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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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姨娘與管家有染,被丫鬟小翠發現,你怕小翠說出去,威脅誘惑三小姐殺了小翠,三小姐答應,又慫恿小茱向小翠下毒,小茱雖然被行刑,可是蘇姨娘與三小姐犯了家規,理應受罰,來人家法伺候,本夫人親自執行。”
蘇姨娘見呆傻小主母突然變得伶牙俐齒,一愣一愣的,但蘇姨娘不愧是混久了的狐狸,“慢著,少夫人你不要血口噴人,小翠已經死了,你什麽樣說都行,你憑什麽說我與管家有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與管家有染?誰能證明?少夫人你不要隨便冤枉人。”
姚素素不急不慢,“三妹妹能證明,我的丫鬟畫兒能證明,小翠死之前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了三妹妹,畫兒也曾親眼看到。”說著姚素素邊向畫兒使眼色,畫兒馬上知會,含糊道:“是,奴婢能證明,奴婢那次剛好經過假山。”
畫兒隻是含糊說了一句,蘇姨娘的臉色突然變白,看來畫兒說對了,可是蘇姨娘卻很快恢複,“少夫人,畫兒是你的人,自然幫你說話,三小姐一向與我不合,她們的話都不可信。”
姚素素背對著家丁冷聲道:“銘家人多口雜,總有那麽些碰巧的事,吩咐下去,誰能證明蘇姨娘與管家有染,本夫人立刻懸賞白眼一萬兩,並給以提拔!”
“是,少夫人!”一萬兩的白銀實在太誘惑了,家丁早已忍不住飛出去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府裏的眾下人。
“少夫人,不公平,你這身以權以錢買證人!”
“蘇姨娘,你害怕什麽,若真的沒做虧心事,又何必怕呢?本夫人自有定斷,這麽做隻是想給那些下人一個敢講真話的機會!”
“好,我等著,看誰能證明!”蘇姨娘表麵不服輸,心裏卻緊張得要命。
不知道是不相信姚素素還是真的怕蘇姨娘,還沒有一個下人走出來證明,這讓姚素素心中冷了一大截,看來銘家上下都懼怕權多勢力大的人呢。姚素素開始搜尋孫小小關於蘇姨娘的記憶,在孫小小的記憶裏尋到了在管家手裏有蘇姨娘的朱釵,於是故意含糊慢慢道:“哦,本夫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了,難道蘇姨娘忘了,蘇姨娘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在管家手裏呢?”
暗自為沒有下人來而得意的蘇姨娘不經思索脫口而出道:“什麽重要東西?不過就是一件肚……”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馬上改口道:“不過就是一件朱釵,管家辦事有利,為銘家不辭勞苦,我賞賜一件朱釵給管家有錯嗎?”
姚素素依然不急不慢,“不知管家辦了什麽大事,讓蘇姨娘竟然將自己的貼身肚兜和朱釵賞賜給管家啊。”又是一絕對火爆的消息,銘家的下人們又有事可談了。
蘇姨娘辯解道:“那肯定是管家偷的,我怎麽可能……”
蘇姨娘是個難纏的角,姚素素不想給跟她機會糾纏,“夠了蘇姨娘,人證物證俱在,不用再狡辯了,準備行刑。將管家帶來杖打五十大板,然後逐出銘家。”
蘇姨娘被人按在板凳上,姚素素拿起大棍,一棍又一棍地打在蘇姨娘身上,由於孫小小的身體太小,力道落得不夠,她又讓人找來一塊墊腳的木塌,站在上麵打,哪兒疼她就往哪兒打,三十大棍打完後,蘇姨娘是被人扶著回去的。
“三妹妹,到你了,放心,大嫂會很輕的。”打銘若水的時候,姚素素專打屁屁,力道把握的很好,打的時候感覺不到很疼,三十打滾銘若水很快就挺過去了,看到蘇姨娘那麽痛苦,她以為自己會好不到哪兒去,沒想到大嫂說話算話打的真的很輕,她竟然還能站著走路,因此對姚素素很感激。隻是她不知姚素素打人的技巧,姚素素打人是皮不開肉不綻,如果能夠看得見皮下層,那一定就是血肉模糊,真正的疼痛是從第二天和第三天開始的,這是她從黑道哥哥那兒學來的。所以銘若水此時不能想象得到她明天後天之後的痛苦,誰能想到狡猾的姚素素在第二天的時候,又挑撥了五小姐銘溪水火燒了銘若水的衣服,銘若水真正嚐到了火燒屁股的滋味,屁股的疼痛讓她一直以為是銘溪水火燒衣服留下的,兩人的仇恨越鬧越大,銘家亂了,姚素素樂了,這自然是後話,她還要想著怎麽應付今晚的皇家晚宴。
報完仇,姚素素心情更好,她邊走邊哼著小調,帶著畫兒回去準備晚宴了,至於會給她帶來什麽後果,她一概不管,反正她不是孫小小,她玩夠了就離開。
“少夫人,您真厲害!”畫兒由衷地佩服這個突然轉性的小主母。
“那是,要不然怎麽是少夫人呢!”對於別人的誇獎,姚素素向來欣然接受,並且她自誇從來都不臉紅,“哦,對了,畫兒剛才還要謝謝你的配合,所謂知我者,畫兒也!”
畫兒被少夫人的一句道謝和誇獎弄得非常不好意思,心裏卻很感動,姚素素是說謝謝說習慣了,可是作為下人的畫兒一直是任主子打任主子罵,從來都沒有聽過主子的道謝,姚素素不知她隨意的一句話卻在畫兒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即使現在讓畫兒為她上刀山下火海,她都願意,這就是人格的魅力,不需要刻意,就能輕易收攏人心。
“畫兒,怎麽啦不說話?是不是不舒服?”走在前麵的姚素素見畫兒一聲不響,關心問道。
“哦,不是,其實奴婢是真的親眼看到過蘇姨娘和管家有染的,奴婢怕惹事,一直沒說。”畫兒低下頭,不讓姚素素看到她快要掉下來的眼淚,心裏卻暖暖的,有人關心真好。
“畫兒啊,跟你說了多少次,以後沒人的時候不要自稱奴婢了。”姚素素聽見這些稱呼心裏就發毛,同樣是人,沒有人願意天生就是奴婢。
“是,奴婢……哦不,畫兒記住了。”畫兒覺得很別扭,習慣了一切為奴為婢的生活,一下子的改變讓她真的感覺別扭,心裏卻甜甜的。
“好了,快走,好好替我打扮一番,本夫人要去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