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他可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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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好姑娘依次進門,在門口排成一排,見到李自新之後俱是眼前一亮,不停地上下打量,捂著嘴嬌笑個不停。
不知為何,這五人進來之後,那股莫名的味道又濃了些許,連脂粉味都有些遮不住了。
“這是珍珍、愛愛、憐憐、巧雲、金蓮。”
胡三娘坐到李自新身邊,拿著團扇依次指點:“陸公子,可別說我不真心,除了有幾位正在接客,我手底下最拿得出手的幾個女兒可都在這了。
尤其是金蓮,可是還未出閣的清官人,陸公子感覺行不行?”
李自新抬眼望去,這金蓮眉眼雖尚未完全長開,卻已經是難得的美人胚子。
隻是看她的年紀,不過十三四歲上下。
你問我感覺行不行?
這可太刑了,太有判頭了。
不過此時不選一個的話,實在說不過去。
大家來這都是想做做運動,暖暖身子,哪有人來青樓隻吃東西的。
“就這個吧。”
李自新完全無視了金蓮,隨便指向了中間一人。
“那好,我們就不打擾了。憐憐,你可要好好伺候陸公子,公子可千萬要玩得開心。”
“媽媽放心,女兒省的。”
......
待其他人出了屋子,雅間裏又成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狀況。
誒。
這莫名的既視感是怎麽回事?
憐憐看起來二十出頭,顧盼之間有一股討喜的嬌憨之意,此時看著李自新,不禁有點心跳加速。
沒辦法,即便是她從業這麽多年,算得上閱人無數,也從未見過如此俊俏的小哥。
“陸公子,先來喝一杯吧?”
憐憐笑著端起兩個酒杯,衣袖滑落,露出一截賽雪欺霜的玉臂,竟似要與李自新交杯。
這可使不得。
李自新當即搶過一杯,一仰脖子飲下。
“額......”
憐憐應該是還沒見過這麽不識情趣的,隻好也獨飲一杯。
她似乎有些不勝酒力,一杯酒下肚,臉上就爬上了紅雲,媚眼如絲的看著李自新:
“陸公子長得可真好看,比前幾日另一位陸公子俊俏多了,就是不知道......”
她媚眼如絲,伸出一根纖纖玉指,在李自新胸口輕輕畫了個圈,吐氣如蘭:
“你這位陸公子的功夫如何?”
這戰況和陸陽自述可有點出入啊......
李自新可沒興趣和他做個同道中人,一個戰術後仰後重新坐穩:“憐憐姑娘,時候還早,倒也不急,不如我們先來點助興的節目。
你會唱曲或是彈奏樂器麽?”
憐憐當即一怔,下意識的回道:“陸公子,我們都是很專業的,賣身不賣藝。
唱曲這些太素了,我們不會。
樂器的話,吹簫行嗎?”
你們這一個個的就不能學點別的樂器嗎?
不全麵發展遲早會被淘汰的。
李自新暗自搖頭,狀若無意道:“說起來,到溫柔鄉這等人間仙境,一個人未免太過無趣。
其實我這趟到此其實也是經城中一位朋友介紹,隻是到了之後卻沒有遇上他。”
他的語氣裏有幾分遺憾,幹這行的都是心思靈巧之輩,憐憐當即順勢問道:“不知道陸公子的好友是哪位?奴家許是聽說過。”
“是城中張員外家的公子張永春。”
說這話時,李自新雙眼微眯,趁機關注著憐憐臉上的表情。
“咯咯,原來是他。整個武安城誰不知道張公子的名聲,以前可也是我們這的大主顧。”
憐憐麵色如常,看不出任何異樣,“前段時日張公子意外失蹤,別說我們溫柔鄉,就是武安城差點都被張員外翻個底朝天。
陸公子和他很熟嗎?”
她的語氣如同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實,但李自新卻知道。
有問題!
剛剛那一刹那,她的瞳孔收縮了一下,體內也有微弱的真氣波動。
是妖氣!
隻是這波動很低微,頂多隻有引氣期的程度。
好家夥。
李自新暗自咋舌,要對陸陽寫上幾個大大的服字。
如果這裏所有的好姑娘都和憐憐一樣的話......
這可太刺激了。
別說是他,隻要上了這裏的床的,都堪稱勇士。
可她們的修為如此低微,是如何化作人形的?
“倒也不是很熟,隻是見過幾麵而已。”
李自新壓下疑惑,輕描淡寫的帶過這個話題,心裏有點後悔。
這會兒要是蜃珠還在身上,以憐憐表現出的修為,肯定會被武大郎的幻象所迷惑。
現在的話,隻能......
“快看!”
他清喝一聲,指著窗外,滿臉驚奇。
“什麽?”
憐憐一臉迷茫的轉過了頭,突然腦後一疼,嚶嚀一聲軟倒在桌上。
李自新放下手刀,將她抱起放在了床上,隨後以真氣脫去了她的外衣外褲。
等到隔壁屋結束了戰鬥,他又從窗外繞了過去,將兩個房間的被褥調換了一下。
做好了這一切,李自新便彈指熄滅了燭火,靜靜坐著,等待天亮。
這蠟燭裏應該是加了助情和輔助睡眠的東西,他進屋時便感覺到了,不過隻是凡物,對修仙者來說,沒什麽作用。
現在當然不能出門。
從進來到現在還沒多長時間,雖然自己很快。
不過這個時候,為了男人的尊嚴著想,還是持久更重要一些。
根據自己這幾天探聽來的消息,今年以來,武安城已有十數人失蹤。
按理說武安城人口眾多,世道又不平靜,每年失蹤個幾十人再正常不過。
但這十幾人裏,除了張公子之外,都有一個共同點。
他們都不是本地人,皆是途經此地的行商。
除此之外,這些人失蹤的時間雖然看起來沒什麽規律,但都在每月初五前後。
而今天,就是初五。
......
“嚶~”
天色未亮,憐憐緩緩睜開雙眼,屋子裏一片漆黑,身邊再無旁人,早已剩了她一個。
發生了什麽?
憐憐臉色迷茫,半晌才回憶起了昨晚的事情。
怎麽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難道什麽都沒發生?
不對。
身邊浸濕的被褥,被脫去的衣服,還有那熟悉的味道,分明證明了什麽。
竟然讓自己昏過去了!
想到此處,憐憐目露驚駭。
這人可太猛了。
......
城外。
天亮之前正是睡眠最深的時候,此時萬籟俱寂,隻餘蟲鳴。
一個四五人的小隊抬著一個一人多長,盒子樣的物事從溫柔鄉後門出發,順著一條隱蔽的小路,疾奔出城。
在這群人身後不遠處,一道身影一路綴在後麵,如同一縷輕煙,每當前麵有人駐足回頭,便立馬躲入隱蔽處。
這夥人如此警覺,身手又頗為矯健,難怪張員外派的人會跟丟。
七拐八繞之後,一夥人繞進了蒼雲山。
直到天色大亮之後,那道跟隨的身影方才返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