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碇真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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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世紀破滅戰士!
    腳步有些不穩,卻沒有影響到一絲速度。
    臨進水天使的身,握拳,然後揮出。
    一拳打在水天使的臉上,將其龐大的身體直接從地上轟起。
    然後接著就是空中一腿自上而下掃過去,淩空鞭腿,將水天使又抽了下來。
    水天使落地的時候,猶如地震。
    “難以置信。”
    葛城美裏隻說出了這四個字。
    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駕駛員,剛剛坐上初號機,就能發揮出這種實力。
    再想起自己遇到真嗣之後,真嗣一開始表現的膽小和現在的性格,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讓葛城美裏的腦海裏麵不禁冒出了一個詞語。
    雙重人格。
    外麵的戰鬥還在繼續。
    初號機一隻腳踩碎水天使抬起的手臂,又是一拳落下。
    原本就有些裂痕的麵具被直接擊碎,露出了下麵鮮紅的組織。
    捏了捏拳頭,將手上的穢物甩下,真嗣覺得做到這樣應該已經夠了,操控初號機準備離開。
    “使徒已經停止活動了嗎?”
    葛城美裏提問道。
    使徒的生命力很頑強,從被n2地雷轟擊沒有造成任何的損傷就可以看出來,現在真嗣這麽輕易的解決,讓葛城沒有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日向誠緊盯屏幕。
    “使徒活動還在。”
    一隻手從後麵一下拽住初號機的腳踝,用力一拉。
    真嗣猝不及防,摔在地上。
    水天使趁機而上,手掌覆蓋在初號機的臉上。
    一道光刺,從水天使手掌中心射出,從初號機的眼眶部位,刺入大腦之中。
    此時真嗣與初號機是在進行同步連接的,也就是說,這道光刺,相當於是刺進了真嗣的大腦之中。
    真嗣沒有哭喊,也沒有說話,隻是捂著左眼,強行忍受著痛苦。
    血淚流下,從指縫中滲出,與lcl溶液混合在一起,又被真嗣通過呼吸吸收了回去。
    “滾開。”
    沒有一絲動搖,真嗣直接一腳將使徒給踢開。
    揉了揉眼睛,還是一股劇痛,索性將左眼給閉上。
    僅剩的右眼看到,水天使的臉上重新長出了的一個麵具,和之前的樣式並無太大差別,要不它的身上還有些傷,真嗣差點以為自己對它的攻擊沒有半點作用了。
    “弱點在哪裏。”
    插入栓中的真嗣詢問。
    再這樣耗下去不行,必須找到使徒的弱點才能打敗它
    一行人全部看著赤木律子,等著她開口回答。
    “胸口的紅色核心。”
    說完赤木律子還特意在電腦屏幕上標記了一下核心的位置,然後發送給了真嗣。
    收到回複的真嗣,重新做好戰鬥準備。
    右手下意識往左側腰抓了一下,像是想要握住什麽一樣,然後發現自己抓了個空氣。
    這時他才想起,腰間上麵有把刀,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有武器沒。”
    這個葛城美裏知道,她連忙回複。
    “肩膀上麵有高震動匕首。”
    說著,匕首彈出,真嗣握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手感,在手中轉了一圈。
    不遠處的水天使,站起來之後,嘴巴部位開始產生能量反應,凝聚出了一道光炮,然後發射。
    真嗣沒有猶豫,控製著初號機就地一滾,先是躲過光炮第一道攻擊,然後靠著建築的掩護衝向水天使。
    初號機的速度很快,並且低俯身子縮小體積,讓使徒有些不好判斷初號機的位置,等到它發現初號機的時候,初號機已經到了它的身邊了。
    插入栓中的真嗣手臂一動,初號機手中匕首順勢而揮,將水天使的手臂切斷。
    被斬斷手臂,像是沒有絲毫痛苦的感覺,水天使毫不在意,伸出另一隻手抓向真嗣。
    真嗣反手抓住水天使的手臂,身體微曲,過肩摔就這麽用了出來。
    使徒被摔在地上,大地都顫抖了幾下,地下都市深處的葛城美裏他們都險些站不穩摔倒。
    這一摔,讓水天使老實了很多,至少沒有再動彈的意思了,胸口中間凸起的半圓,暴露出來,紅色核心能看到一部分。
    “就是那裏!”
    初號機手中匕首反轉,一下刺了進去。
    “刺歪了?”
    不,真嗣皺眉,這時候才注意到右手臂上被什麽東西纏住了。
    水天使斷臂出長出來的像繩子一樣的東西,緊緊的捆在右臂上麵,剛剛如果不是這東西在突然一下用力,水天使絕對就死了。
    真嗣發力扯了扯,沒有扯開,然後水天使另一隻手部位也變成了那樣的繩子,迅速捆在了初號機身上。
    水天使瞬間一個變化,全身都包裹住了初號機之後,散發出通紅的光芒。
    “不好,它要自爆。”
    屏幕上麵顯示的屬於使徒的藍色波長在瘋狂變化。
    “轟!”
    一道巨大的爆炸十字架升起,不知多遠的人都能看到這道十字架。
    水天使,死亡!
    近距離直麵爆炸的初號機,從火焰中走了出來,麵部裝甲被爆炸零距離爆破,產生了一道道的裂痕,然後裂痕越來越大,整個免不裝甲就這麽脫落下來,一雙綠色的眼睛擠了出來,動了動,盯著插入栓中的真嗣。
    葛城美裏她們是與救援隊一起到使徒死亡地點的,因為初號機也在那裏,她們需要去回收初號機和駕駛員。
    等她們趕到的時候,初號機半跪在地上,插入栓早已經打開,真嗣坐在地上,頭發還在滴著lcl。
    “馬上送入醫院觀察。”
    赤木律子話還沒有說完,一隻手就抓住了她的衣領。
    “眼鏡!”
    左眼裏麵布滿血絲,右眼平淡如水,沒有半點情緒波動,但赤木律子知道,他現在很生氣。
    口袋裏麵一直放著的眼鏡,赤木律子將其還給真嗣。
    接過眼鏡,真嗣呼了一口氣,將其戴上,後退幾步,隨後倒了下去。
    葛城美裏就在旁邊,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扶住了真嗣,神色有些複雜。
    幾天之後。
    蟬鳴,又是蟬鳴,嘈雜的聲音聽的人心煩,陽光有些刺目,從窗戶裏麵照到了真嗣的臉上。
    “今天好像要上學吧。”
    “周幾來著?”
    睜開眼睛,真嗣發現頭頂上麵的天花板,是陌生的。
    “這是哪裏?”
    真嗣掙紮著坐起來,用食指指節揉了揉眉心之後戴上了眼鏡。
    “醫院嗎?”
    真嗣有點不懂,自己為什麽會在這裏。
    感覺腦子就像漿糊一樣,一片混亂,記憶斷斷續續,很難連起來。
    第三東京市,使徒,葛城美裏,初號機,那個叫麗的女生,還有?
    後麵的事情真嗣已經全然不知道了。
    隻是記憶中最後的畫麵,是父親讓別人摘掉他的眼鏡,於是,自己就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