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開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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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彥墨將蘇月白擁入懷中安撫時,也沒忘了偷偷注意齊陌白的表情。
    果然,這小子露出一臉失落,緊接著悵然若失的歎了口氣。
    這小崽子果然對他的女人有企圖!
    雄性都有極強的領地意識,任何踏進他擁有領地範圍的其他雄性,都猶如雷達一樣,瞬間感受到對方的氣息。
    齊陌白心裏想什麽陸彥墨不得而知,但對方顯然對蘇月白有好感。
    即便隻是一絲絲,陸彥墨也不打算姑息。
    有時候,助漲對方氣焰,最後吃虧的可是自己。
    “好了好了,沒事了。”拍了拍她的背,陸彥墨的語氣溫柔極了。“有我在呢,你怕什麽?”
    男人高大威猛,鳳眸微眯,渾身都洋溢著性感的雄性荷爾蒙。
    蘇月白的心狂跳,恨不得投入自家漢子懷裏嚶嚶嚶幾聲。
    以前就覺得他特別帥,現在更是ma
    到爆!
    感受著蘇月白眼中的戀慕,陸彥墨心裏得意。
    到底是自家娘子,心都是往他這邊長得。
    驕傲了陣兒,陸彥墨這才想起旁邊還杵著個木頭樁子。便朝齊陌白頷首,不卑不亢道:“聽說齊公子也為了我娘子奔走,陸某謝過公子好心。”
    齊陌白一臉尷尬,同是男人他又怎麽能看不到陸彥墨眼裏的威脅。心下苦澀的同時,隻能送上祝福。
    他從未對任何一位女子動過心,家裏也一直操心他的親事。沒想到他遇到第一個令他心動的女子,竟已羅敷有夫。
    這大約就是有緣但無分吧。
    “談不上感謝,齊某也未做什麽。我來時蘇老板已經將事情解決,正打算離開。倒是我過於緊張,反倒是累及蘇老板與我寒暄到現在。”
    蘇月白也看不出這兩人之間的門道,但氣氛的確是有些奇怪。
    “齊公子,我與相公先回家裏,你說的項目我們明日再談。到時候……”蘇月白想了想,說:“就約在裕翔茶樓。”
    裕翔茶樓是兩人每次談生意都要去的地方,地方清靜,茶好喝點心也美味,深得蘇月白喜愛。倒是齊陌白聽到裕翔二字,心裏難免又有一絲貪戀。
    “到時候就恭候蘇老板大駕。”
    回到家中時候也不早了,蘇月白這一番折騰,肚子早就餓了。
    幸好陸彥墨有先見之明,路上就叫了一桌酒席送到家裏。
    “好端端的叫什麽席麵。”蘇月白嗔怪,覺得兩個大人在家裏好吃好喝,孩子們在外麵,有些別扭。
    陸彥墨正在用柚子葉燒水,這便抬起頭來看她,“雖說你這次安然無恙,也得去去晦氣。叫一桌酒席慶賀下,難道不好?”
    “好是好……”
    他又往她這邊微微靠了靠,好笑道:“蘇老板竟也舍不得銀子?”
    “亂講,我哪裏舍不得銀子。”蘇月白小聲嘟囔,手指揉著衣擺一臉不好意思:“咱們這叫不叫偷吃?”
    陸彥墨忍了忍,笑著搖頭:“哪有這個說法。等二驢回來,叫元寶帶著他去街上吃,保管他開開心心半點也不想酒席。”
    想到二驢,蘇月白也跟著笑:“這倒是。”
    原身對孩子苛刻,二驢性格靦腆又怯懦,更不敢主張自己的想法。蘇月白過來後便開始教導,就是希望二驢能夠立起來。
    改造的效果不錯,如今他愛玩愛鬧,和同齡人沒什麽區別。甚至有時候,比同齡人還要淘氣。但不變的是他一直乖巧懂事,這一點讓蘇月白尤為欣慰。
    “給他多拿些。”蘇月白心疼他,語氣也跟著柔和了。“二驢又懂事又聽話,和那些熊孩子一點都不像,也該給他漲一漲零花錢。”
    論疼孩子陸彥墨也不比蘇月白差,不過他到底是個粗人,帶孩子也不懂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有段時間他一高聲嗬斥,二驢就嚇得哆嗦。後來雖改了許多,可二驢最怕的人還是他。
    有時候陸彥墨也醋,心想同樣是爹娘怎麽二驢就是對娘子這麽好?
    “行,給他漲。”
    蘇月白用柚子葉水洗了手和臉,又在陸彥墨幾句似是而非的叨念中,感覺晦氣也去了不少。
    正巧酒席送來,二人幹脆就在院子裏那顆葡/萄樹下擺了飯桌邊吃邊聊。
    “你的傷怎麽樣了?”
    蘇月白忙起來就沒頭,也顧不上給陸彥墨上藥。陸彥墨有時候自己上藥,有時候也去醫館,他身體恢複到什麽程度,她可真是半點都不曉得。
    陸彥墨從飯碗裏抬起頭,看向她時目光中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哀怨。尤其是她問完也不抬頭,竟半點注意力都不給他,更覺得不爽。
    “你顧著鋪子,哪有心思惦記我。”
    蘇月白沒聽出他抱怨,扒飯時就打趣他:“怎麽跟個孩子似的,還要大人誇獎你不成?”
    說著,撂了碗筷,踮著腳摸了摸他的腦袋。
    “好啦,我家相公特別聽話,認真養傷,真的好棒棒哦。”
    陸彥墨瞠大雙眼,怔然的看著她,都不知道該做出什麽表情了。
    蘇月白也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放肆了,清咳一聲,默默收回手,想要假裝無事發生。卻突然感覺自己的手指被人輕輕扯了下,再看陸彥墨正紅著臉也不看他。
    哎喲,都老夫老妻了,這人怎麽還能做出一副沒談過戀愛的小年輕的做派。
    本來沒什麽,被他這麽一搞,她都跟著害羞起來。
    蘇月白輕咳了聲,替自己辯解:“平常對二驢習慣了,別介意啊。”
    他們二人現在雖然是睡在一張床上,可那床又寬又大,中間再睡一個人都綽綽有餘了。到今天,也沒什麽親密舉止。
    拉拉小手,已經是極限了。
    蘇月白自詡老司機,腦內開車不在話下。可陸彥墨雖長得一副肉食男的長相身材,竟這麽純情。弄的她也不好輕浮待他,對待感情上更加小心翼翼。
    她很確定陸彥墨是喜歡她的,隻是這層喜愛隻因為他們是夫妻,還是另有其他,就不清楚了。
    蘇月白不希望他們隻是因為夫妻才有感情,她一個現代人,看重靈魂上的羈絆更重於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