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傷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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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駁著,一臉的理直氣壯:“其實那事情也不怪我啊,誰叫它長的那麽象雜草啊!”
冬梅充滿怨恨的看著我說:“那好,就不說這個事情,那說說廚房!是誰把廚房燒了的!”
我愣了愣,但還是為自己辯解著:“我怎麽知道油燒久會冒火啊……”
冬梅激動的說:“它冒火就算了!小姐既然會想到把鍋拿下來為什麽還會讓鍋掉地上?掉地上也沒什麽,為什麽還要拿掃帚這樣易燃的東西去撲火?還用油去澆?”
“我怎麽知道會這樣,我以為那是水嘛……”底著頭,我無力的辯駁著:“這也怪不了我……誰叫油要放那的……”
冬梅兩眼大睜,看著我繼續問:“那少爺房裏的花瓶呢?也不怪你?”
我低著頭,眼神遊移,很小聲的說:“誰叫那那凳子突然晃了一下……我也不想的啊……”
冬梅搖著頭說:“小姐,冬梅不是想責備小姐,可是小姐做出的事情也太……讓人驚訝了吧!”
我委屈的說:“可是我做這些,隻是想……讓舞高興啊……這樣也錯了嗎?”
冬梅放下東西,看著我說:“小姐,其實小姐做這些事情並沒有錯,畢竟小姐是想要少爺原諒小姐。可是,小姐也要……”冬梅沒有往下說去,因為聽的人根本沒有看她,盯著一個地方沒了反映。冬梅好奇的望那個地方看去,是少爺!
看著夏舞獨自站在那裏,微風吹起他的發,感覺是那麽的迷人。我坐在那裏,直直的看著他,仿佛天地間隻有他一人般。他伸出手,擺弄著那些花草,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仿佛一幅美麗的畫。
他好象感覺到有人看他,轉頭看了過來,我立刻送上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我看見他嘴邊的那抹微笑不見了,麵無表情的轉頭,走開。我泄氣般趴在了桌子上。舞什麽時候才會原諒我啊。
“小姐不要這樣了,這樣都不象小姐了。”冬梅站在我的旁邊,一臉的擔心。自從昨天看見少爺以後,我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沒有出去,甚至用膳都是在房裏解決的。雖然這幾天我的情緒低落,但是還是會想出去走走,想著辦法讓少爺原諒她,可是卻沒有象現在這樣,隻是躺在床上,不說話,不出門。
“小姐……”冬梅見我不理她,又叫了一聲。仍然無法得到任何的回應。冬梅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冬梅眼裏閃過一抹喜色,立即去開門。
“少……夜公子?”冬梅的聲音裏,不難聽出她的失望。
“墨,你來了?”看著夜墨,我實在提不起勁,但是還是起來了。
冬梅好象不是很喜歡夜墨進來,但是看見我已經坐了起來,還是不甘心的讓開,讓夜墨走了進來。
“墨,這幾天好象都沒有怎麽看見你哦。”很平靜的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麵前。
夜墨驚訝的看著我,詢問著:“你恢複記憶了?”眼裏難得流露出情緒。
我很平靜的拿了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飲完後,才放下杯子,反問:“我恢複記憶了?”壓住話語裏的不確認。因為我感覺得出夜墨強壓住的不安。
“悠……當初我……”夜墨好象想解釋什麽,可是卻硬壓下,隻是輕聲說出:“對不起。”
我默不做聲,隻是低頭繼續替自己倒了杯茶。擋住眼裏的思緒。不明白他為什麽對我說這句,但是我聰明的沒有回答。想要探聽更多的我不知道的事情。
夜墨卻開口說:“主上叫我回去了。”
我隻是以平淡的聲音,說著:“是嘛。”心裏卻在歎息。可惜墨不再繼續,好象有些事情他們並沒有告訴我啊。
“悠不要怪主上,有些事情主上也身不由主。”夜墨好象以為我在不高興,說著好象在開導我的話。
“我沒有啊,雪也要去嗎?”我詢問著,想著該怎麽從他口裏套出話來。想了半天,我還是想不出來,也許,這樣費勁的事情我還是幹不了吧。把杯子重重放下,我嚴肅的都著夜墨說:“墨,你有事情瞞著我。”
夜墨看著我,臉上流露出震驚,好象我在說什麽很驚人的話一樣。然後,竟然流露出殺氣。我震驚了,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這樣的夜墨……感覺好陌生。
“墨……你……怎麽了?”我出聲詢問著,努力壓下心裏的恐懼。
“悠沒有恢複記憶。”夜墨全身的氣息突然消失,恢複了平淡的開口。
我想了想剛剛的話題,問他:“你是怎麽判斷我恢複記憶的?又是怎麽肯定我沒有恢複?”
夜墨笑了笑,帶點苦澀,卻並不回答我的問題,卻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帶點懷戀,帶點歎息:“悠,單純的樣子讓人……喜歡。”垂下眼睛,露出悲傷:讓我怎麽告訴你,恢複記憶的你對我應該是多麽冷淡,多麽的平靜。是多麽的……讓我傷心這樣的你……
“為什麽不說話?是不知道怎麽說……還是不想說?”我試探著,到底他們瞞過我什麽呢?
夜墨突然伸出手抱住我,我大驚,掙紮著想要離開他的懷抱。卻聽到他那沙啞的聲音,仿佛是企求的說:“就這樣不要動,一會就好。”聲音裏承載著太多的感情。把我壓的喘不過氣來。夜墨……是多麽驕傲的一個人啊,要說出這樣的話,是……因為要離開,快要到崩潰邊緣了吧?
這樣想著,我停止了掙紮。夜墨感覺我不掙紮,隻是把我抱得更緊了,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把手環上了夜墨的腰。就這樣吧,讓墨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吧。我埋在夜墨的胸膛裏,輕聲說:“墨,其實很好,我也知道墨很關心我……我都記在心裏。”可是,我卻無法愛上你。留住後麵那句,我無法說出口。隻是在心裏說著。
夜墨放開我,一隻手從懷裏拿出一枝簪子,另一隻手拿起我的手,把簪子放在我的掌心,我看著手裏的簪子,感覺如此熟悉。但是卻想不起來在拿見過。
“這個……是我送悠的,可是悠又還給了我。現在,我把它再次交到悠手裏……希望悠可以收下。”夜墨說完,轉開頭去,竟不敢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