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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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室的房門輕輕被打開,我正端著一杯水走進房間,剛進門就見吳文慶正坐在床上。
    我拿著杯子出去時他甚至都不在這,出去裝杯水一分鍾不到的時間,他就像瞬移到這一樣。
    一股熱風吹來,關著的兩扇窗戶居然都被打開了,這讓我莫名其妙地認為他是爬窗戶進來的。
    他從床上起身,把窗戶合上,見我還站在門口便一手接過我端著的玻璃杯將裏麵的小半杯水一飲而盡。
    “今天一天你都呆在這房間?”吳文慶將空玻璃杯放到書桌上,一手牽起我的手向床走去。
    “沒有,午飯後吳生帶我參觀了這棟房子,晚飯後也在外麵的小道上走了走。”吳文慶今天有不少事,至少在我眼中他很忙,今天早上四點就起來了,現在都快晚上九點才回來。
    “行吧,你整理一下明天要帶去學校的東西,衣櫃裏有行李箱,可以裝幾套衣服,一些日用品進去,我先去洗澡。”吳文慶讓我坐到床上,自己去打開衣櫃抽出了一個白色的小行李箱。
    “額...”我看向牆角的一個黑色行李箱,中午的時侯吳生就已經同我一起整理好了要帶的東西。
    “怎麽了嗎?”吳文慶已經解開了領帶,手上拿上了一件休閑裝。
    “沒事。”我露出一個笑容,將那個白色的行李箱拖到身邊。
    隨著吳文慶離開房間,衛生間傳出水流聲,我將那個黑色的行李箱也拖到我身邊,打算把這個行李箱的東西移到白色行李箱裏。
    明天就是周一了,學校已經快開學一個月我才剛做好準備去上學,功課一定會落後不少,但努力應該還能追上。
    不知道在大學能遇到怎樣的人...我搬動衣服的手一顫,腦中浮現出吳文慶那陰沉的臉。
    應該不會有人來向我搭訕吧...吳文慶吃醋的樣子是真的可怕,雖然清楚不會發生什麽,但隻要想到那張臉就有些毛骨悚然。
    “你早就準備好東西了?”—股聲音從我的背後傳來,從臥室門的方向傳來,聲音低沉而壓抑。
    黑色的行李箱已經被我搬空,本來隻要把它放到衣櫃裏就可以了,可為什麽吳文慶今天洗澡洗得這麽快?
    我緩緩轉身,他果然擺出了一幅陰森的表情,附合上他正滴著水的黑發和濕透的衣褲活像午夜凶鈴裏從水井爬出的女鬼。
    “中午的時侯吳生和我一起整理好了。”我拉上黑色行李箱的拉鏈,乖巧的站起身低垂下頭。
    “那為什麽不和我說明白呢?”吳文慶用毛巾擦拭頭發,語氣已經緩和了一些。
    “我怕你吃醋。”
    “什麽?”吳文慶擦拭頭發的動作瞬間停住,轉而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我。
    “吃吳生的醋?”吳文慶感覺有幾分好笑繼續說道:“念念,你認為我是那麽沒有氣度的人?”
    地下室的門緩緩開啟,吳文慶的頭發還沒有幹。
    “先生,發生什麽事情了嗎?”吳生正製定著繼續削弱王北車家族勢力的計劃,今天的事情很多一般來說吳文慶這個時候應該還在休息才對。
    “沒什麽大事,就是希望你和念念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最好。”吳文慶看似隨意的檢查吳生計劃,一邊看似隨意的輕描淡寫出自己的真實來意。
    吳生忍不住地輕笑出聲,而後點了點頭,“好的先生,當然,我會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的,僅限保鏢。”
    “嗯哼,這個計劃有一點東西要改,這裏的細節得更清楚。”吳文慶指著計劃文件的一處說道。
    “針對王氏的行動細節必須得天衣無縫,王北車不久之後必定會再尋盟友,到時候他會變得更加棘手。”吳文慶放下吳生準備的文件,揉了揉眼睛。
    “我該去休息了,明天還得送念念去學校,聯係的人在學校了嗎?”
    吳生點了點頭,“前天就已經搬進了學生宿舍,明天會在校門口迎接你們。”
    “嗯,吳生,你也早點休息,這種事情急不來。”
    “當然,先生。”
    ...
    金邊倒紅十字架的雕塑屹立在巨大的紫羅蘭花園中,圍繞著花園的一圈盡是豪華的別墅。
    槍口的火焰頻閃著,無數的人掛在這金邊紅十字架的側麵和背麵。紫羅蘭染上鮮血的煞紅,那些別墅與血色的天空倒映出無比恐怖的人間地獄。
    我從噩夢中睜開眼睛,坐在床上緊捂著胸口,大喘著氣。
    太陽已經升起,從窗外照進金黃的光束。
    我的心狂跳著,身上被冷汗所浸濕,盡管一點也想不起到底夢到了什麽,那股恐懼卻猶如深紮於心底。
    房門猛的推開了,使我渾身一顫。
    吳文慶正站在門口,頭上流了不少的汗,像突然跑來一樣。
    他衝了過來,緊抱住我。
    他身上那股猶如薰衣草的香味頓時使我冷靜下來。
    “沒事了,有我在呢。”
    他低聲輕鳴在我耳旁,讓我的呼吸慢慢平緩下來。
    “今天還打算去上學嗎?如果覺得現在不合適,可以明天或者後天...”
    我沒有說話,喉嚨裏就像卡了東西般說不出話。
    “你不用一個人承受的,告訴我你夢到了什麽。”吳文慶目視著我顫抖的雙眼,柔聲說。
    “我...我...”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從我口中發出,我卻感覺不是我在說話。
    “別去想它了,喝口水。”吳文慶輕輕鬆開我,把床頭櫃上的半杯水遞給我。
    放下空的水杯,吳文慶長呼出一口氣。
    “吳叔叔,傷口開裂了。”我舉起左手,包著的繃帶下麵滲出鮮血,之前握水杯的時候就有些許痛覺,沒想到過了幾天傷口還沒好全。
    吳文慶的臉色頓時變了,他起身走到門邊,按動牆上的一個小按鈕,“吳生,讓醫生到這來。”
    “你手臂上的呢?”吳文慶又回到我麵前,把我睡裙的長袖揭起。
    “不痛,已經快好了。”我看著左臂上纏滿的繃帶,那抹痛苦仿佛又浮現在我麵前。
    “對不起。”他靠在我身旁,低語道。
    “這不是你造成的,為什麽要說對不起。”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輕聲道:“要不把上學的時間再拖一拖,我真的擔心你再發生這種事情。”
    “吳叔叔,我的功課會跟不上的,而且我也真的需要新鮮的空氣。”我將頭靠到他的身上剛打算再說些什麽臥室門傳卻出了響聲。
    “我理解,你在外麵小心一點,在學校的時候不要和陌生人打交道,特別是沒事過來搭話的男人,我會在校園安插人保護你的安全。”說罷,他起身去打開房門。
    傷口包孔處理得很快,醫生囑咐我左手絕對不能再用力,否則傷口一定又會裂開。
    “那她手臂上的傷如何呢?”吳文慶站在一旁問道。
    “左臂的傷恢複的比較慢,但已經沒有開裂的風險,隻要別受傷,這隻手臂就沒有什麽問題。至於右臂已經完全恢複了,可能會留下一些細小的傷疤,很容易處理掉,現在就可以把右臂的繃帶解掉。”醫生說著,手已經在為右臂拆繃帶。
    “請保證,在學校裏小心一點。”醫生提著醫療箱剛走吳文慶便立馬對我說道。
    “我保證。”我從床上下來,拿起幾件衣服後直視向臥室門。
    “怎麽了嘛?”他回過身去好奇地看向臥室門。
    “我得換衣服吧。”我輕抿著下唇,繼續看向臥室的門。
    “當然,總不能穿著睡衣去學校吧,所以呢?”他顯出一股和諧的笑容,又回過身看了眼臥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