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我了嗎影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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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極致心癮!
    不過兩三分鍾,紐扣係了回去。
    隻留喉嚨骨下來兩粒,鬆散搭在那兒。
    原以為徐敬西要結束,卻望見他長腿半跪在床,拇指和食指倏而揉起她下巴,示意她張開嘴“這兒。”
    她懂。
    40分鍾後。
    他抱著她坐在沙發。
    純黑皮質,夠大。
    徐敬西身上已經換了酒店的浴袍,剛洗澡出來,身上散著沐浴的清香,而黎影依舊來時的穿著打扮,隻是頭發有些亂。
    她用手順了順發梢,坐在徐敬西腿間,麵對麵看徐敬西。
    嘴巴經曆了這輩子沒經曆過,可想想,似乎也挺…
    正想著。
    估計是煙癮又犯,徐敬西從煙盒敲了支煙遞給黎影,她懂事地含住煙,接過那枚純銀的紀梵希打火機。
    微濕的手指壓下打火機,擦了下,燃起火簇。
    一如既往點好煙,待燒好,乖順地送到他唇邊。
    “先生要走對嗎。”
    徐敬西從容叼住煙蒂,微勾著倦怠的眼皮看麵前的小姑娘,一派諱莫如深的滋味,徐緩嘬了一口尼古丁入肺。
    他一臉散漫地笑“想我留?”
    煙圈一圈一圈往上升騰,很有韻律感。
    黎影手指撫觸他鋒利陡峭的喉結骨,煙吸得緩慢,燒得他喉結滾動了兩下。
    在徐敬西洗澡的時候,她是無意瞥見床頭的手機信息,是小李發來。
    「先生,車給您放在門廊,鑰匙在經理手裏」
    ‘想’字,並沒選擇說出口“您的自由,不耽誤您的急事。”
    摘下煙,徐敬西手指順了順她額角的碎發“沒有合適的。”
    自然而然的,她臉頰浮起嬌紅,栽進徐敬西懷裏,手鑽進浴袍裏柔柔抱住他的腰“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
    徐敬西手臂延至煙灰缸,漫不經心點煙灰“那你是什麽意思。”
    哪敢有什麽意思,黎影在他懷裏抬頭“除了那方麵,就不能單純地想見你嗎。”
    也不逗她了,難為臉皮薄的她,徐敬西騰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去洗澡。”
    “嗯。”
    從他身上退開,黎影走去衣櫃拿睡衣,進洗浴房。
    打開花灑。
    對鏡看了眼自己的嘴巴…
    究竟是被什麽驅使而住進這裏,欲望嗎。
    沒給他解決到頭。
    她自己也…
    半個小時後。
    洗澡出來,黎影揉弄半幹的濕發,走到沙發前,琉璃茶幾的琺琅煙灰缸僅留半截煙頭,套房太大,不知該走那邊才是主臥室。
    套房管家正好摁門鈴,黎影繞好大路才記得大門在哪,打開門,看到對方彎腰,客氣服務的官方話術。
    “先生走了,這是給您準備的宵夜點心,祝您愉快。”
    包括一袋衣服,給她早上換。
    黎影示意管家將推車送去餐廳,自顧吹頭發,目光投向掛在沙發扶手的男人浴袍。
    一走,他還真沒落下什麽東西。
    獨她看著發呆。
    總覺得,徐敬西這人身上,和任何女人都走不到旁人津津樂道裏的有感情故事。
    也不知道,徐敬西的以後、未來到最後是變成什麽樣,他才有興致作陪女孩子走向婚姻。
    淩晨四點,白色京o奔馳駛離酒店門廊。
    開一段路後,車最後熄火,停在崇文門大街路邊。
    車窗半降,冷風襲來,徐敬西摸出煙盒,低頭,沉默地點煙,輕吞慢吐。
    他並非得到疏解。
    漲得難受。
    仰頭靠在座椅,中控台的手機亮了下「先生,黎小姐找」
    沒著急看,尼古丁聚在喉嚨才舒服些,一支煙燒見底,再次敲一支含嘴裏。
    徐敬西撥通酒店套房的座機,幾秒後,黎影接起。
    沉默裏,他擦動打火機點煙,一語不發。
    黎影抿抿唇,“先生。”靜等那邊的回應,片晌,徐敬西‘嗯’一聲,模糊得不行。
    她柔音“抱歉,讓您…難受。”
    煙似都沒了濃鬱的味道,徐敬西靠在座椅“你問更難受。”
    手指扣電話背,朝床邊坐下,黎影聲音漸低“對不起,我不該使壞招惹你…”
    多餘的徐敬西沒再說,就這麽拋給她個念想,“晚上過去找你。”
    晚上?幾點?
    竟鬼使神差地去想他會幾點來呢,黎影握著電話時,卻發小脾氣“別來了,我自己住很舒服。”
    聽著。
    徐敬西不疾不徐吸了口煙,抵噫出霧,忽而,興致缺缺地嗤聲,尾音勾著笑意“真的不要我了嗎影影。”
    過聽筒的腔調低欲,黎影心都軟了,抬頭看天花板的純白晶吊燈“不要。”
    徐敬西始終不惱不擾“那誰答應周末陪徐先生。”
    “你去找別人陪。”她有點強氣性子。
    徐敬西手淡定搭出車窗點煙灰“你這張嘴,也就那兒好用點。”
    壞又不壞得徹底,好又不是十分好,溫情隻賞臉給個一兩回。
    想想。
    黎影手錘了錘床墊,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勾唇,嘴裏下達命令“那麽晚,您開車注意安全。”
    他拖長腔調反問“這麽擔心我啊。”
    那意思差點就成——是怕他出事晚上到不了酒店,黎影嗔怪兩句“你別貧。”
    徐敬西朗笑兩聲,擠熄手裏的煙,“掛了。”掐斷通話,皮鞋踩上油門,單手打方向盤,邊手發出最後的微信信息,手機往副駕駛一丟。
    駛入主車道。
    睡一覺,黎影醒來沒待在酒店,打車到798畫廊逛了圈,和搬畫師傅聊天。
    節後兩月都是淡季,不算太忙。
    這幾天又簽了新的藝術家,這位名氣大得不行。
    黎影認真看場地,指揮師傅掛那片射燈下更有視覺效果。
    師傅都覺得在色彩搭配上,她極有天賦。
    師傅問她“影影啊,什麽時候到你把自己的畫搬進這裏掛賣?”
    她拍拍手,打理裙擺“我還沒這個資質進畫廊,20塊一幅有人買都很好了”
    師傅回頭望她“你畫的我見過,靈氣治愈,看得舒服明白。”
    靠就近的桌子,黎影拿保溫杯,喝口幹花茶,“叔,買家喜歡值錢,有升值潛力的,不是買回去掛客廳當擺設,就算富豪愛欣賞,梵高,傅抱石老前輩的作品有得欣賞。”
    “是這個道理嗎。”
    又突然的,師傅提醒一句“你昨晚是不是摔倒,怎麽磕到嘴巴,記得上藥。”
    黎影一笑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