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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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你不要太囂張(白憶夢)
第一章:就這樣穿越了
細碎的石子鋪砌成蜿蜒小徑,碧綠絨毯般的草坪點綴著各色小花,柔煦微風中飄來陣陣清香。花卉噴灑出的點點熒光,在風的鼓動下紛紛飄向天際,形成一條星光彩帶,在深藍色一望無垠的天空中飛舞。
眼前的一切都美的那麽不真實,這裏……到底是那裏?!
“有沒有人?!”葉平皺著眉頭,對著空氣大叫道。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為了守衛世界的和平,貫徹愛於真的……”
眼前憑空出現一個年齡不超過7歲的小男孩,長相精致又可愛,不過這一切都不能影響葉平的思考能力。
“這裏是那裏?!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葉平望著男孩問到。為什麽她會出現在這裏,她明明已經……
男孩別開臉,勾開跳到臉上的發絲,有些無奈的笑歎:“果然忽悠不過去!”
葉平:“……”
“你已經死了!”男孩的表情,似乎在說今天天氣很好。平淡的不得了!
“哦!”葉平也很淡定回答了聲,因為她記得她確實是被車撞了,所以死了很正常。
“真是無趣的表情,不過……”男孩看著葉平撇了撇嘴,話音一轉。
葉平聽了其中的轉機,單手脫著下巴看著男孩,帶著探究的目光,聲音依舊平靜道:“你該不會想說,其實我陽壽未盡,卻因為xx失誤,死了!為了補償,讓我穿越。這種惡俗的戲碼吧!”
“沒錯,大致就是這樣!不過麻煩你把惡俗這倆個字去掉!”
“你可以走了!”見葉平不說話,男孩開始趕人。
“啊?!”葉平望向男孩,表情不變,但眼神卻有些鬱悶,“難道沒有穿越福利嗎?!”
“沒有,拜拜!”空氣中突然出現旋渦,男孩飛起一腳,將葉平踹了進去。
“混蛋!你難道不知道吱一聲啊!”葉平終於平靜的麵孔終於維持不住了!
在延綿不斷的青翠橫貫在大地上,蔥蔥鬱鬱,濃烈的碧綠仿佛要溢出來一般,在金燦的晨光照耀下,就像鍍金的翡翠,生動而又美麗異常。
而在這茂盛蔥鬱的山林深處,一座淡藍色的水晶宮殿突兀而又和諧的出現在樹林裏。
廣闊的宮殿,全部由淡藍色的水晶做成,圓柱形的塔身,尖尖的塔頂,優雅而又高貴。
水晶建築的表麵幽藍的光芒閃閃爍爍,每次閃爍之間形成的是一個又一個寬大複雜而又美麗的圖紋,把這座宮殿映襯得無比神秘。
仙境一般的景色,少不了謫仙一般的人物。
在高聳的圍牆正麵的大殿上,拱形的淡紫色光膜下,站著四個身影。
這四個特性不同的男子,堪稱人中俊傑,人中龍鳳。
而這四位男子,卻分別站在一老者身側。
老者透出與生俱來的威嚴和尊貴,深沉和死寂,名副其實的君王。
殿下跪一名女子,女子低著頭,讓眾人看不清楚她臉。
“你身為天機教聖女生,做出如此之事,你可對的起眾教眾!”老者一拍扶手,大喝道。
“請教主明查,娉兒絕對沒有做過此事!”女子抬起頭,望著大殿上的老者,毫無畏懼道。
“證據確鑿,豈容你狡辯!”老者大怒。“娉兒是被人誣陷,請教主為娉兒討會回道!”女子咬唇,一字一頓。“被人誣陷!”老者冷哼一聲,“你真當我老,什麽都不知道!”
“娉兒什麽都沒做過,娉兒……”女子低下頭,聲音有些悶。
“閉嘴!此事我已經做錯決斷,不必再議!”老者大手一揮。
“念在你教中多年,現在將你放逐出教,留守分教聯絡站!”
“……娉兒聽從教主安排!”女子僵硬著身子,對殿上老者磕頭。
這是一個悶熱的夏日,街道倆旁的樹上蟬在鳴叫……知了……知了
大路的盡頭向後拐進去,是一條專門劃出來當作市場用的小街。小街最熱鬧的時候是在早晨,其次是傍晚,午後是小街最清淨的時候,無聊的攤販毫無顧及的大聲談笑。
小街的一角,葉平帶著溫和的笑容坐在樹陰下,澄澈的雙眼似乎看透這一切,又似乎什麽也沒有看透。
樹陰一點點的偏過去,小街也漸漸的熱鬧起來,葉平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帶著溫和的笑容。
夜幕降臨,人流開始變得漸稀。
葉平終於站了起來,優雅而從容的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然後離開。
葉平在月光的照耀下,回到了遠離小鎮的家。
推開籬笆和竹子圍成院子的木門,踩著院子裏掉進來的枯葉走進了房間。
葉平心不在焉地走了進去,直直的走向擺著文房四寶的桌案。
坐下,點起油燈,拉過一卷空白卷軸鋪開提筆蘸磨,記錄著什麽。
葉平眉頭緊皺,微微咬唇,毛筆在紙間滑動,記錄終於完成。葉平放下手中的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無力的按著太陽穴,秀麗的臉因為煩惱而麵無表情?!
沒錯!就是麵無表情!
葉平自進屋就一直維持著‘無’這一表情。
其實葉平曾經是個愛笑的人,隻是因為自己在公司是空降部隊,自己的屬下對自己總不是那麽的恭謹。
這本來也沒什麽,隻是要知道人是得寸近尺的生物。
你讓他一分,他就近你一寸。
麵對越來越囂張的屬下,葉平再愛笑也笑不出來了。
在請教過父親該如何教育屬下後,葉平終於明白。原來是她太溫和了,對待屬下就應該嚴厲、嚴謹。
果然在她的高壓政策下,自己的屬下乖了~~!
於是葉平的麵癱臉也就這麽定下來了,而這一維持就是6年。在她死之前,她一直都是個(偽)麵癱。
但是……沒辦法的是,葉平悲劇的穿到一個名為葉娉聖母樣的少女身上。
……其實在葉平剛來到這個世界,接收到身體原主人的記憶後,葉平不是沒想過要裝失憶,然後來個性情大變什麽的。
但是問題來,自她葉平醒來以後長達一個星期的時間,她就沒見過記憶裏的熟人。
所以說她裝失憶也要有人看啊!‘自娛自樂’她實在沒什麽興趣。
不過這一星期,葉平也不是白混的,至少她現在的笑容,很溫柔很親切,不像一開始對人笑,還能嚇到人。
夜明星稀,葉平拿起油燈,轉至臥室休息去了。
葉平已經躺下休息,而離此刻不遠處月光下——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遺世獨立般的站在樹下,模樣冷清俊美,超凡脫俗如仙般的存在,偶爾樹上飄落幾片書葉,點綴其中,更襯的此景如夢如幻。
隻見這如神仙般俊美的男子,將手放至腰間的配劍上,轉過身,要開口的模樣。
傲視萬物,冷冷道:“雜碎,滾出來受死!”
……氣質完無,這那裏是什麽神仙般的人物。這分明是——冷麵傲嬌!
從旁邊的樹林中,刷刷刷的閃出八個黑衣男子。四人持刀,四人持劍,將這冷清男子圍住。
“袁寒天,你殺我李家上下20口,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圍首的黑衣男子,目露恨意。
“雜碎就是雜碎!廢話這麽多!”被稱為袁寒天的冷清男子,睥睨的掃過眾黑衣人,冷著臉拔出手中的劍,劍刃在月光下閃著冷光。
接著就是一到勁風,袁寒天以眾人躲閃不急的速度,想對麵的黑衣人直刺過去。
於是,利落的解決掉一位炮灰同誌。
而這時圍住袁寒天的其他黑衣人,並沒有因為同伴的死去而慌亂,拿刀的拿刀,舉劍的舉劍有條不亂的紛紛像袁寒天襲去。
“雜碎,速度太慢了!”袁寒天冷冷的看著向自己衝過來的眾人,語氣中毫不掩飾自己對其的藐視。
輕鬆避過對方的攻擊,然後袁寒天毫不猶豫的反手給了對方一劍,當場削掉向自己舉到砍來黑衣人的腦袋,頓時鮮紅的液體在空中灑開了花。
袁寒天退後倆步,白如雪的華衣並未沾到這鮮紅的血液,但是……瞄到腳上的長靴,袁寒天皺起眉頭。
隻見長靴上有著幾滴紅色,很是礙眼。
袁寒天抬起頭,犀利冷冽的目光掃過對方眾人。
他生氣了!
眾人一哆嗦,明明是夏天,怎麽突然感覺有點冷啊!
夏日的清晨,毫無疑問是整個炎熱的日頭裏最涼快的時候。
葉平躺在竹涼席上,睡夢中還不忘貪婪的允吸這絲絲涼氣。
“碰——”的一聲巨響,驚醒了睡夢中的葉平。
入室搶劫?!
這四大字,赫然出現在葉平的腦海中。
其實也不能怪葉平胡思亂想,她一介女流住在這有些偏遠的樹林,不正是強盜搶劫的首選之地。
葉平一個機靈翻起身,手伸向藏在涼枕下的匕首,也顧不得此刻有些淩亂的衣服,警惕的朝門望去。
原本關的緊緊的門已經被踢開,大大敞開著。
葉平掃了一眼,斷成倆接用來插門的木栓,有些心驚,到底多大的力氣,才能踢斷她特意加厚的木栓啊!
緊緊的握住匕首,這是她唯一能夠反擊的武器。
這時從門外走進一白衣男子。
微微一側首,視線被男子吸引住,看著那白衣裹身,雪白的緞麵上繡著無比簡單的紋路,那紋路從領口一直延伸到長袍底部,明明是無比簡單衣服,穿在這個人身上隻會令人覺,襯托出他那種淡漠悠然的氣質。
以玉為骨,以雪為神,更甚星辰月華的黑發男子,滿身的冰冷的氣息卻更具風華,俊美無雙,絕世無倫。
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是搶劫犯!葉平長長的舒了口氣,這才將手從匕首上移開,把手從涼枕下拿了出來。
“葉娉!”男子將頭轉想葉平,對在和葉平揚著下巴,一副睥睨眾生的模樣,冷冷的對葉平開口。
“啊?!”葉平有些鬱悶了!他是怎麽知道自己的名字的,他們貌似不認識吧?!
不過聽男子喊出自己的名字,葉平原本還不怎麽安定的心,這下子徹底安心了。
原來認識啊!
正了正臉色葉平努力的維持著一副——這男子不是跟強盜一樣,突然踢開她家的門,而她也不是坐在床上還沒有起來,衣衫不整的模樣,溫和道:“請問我們認識嗎?!”
“你是在裝失憶嗎?!”男子冷清的表情,在聽到葉平的話後變的不屑,眼裏帶著鄙視。
聞言,葉平心裏嘔的想要吐血。
她想裝失憶時候身邊一個認識的人都沒,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不認識’的人懷疑她裝失憶,這什麽跟什麽啊!
上天!你難道是在耍著她玩嗎?!
“我想你誤會了,我真的不記得你!”葉平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僵硬。
“不認識?!”男子冷清的表情不變,語氣上調有些驚訝。
幹什麽?!幹什麽!不認識你犯法啊!你以為你是好萊烏的大明星啊!是個人都知道你是誰!
葉平眼神‘平靜’,樣子很和平的看著男子點了點頭。
“雜碎!果然是雜碎!”男子冷冷的看了葉平一眼。那眼神似乎在看一堆垃圾,廢物。
啊!啊!啊!啊!你什麽意思啊!你個混蛋!她如果是雜碎,那麽你這個破門而入的混蛋算什麽啊!葉平溫和的表情有點抽。
沒錯,這破門而入的人正是——袁寒天!
那夜在解決掉對方後,袁寒天對於因為自己一時大意而導致長靴上沾染到血漬十分不滿。
而在這個時候他猛然想起,似乎有個同門住在附近,於是便找了過來。
所以就有了剛剛破門而入強盜的一幕。
“你到底是誰?!”葉平忍住心頭的怒氣,語氣柔和的問道。
“袁寒天!”見對方似乎真的不記得自己,袁寒天對著葉平抬起下巴,冷冷的報上自己的名字。
四大護法之一的袁寒天?!
葉平恍然大悟,‘自己’確實見過這家夥,但是那時候自己貌似倆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所以即使和袁寒天見麵,也隻是錯身而過,……‘自己’對他的印象並不是很深刻,而後來更是因為各自所在的位置不同,幾乎沒見過什麽麵,因此剛剛才沒想起來。
不過他來這裏做什麽?!葉平有些不解。
“原來是袁護法啊!”頓了頓葉平又道:“不知道袁護法可否先到外麵等等小女子,讓小女子先梳洗一凡再談其他事情!”
話完葉平揚起嘴角45度,露出八顆白牙標準的淑女笑。
袁寒天這才發現對方隻著單衣,默然的轉過身,表情有些別扭。
腦海裏浮現葉平的笑臉,袁寒天耳根微紅,但卻猛的想到對方在教門做過的事情,猛的按住腰間的配劍眼神冷冽散發寒意。
這個賤人,居然勾引他。
等葉平穿戴好衣服,從房間裏走出來時,就看到在外麵袁寒天,將手搭到他肩膀上。
“袁……”護法,倆個字還未說出口。
袁寒天腰間的劍在這千分之一內,亮出,抵到了葉平的喉嚨上。
葉平一手搭在袁寒天的肩上,一手小心的捏著刀尖,笑的有點僵硬,“刀劍無眼,小心誤傷!”
袁寒天,眼神冷冽,麵如寒冰,語氣冷然“被放逐的罪人葉娉!”
葉平的眼睛在一瞬間閃過一到犀利的精光,隨即恢複,笑的溫柔:“是啊!不知道袁護法來找我這個罪人有何事?!”
袁寒天對著葉平高高揚起下巴,沒有溫度的目光的盯著葉平好一會,才冷冷道:“我要洗澡,還有在外麵叫我公子就可以了!”
葉平:“……”
這到底是什麽狀況啊!你想洗澡關她什麽事情啊!
還公子?!你以為自己是他家的丫鬟嗎?!
葉平在心裏冷哼一聲,‘公子!我問候你全家!公子你個頭!’
“快點!”袁寒天對葉平的‘不為所動’有些不滿的催促道。
葉平終於回過神來,忙收回了搭在對方肩上的手,然後迅速後退,與袁寒天保持1米左右距離,小心謹慎的看著袁寒天:“你到底是誰?!”
從來沒聽說過四大護法之一的袁寒天是這麽一個囧人!
袁寒天對葉平的話並沒有多大的反應,隻是橫眉冷目,看向葉平的目光如同x透光一樣犀利,似乎透徹一切,也不說話。
隻是在下一秒便來到葉平的身前,麵無表情的將劍又一次抵到了葉平的喉嚨上。
葉平感覺到喉嚨上有著一絲涼意,皮膚被刺破和痛感。
她敢肯定的說,她的喉嚨出血了!
她細白的皮膚比袁寒天給刺破了。—口—!
葉平抬首目光對上袁寒天的目光,不由全身發冷。他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溫度和波動,這家夥真的會殺了自己。而且……還是因為無聊的原因。
她絕對不要這樣死翹翹!
葉平鎮定自若的看著袁寒天,(其實那隻是因為她被袁寒天嚇的麵部調節能力罷工),咽了口口水,平複了下自己的心,恭謹的開口道:“我明白了!我這就去燒水,請公子您稍等一下!”
袁寒天對於葉平的乖順十分滿意,收回架在葉平脖子上的劍。
看著葉平鎮定的離開,心中升起一股讚賞,其實這個女人也不太差!至少膽子挺大的,不過……如果膽子不大,也不會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情。
半個時辰後,葉平終於燒好l了袁寒天要的洗澡水。
當葉平提著熱水進屋時,袁寒天正坐在屋裏,表情十分嚴肅的在發呆?!
“……”咳,葉平可不敢多問什麽,將洗澡水倒進大木圓桶裏,來來回回幾次後終於,將木圓桶裝滿。
葉平擦了把汗,來到袁寒天麵前,笑容如春風般:“公子,水弄好了!”
袁寒天淡淡的掃了葉平一眼,“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一下!”葉平轉身正準備離開卻突然……被袁寒天叫住。
“公子有什麽事情?”葉平淡定的轉身,心中卻內流滿麵。
這個時候叫住她,難道想讓她給他搓背嗎?!
葉平被自己的想法囧到。
“我餓了!”袁寒天看著葉平,麵不改色道。
“……”葉平不知道現在自己應該是什麽表情。
“我知道了!……如果公子沒其他事情我就下去了!”葉平沉吟著出聲。
“恩,下去吧!”袁寒天大爺似的的衝葉平揮了揮手,似乎葉平就是他家的丫鬟奴才。
葉平恭謹的退出房間,將門從外麵關好。
離開了袁寒天的視線,葉平麵無表情的盯著房間。指甲深深的陷到肉裏,她葉平什麽時候這麽窩囊的伺候別人,什麽時候受過這樣待遇!
她可是……她……葉平自嘲的笑了,她現在什麽也不是。
這裏不是她所熟悉的年代,不是她所在的社會,不是那個人人平等的地方,沒有會在乎她的想法,在意她不甘。現在的她隻是一個……隻是一個被放逐的罪人而已!而已罷了!
冷冷的轉過身,葉平伸手扶上喉嚨出的傷口,傷口並不深,也不長,隻是劃破了皮,指甲長短。雖然沒什麽大不了,但是還是處理一下比較好。
屋內——袁寒天將配劍放到桌上,起身,插上門閂,脫掉身上的白衣,心情十分愉悅的洗起澡,絲毫不在乎這是一名妙齡少女的房間。
然而下一秒袁寒天猛的僵硬住,僵硬著光溜溜的身體轉過身望著屏風上掛著的白衣。
他沒帶換洗的衣服啊!
這代表他隻能穿,已經‘有些髒’的衣服了!
現在袁寒天的心情,萬分悲涼!如果非上他說一句,他隻想說——上天你太殘忍了!
注視著自己掛著屏風上的白衣良久後,袁寒天又繼續歡快的在木桶裏洗起澡。
沒關係!等葉平來的時候,吩咐她給自己找件衣服就可以了!
於是袁寒天心裏,葉平從一個被放逐的‘罪人’,變成了一個可以隨意使喚的丫鬟。
然而葉平現在正在廚房裏忙的頭昏眼花,做為一個現代女性,一個現代職場女性,葉平和一般的白領一樣,有一個不錯致命,卻挺麻煩的毛病,就是——不會做飯!
你問葉平穿過來這麽多天,不會做飯,又住在這偏僻的深林裏,吃飯要怎麽辦?!
你要知道,國外有種速食產品——水果沙拉,國內也同樣有種食物——包子and饅頭。
以上就是葉平度過穿越來日子的食物。
但是要請袁寒天吃包子、饅頭,葉平可不想找死。至於水果沙拉?!葉平可不敢挑戰袁寒天接受現代理念的底線。
所以說葉平真的很感謝,這個世界上還有種叫麵條的快捷方便的食物。主啊~!感謝你~!
綜上所述,葉平正在廚房裏下清湯掛麵。
而袁寒天則在木桶蹲著,直到水涼透了都沒等到葉平的到來。
所以當葉平端著麵條進屋時,就看見袁寒天麵色不善的坐在屋內,全身上下散發著冷冽的寒氣。
原本應該炎熱的夏日,現在卻帶著絲絲的涼氣。
其實葉平本來早就可以來的,但是按葉平的想法,袁寒天能為了洗澡這種事情想要她的命,天知道他會不會因為自己給他做的飯不滿意,而毀她的容。
所以……下一碗麵條很容易,可是下一碗口味正常的麵條對葉平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在無數次失敗的實驗後,葉平這才掌握了下麵條的入門綱領,也成功的下出了一碗正常的麵條。
回到正題——隻見袁寒天神情冷冽,麵如寒冰,將頭轉向葉平,吐字如冰,“你的罪在加重!”
葉平相當的無語:“……”
在感受的袁寒天的目光葉平趕緊低下頭,掩飾自己嘴角嚴重的抽搐,看著手中還在冒熱氣的麵條,上麵浮著蔥花。
她就不明白,這袁寒天連嚐都沒有嚐過,怎麽就這麽肯定自己下的麵條不好吃?!(其實葉同學你誤會了,袁同學是在鬱悶你剛剛為什麽沒有來!)不過……自從遇到這袁寒天,她真是越來越不淡定了!
控製住自己的表情,葉平抬起頭,諾諾的看了袁寒天一眼,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麵條,最終決定端回去。
而這時袁寒天才發現,進來的葉平手中端著東西,記起自己洗澡前所說的話。
“等等!你過來!”袁寒天見葉平想要離開,明白她是誤會自己的意思,故而開口道。
“……是!”無奈的走過去,但是葉平心中很鬱是悶。
該死的!你突然叫住我做什麽?!耍著我玩嗎?!
啊!為什麽她要笑的跟白癡一樣!為什麽她要熱臉貼這家夥的冷屁股啊!
“這麵是你做的?!”袁寒天挑眉,冷冷的盯著葉平。
=皿=不是我,難道是鬼啊!
雖然葉平心中破多不滿,但是鑒於袁寒天的魄力,葉平臉色依舊很溫柔:“是我剛剛做的。”
袁寒天伸手端過葉平的麵,掃了葉平一眼,“雖然你犯了錯,但是我決定仁慈的寬恕你!”
葉平十分受教的點了點頭,心裏卻是一種難以言語的複雜,她突然覺得……自己遇到袁寒天說不定是她一生的杯具!
袁寒天動作優雅的吃著麵,仿佛手中的不是麵,而是山珍海味,看的葉平差點流口水。
可惡!她還沒有來得及吃早飯,就來伺候這位囧囧有神的冷麵大爺。
為什麽她偏偏要受這份罪啊!
她也好想吃麵!你大爺的!葉平忍不住放冷氣。
正吃飯的袁寒天敏感的感覺到一道寒氣,皺起劍眉,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葉平。
隻見葉平的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笑容。
難道是他太敏感了嗎?!
袁寒天拿起筷子,繼續解決還未吃完的麵條。然而袁寒天沒有注意到的是,葉平那溫柔的笑容並未到達眼底,還有她四周散發著比他還要強烈的寒氣。
不過這也不能怪袁寒天遲鈍,冰山對上冰山當然還是冰山,你能指望袁寒天這強大無比的冰山對上葉平這小小的冰山有什麽特殊的感覺。
見袁寒天吃完,葉平動了動唇想要說話的模樣,但是在葉平對上袁寒天那寒意凜然,比冰山還有冷的眼神後,葉平乖乖的閉上了嘴。
隻見袁寒天冷不丁的對上葉平深黑的眸子,然後表情有些厭惡的看了看桌上的碗筷。
葉平算是明白眼前這位袁護法了!眼角抽了抽,然後將碗筷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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