,心煩意亂地抓了抓平順的床單。
    身體繃直,像是被折翼的絕美蝴蝶似的。
    “你能不能緩一緩……”一下子搞那麽多信息素是想弄死他嗎?
    洛爾肯舔舐著紀棠的耳垂,漫不經心地在他耳邊輕輕笑了笑。
    “我還沒做什麽,棠棠就不行了。”
    紀棠狠瞪著他,“說誰不行呢!”男人不能說不行,不知道嗎?
    洛爾肯聲音低沉地說:“棠棠特別行,那你接下來可不許喊停。”
    ……
    一周後。
    紀棠像是枯萎的茉莉花般萎靡不振,滿臉都是似花開鼎盛般的豔色。
    從裏到外都被enigma永久標記了。
    洛爾肯心滿意足地摟著紀棠,他的alpha裏裏外外都是他的味道。
    紀棠乏力地推了他一把,“你安分一點,我真的不行了。”
    先前還口口聲聲說男人不能說不行的他,此時此刻卻坦白自己不行。
    洛爾肯揉了揉紀棠被汗打濕的頭發,細細描摹著對方的五官輪廓,“我很安分的,是棠棠的體力太弱了。”
    紀棠懶懶地睜開眼睛,“要點臉吧!”
    誰家好人扛得住對方這樣貪得無厭,七天都沒讓他睡過一個好覺。
    “你這個月都別上我的床了。”
    他要休息,再搞下去人都要廢了,易感期的enigma根本刹不住車。
    洛爾肯捏住紀棠的嘴,“你把剛才那句話收回去,我就當什麽都沒聽見。”
    紀棠直接咬在洛爾肯的手背上,但是力氣小得連個牙印都沒留下。
    瑪德!他虛了,咬人都咬不動了。
    洛爾肯撚了撚自己的指腹,然後輕輕撫上紀棠微張的紅唇,粗糙的指腹將紅腫的唇瓣磨得比先前更加的糜紅。
    “滾!”紀棠有氣無力地罵了一句,唇上淡淡的刺痛讓他越來越暴躁。
    要不是渾身沒勁,他肯定得捶對方兩下,以泄心頭之憤。
    洛爾肯看他氣紅了眼的樣子,頓時心疼地收回了作亂的手指,“我不摸了,你睡吧,我保證不打擾你了。”
    紀棠翻了個身,閉上眼繼續睡。
    洛爾肯卻了無睡意,就躺在紀棠旁邊盯著對方安靜的睡顏。
    老婆的唇瓣變成了深紅色,狹長的眼尾也染上了漂亮的緋紅,皮膚白裏透紅,就是眼底的青色過於深了。
    他好像是有點過分了……
    但是,好像沒有enigma能在易感期忍受著欲望不碰自己的伴侶。
    開閘的猛獸是不會控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