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事前皆定好算計,身前身後蠅頭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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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三女醒來也是赤裸地在一個屋子裏,被烏名指使帶到142857號牢房。
    路上等待三女的是,各種淫穢之音:
    “喲吼!來新貨啦,哈哈。”
    “老子一會去找你!”
    “小娘們一會來伺候大爺!.....
    “哐當!”牢房的門重重地關上隻剩三女在房間。
    孤立無援、未知恐懼瞬間襲上三人心頭。三女本能地抱在一起,互相取暖。時間這一刻仿佛失去意義。
    “吱嘎!”牢房門又打開。蝕善七個人鼻青臉腫地走進屋。
    “媽的,忒欺負人!就是坐牢,也不能這麽沒規矩!”王般若一抹鼻血,憤憤地罵道。
    “你們怎麽也進來了?”戚盼先詫異道。
    十人再次相遇,都是一愣。
    “你們是因為什麽進來的?沒可能我們是個人都犯同樣重的罪。”杜熒覺得事情複雜,問道。
    戚盼說道:“我們可冤枉了,今天你不是在群裏發信息聚會嗎?我去接她倆,路上被追尾了,肇事人死了,然後......
    “我們今天沒發過信息!你收到信息是幾點?”杜熒意識到問題所在問道。
    戚盼想想,說道:“大約是一點多吧。”
    王般若說道:“那個時候我們是在一起,但是應該是我跟飯店服務員打起來的時候。我們聚會說的是中午,到你那怎麽變成晚上了!”
    所有人都意識到問題,有人冒用他們之名發的信息。網絡信息被篡改了。
    劉翳忍不住歎道:“什麽情況!到底怎麽了?”
    “這根本不是監獄,他們也不是警察!”蝕善揉揉鐵青的腮幫子說道。
    張懷瑾捂著青紫的眼睛,驚道:“怎麽了,什麽人背後搞鬼,為什麽針對我們?”
    蝕善歎了一口氣說道:“不經審判直接入獄,而且跟我們在一起服刑的人員都是實打實的刑犯啊,這種先例在我國,你們見過嗎?”
    張懷瑾繼續問道:“那,那這是違法的呀!”
    “法律?那是對我們這些普通人,有能力關押這麽多人,各個國家、各種膚色,什麽人都有,你覺得法律對他們還有意義嗎?能製服他們的恐怕隻有軍隊了。”蝕善歎道。
    劉翳讚同道:“那你覺得他們的目的是什麽?要關我們多久?”
    蝕善搖搖頭。
    杜熒接道:“早先我已發現不對,般若,記不記得我喊你不要動手?就是我發現死那個人死之前露出了詭異的微笑。我覺得他們很可能是假死,給我們做局。
    目前比較容易的推斷是,要麽是借劉翳威脅其父親,要麽是借我威脅我們家族!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得想法好好生存下去。
    這些人在這不知關了多久,一個個荷爾蒙爆棚,我們牢房來了是三女子,她們恐怕就危險了。”
    “啊!”三女又想起了剛剛那些汙穢的聲音。嚇得又抱作一團。
    哎!每個人的心裏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一片烏雲遮上心頭。
    杜熒見氣氛太過沉悶,眾人如一盤散沙,喪失希望,說道:“其實,事情也沒那麽糟糕,今天下午我們也有收獲:
    監獄有100區,一個區是10個牢房,每個牢房都是10個人,現對我們來說危險主要來自於本區
    每天除了吃飯時間我們都要去集體區域勞動;
    並不是所有人都是窮凶極惡之徒,就目前來看有三股較大勢力,分別是大牢頭張鬥勢力最大、二牢頭喬萬居中、三牢頭李尼最小,今天欺負我們的就是李尼的人。”
    “你這樣分析,然我覺得更加看不到未來,三個牢頭一人管三十來個人,雖然說們之間實力相當,可是對於我們仍舊是無可匹敵的存在,我們哪還有希望?”張懷瑾悲傷道。
    杜熒也沒有什麽好辦法,低頭沉思
    “蝕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王綺魚問道。
    這時看到蝕善站在牢窗口望向外邊,好像想什麽出了神。
    蝕善沒有理他,而是蹺腳夠起了窗欄杆,同時用手指在摳什麽。
    王般若喚他道:“蝕善!你在幹什麽?”
    這時,蝕善說道:“事情還未惡化到不可翻轉,我們還有機會,你們過來看!”
    眾人圍過去,隻見船台上有一派螞蟻正列隊運輸食物。
    王般若問道:“螞蟻?怎麽了,這有什麽用?”
    “離近點,你會聞到這些食物都是泔水,也是大家吃剩的食物,已經腐敗變質了,牆這麽高,你說螞蟻怎麽運上來的?要運往何處?螞蟻窩就在不遠處,這些殘羹剩食對我們有幫助,大家找找。”
    眾人聽話尋覓,不一會兒,陸攸說道:“我看到了,順著磚縫,螞蟻都是鑽進狹空裏了。”
    眾人順著陸攸指的牆孔拚命地摳,一會兒,露出了一窩螞蟻,這是食物存放點,螞蟻正在來回忙碌,離近點用手扇扇風,果然聞到一股食物腐敗的味道。
    這時,大家都看向蝕善,感受到注視,蝕善說道:“這些食物中含有亞硝酸鹽,人體攝入後可與血紅蛋白結合使正鐵血紅蛋白變為高鐵血紅蛋白,令其失去攜帶氧功能,而且嚴重時可窒息機而死,最輕的結果就是拉肚不停。這些毒食物就是我們的機會,這些劇毒量足夠讓這些人在一個小時內呼吸困難。
    明天我們把這些毒趁機下到飲水中,早飯後,所有人都會喝水喝湯,待他們毒發我們便安全了。”
    “你是說要把三個都毒死,我們做老大?”王綺魚問道。
    蝕善搖搖頭說道:“事情哪會那麽簡單,這量隻是讓我們這一百人毒發,卻不會致死。毒發時,他們體力虛弱,我們會趁機對他們發起挑戰,勝出,我們十人可以平等地與他們談判,便有了立足的機會。”
    王綺魚接著問道:“可是該找誰,我們的機會最大?”
    蝕善說道:“剛才杜熒已經分析,我還有補充,三牢頭動手時,其他兩方人都沒動,你們沒發現大牢頭的人躍躍欲試,二牢頭的人冷眼旁觀嗎?
    所以由此可以斷定,三個牢頭之間也不和氣,二牢頭想做局外人,這點就是我們的目標。
    我的想法是擒賊先擒王,明日我出手打敗三牢頭,威脅他的人不要輕舉妄動,再與二牢頭談判,一舉吃了大牢頭,擁護他為老大,與二牢頭聯合攻打大牢頭的人,在三牢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徹底改變局勢。”說完蝕善看著大家反應。
    這麽短的時間,蝕善竟想出這樣一條完整的計策,眾人不禁長籲一口氣。
    劉翳先表態道:“我覺得可行!”
    他的聲音代表了大家,幾人紛紛點頭。
    杜熒這時問道:“明天早晨如何下毒你也計劃好了吧?”
    “她們三個是所有人中防範度最低的人,而且去食堂會有體檢,沒辦法攜帶,隻能,這個,她們用嘴含著去投毒了。”說完,蝕善看著三女。
    此時,三女知輕重,點頭應允。幾人又商量細節,做了失敗的預案。一直到深夜才入困極而眠,隻待第二日的結局。
    次日清晨,監獄晨鈴喚醒所有人,幾人互相對視,對彼此點點頭,以示鼓勵,便踏出牢房。
    男人先去洗漱,趁著時間,三女含著腐臭的食物走進食堂,還沒人進入的時候,一口吐進水房。這時,三女眼見囚犯進入食堂吃飯。
    “走路看著點,撞到大爺了!”蝕善幾人走過卓子間的狹道時,被其他牢房的人推推搡搡。
    此時唯有隱忍,七個男人都悶悶不樂坐到一旁,沒有打飯,看著所有人把加了料的飯菜吃進去,十五分鍾後,用餐完畢,所有人去操場接受勞動改造。名義是勞動,其實,到了那裏獄警便不再管他們。
    “啊!”戚盼小聲驚叫。
    “小妞,一會我們頭來找你,嘿嘿。”一個囚犯說道。
    幾人看去,此人正是三牢頭的手下。
    “啪”蝕善過去一把拍開那人的胳膊。說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那人應是小組頭頭一類,身邊走來兩個混混,那人感覺聲勢大壯,嘲諷道:“就憑你?欺負你又怎麽樣?哈哈。”三人輕蔑地笑起來。
    “不要再欺負我們!我們受夠了!告訴李尼,我要跟他單挑,敢不敢?”蝕善用生平最大的力量喊道。
    聲如洪鍾,響徹全場,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看向這邊,三人也被震得一愣。
    “不許鬧事!”獄警也注意到這邊,象征性地喝道。
    秩序又恢複如常,眾人排隊走出。
    “小子,不是聲音大就行,在這裏要看拳頭硬不硬,你的話我會告訴三牢頭,不過,你還是等死吧,嘿嘿。”那人快步走到前麵,路過蝕善時,陰笑道。
    蝕善與大家共同走到操場,發現囚犯已自覺分成三夥中間空處一大片,明顯是留給蝕善決鬥用。
    “小子,聽說你要挑戰我,你難道不知道我李尼就是靠踩著別人腦袋崛起的嗎?看你嬌裏嬌氣,我怕收不住把你手打折,哈哈。”
    李尼身後眾人跟著嘲諷大笑。
    蝕善十人走到李尼夥人對麵,一個個怒目圓瞪。
    蝕善冷笑道:“李尼,我也許打不過你,但我決不能後退,即使死在當場,我也不後悔,因為正義不能向邪惡妥協!”
    其他兩夥人有人對蝕善的話叫好,大牢頭張鬥抱著百無聊賴的心態看熱鬧,喬萬眼睛微眯,不知想些什麽。身後的戚盼聞言,眼中閃過異彩,看向蝕善。
    “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說著,李尼衝來,一記直拳虎虎生風已到。
    蝕善暫避其鋒,隻見他左肩一矮向後一撤,待李尼力竭收拳,他順勢邁一步挺左肩,借力打力。
    “呼,咚!”一聲悶撞,李尼“騰騰騰”連退數步。
    後邊有眼力的狗腿們承接住李尼。
    “喲嗬,沒看出來,還是一個練家子!老子我大意了。”李尼難掩一絲尷尬,為自己辯解道。
    “是,小子,三頭這是開局未盡全力給你留個麵子。”
    “不識好歹,暗算三頭。”狗腿們還在拍馬屁。
    “三頭,小心!”
    “砰!”李尼還在側頭跟狗腿找存在感,蝕善快衝,同樣一記直拳實打實打在李尼臉上。
    李尼中拳,仰麵摔倒,鼻血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小子,你找死!不要臉!”狗腿們瞬間朝蝕善圍去,就要動手。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你不懂嗎!”蝕善得手後也沒停留,直接往後撤退。
    “不要動手!放開他!”李尼的聲音有些奇怪,捂著鼻子站起來朝蝕善走來,說道。
    原來蝕善這一記直拳用力十足,李尼鼻腔血管崩裂,血液堵住鼻子,說話變了音。
    “噗!”李尼夥不知是誰放了一個響亮的臭屁。身邊人都捂起鼻子,姿勢跟李尼一樣。
    李尼感覺受到侮辱,罵道:“誰特麽放屁,這時候就不能忍忍嗎!你們不許學我!把手都放下!”
    大牢頭和二牢頭的人看著忍俊不禁。蝕善幾人知道,毒素起作用了,運動越多,毒素吸收越快。
    “噗噗噗!”三頭的人剛剛放下手,放屁聲此起彼伏起來。
    “三頭,實在忍不住了,我肚子疼!”
    “哎喲,我呼吸費勁!”
    蝕善見狀,把握時機,立刻衝到李尼身前展開攻勢。李尼這時也起勁了,一邊憋著屁一邊與蝕善戰鬥。
    “咚”、“噗!”二人一招硬碰就是一個屁。
    蝕善這時也不好受,揶揄道:“李尼,如果你會這個,我是打不過你,太臭了!”
    接著,他忍著開始連綿不絕的攻勢,幾下把李尼打倒失去戰鬥力。
    “我敗了!以後我的人絕不招惹你的人!”李尼倒在地上無奈地說道。
    這時,大頭、二頭的人也開始起反應。蝕善跑到二頭麵前說道:“從今天起,我們擁立你為大頭,但要保證我們一席之地!你若同意,我現在就去解決大牢頭?”
    喬萬雙眼微眯,意味深長地說道:“一言為定,你很有意思,嗬嗬。”
    蝕善點頭帶七男朝大牢頭衝去。其手下有人躍躍欲試。
    劉翳喊道:“我們隻除首惡,你們以後可以加入我們,以後,我們的目的就是建立一個和諧地生活,沒人會欺負你們!”
    一句話頗有威勢,很多人又放棄了援救大牢頭張鬥,也有許多人作壁上觀,誰贏就加入誰。
    在這裏關係締結本就不穩定,劉翳略微一條挑唆,便起了效果。也有人忠心護主,與七男大戰。
    戰鬥很快結束,幫手都被打倒,蝕善親自對付張鬥,拳拳到肉,幾乎把他打死,攤成一堆。後來還是三頭的人去叫獄警,救了大頭一命,大頭自此失勢,已成定局。
    至此,事情已經明朗,所有人都有事,隻有蝕善十人完好,哪還不知道使他們搞的鬼。隻是懾於其實力,無人出頭而已。
    當災難降臨到一個人身上,會成為其他人的反麵教材;當災難降臨到一群人身上,其他人會慶幸、會嘲笑;當災難降臨到所有人身上,所有人會默契地選擇遺忘。
    今天之後,蝕善幾人成了一股新的勢力。蝕善去躲在後麵不肯出頭,反倒把劉翳推出,做了二頭。
    李尼是三頭,這是蝕善故意為之,權衡他們之間,如果李尼沒了,下一步,喬萬一定會對付他們,所以三足鼎立才是最穩定的狀態。
    時光荏苒,歲月穿梭,半年的時間過去,這個區的牢房變得有些不一樣:少了些壓迫、欺辱等不平之事,多了些和善和秩序。
    獄警到大頭房間,說道:“喬萬,上邊提審。”
    喬萬帶上刑具與獄警離開監獄。
    不久,喬萬出現在一個明亮的廣場中,喬萬進入一間屋子,出來時卻變成另外一副模樣,衣服幹淨,皮膚精致,正是當年烏名。
    烏名走到一間辦公室,敲敲門,聽到裏麵說了句“進來”。推門而入。
    一個中年漢子正在忙碌地看著各種數據。這個人一頭白發,皮膚狀態卻沒看上去那麽老。
    烏名說道:“博士,142875組現在已經做到二牢頭了。”
    博士點點頭道:“不錯,等到他們做大牢頭吧,再進行下一步吧。”
    “博士,屬下覺得他們是有意為之,其實當年他們就可以做大牢頭,這是韜光養晦,恐怕他們一輩子都不會去做大牢頭。由此,屬下覺得下一步條件已經成熟。”烏名如實說道。
    “好吧,明天把他們帶來,開始試驗。”博士沉吟片刻道。
    “是。”無名轉身出去,還是僵硬的表情。
    “吱呀!”翌日清晨,蝕善等人的牢門又一次被動打開。
    烏名帶人站在門口,說道:“幾位,現在要隨我去一個地方。”
    大家詫異,已經半年沒有見過烏名,今日又來找他們不知何事,不過幾人卻不敢暴力抵抗,皮囊的功效還記憶猶新。
    走到一個幾人沒見過的門口處,守衛已經換了好幾批。隻見烏名往前走了兩步,而後突然轉左,走到一個位置跺了三下腳,站在牆那裏,從兜裏掏出兩張圓片一樣的東西,一手一個,緩緩合攏,手指微彎,圓片也腫脹起來形成了一個殼,緩緩搖動。“嘩啦、嘩啦”的聲音傳出,好像裏麵有硬幣在互相撞擊。
    一共六次,而後那個刻字接縫的地方緩緩飛出一陣陣氣流,每一陣氣流,在空中形成一個古代黃銅錢的圖案的牆麵,最終組成了一個圖形,一閃而逝。
    十人對此驚奇不已。
    王般若心機最淺,問道:“蝕善,你最博學,給大家講講這是怎麽回事?”
    蝕善眉頭緊鎖,搜索記憶說道:“我知道的有限,看他的意思應該屬於祝由術,祝由是上古時期的一個官職名稱,從事這個職業的人應該叫巫覡(xi)。女的叫巫,男的叫覡,而祝由,祝的意思是詛咒,由可以理解為萬病之源,古代那時候巫、醫不分家。我隻在奇門遁甲的書裏看到類似的內容。”
    這時,烏名轉過身,驚異地看著他,由衷地讚道:“嘖嘖,你可真行,涉獵真廣,易學、道家的東西你都懂。諸位,隨我進門吧。”
    烏名站在門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同時,大家麵前又出現了一扇古樸的木門,眾人推門而入。
    一陣刺目的光芒。
    “醒!”聽到這句話,眾人感覺適應後,見是個辦公室,麵前站著一個漢子。
    烏名介紹道:“各位,這位是博士。”
    杜熒先喝問:“你是誰,為什麽帶我們來這裏,我們怎麽進來的.....
    “眠!”杜熒話未說完,烏名的聲音又響起,幾人陷入沉睡。
    不知多久。
    “醒!”烏名聲音響起。
    眾人睜眼,略有迷茫,感覺是錯過了什麽,可是又想不起來遺漏什麽。
    這時博士說道:“你們是不是需要機會,需要一個展示自己的舞台?這一切,我都可以給予你們,你們準備去秦朝就好。”
    眾人茫然地互相看看。
    張懷瑾像是什麽都知道,說道:“我要是答應,其他人都沒問題了。”
    其餘人點點頭回答了一聲:“好。”
    這時,蝕善稍微清醒過來,問道:“你要送我們回到哪個年代?”
    博士回道:“秦始皇嬴政36年,也就是公元前211年七月的某一天,那天,天降隕石雨,而恰巧那次的隕石和我們近期發現的隕石是同源,如果把那裏看作彼岸的話,也就是說兩個同源的粒子間會有糾纏的關係。我們之前也是送動物去的那裏,很安全。
    時間預設為10分鍾,這樣發生什麽問題也都可以快速的反應過來了,不會有危險的,還會給你們配備微型攝像設備,需要你們帶回來一些珍貴的曆史一手資料。
    當然也許你們到達的時候會有類暈車的反應,那是身體適應不了速度,產生的正常現象。沒問題的話,我們就走吧。”
    說完,博士帶大家走到門外的廣場中央空白處,地麵是一個太極圖案,顯得古樸而神秘。
    博士說了一句:“起!”
    太極圖案應聲而起,由二維變得立體,最後形成一個巨大扁甕形物。扁甕對著眾人滑出一道門,裏麵飛出幾個蒲團,詭異地懸浮在空中。
    博士神色狂熱道:“諸位,請上路!”
    眾人踏上蒲團,飛進扁甕內,翁門緩緩閉合。
    十人在翁內清晰地聽見全體人員在念一首詩:君所歸兮歸碧落,我惟痛矣痛慈長;哀離失怙德何報,哭竹生筍哺未償;天上人間兩陌路,死生契闊各淒涼;仙山難遣魚書寄,慟到無聲更斷腸1......
    聽到這,蝕善猛然一驚,大叫道:“不對!”
    廣場中,扁甕快速轉動起來。片刻,又慢慢下沉恢複成太極的圖案。所有人都默默地低下了頭,場內一片安靜。
    過了一會兒,烏名走來對烏博士問道:“我們鬼穀天一門,難道沒有其他地選擇了嗎,真的必須這樣做嗎?我看裏麵有幾個孩子著實不錯,很有希望進入鬼穀天一門啊,甚至有望繼承您的衣缽,也說不定.....
    話沒說完,烏博士打斷道:“沒辦法,他們中有人是天選者,如果在現代繼續生存下去,必然夭折,回去或許還會另有一番機緣。”
    烏名臉上終於有了明顯的喜色,說道:“博士,看來我們這次應該成功了,那這些人員,怎麽處理?”
    烏名的話有兩層意思,一是問是否還接引他們回來,二是問,如果不接引,少了十個人該怎麽處理。
    烏博士回道:“怎麽處理?當然是掩蓋真相,按照他們簽署的遺願,我們要兌現對他們的承諾。”
    “是。博士說得對,屬下這就去辦。”說完,烏名緩緩離開下去部署。
    第二日,當地報紙在重要的位置發布了一則不是很顯眼的短訊:眾妙之門飯店發生爆炸,事故造成數人死亡,若幹人失蹤,爆炸原因不詳。經有關部門調查,起火原因是人員操作不當,引起電線短路,罪魁禍首是五名電工無證。
    扁翁內,蝕善的驚叫引起眾人的注意,大家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杜熒馬上問道:“怎麽了,有什麽不對?”
    蝕善回答:“我們可能有危險,剛才烏博士念的好像不是什麽符文,如果沒記錯,是上古人民祭祀用的,叫《追思》,各位想如果我們真的隻是見證曆史去去就回,何必緬懷、追思我們?”
    頓時,一股不詳的、陰森的感覺瞬間席卷每一個人的心頭,未知才最恐懼。
    蝕善話音剛落,空中突然一陣光亮襲來,幾人從半空中摔了下來。
    釋義:
    1君所歸兮......慈長:出自陸嵩的《追思》,是古代祭奠故去先人的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