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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換裝之口戰
    晚上6點，李嫂終於忙完了，正打電話向楊浩威報告。
    “少爺，您交代的是我都做好了，可是天語小姐不肯穿您叫人送來的衣服。”
    “嗯。”她不肯穿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那個小女人，看他怎麽收服她。
    少爺就這麽應了聲嗯，都沒有怪自己沒把他交代的事幹好，害自己提心吊膽了一天。李嫂暗暗想著。
    “少爺，您什麽時候回來，要不要天語小姐等您回來再吃飯。”
    “我現在在路上，你如果沒事的話，可以下班了。”
    “是，少爺。”
    李嫂向楊浩威報告後就和韓總管他們一起回家了。
    半個小時後，楊浩威回到他的別墅，一進門就看到洛天語坐在大廳裏看書。
    聽見門開了，洛天語抬起頭看見楊浩威趕緊起身。問道：
    “少爺，您回來了。”
    “嗯。”楊浩威看著洛天語一身古裝衣裙在她身上宛如天仙，襯出她清純可愛的俏顏，實在是令人賞心悅目。但她總不能一輩子穿成這樣，而且他也沒有這樣的衣服讓她換洗，所以她必須的換他給她買的。
    “少爺，李嫂已經做好晚膳了，您要現在開飯嗎？”洛天語迎上楊浩威盯著她看的眼睛，這樣的他，讓她感到很不自在。
    “你為什麽不穿我叫人送來的衣服。”楊浩威答非所問。
    “我不穿那種衣服。”洛天語低下頭小聲回到。
    “那種衣服？它怎麽了？”楊浩威看著她那小女人般的態度更想逗她。
    “它不好看，我不喜歡。”洛天語說的不好看是太暴露了。
    “哦，是嗎？那你喜歡什麽樣的。”
    “我身上的這身我就很喜歡。”
    “可是我們這裏沒有你這種漂亮的衣服，也沒有人這樣穿。你打算每天都穿這套衣服嗎？”
    “呃，我……”洛天語無言以對，確實她不可能每天都穿這套，但她也不要穿他買的那些。
    “你來到我們這裏就要學會隨鄉入俗。”
    “我不要穿那種衣服。”它比青樓女子穿的還要露。
    “那你是不打算穿衣服咯。”楊浩威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少爺，我隻是不穿您買的那種衣服而已。”洛天語一雙美瞬盛滿怒氣的瞪著楊浩威。他怎麽可以說一個女子不穿衣服太侮辱她了。
    楊浩威裝作沒看見她的怒氣依然故意激她。
    “哦，看來你是想要更加暴露的咯。那好吧，我明天再叫人給你送來。”
    “我不是青樓女子，少爺請您自重。”她隻是下人，不是青樓女子，他沒權利侮辱她。洛天語一副委屈的樣子。
    “我沒說你是青樓女子，你確實應該認清自己的身份，你在21世紀，不在你那什麽鬼都沒有記載的古代。”
    洛天語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唇瓣，沒有說話。她知道，這裏跟她所在的家鄉不一樣，但是她也不知道什麽是21世紀，也不知道為什麽這裏的一切都是她陌生的。
    楊浩威沒有理會洛天語，他知道她一下子難以接受這些，但這些她都必須習慣和接受。他可沒耐心和她玩這種遊戲，她越早適應越好。
    “你要知道我給你的那些衣服下人穿的衣服，你看看你自己穿成這樣能幹活嗎？”
    當然那些名牌的衣服不是隨便哪個“下人”都可以穿的起的。
    是呀，自己終究是個下人，穿成這樣確實幹不了活。但是……
    “除了那些衣服就沒有別的了嗎？”洛天語退一步問他。
    “你想要怎樣的？”這小女人終於軟化了。楊浩威故作不悅的說，就是要逼她麵對現實，而且他相信她穿起他買的衣服一定別有一番風味。
    “我？”算了，自己隻是個下人而已，沒有權利要求他什麽，而且少爺說的對，那是下人穿的衣服她憑什麽不穿。
    “怎麽，有話就說。”楊浩威不喜歡別人吞吞吐吐的。
    “沒什麽了，少爺說的我會照做的。那麽少爺現在可以開飯了嗎？”洛天語順從的說。
    “你是說你會穿那些衣服咯。”楊浩威答非所問，他才不會輕易放過她。
    “是的，我會穿下人的衣服做事，以後少爺有什麽事可以吩咐我，也請您讓李嫂給活我幹。”她可不想在這裏白吃白住。也不想讓別的下人誤會。所以趁機把今天要說的話說出來，因為如果不說的話，恐怕李嫂是不會給自己幹活的了。
    見鬼的下人服，他可從來沒那麽闊綽給她以外的下人買過衣服，甚至他的床伴，他都沒費那麽都的心思，那麽多的錢給她們買過。
    “你那麽想幹活嗎？”
    “呃？”洛天語一時回不過神來。
    “少爺我想您該用飯了。”洛天語以為他要吩咐她幹活，要給他張羅晚飯了。
    “你先去換下你這套奇怪的衣服。”楊浩威命令到。
    “少爺，這衣服不會礙著我的……”
    “我說去換衣服。”楊浩威不理會洛天語的抗議，他就是要她聽話，沒有人可以不聽他的話。
    “是，少爺。”洛天語生氣了，怎麽會有那麽霸道的人，但他是主人，她隻是個下人。
    楊浩威知道洛天語很生氣，她的不滿都寫在臉上了。這個小女人真是有趣，他知道她一定是心不甘情不願，但她卻順從了。她是懶得和他吵因為她知道自己不是主宰者，聰明的女人。但回想他要她以身相許，她卻又那麽堅持。看來這小女人除了聰明外還很有個性。
    “少爺。”洛天語換好衣服從二樓下來，之所以她會穿的這麽快是因為李嫂教過她了。
    楊浩威看著換回現代裝束的洛天語，果然不出他所料，她真的是個美麗的尤物，這身大師設計的香奈兒名牌套裝穿簡直是為她設計的，也不虧他花大把錢了。
    洛天語感到很不自在，自己可從來沒穿過這種露胳膊又露腿的衣服，特別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又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盯著她看的時候，她的整張臉漲的像熟透的紅蘋果一樣，真的讓人垂憐！
    “少爺，可以開飯了嗎？”洛天語低下頭問道，她不敢看他，現在的自己一定很醜吧，這身下人裝，而且還這麽暴露。
    “你肚子餓了嗎？”
    “呃？我……我不餓。”
    “是嗎？那就待會在吃，我現在倒很有興趣看你穿別的‘下人’裝，把這套換了吧。”真不知道他今天是瘋了嗎？他什麽時候有這種閑情把時間浪費在看女人試衣服上了。
    洛天語十分不悅，這是在玩她嗎？她才不要任他擺布。
    “少爺，我這身衣服又有什麽問題嗎，這是您買的。”洛天語故意加重買字的音亮。
    “當然不是，我滿意的很，不過我還想看看別的我是否滿意。”楊浩威完全不理洛天語的語氣，依然一派好像沒事一樣。他當然要看她穿其它的了，誰叫她竟選一件最保守的穿呢？這更挑起他想看她穿更露的嬌麗容顏。
    “那麽您是認為我這麽穿著不能幹活嗎？”
    “呃？你想說什麽？”楊浩威不知道她怎麽轉眼又變的不乖順了，真是有趣的女人。
    “少爺該是用餐的時候了，您還不餓嗎？”那麽有閑情逸致逼她換衣服。
    “這點小餓我還能忍，我更想看看我為你選的衣服是否合你心意。”
    “謝謝少爺的關心，我很滿意！”不悅的語氣從她口中吐出。
    “哦，是嗎？那你為什麽不快點去穿出來看看呢？”
    “少爺，作為下人，我是侍侯您呢，還是換衣服給您看？”
    “下人不是主人叫做什麽就去做的嗎？”
    “當然不是，如果主人叫我去殺人放火，叫我去做傷天害理的事那麽我是做不來也不會做的。”洛天語不怕死的瞪著他回到。
    也就是說換衣服的這件事她不會做咯。
    “那我有叫你去幹那種事嗎？換衣服是殺人放火還是傷天害理的事？嗯。”
    “是傷我自尊的事。我隻是您的下人，不是您的玩物，您不能隨自己喜好逼迫我做那些不是我該做的事情。”
    “開飯吧！”
    這個小女人執著起來真是不是一般的執著，好吧，今天就放她一馬。
    “是，少爺。”
    戰勝一回合，這是可喜可賀！
    洛天語聽命的走進廚房把李嫂做好的飯菜端出來後，便立於一旁侍侯楊浩威吃飯。
    “你還沒吃飯吧。”楊浩威見她像古代的宮女一樣站在一旁看他吃飯就不爽，昨晚不是要她陪自己吃的嗎，怎麽一天時間不到她就忘光光了呢，她有健忘症嗎？
    “少爺都還沒吃，我怎敢以下犯上自己先吃呢？”他是當她偷吃嗎？這樣的認知讓本來就有氣的她感到更氣。
    “沒吃就坐下來陪我一起吃。我要跟我說不敢，就像昨晚一樣。”楊浩威強勢的命令。
    洛天語想說什麽來回絕的，可是楊浩威強硬的態度讓她不想在此刻再跟他爭論什麽，否則吃虧的一定是自己，誰叫她不再是昔日的千金小姐了呢？
    看著洛天語雖不滿，但仍是順從的坐下來了。楊浩威感到一股莫名的愉快。
    “記住，以後要等我回來陪我一起吃飯。”楊浩威得寸進尺。
    洛天語抬頭看了他一眼，感到不可思議，他幹嗎要自己陪他呀，她隻是下人。
    “回答我。”楊浩威久久得不到她的回答迫不及待的叫道。
    “少爺，這是命令嗎？我隻是下人恐怕沒那榮幸和少爺您同桌共吃。”
    “讓你和我一起吃飯是讓你殺人放火還是上天還傷天害理，仰或是傷你自尊了。”楊浩威就是喜歡和她逗，這小女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他的下人，卻又次次都想違背他的意思，他倒要看看她又要說什麽。
    “都不是。”洛天語無話可說。
    “那你是想違背我的命令了，你口口聲聲的所謂下人就是這麽當的嗎？”
    “我不敢。”
    “那就好，以後不要再讓我叫你吃飯才慢吞吞的做下來，我等的餓死了，好了，吃飯吧。”
    “嗯。”洛天語隨口應下，看來她真是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了。
    楊浩威為自己又馴服了洛天語感到高興。
    兩個人安靜的吃著飯，吃著吃著楊浩威發現了一個問題，對麵的小女人竟然隻吃自己碗裏的白米飯，她不吃菜的嗎？吃素的人還吃青菜呢，她卻隻吃白米飯，是她的太師等級太高了嗎？
    “李嫂做的菜很難吃嗎？”楊浩威一邊說一邊不著痕跡的給洛天語夾菜。
    麵對楊浩威突如其來的舉動洛天語做出了他意想中的反應——大吃一驚外加驚慌失措。
    “嘎？少爺。”洛天語抬起頭，不解的看著楊浩威。
    “吃飯呀，看著我幹嗎？如果你想看我的話，吃完飯再看個夠也不遲。”楊浩威繼續逗她，明知道她不是那個意思，他偏說成那樣。看她因被誤解而漲紅的笑臉真的可愛極了。
    “少爺，您誤會了。”洛天語紅著臉，淡然的解釋道。
    楊浩威發現洛天語這小女人是個充滿智慧又處世不驚的人，盡管他怎樣曲解他，她都能淡定的應對，雖然會有些許小臉紅。
    “是嗎？那就吃飯吧，別忘了夾菜。”楊浩威揶揄她。
    晚飯就在他輕鬆愉快與她故意疏遠的小爭小吵中度過了。
    飯後洛天語盡了做下人的責任，收拾碗筷，做好飯後工作。而楊浩威就在大廳裏看報紙，這樣的情景很像許多小家庭的夫妻相處模式一樣。
    洛天語從廚房裏走出來，楊浩威喊住她。
    “過來。”楊浩威放下手中的報紙。
    “少爺有事嗎？”洛天語不明白楊浩威為什麽叫她。
    “沒事就不能叫你嗎？你不應該隨時侍候我左右等待我吩咐的嗎？”
    洛天語看了眼楊浩威，不知道他又要幹嘛，但還是乖乖的走過去，這幾天與楊浩威相處下來，她已經了解他是個不容許別人反抗的霸道男人，所以隻要她還能忍都不會去違抗他的命令，這樣才不會給自己帶來那麽多的麻煩。當然那要不涉及她的原則問題。
    楊浩威很滿意洛天語乖乖的聽話。
    “少爺，您有什麽要我做的嗎？”洛天語立於楊浩威身旁。
    “坐下。”楊浩威指著對麵的空位叫洛天語坐下。
    “少爺……”洛天語剛想拒絕，可話還沒出口，楊浩威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麽了。
    “我叫你坐下。”他的命令不允許她反抗。
    洛天語也不在反抗順從的坐下。
    “今天你都幹了什麽。”楊浩威雖然已經聽過李嫂的報告了，但他還是想聽從她口中說出的。
    “李嫂什麽活都沒讓我幹。”原來是要詢問她的工作狀況，可是他自己不是沒吩咐活給她幹嗎？
    這個小女人以為他在調查她今天有沒有幹活嗎？
    “那李嫂和你都幹了什麽。”
    楊浩威一副隨意的樣子讓洛天語不知道他問自己的目的是什麽？但洛天語也不猜測他到底想幹嘛，反正自己也沒幹什麽虧心事，所以就把自己今天和李嫂所做的是一五一十的向楊浩威匯報了。
    楊浩威聽了洛天語的回答後很滿意的問：“你喜歡這裏嗎？”
    “呃，喜歡，這裏很美。”這是她今天看過這裏之後的結論。
    “你家呢？丞相府應該不比這裏差吧。”
    “我家也很美，和這兒大小差不多，但沒有您這兒有特色。”
    “是嗎？那你喜歡住在這裏嗎？”楊浩威心情大好。
    “我更喜歡住在我家。”洛天語實話實說。
    “你已經回不去了。”楊浩威不悅的說出殘酷的事實，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不想聽有關她要回去她那什麽鬼年代的地方。
    洛天語沒有說話，隻是她的眼神有著解不開的憂愁。楊浩威知道她一定是想家了，但他就是要讓她認清事實，讓她習慣這裏。
    “慢慢的你會相信這裏不是你那裏的世界，你要習慣這裏。”
    “我能來到這裏，就一定會有回去的路。”洛天語堅定的說，這也是她精神的寄托。
    其實經過這幾天後，還有自己的所見所聞，她已經有點相信自己真的不知道來到哪裏了。她知道這確實不是她生活了19年的地方。
    而楊浩威也慢慢相信她真是不是這裏的人，因為如果她是裝的話，除了她的來曆奇怪之外，她的言行舉止也確實不同於這兒的人。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楊浩威聽到洛天語信心十足的說有回去的路時候，心裏十分的不爽，難道他希望她留在這兒嗎？
    “少爺，如果我找到回去的路後，您會放我走嗎？”她還沒報完恩的時候。
    “不知道。”楊浩威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沒有答案。
    洛天語有些失望，但沒有很傷心。也許是回去的路還沒找到，想那些不確實際東西也沒用。
    她就那麽想回家嗎？她都19歲了，在她那裏應該早到婚配的年紀了，但他知道她還沒嫁，他記得她說她家人的時候，沒有說道她有丈夫。不過她應該有意中人了吧，畢竟她是如此的嬌美，一定有很多人喜歡她。但是沒關係，現在她隻能是他的人。
    “在這裏你還習慣嗎？”楊浩威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
    “很好，這裏的人對我很好，特別是李嫂，她教會我很多東西。”
    “嗯，以後你有什麽不會的就叫李嫂幫你。”李嫂可是他給她的貼身傭人。
    “少爺，李嫂不知道我是您的下人嗎？為什麽她總是叫我小姐，我跟她說我是您的下人，她總是不相信。她不用我幫忙幹活。”洛天語提出她這幾天以來的疑問。
    “她當然叫你小姐，因為李嫂是我給你的下人，她照顧你還來不及怎麽敢叫你幹活。”
    可是她自己都是他的下人，他怎麽會又叫別人照顧她呢？
    “可是，我也是您的下人呀。”他為什麽要對她那麽好，他不是說要她報恩的嗎？
    “是呀，你也是我的下人，但你是專門照顧我的，你隻要聽我的話就可以了。”
    他不是一天到晚上才回來嗎，好像也不用怎樣照顧呀。
    “少爺，那我平時需要做什麽？”
    “不知道，等我想叫你幹活的時候自然會叫你的。”楊浩威也想不到要叫她幹什麽，不過會有活讓她幹就對了。
    “啊？”難道他的下人都是這樣的嗎？
    “怎麽，很奇怪嗎。”楊浩威看著她，好笑的問答。
    “沒有。”他是個怪人，洛天語在心裏暗下結論，不過不是個壞人。
    “那就好，你在家裏有什麽需要的就和李嫂說，李嫂會給你安排好的。”
    “謝謝少爺。”洛天語真誠的說，她一時還無法適應楊浩威這種轉變。但明天呢？她要幹嘛，做他的下人真的也太輕鬆了吧。
    楊浩威和洛天語待了一會之後，他就很好心的放她回去衝涼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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