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獨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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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林佩珊偷偷摸摸的進來,蘇月白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街上都在謠傳,說我親娘是個窯姐兒?”蘇月白哭笑不得,這又是打哪兒出來的流言。
“外邊兒都在傳,說的煞有其事,好像親眼見到似的。”林佩珊不以為然,反倒有些不理解她們。“咱這又不是做學堂的,東家是什麽身份,過去做什麽的,和顧客進來買東西有什麽關係?”
林佩珊簡直像個異類似的,饒是蘇月白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進她店裏買東西的,清清白白的女子有,身份不清白的她也不關心。但假如她身上搭上伎女生的女兒這種烙印,你讓那些清白的姑娘家們要怎麽想?
沒準兒外麵還會編排:看,她們又去女子坊買東西了。那東家身份不幹不淨,她們想必也幹淨不到哪裏去。
人都有規避風險的本能。假如她的名聲真的臭了,女子坊的生意勢必會受到影響。
蘇月白不由看向錦匣記,心道:這就是你的手段了?
到底是後宅女子,這手段可實在小家子氣的。
雖然有客人擔心東家身份不清白,導致許多人擔心被說閑話。但女子坊靠的是名聲嗎?不,它靠的從來都是獨一無二的產品。
“正巧齊陌白還問我,新品有多少,可否往精品店送一批。”蘇月白招招手,讓人送貨單來。“胡老大,請齊公子過來,問他何日派人啟程。”
胡莽也不笨,稍加思考便懂了。
她怪笑了聲,“東家這招釜底抽薪可真夠狠的。她們不是擔心咱們家名聲不好,不敢來買嗎?這就把貨都送到京城去,讓她們想買也買不到。”
“蘇姐姐,你真的要這麽做?”林佩珊跳腳:“我得趕緊囤一批,到時候買不到可怎麽成。”
蘇月白見她直接往櫃台衝,攔都攔不住,無奈的搖頭。
“去吧,無需把這點小風聲當回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蘇月白環著胸,嗤笑道:“她若能用點兒商場上的手段,我還高看她一眼。如今看來,是我想多了。”
不是讓人在她門前鬧事汙蔑,就是汙蔑她的名聲。
假如在後宅那種地方,一個女人的名聲看的那麽重要,她估計就要玩完了。可在商場裏,那算得了什麽。
當下也不在意,隻讓人準備。
“這批貨剛好能趕上冬季活動,到時候如何促銷,就是齊陌白需要考慮的。”蘇月白說完,便往店內走去。不一會兒,讓人拿了個木牌出來。
這牌子本是請人做的手繪圖,放的是新品的廣告。
不過這麽一會兒,蘇月白便讓人給變了個模樣。在新品發後下方,添上限量二字。
青沙鎮地方不大,有什麽風吹草動,不過十二時辰就到了各家人的耳朵裏。
兩日功夫,就知道辛香坊的女東家名聲不好,有個做窯姐的老娘。
又說她難怪把生意做得這樣好,原來是靠著幾個男人。這裏麵就提到珍香閣,提到十裏香……
饕餮閣這些食鋪受到的影響不大,隻因去的本來就是些男子,他們可不管那些。而女子坊不同,受到的影響在這幾天也逐步顯示出來。
經常會去天香閣做美容的顧客,也開始觀望起來。
但哪知道,才半天功夫,城裏就有了新的消息。
“聽說了嗎?女子坊的產品要限量發售。”
“限量?我看是沒人買,打腫臉充胖子呢。”
“我家表姐在店裏當店員,她告訴我的。好像是本來咱們青沙鎮的購買量大,年前不打算往京城那邊銷售新品的。但這幾天銷量下降,京城又催的急。”
“喂!趕緊去女子坊搶麵霜啊!再不買就沒貨啦!”
“一個窯姐兒開的鋪子,我才不去!”
“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愛買不買。”
人群分了好幾撥,有觀望的,有著急著要買,也有堅信自己的觀點的。
可無論如何,庫存不足是實打實的。女子坊也的確做起限量,會員具有優先購買權。而普通顧客,隻能排在會員後麵。
此舉,難免引起不少人的不滿。
對此,店員笑眯眯的解釋:“我們也是聽命行事,關於這次活動的最終解釋,門外的布告上都有寫哦。有誰看不懂,可以過來詢問。”
是呀,人家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的。說因為庫存不足,目前隻針對本店會員銷售。給大家帶來的不便之處,還請諒解。
這可是實打實的霸王條款,將區別對待展現的明明白白。
但論起女子坊的態度,又好像沒錯。
畢竟要成為店內的會員,可是需要累積購買金額才能獲得。如一些偶爾買一罐,鮮少在店內消費的人群,人家憑啥給你優待。
那些賣到的一個個挺著胸膛,一臉驕傲的離開。
而沒買到的,後悔至極。
“當初還想沒人買,還能降價。”
“白日夢該醒了。”
天香閣二樓,蘇月白享受完精油按摩,披上厚厚的浴袍,坐在窗邊飲一碗燕窩。
“看到沒,那表情可真有意思。”
蘇掌櫃垂手立在一旁,恭恭敬敬的說:“查清楚了,林霜霜見過蘇桃紅後,市井便有關於東家身世的流言。”
蘇月白並不在乎自己是什麽身份,那是原身的過去,又不是她的。
她在意的是,難道真的像外麵的傳言,她並非蘇母所生?也不是蘇桃紅的姐姐。
那麽她就得與蘇家好好掰扯掰扯了。假如是真的,原身那個蠢女人這些年被蘇家兩個女人踩在頭頂,可真是倒了大黴。
她可不信蘇母有那麽好的心腸,肯把一個伎子的女兒撿回去養。這其中一定有什麽是她不知道的,而這個秘密……
蘇月白搖搖頭,她並不在乎這具身體的父母是誰。但總覺得成為這具身子的主人,有些事還是要弄清楚。
“你幫我……”
“幫什麽?”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令蘇月白側目。
“這裏可隻招待女賓,你上來做什麽。”
陸彥墨在她身邊坐下,奪過燕窩抿了口,而後撇嘴:“甜膩膩的,像個女人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