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精明搶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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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冥千茉很是著急,似是到了六神無主的狀態,眼淚使得眼睛漸漸模糊起來。
    就在她急於尋找耳環之時,今日她被淩容軒環抱著的畫麵躍然成於腦海之中。
    他的手環抱在她的胸前,明顯地觸碰著她的肢體,若是在那時碰掉了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會掉在他那裏嗎?
    想想自己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被一個男子如此光明正大地接觸過,再加上耳環又掉了一隻,想到這裏,北冥千茉不由自主地漸漸發狂。
    就算是為了那隻耳環,她也一定要再次登門拜訪那淩容軒...
    夜色漸沉,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點綴著閃閃繁星,軍營裏的點點明燈也顯得尤為耀眼。
    淩容雪就著燭火打開了今日淩容軒給她的那封信,而莫子寒則在一邊靜靜地翻閱著文書,好一派溫和景象。
    那封信是她的爹爹淩凜寫的,裏麵提到了好多宇文慕辰跟他的私談內容。
    核心思想便是宇文慕辰已經意識到了很多,而且願意收回自己的旨意,重新給她和莫子寒指婚。
    淩容雪看著信,說不出來的喜悅,從開始偷偷憋笑,到後來直接放肆地笑出牙齒,終是引起了莫子寒的興趣。
    “寫的什麽?雪兒如此開心?不如讓本相也看看?”
    莫子寒收起了手中的文書,漸漸向淩容雪靠近,嘴上還揚著一抹邪肆的笑。
    看著他越來越龐大的身軀,她急忙起身,把信隨意收拾了一通,藏在了自己的背後,用手緊緊地捏著。
    若是被他看見了自己是因為可以嫁給他而笑得這麽開心的話,定是又要被他嘲笑了。
    隻見莫子寒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步步逼近,直到將淩容雪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當然不是拉的手,而是直接攬的腰,攬過之際,用他的手捏住了那封信的一角。
    淩容雪極力地後仰著頭,好似是在躲避莫子寒,可莫子寒本就沒有想要逼近她的意思。
    是的,正麵兩人並沒有過多的交流,隻不過是互相看著對方的眼睛,用一些妙不可言的眼神進行交流。
    而主戰場還是在淩容雪的背後,隻見莫子寒使勁抽了抽她手中握著的那封信。
    但她緊緊地攥在手裏,絲毫沒有要鬆開手把那封信給他看的意思。
    幾番搶奪之後,莫子寒還是無果,那封信還是牢牢地被攥在淩容雪的手裏。
    就在她瞪著眼抿著嘴向莫子寒挑釁之時,一張溫熱的薄唇直接覆在了她的嘴唇上。
    由於毫無防備,再加上驚嚇過度,莫名其妙地就鬆開了自己的手。
    好巧不巧地,那封信便落入了莫子寒的手中。
    其實,那張薄唇隻是輕輕地覆在了她的嘴唇上,並未有過多的動作,奈何她自己沒有出息,像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女孩,自己把信交給了別人。
    已然拿到了那封信,莫子寒便移開了自己的嘴唇,轉身繼續回去他剛才的地方,還不忘對淩容雪回眸一笑。
    本來他的目的該是她,可是看到她那副過分張揚的表情,他忽然改變了主意,向那封信發起了進攻。
    回到座位上,重新坐了下來,把那封已經褶皺了的信耐心地展平,借著燭光看了起來。
    淩容雪狠狠地斜了莫子寒一眼,看到他那副得意的表情,不由得對他生起了恨意,真想狠狠地打他一頓...
    但那又能怎麽辦,她這小小的身軀,在那八尺的莫子寒麵前,簡直就像個孩子一樣。
    即使再憤懣不平,她也不能拿他如何,深呼吸一口氣,她大步流星地走向了莫子寒。
    他饒有興味地揚起頭,想看看她還想幹什麽,隻見她從桌子上一把拿過了剛剛他翻閱過的文書,瞪了他一眼之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於是兩個人便又看起了手上的東西,一個臉帶笑意,一個極忍發怒...
    不知過了多久,燈光漸漸暗去,天邊漸漸亮起來,好像誰在淡青色的天畔抹上了一層粉紅色,在粉紅色下麵隱藏著無數道金光。
    如此好的天氣之下,不會有人知道今日會發生什麽。
    時辰很早,北冥千茉便醒了過來,利落地換上她那身獨有的戰袍,唯一與昨日不同便是沒有戴耳環。
    那對耳環從她及笄之年便開始戴著,一直戴到現在,多年過去也未曾換過,許是看順眼了,丟了一隻便索性不帶。
    待一切收拾完畢,她掀開帳門,朝外麵走去,那錦袍衣擺還是如初,在空中飄蕩。
    她去了馬廄,雖途中遇見不少將士,但都直接略過了他們。
    此行前往,她大概隻有一個目的,那便是確認一下那隻耳環到底是否落在了那淩容軒手中。
    駕上馬之後,她便朝營地外而去,隻自己一個人,並未帶其他將士。
    許是覺得這隻是她自己的事,便不想驚擾別人。
    離開營地差不多五公裏,她好像聽到了馬蹄聲,這對耳朵極其靈敏的她來說不知是好是壞。
    “籲...”她停下了馬,束耳細聽。
    若那是慕國軍隊的聲音,這對隻有她自己一個人的情形來說,便差不多會是死路一條,自是不敢妄加前進。
    但是那聲音並不是很大,聽起來絲毫沒有萬馬奔騰的感覺,倒像是與她一樣,隻有一匹馬。
    北冥千茉眉頭微皺,停在原地,聽著那馬蹄聲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她索性不再繼續前進,而是等著那人過來,隻要那人不是武功極其高強,她一個人便也能應對地綽綽有餘。
    不出一刻鍾,那道發出聲響的人影漸漸進入她的視線。
    隻見與她一樣,穿著錦袍的人騎在馬上正朝她而來,錦袍衣擺隨著馬的顛簸在空中飄揚。
    直至他走進,北冥千茉才認出那人是誰。
    “淩將軍?”
    還是那種清冷又有距離感的聲音,但卻不再給人一種冷酷無情的壓迫感。
    淩容軒駕著馬停在了她的麵前“茉將軍。”
    今日淩容軒醒得極早,也不為其他的,就是為了他昨日撿到的那隻耳環。
    他與北冥千茉想的完全一樣,這在名義上隻是屬於他們二人的私事,又何必驚動整個軍營的將士們。
    於是他便獨自一人駕馬,想著來把那隻耳環還給北冥千茉,卻不曾想在半路會遇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