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清冷學霸的暴躁男友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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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盛時從黎星園出來後沒有選擇回家,他讓張叔把自己隨便放在一個路口,就讓他回去了。
張叔停下車,看著下車的盛時欲言又止。
他是看到了盛時跟那對夫妻說話的,但沒有去阻止,確實是有一點想讓小少爺說他們兩句出出氣的意思。
他是在小少爺八九歲的時候到的盛家工作,那時候的小少爺除了盛逢少爺能接觸外,看到生人就會情緒不穩定。
張叔一開始還不知道這是為什麽,隻覺得這小孩太陰晴不定了,隻是後來在的得知了小少爺發生的事情後,真的是唾棄這對夫妻,就沒見過這麽對待親生孩子的!
可是他也沒法子說什麽,他就是個打工的,更何況自從進了盛家,他就沒見過這對父母幾次,等到大少爺接管公司後,這兩人直接出國旅遊了。
“沒事,我去找個朋友。”
盛時不知道張叔在想什麽,看他的表情知道是在擔心自己,開口解釋了一句。
“好,那小少爺早點回去。”
張叔點了點頭,開車離開了,隻不過在離開後他給大少爺發了消息,說明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大少爺過了一會兒會跟他說不用管,讓他先回去就行。
張叔也就聽從吩咐回去,他想也許小少爺去找朋友玩去發泄一下心裏煩悶吧。
……
盛時看著張叔開車離開後,伸手打了一輛出租車。
“小夥子去哪裏?”
出租車師傅胖胖的,看起來有個三十多歲,他扭過頭,樂嗬嗬的詢問盛時要去什麽地方。
“去十六路,那裏有個叫dawn的酒吧。”
盛時說著,拿出了手機。
dawn,就是衛黎開的酒吧,一開始沒看到招牌,後來問了羅雲釗才知道這才酒吧的名字。
說到衛黎,盛時就不由得想起之前的事情,他手指在亮起的屏幕上點了幾下,找出衛黎的聊天框。
自從上次綁架事件過後,盛時就再也沒聯係過衛黎,衛黎和他的對話一直停留在上次交談的地方,再沒有新的對話。
盛時不找他,是因為被陸熾夏管著,根本沒時間玩手機,反倒是衛黎,從不聯係盛時,也不怕盛時不還他人情了。
盛時想到這裏,手指動了動,一條消息就發了出去。
[盛時:幾點開門?]
等了一會兒,對方並沒有發過來任何消息,盛時摸著下巴思考起來,一會兒該不會要在門外挨凍吧?
於是他又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盛時:不在?]
依舊沒有消息回複。
盛時收起手機,看向了窗外。
冬夜黑的早,才六點多天空就遮上了幕布,路燈一盞盞的亮起,照亮了周遭嗯街道,也點亮了路邊的小雪人。
盛時搓了搓手指,在出租車停下等紅綠燈時候,拿出手機衝著路邊一個小雪人拍了一張。
[盛時:夏夏,看這個小雪人,和你同款的圍巾。]
[盛時:(圖片)]
[陸熾夏:在外麵?怎麽還沒回去?]
[盛時:去找個人,還一下人情。]
盛時美滋滋的看著陸熾夏發過來的消息,夏夏在關心我欸,開心。
[陸熾夏:那你忙完早點回去,外麵太冷了。]
[陸熾夏:對了,明天過來吧,叫上生你哥哥一起。]
[盛時:叫他一起?幹什麽去?]
[陸熾夏:買年貨,我們兩家一起。]
[盛時:這樣啊,我知道了,我會問一下他的。]
“小夥子!到地方了!”
盛時還想聊一會兒,隻是出租車師傅開口提醒到地方了,盛時隻好給陸熾夏發了個去忙了就付錢下車,抬眼就看到了靠在門邊的衛黎。
衛黎也看到了下車的盛時,抬手打了個招呼,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長款風衣,裏麵搭配了高領的米色毛衣,下身黑色的長褲襯得他雙腿又直又長,隻不過盛時完全沒注意到這個,他隻是看了眼這人,就等著他開口。
“來了?那就走吧。”
誰知道衛黎二話不說,招呼了盛時朝著路邊停放的一輛跑車走去,直接上了車。
盛時默不作聲的跟上,打開後座的車門坐上去,抬眼就看到駕駛位上坐著的外國人,哦,是衛黎play的另一人。
衛黎坐在副駕駛,看盛時上車了,就衝著駕駛座的人說了一聲開車。
車內暖氣很足,衛黎將雙手放在出風口的地方暖了暖手,無奈的出聲。
“我以為你到門口了,結果沒想到你竟然還在路上,我在外麵可是等了不短時間呢。”
盛時雙手插兜,語氣淡淡,“你也可以不等。”
“那怎麽行,你可是我的朋友啊!”
衛黎輕笑了一聲,無奈的攤開手,“誰讓我對朋友都很上心呢?”
“……”
盛時麵無表情,跟他叭叭了一會兒,到現在都沒說到重點上,這讓盛時覺得厭煩。
“說起來,剛過完元旦,你也已經二十了,考慮過之後做什麽嗎?”
衛黎好奇的詢問著。
“跟你有什麽關係?”
盛時被他問的很是煩躁,抬頭看他一眼。
“沒什麽,我也隻是問問。”
衛黎說著,感歎到,“二十歲啊,多年輕,想當初我二十歲的時候,還在到處跟人吹牛皮呢。”
“我來還人情,你說吧要我做什麽?”
盛時直接打斷了衛黎單方麵的輸出,直入終點。
“唉,現在的小孩子,怎麽這麽沒耐心。”
一邊歎著氣,
轉頭讓開車的人停下,隨後小聲說了幾句話,老外點頭後下車,隻留下了衛黎和盛時還在車上。
衛黎打開一旁的扶手,從下麵的小空間裏拿出幾張紙,整理了一下遞給盛時。
“這是什麽?”
盛時接過,隨意掃了一眼,竟然是一份合同。
合同上隻寫了雇傭條款,甲方是衛黎,乙方的位置空白,看來這個乙方是留給他的。
盛時抬頭看了眼沒有給他解釋一下的衛黎,又低頭仔細看起合同的內容來,隻是看著看著,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合同上的要求不多,但每一條的描寫都很含糊。
就比如第一條,這一條的內容是要求合同要保密,並且不得以任何口頭方式傳播,合同簽署後必須將合同扔入碎紙機。
第一點保密盛時理解,但是第二個是什麽意思?碎掉不就是廢棄合同了嗎?
拋去這一點,接下來的內容就越發的讓人不能理解。
第二條,乙方要按照甲方的要求,完成三場表演,表演中不得退出,並且中途甲方有其他要求必須執行,包括且不限於動作,場景。
第三條,乙方在表演賽外的場合,要稱呼甲方為老板,並且必須跟在甲方身後,保護其安全,若甲方不需要保護,也不得離開甲方三米的距離。
……
“不做,你換一個。”
盛時捏著這幾張紙,臉上泛起冷意,這都是什麽離譜的合同?
“別那麽大反應,合同隻是個形式,更何況我還沒跟你說要做什麽呢。”
衛黎轉過頭,看向冷著臉的盛時,抽走了他手裏合同,語氣裏難得帶上了點認真。
“盛時,你聽說過地下黑拳嗎?”
衛黎抖了抖合同,扔在車坐上,拿出一個眼罩朝著盛時遞了遞,示意盛時接過去。
“我聽過,但是你也跟我說這個?”
盛時是知道這個的,算是一種賭博,和格鬥賽的規則差不多,但是會有人安排賭局,押兩人哪一方會勝利。
“不不不,這個和你想的那個不一樣。”
看盛時沒有接過去,衛黎也沒介意,他放下眼罩,開始跟盛時解釋他口中的地下黑拳。
“地下黑拳,是有錢人的遊樂場,他們會找一些打架厲害的小混混,將他們帶去某個地方,完成一場表演賽。
當然這個表演賽啊,總會有那麽點特殊節目。”
盛時沒有打斷,他看向衛黎,聽他繼續接下來的話語。
“當然,這些特殊節目基本都是生死搏鬥,這些年查的嚴,也就很少出現生死搏鬥的時候了,畢竟屍體不好處理。”
“我接觸到這個的是因為一個意外,那時候我跟我爸吵了一架,離家出走選擇加入了一個小幫派,成了裏麵的打手,後來小幫派被一個大幫派吞並,我當時是個橫的,打起架來不要命那種,結果就被這個幫派老大看上了,被帶去了打表演賽。
我原本也覺得,這個也就是普通的打黑拳的地方,上場打打無所謂,直到我直麵了一場特殊的表演賽後。”
說到這裏,衛黎的語氣變了變,從之前的那種漫不經心,轉變成了帶著點嫌惡。
“那場戰鬥怎麽說呢,說是戰鬥更像是個遊戲,比誰能活到最後。
一小時裏,場上十個人,裁判會扔下唯一一個攻擊的武器,拿到武器的人必須將一個人的手或者腳打斷,才能繼續存活下去。
誰都不想被打,所以那一場比賽非常混亂,最後隻有一個人還站著,這位勝利者的老被會得到某個項目或者資金。”
衛黎歎口氣,目光又落在那些紙張上,扯了扯嘴角。
“我的運氣還不錯,老大給我安排的隻是普通的比賽,比賽結束後也給了獎金,後來地下黑拳也改了製度,沒那麽瘋狂了。”
盛時沉默的聽完了衛黎講的故事,一時間沒有說什麽。
也是沒有想到,這個本該是校園文的劇情裏,竟然隱藏著這麽黑暗的東西,衛黎說的這些或許是考慮到了他還是個學生,並沒說太亂七八糟的,但隻是這冰山一角,盛時就能想象出來,那些黑暗的地帶到底是多麽的放肆。
這堪比崩壞世界線中的那些以壓榨普通人為樂的富豪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