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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未有過的溫暖濕柔，他緊緊抓著她的手腕，良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染兒……你……”
    蘇染努力吞咽，嚐試著用舌頭舔舐，蕭茗昱低吼著，甚至顫抖起來。
    忽然腦子一片空白，身體泛過死亡般的快|感，他大口喘息，低啞著喚道：“染兒……”
    蘇染驚呆了。
    這是第一次，才這麽一會的時間他就射了，難道刺激這麽大嗎？
    她的臉上身上都是白色的濁液，配合著茫然的表情，看起來妖媚無比，蕭茗昱眼神幽深，坐起來，隨手拿過一條毛巾，給她擦拭著身體。
    他的表情看起來似乎不太好，難道……生氣了？
    呃……心虛的撇開視線，她小聲說：“我隻是試試，如果你不喜歡，以後我就不做了。”
    他忽然苦笑：“染兒，不用為我這樣做，我隻是想逗你玩玩，並不是難受到不能忍受。”
    傷到他男性自尊了？畢竟這一次他隻持續了這麽點時間，是在懊惱？她盯著他的表情，皺著眉想。
    “是不是很惡心？”他輕吻著她的嘴角，那裏還沾著他自己的味道。
    “哦，還好，就是有點腥。”她認真的回憶著。
    蕭茗昱手一抖，聲音低啞：“以後別這樣了，好不好？”
    “不爽嗎？”她挫敗了，雖然她是第一次這麽做，但是也不至於那麽失敗吧？
    蕭茗昱愕然，良久才說：“爽……”
    “那你為什麽不喜歡？”她不解。
    “不是……染兒，這樣的事情，都是下等的女奴才會做的，你……”他似乎不知該如何開口。
    蘇染終於恍然。
    “你覺得這樣做很沒有尊嚴？”她笑了起來，“我並不介意，隻要你高興，我願意這麽做。”
    他終於鬆了一口氣，拽了一件衣服披在自己身上。
    “染兒，你這樣，讓我覺得自己簡直禽獸不如。”他懊惱，小心的抱著她，“真的不難受？”
    她搖頭，忽然笑了：“要我說實話嗎？看到你那麽快就射了，其實，我很有成就感，真的……”
    蕭茗昱咬牙：“你這個小妖精！成就感是不是？再過幾個月，看我怎麽收拾你！”
    蘇染忽然冷下臉：“陛下，你剛才說，這樣的事都是下等女奴才做的？”
    “對……”他不解的看著突然變色的她。
    “那，你是不是曾經招過女奴這般服侍你呢？嗯？”她陰森森道。
    他正色道：“我發誓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如果我有經驗，能這麽容易就在你這裏繳械麽？嗯？”
    “那你怎麽知道的？”
    “很多達官貴人家裏都有這樣的性|奴，作為床上的玩物，但是我從來沒碰過，真的。”他一臉誠懇。
    蘇染滿意一笑：“陛下乖。”
    “小東西……”他失笑，報複般的捏著她的胸，“下次別這麽鬧了，嗯？”
    她乖順點頭，嗔道：“還不是你一直欲求不滿……用手肯定感覺不夠，我才想讓你舒服一次。”
    他低笑：“你的小手已經夠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