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渡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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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秋節一過,辛香坊就歇業了。
不少老主顧還納悶,倒是看到女子坊還在營業,也就沒太擔心。何況聽到裏麵叮叮當當,看著倒像在修整。
這期間,蘇月白抽空去了趟郢州城。
有陸彥墨和元寶陪著,晏安和二驢都被她丟在了家裏。
大概是因為青沙鎮富商雲集,所以郢州城並沒有多麽繁華,就挺普通的一座城。
若說區別,就是郢州城給人一種曆史的厚重感。
蘇月白感歎,這大概就是時光帶來的味道,如青沙鎮這種時間比較短的城市是比不了的。
郢州城的規模不小,整個城池呈回字形,交通四通八達。
有四條街市,店鋪林立。
此地的辛香坊也在裝修,倒是因掛了招工的布告,也吸引了不少人。
蘇月白已經在製作調料包,希望將辛香坊的食肆風格挪過來。
衣食住行方方麵麵都需要花錢,衣排第一,而食排在第二,可見填飽肚子是多麽重要。當國家強盛,百姓們安居樂業,人們追求美食的熱情也跟著升高。
蘇月白的辛香坊就在這時橫空出世,迅速搶占市場份額。
她並不打算和其他酒樓論長短,隻做自己擅長的。
因為一向喜歡烹飪,很早以前她就有個願望,想要開一家小酒館。自己釀酒,自己做些下酒菜。在一個不大的城市裏,找一個安靜的角落。
隻要想一想,就覺得非常美好。然而事實上,房價飛漲。她每年花費在旅費上的金錢,不足以支撐她兌下一個店麵。後來因為某位富豪請她去拍攝一組非常罕見的蘭花照片,她才會qu?深山。後來遭遇意外,來到此處。
如今她開酒館的夢想沒有達成,倒是成了一家連鎖小吃店的老板,這也算是另一種圓夢。
“夫人,您覺得如何?”
雖然設計圖紙是被蘇月白肯定的,元寶還是有些忐忑。
他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少年,一直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伴他左右的隻有一條瘦巴巴的小狗。而蘇月白卻將這麽大的買賣交到他手中,他也明白蘇月白有要培養他當繼承人的想法,因此更加希望讓她失望。
“很好。”蘇月白看著裝了一半的鋪子,輕輕頷首:“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太多了。”
元寶這才鬆了口氣,帶著幾人繼續在城中閑逛。
他往來郢州城已經有許多次,對此處的物什如數家珍,介紹的非常有趣。
在他的介紹下,蘇月白甚至還買了些特產,其中就有郢州的特色辣椒。
她想買一點回去嚐嚐,看看兩種在味道上究竟有什麽區別。不過據其他人講,辛香坊的辣椒和別處不同,不僅品質高,更有一種不同於其他辣椒的香味。
倒是她自己沒機會分辨,何不乘此機會。
“兩家店麵都在裝修,暫且也沒什麽事做。”她看向陸彥墨,眨了眨眼睛:“要不要陪著我進行一段簡短的旅行。”
“旅行?”陸彥墨不明所以,但她的請求,他從不會拒絕。
遠在青沙鎮的二驢沒等來爹娘,隻有幾包特產,差點被氣哭。
爹娘跑出去玩,就是不帶他,難受!
蘇月白發現陸彥墨這個人真的藏的太深了,他怎麽什麽都懂,什麽都見過。
“你明明比元寶還要熟悉郢州,怎麽今天一聲不吭。”
陸彥墨正在給她兌洗腳水,頭也沒抬:“我以為你喜歡聽他講話。”
喲,她怎麽尋思著這屋子裏有股醋味兒,按理說晚上也沒吃醋啊?
蘇月白不揭破,免得她家相公又要臉紅。
雖然這人回來後會撩了,本質還是那個老實人,動不動就臉紅的毛病是改不掉了。
“你以前來過?”
“郢州?我以前做過很多活,所以也去過很多地方。”
“那剿匪也是你的工作?”
這話陸彥墨不知道該如何接,隻囫圇道:“賞金很高,也算幫忙。”
就沒個實話。蘇月白雜心中冷嗤。
遲早有一天,她要把這個人的秘密都挖出來。
“既然你附近都看過,就說說有什麽特色。”
陸彥墨不知她心裏所想,認認真真的給她介紹。
他不會用多麽華麗的詞匯,敘述十分平淡,也沒有引人入勝的感覺。可不知怎麽的,聽他娓娓道來,蘇月白竟入了神。
“那可真是不錯,不過我們的時間不多,可沒那麽多功夫去逛。”
“總會有機會的。”他安撫道。
“好了,時候不早了,先歇著吧。”她打了個哈欠,也真的困了。“說起來,沒見到艾氏上門,我還挺意外的。”
青沙鎮。
夜深,艾氏還沒睡下。
去打聽的人已經和她說了,那野種和那賤蹄子都出了城,短時間內是不會回來。如今家裏隻剩下個不成事的小子,還有一院子的下人。
她可是陸彥墨的祖母,那些人能把她怎樣。
艾氏輕笑了下,等了半天的洗腳水都沒送來,氣得又罵。
艾鶯鶯捂著被燙紅的手指,低聲啜泣。
這樣的日子,究竟要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
“來了來了。”她抹掉眼淚,往屋裏走。
薄薄的牆壁,擋不住說話的聲音。
蘇桃紅抿著冷茶,聽著隔壁的動靜,看向蘇虎。
“看來她們是打算對陸家下手了。”
蘇虎為人木訥,話也不多。聽到妹妹的話,僅是抬頭看了她一眼,又跟著點頭。
蘇桃紅覺得沒趣,在心裏一歎。
她這兄長哪裏都好,就是人是真的無趣。
也不像別家的兄長會寵著妹妹,連句好聽的話都不會講。
何況,因蘇虎一直對蘇月白不錯,光這一點就足夠讓蘇桃紅不快了。可她能怎麽辦?娘擔心兄長藏不住話,根本不許她講明蘇月白的身份。
明明是她一個人的兄長,結果還要分給蘇月白這個不知道打哪兒來的野種一份。
“兄長可記住了,蘇月白當初是咱們對我和娘的,你不準心軟。”說完,也不等蘇虎如何反應,摔了杯子離去。
蘇虎撚著碎片,這才長長一歎。
他不懂,明明都是他的妹子,怎麽娘和妹妹忽然就不認月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