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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岩忍村村外，一處院落裏，一間被改造成手術屋的房間之中。
    慎一和幾位醫療忍者正做著術前準備，對手術進行最後一次預演。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
    “很好，就按計劃進行手術，諸君，我們一起努力吧！這次手術隻要成功，我們的名字將永遠記在岩忍醫療忍者的曆史中，我們的後輩在學習醫療忍術時，將在書本上看到我們的名字。”
    聽了慎一的話，他們充滿了幹勁。
    慎一轉身走出小房間。
    一個雙目緊閉穿著長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院子裏。
    他的耳朵動了動。
    “慎一醫生，是要進行手術了嗎？”
    “沒錯，夏拓前輩，隻要這次手術成功，你就可以重獲光明，不過在手術前，我還是要最後再問你一次，是否自願參與本次手術，這是岩忍建村以來第一次進行換眼手術？”
    他笑了笑，看上去倒有幾分灑脫。
    “自從雙目失明之後，我的人生就陷入了低穀，完全失去了價值，隻要能夠重獲光明，我願意充當第一位實驗者，何況，你不是說過這個手術沒有生命危險嗎？最糟糕的情況也不過是再一次失去希望而已，收獲遠大於風險，我願意。”
    從一開始的輕聲細語，到最後的斬釘截鐵，他話語之間充滿堅定。
    “明白了，前輩！”
    慎一伸手去扶他。
    他抓住慎一的手，從他身上挪開。
    “不必了，瞎了幾年，我已經完全適應現在的生活了。”
    見他堅持，慎一就不扶他了。
    走在他前麵，引導他進入手術室。
    協助他躺在手術台上，然後栓住他的手腳。
    “夏拓前輩，你已經瞎了三年了，所以你的視覺神經長期不用，已經退化了，手術的第一步是用掌仙術將你枯萎的視覺神經激活。
    因為是第一次做換眼手術的緣故，沒有經驗，所以就不給你打麻醉針了，會有一些痛苦，請務必忍耐，我一會兒會問詢你，需要你告知你的感覺。”
    慎一雙手冒出瑩瑩的綠光，使用出掌仙術，貼在他的雙眼上，用手指不斷的刮過他的眼眶。
    “明白，這點痛苦，我忍得住。”
    隨著時間的流轉，他的臉上露出異樣的表情，但是沒有吭聲。
    “夏拓前輩，你現在的感覺如何？”
    “有種酸癢的感覺。”
    他回答道。
    “這是正常的感覺，說明前輩你的視覺神經正在恢複。”
    又過了幾分鍾，慎一感知到了他的眼球正在充血。
    “你們接替我繼續刺激。”
    對著身邊的醫療忍者說道。
    說完，慎一領著另一個醫療忍者離開這個房間，進入另一個房間。
    房間之內，兩個岩忍的暗部忍者站在分別門窗旁邊。
    “怎麽樣，這家夥沒醒吧？”
    望向捆在手術台上穿著球服的罪犯。
    “他永遠都不會醒的。”
    一個暗部忍者冰冷冷的說道。
    “他的身份沒有問題吧？必須是罪大惡極的家夥。”
    慎一繼續詢問。
    “這個垃圾是個流浪忍者，拷問班拷問結果是他至少殺了27個平民，罪大惡極，被判永久監禁，挖礦直到累死，已經關了兩年了，活不了多久了。”
    那個暗部再次回應，還是冷冰冰的語調。
    “那就好。”
    慎一走到他的身前，撥開他的眼皮。
    “手術刀，三號鉗子消毒！”
    跟在他旁邊的醫療忍者，將工具箱攤開，用醫用酒精給手術器材消毒。
    慎一用查克拉手術刀切斷它眼球周圍的神經，然後完整地摘除了兩顆眼球。
    放入事先調製好的消毒液中。
    拿著放有眼球的器皿，走回剛剛的手術室。
    其實這個手術，慎一一個人配合影分身就能解決，但是，做人做事不能一個人全部做完，你得給別人也留一個表現的機會，現在剛來的幾個醫療忍者都是親近上水流的忍者，慎一帶著他們，給他們也分一些功勞。
    一個人要做大事，一定要有自己的親信。
    醫療忍術.亂身衝。
    幹擾宮城夏拓對自己身體的控製，做手術的時候不能讓他亂動，這個手術過程會很快。
    熟練的摘下他壞死的眼睛，將泡在藥水之中的兩顆眼珠撈出來，安在他的眼眶裏。
    合上他的眼皮，用消過毒的醫療繃帶輕輕的纏住他的眼睛。
    然後用掌仙術促進他的視覺神經，血管和新來的眼睛的融合。
    又過了十幾分鍾，慎一感知到了眼球已經充血，並在他的眼眶內輕微的轉動。
    “夏拓前輩，你現在的感覺怎麽樣？”
    低聲詢問著他。
    “我，好像，能夠看到光了。”
    他麵色蒼白，有些激動。
    “請不要著急，剛換上眼鏡，先把繃帶帶著適應一段時間，現在請你將少量的查克拉集中到兩眼，記住查克拉數量一定要數，現在你的血管和神經還很纖弱。”
    慎一引導著他用查克拉溫養眼睛。
    “接下來就麻煩大家好好照顧夏拓前輩，我去寫手術報告。”
    “明白！”
    他們點了點頭。
    慎一詳細的記載，如何做的術前準備，手術過程中采取的哪些操作以及每一步操作的用意和相應的技術規範。
    寫完手術報告之後，取下他的束縛，讓宮城夏拓在房間內慢慢轉悠。
    又過了幾十分鍾，慎一用查克拉檢查了下他的眼睛，感覺問題不大，關上門窗，讓房間處於一個昏暗的狀態，取下他的繃帶。
    “好了，夏拓前輩，現在慢慢睜開眼睛，不要用力過猛，也不要動作幅度太大，剛換上眼睛，還不能見強光，你先適應一下現在比較弱的光線。”
    “好的！”
    他激動的身體顫抖，緩緩的睜開眼睛。
    “看到了，我看到了你們的輪廓，我終於又能看到這個世界了。”
    他興奮的抬起自己的雙手，用眼睛看著。
    “你現在看東西的情況是什麽樣子，請描述一下。”
    “隻能看到大致的輪廓，隱隱約約會有重影！”
    他說著說著，突然流下了眼淚。
    慎一將一瓶棕色的小瓶藥水和一個墨色鏡片的護目鏡交給他。
    “你現在的眼睛還非常脆弱，稍微受到一些刺激就會流淚，不要用手去亂摸眼睛，有任何的不舒服，就滴眼藥水。現在你先帶上護目鏡，一會兒，你和我們一起去岩忍醫院，進行術後觀察。戴上護目鏡這個可以降低光線的強度，等你適應一段時間弱光，再取下護目鏡。
    出去之後，不要進行劇烈活動，做一些輕柔的動作，也不要過度用眼，看一會兒東西，就閉上眼睛好好歇一歇，直到你完全適應這雙眼睛。”
    他接過護目鏡和眼藥水。
    在慎一的指示下滴了滴眼藥水，然後戴上護目鏡。
    “接下來，就交給你們照顧夏拓前輩了，諸君，我們創造了曆史。”
    慎一環視一圈緩緩的說道。
    隻見周圍的四名醫療忍者麵色潮紅，都顯得格外激動。
    “謝謝你，慎一君，你給了我新生，請讓我追隨你。”
    宮城夏拓，半跪在慎一麵前。
    慎一一把將他扶起。
    “不必如此，夏拓前輩，我們是一個村子的同伴，以後還會有更多失去光明的同伴重獲新生。”
    他感動的泣不成聲。
    “慎一君，請問我的這雙眼睛是從哪裏來的？”
    他想起什麽，問著慎一。
    “不用擔心，是來源於死刑犯的眼睛，那種殘渣能夠被廢物利用，是他最大的價值了，不過，我還是得告訴夏拓前輩你，因為這雙眼睛來自於別人，所以排異反應是存在，隻是查克拉抑製住排異反應，從今天開始，你必須每天都消耗查克拉來溫養眼睛。
    直到有一天你完全同化這雙眼睛，不再有排異反應，但是這個過程可能會很長，有可能十年，也有可能二十年。”
    聽了慎一的話，他平靜了你不少。
    “消耗一些查克拉而已，相較於重獲光明，這根本不算什麽，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去看太陽，月亮，看外麵的藍天碧水，看我的親朋好友了。”
    他輕快的說道。
    慎一點了點頭。
    示意打開門。
    宮城夏拓，提起手，小心翼翼地朝門外走去。
    之後，他就被帶到了岩忍醫院，需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如果不出問題的話，換眼手術就可以大量推廣了。
    再來幾個樣本，收集到足夠的數據，慎一就可以給自己做換眼手術了，到時候該戴哪雙美瞳了，慎一陷入了思考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