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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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是在最好的體能狀態下出場的,可是立海卻……”杏還是很不高興的樣子。陌痕明白的。
    “不動峰一局都沒有拿下。”菊丸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
    “實力差距太明顯了。”不二深感青學的壓力會有多大。
    “他們似乎連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們,那些家夥,根本就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裏。光看他們的眼神我就已經知道了,他們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全力應戰。”杏想起那場比賽,看到畫麵裏切原那個樣子,陌痕不禁想到了自己,“切原這種球風遲早會害了自己,橘在此前的比賽前右腳就傷到了他還要這麽攻擊,曾經使用這種球風的我深有體會,那時的我甚至心理上都發生了一些讓自己害怕的變化。”回想到那段時間的心理治療,她還是有些害怕。
    “這種比賽有哪一點公平了!”杏真的很難受。
    “杏,體會過職網殘酷你會覺得這很平常,在我這種被打成重傷,經曆過至少四次複健的前職業選手看來,你哥哥這樣已經算好的了。”跡部芸華一共經曆過七次複健,每次都被傷到差點連職業生涯都無法繼續下去。看過這個錄像帶,每個人都有些動搖了,在芥末壽司的激勵下,隊員們重新振作了,回到家龍馬就要求南次郎大叔和自己比賽,不二約弟弟打球,河村則是努力揮拍,乾貞治則是在手機資料計算概率,看來大家的壓力都很大。那天沒來得及問陌痕的問題,他們都拋到了腦後。青學之後雖然一直在正常練習,但是多了緊張的氣氛,訓練結束,觀月和華村竟然來挖角青學了,梶本和觀月的配合很好嘛!不過,可惜了,挖角失敗,這兩個人啊,幹得漂亮。
    還有一天,決賽就開始了,
    “真田,為了達成那個約定,辛苦你了。”陌晴了解那種遵守約定的艱難,“我和隊長她們約好了,一場比賽都不能輸,為了那個約定,我保持常勝到今天,真的太艱難了。職網這條路,我都不知道自己會走多久。”隊員們都很有默契地離開球場,把這個空間留給他們。
    “小晴,你還有我。你就放心地打職網。”那個擁抱讓人安心。“大不了,我陪你。”還真是讓人無比心動的話,他隻會對他的小晴說吧。
    “謝謝。”陌晴在他臉上貼了個唇印,然後去工作了,今天同樣不輕鬆啊……
    大晚上的,小不點他們果然還是聚到了球場打網球,真想這樣一直看下去。
    沒想到決賽當天下雨了,明明鬥誌滿滿的卻下雨了,每個人都心浮氣躁的。切原還真有種,敢過來挑釁,恩銘匆忙趕來,卻也隻能淋雨看著這一切發生,杏氣憤地看著切原,卻也不能說什麽。
    杏,沉住氣,一定要沉住氣。陌痕隻是遠遠地看著。
    “你們是來哀求青學幫你們報仇的嗎?”話說得還真難聽,他會因此吃苦頭的。“接下來還有全國大賽,到時候我們絕對不會再像上次那樣輸給你們。”神尾,有這個鬥誌很好。
    “那我就拭目以待,要是你們還是那麽不堪一擊,我們也會打得很沒勁。”用詞還真是。
    “你說誰不堪一擊。”杏很想衝過去打人了,神尾攔住了她。
    “在比賽中受傷,就是不堪一擊的證明。”切原你還有臉說,陌痕無語死了。當年她被打到骨裂的時候,可是要慘死了,照切原的說法,這叫活該。想到這裏,她快氣昏了。
    “那明明就是你故意造成的,都是你害的,我哥還受傷住院了。”真的很生氣對吧,小杏,這個仇會有人替你報的,放心。
    “現在不止是青學,連不動峰的隊長都成了傷兵,看來你哥還有青學的手塚,平常做的都是花拳繡腿的練習嘛。”這下把兩校都惹毛了。
    “在比賽中受傷,是當事人自己的責任,這就表示平常訓練得不夠,至於你嘛,我倒是很想跟你較量一場。不過,最終會獲勝的終究還是我們立海大。”切原夠囂張的,直到現在為止,他有囂張的資本。
    “不見得吧,誰勝誰負要比了才知道。”真是瘋了,這種氛圍。
    “切原,挑釁也要有個度。”戀陌痕的出現讓他著實有些害怕,即使是孕婦,她隻用發揮最佳狀態百分之五的水準,就能讓切原睡死在球場上,還拿不到分。
    真田來叫人了,“你還在這裏幹嘛,快點到集合場地來。”來得真及時。
    “我隻是先跟他們打聲招呼,馬上過去。”人準備走了,激動的桃城要求道歉。
    “我不知道他說了什麽,所以也沒必要道歉。隻要一比賽你們就知道了,你們現在少了手塚,根本就不可能打敗我們。更何況,就算現在有手塚在,結果恐怕還是一樣的。”真田有這個水平,他配說這樣的話。
    兩人走的時候,真田這個知道她和幸村關係的人多看了她一眼,表示關心。她也小心地鞠一躬表示感謝。得到通知,比賽延期一周,陌痕終於有勇氣開口了。“切原那小子剛才說錯話了,我代他向你們道歉。回去之後我會讓隊上的熟人好好修理他的。”戀陌痕出去了,坐回車裏,異希雪送她去片場。
    不二周助很敏感地察覺到了這兩個人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他還沒開口問,人就看準時機跑了。真是可惜了,看來她不想現在就公開這個秘密。
    小鬼自不量力挑戰真田,陌痕讓恩銘去盯著了,不二去看望橘桔平,其餘人則在室內訓練。暮雨恩看到不二周助就躲在病房門口偷聽,她聽得很清楚。
    “不二周助,一定要打敗切原啊,千銀珠很期待你的表現,雖然她當天行程都排滿了……”暮雨恩明白,這個人責任重大。
    再不打贏這場比賽,他的國中生涯就要結束了,他回去了,現在隻剩下小不點沒回來。
    亞久津所在的電車路過那個球場,他看到了這一切,寒凝雨偶爾想淋淋雨,看到了同樣在觀看的恩銘和亞久津。山吹的怪物嗎?她歪頭。越前完敗,球速快到他沒法反應過來。這一次失敗讓他意誌消沉,小鬼的自尊心被打擊得體無完膚,他甚至在上課的時候都還在發呆,回想起那一次失敗,他不甘心,又提不起勁。訓練的時候總是掛網或出界,很多人都看出來他不對勁了,沒一個人敢問他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