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紅杏出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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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飯便在饕餮閣吃。
    天氣漸漸熱了起來,便又將去歲買的很好的鹵味擺在店裏,也減少了火鍋供應。
    等到天氣再熱些,便可做些解暑的小食。蘇月白早已做好了食單,到時候隨便挑選幾樣。
    雖說夏季吃火鍋也是很爽的,但還是要考慮實際情況。不過距離夏日還早,此時說這個也沒太大的必要。
    吃過飯,便回去休息。
    今日走了一天,可是疲乏的很。幾乎一挨枕頭,便睡了過去。
    陸彥墨一路奔襲,也是困乏。等到他醒來,已經是月上中天。
    他站在蘇月白的院子前踟躇,半晌轉身離去。
    要是他夜裏偷偷進入,回頭又要惹她不快。
    他這娘子人小,脾氣卻大。好在不曾見她揮巴掌,否則他這臉皮子也就甭要了。
    翌日,齊陌白來與她商量在京城中何處做分店,同時還帶來了幾條街市的地圖。
    “你竟找得到輿圖?”
    齊陌白先是一怔,而後好笑道:“我哪敢明目張膽的去找輿圖,也不怕掉了腦袋。這不過是幾張簡練的街市圖,不甚詳盡,隻不過標注了幾家商鋪的位置與大小罷。”
    蘇月白這個土包子,沒見過什麽世麵,這便露了怯。
    她輕咳了聲,不大好意思:“我也沒見過,隻聽人說,便當地圖都是輿圖。”
    齊陌白就給她解釋,說輿圖十分詳盡,不僅標注具體的位置,更有各大衙門機構的位置。
    蘇月白似懂非懂,卻也明白了難怪許多小說中都將輿圖看的如此重要。
    “你看這裏……還有這裏,這兩處位置都不錯。這條街市非常熱鬧,周圍店鋪林立,客流量是少不了。你隻說開女子坊,要是做天香閣,我便要給你推薦西街的鋪子裏。”
    “為何?”
    “西街都是些賣書畫文房的,要更加安靜。這條街上行人不多,也沒什麽販夫走卒的,適合小姐夫人們閑逛。你若做天香閣,選在此處不受吵鬧,也更加安穩。”
    “這倒是。”蘇月白點了點頭,指著另一處。“這裏離齊月閣不遠吧。”
    “便在斜對麵。這鋪子本是要租賃,我已經讓人通知賣家,先不要對外宣布,留上一個月再說。”
    “齊公子的麵子可真夠大的。”
    “哪裏,不過是與家裏有些往來,算是叔伯輩的。”
    “要是選在這裏倒是不錯,麵積合適,位置也適當。不過這家鋪子原先做什麽的?可需要大肆整修?哦,還有隔壁也要注意。要是做胭脂水粉,隔壁卻是個賣醬菜的,這味道可不怎麽好。”
    她垂眸淺笑,手指在地圖上輕點,瑩白的手指因施力透著幾分青白。齊陌白無意抬頭,目光便微微凝了一瞬。
    怔忪著,藏了許久的心思,又被牽拉撕扯,從心底勾出一絲絲,一縷縷,順著血脈湧動,漸漸鼓脹在心房,發出砰砰巨響。
    齊陌白不知覺便有些癡,隻想要這樣的時光停留的再久些。可一看她發間的釵,心頭一頓,悶悶的疼散開,四肢都是麻木。
    情緒翻湧間,他的呼吸也跟著壓低幾分。
    此時屋內誰也不知,於此同時陸彥墨便往書房來。隻因聽說蘇月白在此處,也不曾注意到家裏仆從欲言又止的神情。
    他腳步略顯急促,因有月餘未見,對那個可惡至極女子的思念與日俱增,幾乎要噴發出來。
    剛至門口,便聽到書房內隱約傳來對話聲。
    一個自然是蘇月白,而另一個也並不算陌生,細細分辨就知道是那位齊公子。
    都是男子,這位齊公子心裏有什麽心思,他心中也有幾分分辨。
    可兩人向來知禮,他也不好言明。何況那位齊公子是個內斂的,恐怕連蘇月白都不知道他的心思。
    然而,門扉緊閉的情形,還是讓陸彥墨心中有幾分躁鬱不安。
    想到自己在邊關苦守,而她卻與一名青年男子同處一室,心裏到底有幾分不舒坦。
    不知怎麽的,心中便出現了以前一幹酒醉男人們的閑言碎語。
    提到某某人常年在軍隊中,竟數年不曾歸家。一朝回家,發現家中另多了男人與孩子。又說,有趁夜歸家想給妻兒一個驚喜,不曾想竟是驚嚇,原來妻子早已紅杏出牆,叫他戴了幾年綠帽。
    各種情緒翻騰,讓陸彥墨心生波瀾,格外不快。
    何況蘇月白早有前科,以前就惦記著那個李長生,要去給人家當妾侍。
    這青天白日的,關著門做什麽。他倒要看看這兩人是否有什麽越矩之舉,否則非要被憋死不成。
    陸彥墨自然做不出那種偷偷摸摸窺探的下作之徒,隻是腳步卻不由自主放輕。
    須臾間,人便衝到門前,輕咳了聲,喚道:“娘子?”
    與其同時,壓在門上的大手已經向內推開,一把將不甚嚴實的木門推開。
    吱呀——
    一聲突如其來的聲響,驚的屋內兩人一跳。
    蘇月白措不及防被一嚇,腳步不穩,一頭差點栽進硯台裏。
    幸好齊陌白一直注意,順手握住她的肩膀,將人帶到一旁。
    沒等他關心詢問,便聽到一聲大吼。
    原是陸彥墨推門,就見到兩人‘親昵’,自覺抓了個正著,這便勃然大怒。
    “齊陌白!”
    齊陌白沒什麽大事,可蘇月白被他吼得耳朵都要聾掉。
    還未等她問出來‘你是從哪兒過來’,這人便大步朝前,咬著牙關,恨恨說:“你,你們……竟然敢!”
    那聲音仿佛是從牙縫裏擠出來,帶著幾分恨,又有幾分血腥之氣。
    驚的蘇月白凜然,寒毛都豎起來了。
    而陸彥墨心中也像有一團火焰燃燒,連他的理智都燃燒殆盡。他無法形容心中此刻的憤怒,隻想一劍劈死這個敢誘惑他妻子的無恥之徒!
    手邊無趁手工具,隻有一塊撐窗的竹竿。被他當中劈開,做長槍使。
    須臾間,竹尖已經刺向齊陌白。
    這一瞬間,陸彥墨毫不猶豫的想要取走齊陌白的性命。
    他眼前沒有別的,隻有憤怒。
    至於殺了齊陌白之後要做什麽,那是後麵的事。
    “陸彥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