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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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國際巨星正倚靠在自己的豪車邊,穿著很是時尚。見到人出來了,她立刻把手機放到了衣袋裏。“明天,顧時羽的姐姐顧時七就會轉來,正主已經和她坦白了,你記得和她打好配合。”意思已經傳達到了,她立刻上車,開車,走人。小弟們追了出來,幸虧他們沒見到陌痕,沒聽到陌痕說的話,否則,真的要暴露了。幸好,妹妹走得真及時,時間是一點沒浪費。
“你不承認自己是何恩銘沒關係,我會等到你主動承認。”死纏爛打一直到高三的學長學姐都要下課了,她還是不鬆口,那些看戲的人都覺得新鮮,還抱著看戲的心思多看了一會兒,真是討厭死了。
經過這個執著的少年這麽一鬧,恩銘住到基地裏去了,手機也不充電了,就等它沒電,真是害怕那個討厭鬼再打電話來。
一個晚上平安地過去了,終於到了和顧時七見麵的那一天。今天恩銘是騎車來的。
“姐,早上好。”是用日文打招呼的,這時候班主任進來了。“顧時羽身後這位同學是她的親姐姐,顧時七,接下來的日子她會和你們一起學習。”顧時七天生貴氣,是符合繼承人條件的,但是她不樂意啊,就去打職網了,人孩子有興趣你又不能強迫人家,是不?
所以那對不靠譜的父母又生了一個,她就是顧時羽。聽說今年會有個交換生來這個班,原來是她啊。恩銘可是全明白了。
恩銘又請假了,泡在圖書館,這次是看德文書,那些書基本上都半年以上沒人動過了,她全部都要看一遍。顧時七下課了就去找恩銘,她正在看一本政治相關的書。
“我這裏有一份資料要做分析,現在出了點問題,妹妹幫姐姐也是理所當然的,書等會兒看吧。”既然如此,那就最好了。打開手機,找到視頻,這兩個人就躲在角落裏研究了起來。一本空白本,一支筆,她一邊看錄像記錄數據,手就沒停過,看得很仔細,一上午就這樣過去了。空白本也沒地方寫字了。
“這個千銀珠,目前的問題還是在技術上,體力等各方麵不成問題,她是適合打持久戰的選手;陌瞳,雖然說個子小了一點,但是她懂得化劣勢為優勢,而且力道也十分強勁,是個好苗子,目前打短期決戰還是很合適的,而且已經可以培養的需要默契的雙打了;顧時羽,主要還是體力跟不上,速度技巧力道等各方麵都很不錯,而且她先天的優勢並沒有浪費得到了很好的利用,是個天才;陌痕,不管是哪方麵都很優秀,她還有多少潛力沒有爆發開來我也不清楚,最重要的一點是她的平衡,掌握得很好,在這一些人當中最出眾……”所有人都分析完了,顧時七的嘴巴已經張得老大了,陌痕說得對,這個懶人果然不能小看。那個男生又找過來了,她頓覺頭大,二人眼神交換過後,顧時七開口了。“我妹妹等會兒還有工作,你有事就等她工作完了再來吧。”由於那段分析是用日語講的,他並沒有聽懂,看這個樣子也問不出什麽,他就走了。送走了瘟神,她們繼續聊。
“我剛好認識一個會做木質球拍的教練,這些錄像帶我能寄過去給那位教練一份,拜托他根據隊員們目前的球風做幾副球拍嗎?”顧時七同意了,於是她立刻寫好紙條,包裝好錄像帶,打電話過去。老頭反應還沒那麽遲鈍,講話還挺利索的,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是教練替隊員接的,她看情況就決定親自去送一趟,畢竟還是親自上門有誠意。
第二天早上,早讀時間。“顧時羽同學這幾天要回英國老家辦簽證,來不了了,通知完畢。”班主任又回去準備備課了。
日本,六角中學,正好是周末何恩銘帶著東西來了。“老爹,我昨天打過電話來的,是個叫佐伯的一年級生接的。”見到她,老爹表示歡迎。“啊,好,錄像交給我吧。一個禮拜後來拿球拍。恩銘,你要不要也打一場球再回去,你妹妹之前有單獨來過,讓我幫忙修拍子。”她沒帶球拍,於是就去公園裏玩玩了,這裏的玩具變多了,看樣子她玩得挺開心的。看到那孩子天真的笑臉,有些人不爭氣地臉紅了。
“她能這麽快樂玩耍的時間不多了……可憐的孩子。”佐伯有些不理解,“老爹,您為什麽這麽說?”
老人家長歎一口氣,“在不久的將來,她要背負的,就不再是一個孩子該背負的東西了。”老人家知道一些內幕,所以他打心眼裏疼這孩子。
那是一個有著絕對權力的家族,亞洲何家安排在日本的分部,何恩銘正在會客廳,而且打遊戲打得正快樂,何恩佐臉色蒼白地看向這個隻有十二歲的孩子,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感覺喉嚨裏有什麽東西堵住了一樣,胸悶得慌。恩銘淡定地喝著茶,看向這個現家主,同樣一句話不說。
倆人大眼瞪小眼,場麵一度尷尬了起來,何恩銘茶喝完了,對旁邊的侍者說道:“換杯龍井茶。”
何恩佐皺了皺眉,心中暗罵:你個燒錢貨!
“綠茶傷胃,換普洱吧。”兩個人終於開始談判。
“我知道你是我姑父何睎的女兒,他當初是家族內定的繼承人,在他之後的繼承人理應是你。”對方這手汗一陣一陣的出。
何恩銘聽他講到這裏立刻打斷他,“你都說了理應是我接管家族,那麽這個分部是不是該換主人了?”
何恩佐被嚇慫了,當時正好真田家主來拜訪老友,就聽到了這段對話,都很佩服這個霸氣的繼承人。
進去了。“何家主這話講得好。”老頭子還挺精神的,何恩銘見到他立刻給老爺子行禮,“真田家主,四年不見了。”
跟了師傅兩年,她經推薦去日本真田家學劍道,由於很巧妙地錯開了時間點,她並沒有和真田弦一郎碰麵,也正是因為她並不是特別想學劍道學了一段時間就離開了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