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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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搶來的老公嗎?!
第七章馬戲團遇難
袁希晴擺擺手跑進馬戲團裏,臉上的笑容充分表示她的好心情。當要回到自己的房間,竟一頭撞上馬克。
“咦?馬克,你還沒睡嗎?”馬戲團的人都早睡早起,很少有在這樣淩晨一點鍾還沒睡的。當然,她是去約會才會晚回來。
“你怎麽才回來?”馬克的口氣有些冷,看著她也好像不似平時的溫和,現在他竟給她一種他在發怒的感覺。
“我……我當然是有事啦!你怎麽了?”袁希晴不解的看著他,還沒明白他為什麽變得這樣怪。
馬克本還想說什麽,沒想到卻借著燈光看到她頸子上的一個殷紅,那是被親吻製造的痕跡,他隻覺得自己心裏有壓不住的妒意,甚至沒經大腦,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緊的讓她呼疼。
“馬克,你幹嘛?”終於有了危險的意識,袁希晴大驚失色。想擺脫他的糾纏,卻睜不開他抓住自己的大掌。“放開我,你瘋啦!”
“不,een,我沒瘋,我是太愛你啦!你知道嗎?從我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我就愛你,現在更加的愛,可是……你為什麽要讓另一個男人親吻你?你們才認識多久?你了解他嗎?他是有錢人沒錯,但你也不能為了錢出賣你自己啊!”
“馬克,你說什麽呢?你把我當成什麽樣的女人?我跟他從來與金錢無關,我是真的愛諾,他也愛我!還有,你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哥哥,我是不會對你有另外的情愫的,快放開我,別讓我討厭你!”
他們糾纏在一起,袁希晴就是甩不開他,馬克也已經被嫉妒燒紅了眼,抓著她,湊上去就要強吻她。
“砰——”馬克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臉上挨了結結實實的一拳!
凱諾斯德一臉陰沉,眸子裏的怒氣鋪天蓋地湧向馬克。
他本來是準備走了,可是臨時想告訴袁希晴,讓她小心泰麗蒙塔的陰謀,他想告訴她自己的計劃,免得她誤會自己,看到這個高大的無恥男人對袁希晴不利。
袁希晴窩進凱諾斯德的懷裏,用著難以置信的眸光看著被打得後退幾步的馬克。
“een……我……”被打了一拳,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馬克驚慌的相對她到道歉,卻看到她失望加上不原諒的神色,心裏像投進冰窟一樣,終於知道自己做了怎麽樣傷害她的事情。“我……我昏了頭,對不起!”沒有再多說什麽,他慚愧的離開她麵前。
“希晴,你沒事吧?”凱諾斯德緊張的看著她,她身上微微的顫抖,說明了她心裏的害怕。
“我……我沒哦想到他會……那麽……對我!”她不解,自己已相當做哥哥的朋友,怎麽會在一夜間就變了個人呢?
“沒事啦,這裏住著那麽多人,相信就算我不在,你也會沒事的。”這倒是真的,袁希晴剛想喊人的時候,凱諾斯德出現,省了她喊人救命。
“可是我慶幸是我救了你哦!”凱諾斯德為了緩解她心裏的恐懼,開著玩笑,“這樣你就可以以身相許,再也不能離開我身邊羅!”
“諾……”她將頭埋得更深,這才安心的歎息一口氣。
凱諾斯德留下來了,他勉強與她共同躺在房間裏那張單人床上,隻為了讓她的心能夠靜下來,不要害怕!
翌日的太陽剛升起來,就有人員開始進行訓練了。袁希晴睜開眼睛,就看到閉著眼睛還在熟睡的凱諾斯德,他閉著眼,呼吸均勻,常常的睫毛在他的眼瞼下方留下一排陰影,現在的他,好帥,好美哦!
她抱緊他的身體,枕在他的胸口,此時,她覺得自己有了歸屬感,那是能讓她的心有所依靠的港灣,讓她舍不得離開半步。
突然,背上男人的手收緊了,她知道他醒了。
“諾,我好感激你能在我身邊,也好感謝你能夠愛我呢!”她默默地低語,慢慢抬起頭來,對上他黝黑深沉的眼眸。
凱諾斯德撫摸著她的臉頰,嘴角微微勾起笑容,他長長呼了一口氣。
“真正感激的人恰恰是我,你給了我光明的期望,而不是陰冷的傷害。是你將我由深深的冰窖中,拉出來站在陽光下,得以讓我重見光明,我愛你,愛的好深,讓我不舍得讓你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可是我的家世,卻為你帶來了無法避免的麻煩,你能與我並肩作戰嗎?”
“嗯,當然啦,我可以的。我要你看到我也是很堅強的,能夠保護自己,也要保護你還有朵茲安雅!”
“謝謝!”他第一次發現,袁希晴有著不遜於男人的堅韌,頑強。突然一個強烈的想法形成,讓他沒有猶豫的開口,“希晴,嫁給我1”
“呃……”嗆到啦……咳,他怎麽會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來呢?他們交往不到十天哎!她做他的女朋友沒多久,就要再次晉級?
這比登陸火星還要快好不好?!
她嗆到臉紅的樣子,讓他不禁歎口氣,伸手為她順著背脊。
“我知道是有點匆忙,但是我是實心實意的求婚呦!”他坐起來,將她一並帶起來,兩人就這麽得相對視,誰也沒有移開目光。
“諾……你是不是沒有睡醒呢?”袁希晴納悶著,還用手撫上他的眼皮,看是不是他夢遊。
“可惡,我可是認真的,別打岔好嗎?到底要不要嫁給我?”他握住她調皮的手,放在胸口,砰砰不穩的心跳聲證明他緊張的有多嚴重。
袁希晴猶豫著,不是她不想嫁給他,是她怕這麽短的時間裏,他隻是一時的衝動,將來會後悔。
她的沉默造成他的誤會,他突然覺得自己一片熱心的求婚,好像隻是給她當成笑話啦!她竟然不想嫁給他!心裏的自尊嚴重受的傷害,凱諾斯德沉默不語,起身就走。
“諾……”他走得好快,她沒時間攔下他,她的不語,讓他誤會了!
從這個角度,袁希晴突然領悟到,他們的愛情奠基根本不穩,隻是表麵的一層能看的上眼,遇到事情,還是會造成現在這樣相互誤解的一麵。
“諾……”她低喃著,心裏好像被什麽尖銳的東西劃了一下,好疼啊!
他們冷戰啦!
接下來的幾天裏,他們沒有見麵,袁希晴曾忍不住給他打電話,他隻是用很冷淡的語氣,說他在忙公事,等有空再聊,就掛斷了電話。讓她的積極變得可笑之極。
馬戲團在這期間又舉辦了兩場表演,之後,就開始收拾東西,他們要離開這裏,到另一個國度去了。
也從那天開始,袁希晴的情緒反複無常的焦躁,馬克因為對她做出過那種不理智的事情,沒幾天就要求學習各地的馴獸本領,離開馬戲團,讓馬戲團裏的人惋惜了好久。
……馬戲團的動物開始大批生病,這是從未有過的,大家都慌了,怎麽就在要離開的前一晚,三分之二的動物就都病倒了呢?
有幾隻甚至來不及醫治,就已經……永遠不必在演出了!
獸醫被請來,看到那些奄奄一息的的各類動物時,也是震驚非常,搶救過程開始了。
動物們被拉到了有條件下的獸醫院,開始檢查。可在這短短的不到十二個小時裏,又有好幾隻野生動物……死去了!
大家都很傷心,盡全力救回它們的性命。
疲於奔命般的,沒有人敢合眼,都在看護每一隻動物。袁希晴簡直已經哭不出來了。被她一手調教,喂養大的三隻獅虎獸,全部死去了,這樣大的打擊,令她一下子病倒了。
艾迪亞也是傷心欲絕,卻不能這樣撒手不管,袁鴻智積極地想辦法證就剩下的動物,沒有一絲時間歇下來。
一間小型別墅裏,在遊泳池裏有來有去的是一個身形矯健,全身黝黑的男人。麥卡一接獲下層手下的電話,趕忙由大廳趕到泳池。
“老大,不好了,出大事啦!”他在岸邊喊道,讓水裏猶如箭魚速度遊著的黑男人眉頭蹙蹙,遊到梯子邊,他上岸,用另一名手下遞過來的大毛巾擦幹身上的水分。
“出了什麽事?怎麽讓你驚慌成這副樣子?”他懶散地走向躺椅,想躺一會兒。
“泰麗蒙塔那個女人瞞著我們,收買了凱諾斯德女伴馬戲團的人,給那裏的動物下了大量的劇毒,聽說已經死了好多!”麥卡哭喪著臉,他怎麽也沒想到放著那個女人,還是會有疏漏,竟然讓她做了這件事情。
“什麽?”黑男人差點一屁股坐在陶瓷地上麵,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麥卡,“你……是說……那家馬戲團……的動物都死得差不多了?”
天哪!他沒有聽錯吧?馬戲團靠什麽?還不是那些精彩的動物明星?要培養一批動物明星需要多少年的辛苦,更是無法想象,這件事讓凱諾斯德知道,他會有什麽下場……不寒而栗!
“老大,您耳朵沒有背,聽得很真切,泰麗蒙塔找人下毒,要徹底毀了那家馬戲團。”可能已經毀得差不多了,能剩下小貓兩三隻已經很好啦!
“shit……bich!”他咬著牙咒罵。“派人去,想辦法看能不能盡力就會那家馬戲團!”
“是。但老大,希望很小了,傳回消息的人說,哪裏的三分之二的動物中毒,死了一半不止了。”他說完,退下去安排人去想辦法啦!
朵茲安雅對父親與袁姐姐的冷戰也感受到了,已經快一個星期過去了,袁姐姐也沒再來家裏看過他們,他真的很擔心。
沒想到,他吩咐司機來馬戲團看袁姐姐,來到這裏,看到的是片狼籍的景象,在這裏的人好少,隻有兩三個人,還滿臉的愁眉苦臉,傷心的好像死了爹媽,到底發生什麽事情啦?
“泰伯爺爺!”他看到了泰伯,一把拉住他,看著這位老人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幾二十歲,嚇了他一跳。“泰伯爺爺發生什麽事了?馬戲團的其他人呢?還有……怎麽那些可愛的小動物不見了啊?”
“唉……”泰伯聽得快哭了,眼眶通紅,傷心得不得了。“原來是小朵茲。唉……馬戲團……快散啦,動物們都……病倒了!好多都已經就不回來。”
馬戲團要倒閉了嗎?還有動物……泰伯的話是指……它們……快死光光了嗎?
他四下找著那些動物,看到的確是小貓三兩隻,那些大型的動物,野性動物還有駝鹿、鴕鳥那些動物,全不見了!
他簡直難以置信,轉身就跑,眼睛裏有著一次脆弱的淚光。
他也好喜歡那些動物啊!他想做馴獸師,但是,現在的一切……好殘忍!一個轉眼,那些活蹦亂跳,會撒嬌,會討好人的動物全不見了!
鑽上車,他對著司機命令,將車子開往父親的公司,現在的袁姐姐一定希望身邊有人陪她走過這艱難的時候,但是,小小年紀的他也知道,那個人不會是他!
袁希晴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醫生檢查過,她傷心過度,加上勞累,還有闌尾發炎,要住院觀察,還要按時點滴吃藥,防止闌尾轉成急性炎症,那就要動手術了。
她吃不下,一直低燒,身上難受,比不上心裏對可憐動物們的傷心。那些陪著她長大的,她看著出生的,親手養大的,親自訓練的,現在都是她心裏的痛。
歎著氣,看著旁邊的窗子,外麵陽光明媚,與她心情形成明顯對比。她好想去看看它們,可是身體的無力,讓她一步也走不動。
臨床的病人看著她臉上的落寞,好奇地問“小姐,你自從住進來,就一個人,偶爾才有個人給你送一下換洗的衣物,怎麽?沒人關心你的病呢?”
袁希晴沒有回答,她知道大家不是不關心她,而是那些動物比她更需要照顧,換了她,也會關心性命垂危的它們吧!?
“哼,脾氣這麽怪,會有人來看才怪呢!”臨床的病人不滿意的嘀咕。
她暗自歎氣,不去理那位不滿的病友。手裏拿著一張自己與“珀斯”“艾迪亞”“柯蒂斯安”合照的相片,它們靈動的樣子曆曆在目,現在卻隻能留在她的記憶之中啦!
嗚嗚嗚……她不要它們離開,嗚嗚……她還想和它們繼續搭檔合作表演節目呢!為什麽?為什麽要由她的身邊奪走它們?它們是無辜的啊!
記得上次母親來看她的時候,說獸醫檢查出來,所有死去動物體內有高量的鉛汞,好像是被硬灌下去毒死的!
是誰?是誰與他們有這麽大的仇恨?馬戲團之間就算眼紅對方,也不會拿對方動物的性命來做文章,對人員下下手,對動物恐嚇恐嚇,但是不會有人狠到毒死它們!
再說,要下手也是在他們表演期間,他們都準備離開這裏,時間不對啊?
可惡,是那個下地獄的下這樣的毒手,她查到絕不會放過他!
牙齒咬著唇瓣,出了血,都沒有感覺到。
“別這樣傷害自己,我會好心疼好心疼!”倏地,凱諾斯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還有他炙熱的手指,搬開了她的牙齒。唇上明顯的血痕刺痛了凱諾斯德的心。
在門口的朵茲安雅看到他們又在一起,放下心來。再看著這裏的病房,是很大的病房,能容下留個病人,現在隻有袁希晴右側的床上,有一個看自己爹地看傻眼的紅發女人,她的樣子連口水都流出來而不自覺,爹地的魅力還真是無人能擋嗬!
“諾……”袁希晴不敢相信,麵前的是凱諾斯德,他不是不理她了嗎?為什麽……為什麽還會出現在這裏?
她的嗓音很沙啞,凱諾斯德更是痛恨自己,為什麽要在那個時候耍小孩子脾氣,傷了她的心不說,還讓她經曆了這樣痛苦的經曆。
當他看到哭得不能自己的朵茲安雅,來到自己麵前怪罪自己的時候,他就已經驚覺大事不妙。結果,、聽到的是馬戲團的瓦解。這讓他簡直傻住了。心裏第一個念頭就是——希晴!
她受得了這樣的打擊嗎?那些她珍惜如命,向對孩子一樣對待的寵物……沒有了的時候,她會怎樣?
他默默的摟緊她,一切的話語都不知從何說起,安慰嗎?現在他說什麽她也不會聽進去,隻會顯得自己做作。
“諾,我該怎麽辦?所有的……所有的動物都死啦!它們好可憐!“嗚咽著,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這麽多天,她一直忍著不準自己懦弱得哭出來,見到他的霎那,一切的防守都無濟於事,完全崩盤。
“我都知道啦,你放心,我會為你討回公道,不會讓那些聲明白白犧牲。”
“犧牲?”她注意到了他的話,“它們不會無緣無故被害死,你知道什麽對吧?對吧?”她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眼裏放著焦急的光芒。
“希晴,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在來的路上,他接到了喬納森的電話,已經告訴他經過了。可惡的女人,他會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腦子慢慢消化,她眯起悲憤的眼,沒有人會防備,也沒有料到。袁希晴揚手重重的揚了他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響徹病房。
“希晴?”凱諾斯德被打愣住了,他抬眼看到的是她哀傷的眼,是她淚流滿麵卻沒有聲音的哀啼。她眼睛裏有絕望,還有對他的放棄!
不!一個激靈,凱諾斯德子看出她要真的離開自己的一霎那,心防被一記重拳擊得搖搖欲墜。他一把摟緊她的身子,不顧她的推拒。
“希晴,求你,別因為這件事情,放棄我們的愛,別放棄我!希晴,你離開我,是將我推向崖邊,我會因為你而死的!”他大聲的呼叫,讓自己沉痛的心意敲進她的心裏。
袁希晴看著他,沒想到他會因為自己一時的想法,作出如此謙卑的懇求。也去,她想錯了,他對自己的感情已經深得無法自拔,比她愛他的心還要深遠。
“諾……抱歉。”她溫柔的伸手抱住他的頸項,深深歎氣著。“我不該那樣想著離開你,想著是你的錯,其實,當我接受你的時候就應該接受你的背景,你也不想馬戲團裏發生這樣的情況,我不該講錯怪到無辜的你的頭上。”
“希晴……”他低頭看著她晶亮的眸子,輕輕吻上去。
“好啦,我們別再相互道歉啦!答應我好嗎,諾?”她握著她的手指,慢慢坐回床上。“當應我為我的孩子們報仇,天討回公道!”
孩子,那些現在垂死掙紮的動物們,都是她的心肝。
“我會的。我一定會讓殺害它們的凶手的到應有的懲罰!”
朵茲安雅滿意他們重歸於好,不過這房間他可不滿意,那位看戲的女人怎麽沒有一點羞恥心啊?人家纏綿的都要接吻了,她怎麽還睜著那雙賊眼,盯著看呢?
袁希晴被轉到了單人間病房,這裏是醫院頂樓的貴賓室,隻有那些特定的人物才能住進來,自然她能進來這裏,全是凱諾斯德的功勞。
泰麗蒙塔出現在了凱諾斯德的宅邸,管家隻有一瞬間的怔愣,立刻恢複了冷靜。她的出現雖然比先生預估晚了些許,但還是出現了。
恭敬地請她進到大廳,還上了藍山咖啡,一切就像她還是家族的繼承人一樣,沒有一絲懈怠。
“福科斯,你在莫紮格雷安德爾塔家族服侍凱諾斯德三十年了,從小將他帶大,現在你也老了,不打算告老回鄉享清福嗎?”泰麗蒙塔眯著蛇一樣的毒眼,正在想辦法讓這老家夥包袱款款的滾蛋,免得破壞了她完美的計劃。
“我還沒有老的無法伺候先生,先生對我的信任也不準許我回鄉。”福克斯有板有眼的回答,仿佛根本不介意她的話,也沒放在心上。
“哼!你還真是忠心的一條狗!”泰麗蒙塔惡毒的啐道。手一揚,整杯咖啡潑在了管家的臉上。“你會準許我進來,沒那麽簡單吧?凱諾斯德知道我要回來嗎?”
她在試探,很怕自己被打回原形。
管家沉穩的用手帕擦幹淨臉上的咖啡,依然看不出受影響的摸樣。
“先生還不知道小姐要來,是多姿少爺交代,會有一位女人來,我聽少爺的描述,就知道是大小姐您啦!”整件事情,朵茲安雅與凱諾斯德已經都將想到的計劃說與他老人家知道了,自然知道如何回答,才不會讓這多疑的女人有機會逃脫。
“朵茲?”這孩子還真機靈,有他在這裏,她還怕沒機會重掌大權嗎?“他人呢?怎麽不在?”
當然去陪袁小姐解悶了,但這話他還知道不能說。“多姿少爺最近迷上馬術,正在積極地練習之中,所以隻要有空閑的時候,都會去練馬術。”
“那……凱諾斯德呢?他不回來嗎?”她繼續打探。
“公司裏有些大的變動需要他去解決,這些日子不會回來。”變動是真,他已經提了辭呈,但是主要還是去打理袁希晴家族的馬戲團難關問題啦。
“好,我會住下來,你最好口風嚴點,不準通風報信,不然我會然你沒福氣享受後半生的福。”
“主人家的私事,我們這些下人不好過問,也自當守禮守分。”他敷衍著,卻也讓泰麗蒙塔相信了,畢竟她做管家三十年了,沒有多管過一件主子的閑事。
“朵茲回來,讓他來見我。”她起身向樓上走去,對這裏好似輕車熟路,一路來到了凱諾斯德的隔壁女主臥室,沒有得到同意,便擅自住了進來。
袁希晴的心情已經平穩很多了,尤其知道凱諾斯德請了最好的獸醫,將剩下的動物已經救回來,更是讓她激動萬分。
現在已經估算出了馬戲團的損失超過了五百萬美金,卻也無能為力。至於重建馬戲團,還要重新買動物重新撫養訓練,也隻是在打算,畢竟馬戲團的損失已經讓他們入不敷出啦。
朵茲安雅看到天色漸晚,爹地也趕來的路上,也告辭離開了。
袁希晴心裏很感激凱諾斯德的幫助,由他幫著東奔西跑,馬戲團已經由當初的混亂平靜下來,大家準備迎接可以回家的動物,餘下的還有等它們的身體情況穩定。
凱諾斯德進門的時候,就看到她有些發愣的看著窗外,她迷蒙的眼神好想要飛走,讓他驚詫的大步上前,緊緊將她抱進懷裏。
“希晴,我在你的身邊,別胡思亂想。我會陪著你走過這次的考驗。”他低沉的聲音,還與他身上微涼的氣息讓她回神。
“考驗?諾,這次的考驗太慘痛啊!”她的伸出手臂纏上他的頸項,頭埋進他懷裏,從中得到慰藉。
“人生沒有一路順暢的,總會有我們想象不到的阻礙,隻要我們堅強的中跨過去,你就會發現原來前麵還是有一片廣闊的平原在等著我們,答應我,你會跨過現在的阻礙艱難,不要讓我失望你的懦弱好嗎?”他撫著她的臉,眼神無比認真的對視著她,讓她從中得到一絲的勇氣。
袁希晴嘴角扯出一個笑,雖然淡的幾乎見不到,卻已經證明她會走出這個打擊。
“謝謝有你陪著我,不然我真的會受不了的垮掉,知道嗎?我本來以為我們無法接受一點的打擊,那時候,就因為我沒回答你的求婚,你那麽的冷酷就不理我的走掉了,還不接我電話,我好傷心,也好失望。可是現在,你讓我知道了,你會在我最早最困難的時候陪著我,不會扔下我不管,如果你那時候的求婚還算數,那麽……咳,你還願意娶我做老婆嗎?”她臉上帶上了紅暈,不像這些日子的蒼白乏力。
凱諾斯德微微一笑,俯下頭,吻上她的唇,極盡熱情。
他等了好久,終於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哈哈哈……他開心的要向世界上所有人宣布,他終於可以娶到這個心愛的女孩拉!
袁希晴沒有矜持的抗拒他的親吻,反而主動的挑動他每一條感官神經,讓她與自己都著迷在彼此的熱吻中無法自拔。情潮來的又猛又烈,他們沒有一點反抗,讓自己去感受著彼此溫度,陷入了驚濤駭浪般的欲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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