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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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我們小師弟還忙呢!今天就暫時把工作放下,跟我去個地方。”安鬱久見到當年的舍友嘴角抽搐得厲害,你們不是說沒空嗎?於是,這個男團現身雪城的發布會遊戲體驗區,原來“騷浪賤”的小團體裏還有一群年輕人啊,真是出人意料。體驗區隻開放了一個副本,還有針對氪金玩家的副本待開放,一群人玩得可快樂了。
“走,請你們吃飯,做為你們帶人來捧場的見麵禮。”雪洛和這群人在路邊吃串串,她的生活也是挺接地氣的。
小久難得胃口大開,正宗川味火鍋吃得沒停過。
“久哥,工作辛苦了,接下來的幾個月好好玩玩吧!”安鬱塵戀愛歸戀愛,總不能一直讓弟弟工作自己無所事事,思來想去,反正三兒自己也忙,還不如自己好好工作,讓弟弟休息幾個月。
這會兒恩銘正挺著大肚子招待客人,這位客人,是她還在警校時認識的朋友,她是國際上通緝的首要犯人,道上唯一的sss級,這位朋友居然沒認出來。
“何家在業界也是公認的龍頭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我來的目的,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提供。”她費勁地彎腰,從暗格裏拿出一份文件。日本跡部家和亞洲何家背後一直有一股勢力,就是道上排名第一的情報組織——絕塵。
“我的消息來源你是知道的,這次幫了你這麽大一個忙,咱也不圖什麽,都是老同學了,請我吃頓飯就行,別的要求我提了他肯定得鬧,那就不說了。”何恩銘早有準備。聽不得老同學提她愛人,這位還單身,欲哭無淚。
回到局裏,他看了一眼自己那嚴重縮水的錢包,淚水快下來了。
“開會,有重大發現。”組裏的人看到微信都去了會議室,除了還在外麵執行任務的。
“這是我通過個人渠道拿到的資料,你們都看一下。”同事們好奇個人渠道是什麽,翻開了資料,還真是夠詳細的。
開完會,有人就問了他資料來源,他去找局長報銷費用。“何大小姐這回可是給足了我麵子,想從她手裏套取情報沒個萬把塊都搞不定,我這已經是打折之後的友情價了,您一定得報銷。”這回隻吃了五百塊錢,總體來說她的戰鬥力也是很驚人了。
“她還是沒說自己的消息來源?”局長也想知道這何恩銘到底是做什麽的,當年她在校時,局長可是早就指定了要她來的,可是她退學了,還去做了大明星,這中間,肯定有事兒。
“她聲稱是‘絕塵’。”這位局長眼前一亮,何家人果然都不簡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絕塵”竟然願意和何家做生意,那麽,接頭人呢?
這麽多年來,警方一直在查這個情報組織,就是找不到任何信息,何家的本事得有多大。
這個時間何恩銘卻睡得香甜,完全不去理會那邊的動靜。鳳長太郎回到家中,就看到孕妻很沒形象地抱著比人高的玩偶睡著,口水流了一地。
“真是的,還是那麽不在意形象,這兩姐妹啊……”
連人帶玩偶一起抱到床上,他給愛妻蓋上被子,養胎的日子是挺閑的,她胖得……快出三下巴了。
何家本宅,“拆遷隊”被帶到院子裏關了起來,幾個狗子一起衝何爸爸吼叫換來了他老人家一個白眼,對麵關了一隻已經老了的阿拉斯加,小女兒撿來的,於是一直陪到了她十四歲那年,撿到它的時候這隻狗子已經四五歲了,很大隻,今年它都十三歲了,最近生病了。
去看了女婿之後,夫妻二人回中國了,芸辰跟得了寶一樣,抱著球拍不放了。
“這丫頭,都是當媽的人了,還那麽不負責任。”凱文看到小芸辰這個樣子,不得不佩服這對夫妻,心疼這孩子都來不及。
直升機上,兩夫妻還在看行程,都哭了,為什麽工作那麽多!我們想回家陪兒子!
千葉,佐伯的春天來了,還是從陌痕的公司裏出來的演員,老板表示想哭,我隊員一個個都被你們拐走了,咋一個都不給我留?心太黑了有沒有?小久難得有時間出去玩了,就去歐盟地區,就遇到了與他有同等地位的“血玫瑰”,又一個同行,沒有組織歸屬。
兩個人是在一場宴會上認識的,互相認出對方之後,他們都很驚訝。
“美麗的小姐,可否與我共舞一曲?”小久很紳士地邀請了她,這個人也是來者不拒。這郎才女貌的一對迅速成為了大家的焦點,他們的表現太好了。琉竟然光出現在這裏,他不是很忙嗎?這個地區正在上演一場愛情片,而中國……
恩銘悠閑地喝著果汁,桌上擺著一疊文件,對麵的人是昔日好友,身邊的人是丈夫鳳長太郎。“這是‘銘’曆來的行動及相關資料,對你們查案應該有好處,都拿去吧。”那位好友翻了幾頁,不敢看下去了,何恩銘卻依舊鎮定。
“‘銘’迫於生計一直以來都不得不接這些任務,不得不做出這些違心的事,她到底是誰,我如何知道那麽多希望你別問,到了時候我會告訴你的。”恩銘這麽有恃無恐,是因為她還有底牌。
“我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的。”那位好友走了。
法國,工藤家,孩子哭鬧得厲害,好不容易退燒了,當媽的就快要累趴了,終於抽出時間和切原談談當年的內幕了。
兩個人麵對麵坐著,傾淩深吸一口氣,開口道,“我在美國目擊了一場持槍殺人案,看到了犯人的臉,由於當時還小家族也並沒有保護我的能力,所以,我加入了證人保護計劃,還有何家的那位。”切原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何恩銘,她原來不叫何恩銘?
“你是說,何恩銘原來不叫何恩銘?”十八年,她瞞了他們十八年。
“對,她參與了這個計劃之後就一直用著這個名字,至於在加入這個計劃前叫什麽,她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所以她的原名我們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