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戲說春心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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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死劍雙俠。”悄瑤開心的看著已經昏厥的淩天飛,被咬住後,就全然沒了知覺,就象一死人,隻怕連心跳也快沒有了。
就這樣淩天飛被死劍雙俠帶離了周府,眾人也都離開了,留下的是一片殘局。
這時起時落悠揚的琴聲一直在他最深處滋潤著,輕風綠竹、清泉高山徘徊起伏在無法睜開的眼目前。淩天飛感覺到外麵飄來的氣息卻無法感觸這些,魂魄像脫了殼,隨時抽離軀體遊蕩在千裏之外。讓他留戀的是繚繞的清箏,度曲綠雲垂,在叫喚著他快歸來。綽綽下雲煙,微收皓腕鮮;夜風生碧柱,春水咽紅弦;翠佩輕猶觸,鶯枝澀未遷;芳音何更妙,清月共嬋娟。如此美妙的景象總是在他腦中出現,撫平著身體的傷痛,慢慢的伴著曼妙的箏聲意識漸清。才得知自己是中了蛇毒蠱術,命在旦夕,要不是死劍雙俠的相救,早已命喪黃泉。
每天的清晨,蕊白女俠都會送藥丹過來,再為他排除身體的毒素,日複一日,也跟她漸熟。但她從不會先開口切入一個話題,真得是一個冰冷的女人,像淩天飛這樣懂情調的男人也很難想出一些可以聊起的話題,隻是跟她探討藥草上的問題時,才見她多說幾句,從而也想借此話題多了解死劍雙俠,這對被江湖人士所敬怕的殺手。
今早也是一樣,送丹藥,療傷排毒,整個竹屋隻聽見她運功所發出的忽忽聲音。蕊白女俠有渾厚的功力,每療一次傷,頓感身體舒適,無法想像一個看似年輕貌美的婦女有如此般厲害。
淩天飛靜靜的盤腿坐著,任蕊白女俠在他背上進行針灸,可每紮一針,他身體的某處就開始疼痛,直到他感到心口一痛時不解的問道:“前輩,此針灸難道非一般?為什麽如此疼痛?”
蕊白女俠在他手背上一按,淩天飛更是疼痛難耐,“不是針灸出問題,是你手背裏的‘斷心針’在作怪,它在抵抗你身體毒素的排出。”
“斷心針?”
“此針是以前苗族姑娘為了防備伴侶背棄自己而專門研製的,一旦你想到別的女人,這斷心針便為自己的主人感到哭泣,就會有心痛的感覺。”蕊白女俠說道。
“此針何來?為什麽在我手上?”淩天飛輕笑道:“背棄?我淩天飛雖然喜歡美人,但從未有那麽大罪責,大家都是你情我願何來背棄?”真是是可笑,到底是誰放的?
“那就要問你了。”蕊白女俠輕歎道:“不知道是哪一個癡情女被你迷昏頭了。”
難道是香香?記得那天在樹林裏手背是被打傷過,刺痛了良久。但此女那麽毒辣,在她臉上隻看見蛇蠍的影子,看她是不懂什麽叫“癡情”,就算是她放的也是在毒害他,更何況這世間他是不相信有真愛存在,而這斷心針也應該是一種催命的暗器。
“斷心針可以解除嗎?”
“就算我知道,我也不想為你取出,想那女子那般傷心,也隻有你淩天飛自己救自己了。”
人冷心也很冷,淩天飛微微笑道:“也好,總有一天我會抓住她,看看她是誰也是一種美事。”
“好一個風度翩翩,白馬輕裘的貴介公子,不為自己的命感歎,卻渴望煙花紅塵,如果多求我幾句我就想法幫你取出此針,看來現在是不需要了。”蕊白女俠說完便要離開此屋。
“前輩稍等,在我昏迷的時候有聽到琴聲從外麵飄來,彈得還不錯,不知是誰彈的?”淩天飛連忙問走至門口的蕊白女俠。
“很好聽嗎?是我丈夫的妹妹,她是亂彈,如果你感興趣的話以後可以見見她。”說完便走出門外離開了,似不願多談這個話題。
淩天飛看著蕊白女俠離開,她這次來療傷的時間變短,看來他的毒已經解得差不多了。按他耐不住寂寞的性子,當然要出去覓下食,順便看看彈琴的人。
走出屋子後他發現每個竹屋擺設都是一樣,而且一個人都沒有,這真是適合那對死劍雙俠的居所,直到淩天飛走到一個屋子門口時停頓了,因為這屋子跟其餘的不一樣,它似乎看上去更加精致特別。淩天飛咿呀的打開了門,可想而知裏麵是沒有人的,但屋內的擺設處處透著一股女人的氣息,看來他是走對了。
就在這時聽到屋外有了腳步聲,淩天飛連忙躲至一木櫃後側,透出一點頭看來者是誰。可進來的卻先是一個大圓桶,這大圓桶努力的擠進門來,搖搖晃晃,一會左一會右,還不時聽到圓桶後麵發出搬運之聲,甚是難聽。眼見圓桶要落下放置,卻又收回走至另一邊,難道這人拿著不累嗎,還是在練大力士?不會被圓桶擋住的臉蛋也像這木桶一樣,那他淩天飛不是要幹渴而死?但見圓桶沒擋住的下半部分長得還是挺有韻味的,雖然是長裙遮之,卻也能勾起一些遐想。
這時圓桶重重的落地,一張滿是汙泥、肮髒的臉蛋映入淩天飛的視線,看來最近“殘花敗柳”太多,不適宜觀景。看那黑黑臉蛋的女人還在那邊脫衣服,可惜了他淩天飛隻愛美人,希望一些歪瓜裂棗們能自愛……她還在脫,還在脫,雖然你有潔白無暇的身軀,婀娜多資的身材,但還是個次品。這世道醜人多作怪是可以原諒的,但她的有些行為真是讓他一驚。
隻見她脫光了衣服坐進了圓桶內,桶內水泛出。並且嘴裏還念念有詞,似在唱些什麽,雖然她是背對他的,但也能想像黑黑臉蛋很扭曲的哼著歌,真不知是在洗澡還是在曬太陽。突見她站起了身子,轉身麵過來,摸索旁邊的衣服,拿出一張紙,很欣慰的放在胸口,說道:“恩啊……”真不知道紙上寫的是什麽,不過不用他猜,因為筆墨碰到水已印在她胸口的皮膚上,隻見納妃倆字堂堂的印著。看來這荒山野嶺的女子也渴望皇宮的富貴,但她是沒份的,一個黑臉加一條印字,隻配街頭賣藝。
“哎呀……”桶內的人出狀況,因為也許太過高興,桶不小心翻了,隻見水濺了一地,隻得連忙取了旁邊的衣服胡亂穿下,像條泥鰍一樣的扭出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