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抓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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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我的人調查,你抓人是因為你的同學李子桌結婚現在,被春秋安保的人打砸,所以你要為你的同學出氣、報複,我說的對嗎?”。省委書記戴婁都冷聲質疑道。
    本來一個省委書記跟一個小年輕這樣扯皮,已經是很跌份的事,但他急瘋了眼,不處理好,他背後的靠山可不放過他。
    “你不都調查得很清楚了嗎?既然是違法亂紀了,不抓他們,還留著他們,侍候過年!!”。楚東恒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不怕你不承認,來人,把這個小子抓起來!”。省委書記戴婁都大聲嗬道。
    馬上有幾個警察向楚東恒撲過來,但被部隊的戰士攔住了。
    “幹什麽,想造反嗎?”,蔡宏衝大聲嗬斥道,“別影響警察辦案!”。
    那些戰士就很為難了,政委楚長河讓他們保護楚東恒,但這個蔡宏衝是首長啊!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戴書記,你要是不想犯錯誤的話,最好不要動手,不然,我可以擔保,你會很尷尬!”。
    喊話的是省長趙澤豐,他剛才已經到了,隻不過他讓楚東恒和戴婁都折騰一下而已。
    “我尷尬什麽?一個小毛孩跑到我北嶽來搗亂,我還他抓不得!”。省委書記戴婁都的人調查,眼前這個楚東恒跟趙澤豐關係很好,不然不可能讓趙澤豐下令抓人;拿下楚東恒讓趙澤豐投鼠忌器,放在春秋酒店的那些人。
    “那你就抓吧!沒有中央的同意你敢抓他,是何居心?”。趙澤豐冷笑道。
    省委書記和省長在外麵如此對陣,也隻有北嶽省了,眾人心裏很不是滋味;雖然看熱鬧不嫌事大,但傳出去,誰的臉上都無光。
    “我抓一個小子,還得征求上麵的意見,那我這個省委書記不用幹了!”。戴婁都怒聲道。
    “我提醒你,他可不是北嶽的幹部;跨省份,以他的級別,沒有經過上麵的同意,你還抓不了他!”。趙澤豐帶的一絲譏諷的笑著說道,
    “級別?這小毛孩級別級高到哪了,少嚇我!”。戴婁都一副我怎麽就不相信呢!。
    “別怪我不提醒你!這個人去年曾任仙古市長,現任江東省政協副主席!你有本事你就抓!”。趙澤豐說完還讓攔在楚東恒前麵的戰士讓開。
    趙澤豐沒有把楚東恒南光南湖市長的最新任職說出來,畢竟楚東恒還沒有去報到,說了,要是來個節外生枝,那就不美好了。
    “楚東恒?市長?這人多大啊!任過市長了?”。北嶽省委省政高爾夫一眾大佬傻眼了。
    如果眼前這個人是正廳級幹部的話,沒有上麵同意,戴婁都還真抓不了。
    此時,蔡宏衝心裏大呼,“不好!麻煩了!”。
    他是軍區的首長,本不該摻和這件事,卻摻和進來了;楚長河摻和進來是為了配合省長趙澤豐的行動,是得到省長趙澤豐的請求,可是他過來僅是站台,讓楚長河同意放人。
    這件事,省長趙澤豐不可能不往上麵匯報的,省委書記戴婁都和我,就是趁上麵的人,還沒有到達之前,把那些人放了,這樣一來,好多事都不好查了。
    “他是江東的幹部,跑到我北嶽來幹什麽?”。省委書記戴婁都冷冷的說道,臉色很難看。
    “哦!你剛才不是知道了,他過來北嶽喝同學結婚喜酒啊!”。趙澤豐很無語的說道。
    “我隻是把看到的情況告訴省長和政委!其他的事,與我無關!”。楚東恒吹著煙霧,悠悠的說道。臉上笑容鞠然可愛,看上去很欠揍的樣子。
    他心裏很爽,以他的經驗,戴婁都這個省委書記是幹到頭了,以後不會有人敢跟趙叔唱對台戲了。
    這時候,宣傳部長國育良從人群裏走出來。
    “戴書記、趙省長,剛才上麵來電話,說一個半小時後,首長們會到,讓諸位在這裏等著!”。國育良以前都是偏向戴婁都這邊的,他向電視台的人了解情況後,他就偏向中立了。
    他知道,這個案件會很大,搞不好都沒一個好下場;加上剛才耳聞目睹這一狀況,他估計以後應該是趙澤豐的天下了。所以他出來傳達上麵的消息,沒有任何傾向了。
    省長趙澤豐和政委楚長河是最愜意的。
    他兩個可是親眼看到春秋安保的場景,那叫一個慘不忍睹的場麵,那些人拿槍斃個幾個輪回都不為過。
    相反,省委書記戴婁都和蔡宏衝就沒那麽好過了,特別是省委書記戴婁都,心裏惴惴不安。
    他是北嶽省委一把手,在他轄區內發生這種聽人駭聞的案件,能弄個病退下來,那就燒高香的事了,別再加上、這回想放這些違法犯罪分子。
    各人都有各人的心思。上麵連問都沒問情況,直接讓首長下來,說明這件事,上麵很重視。
    京城呂家。
    呂文強坐在太師椅上,悠然的喝著茶,快八十了,從高位退下來的,也是首長級別的。
    他和步驚洲的級別差不多,但在位的時候政治地位不如步驚洲高。
    呂相機坐在他的右邊,神色很是不安;北嶽的事他已經得到消息了,事比較大,上麵的首長都驚動而且前來,所以呂文強讓人叫他過來。
    “相機啊!北嶽的事是你幹的嗎?”。呂文強緩緩的問道。
    “爺爺,這事不是我幹的”。呂相機解釋道。
    “但春秋集團跟你有關吧!”。呂文強不急不慢的問道。
    “確實與孫兒有關,但砸打子桌酒店的事,的確與我無關!”。呂相機訕訕的說道。
    “那也是你管理無方有關!看你用些什麽人?”。呂文強很不滿的說道,“這回恐怕戴婁都脫不關係了!”。
    “北嶽的事,大意了,沒想毛相寶那麽蠢,把咱們北嶽這盤棋給毀了!”。呂相機後悔不已。
    “你跟那個楚東恒明爭暗鬥,是小輩份的事,前輩是不方便出麵的,好自為之;你屢次都落下風,證明你還是不夠成熟”。呂文強的本意是讓呂相機知恥而後勇,沒想到的是,呂相機對楚東恒仇怨更深了。
    “楚東恒提升這麽快,不合常理吧!”。呂相機說這話,就是想讓他爺爺呂文強出手幹預。
    “這個你就別想了,我知道你的心思!現在他也有人支持,家族不可能為一個前途未卜的人大動幹戈!他就靠一個安國邦,也掀不起什麽風浪,不必太在意!”。呂文強沒好氣的說道。
    一個從大家族長大的人,對付一個沒有絲毫背景之人,這麽大費周章。
    呂文強應該是沒有得到、春秋安保地下室的詳細場景情況,不然的話,他就不會這麽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