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花仙子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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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魂!
當然,這在正常情況下,非正常的就如柳枝之流,就不能以常情度之了。
穆鐵兄弟在穆家寨是出名的,柳枝是新婦,在已婚的人中已經比過了,成績還行。蜜兒上台時,柳枝就在台下看著。柳枝嫁過去就後悔了,穆家兄弟雖說不錯,可是個個強壯,也不太甜言蜜語,溫柔細致。柳枝一直忘不了白毅,那樣一個美麗精致的男人,她隻在訂婚時見過一眼,想想躺在那樣的男人懷裏,隻怕做夢都會笑醒。都怪自己的兄弟,騙她說,她被搶了,白家弟兄再難娶妻。到時再請人說和,讓白家兄弟,和葛家共妻。人財兩得。
一直到她一個月後回門,白家舅舅上門譏笑,諷刺。自己才知道白家得了個漂亮的女子做媳婦兒。
自己真是百爪撓心,別提多難受了。
今天見了,這麽厲害!心裏隻恨恨的想,漂亮什麽?真要漂亮,怎麽不把麵巾子摘了,讓大家瞧瞧。自己全不覺得自己不對,隻覺得那女人搶了自己男人。恨得她直咬牙。那扭曲的臉讓原本清秀的麵容,猙獰難看。穆鐵一邊看了,心裏不快,拉著她走了。
兩天後,十五個花仙子候選人選出,明日就是花仙子宴。
第二天就是廚藝比試了,蜜兒跑到白鳳房裏找他,一進門,就見白鳳盤腿坐在床上,蜜兒悄悄坐在旁邊,這就是修魂?也不知道被人打擾了會不會有事兒。
白鳳在蜜兒一進門時就知道了,看她小心翼翼的,心裏很滿足,她在關心自己。自己一定得好好練功,隻有自己強大了,才能更好的保護她。想著剛剛,葛君天給他的傳訊,蜜兒已經是內定的花仙子了。白鳳的心情很複雜。
白鳳收功,柔聲問道“有事兒。”
“嘿嘿,好哥哥,我們似乎忘記學習廚藝了。明天可是會出醜的。”蜜兒笑著說,隻是神情沒有一點擔憂。
“那有什麽,我們的蜜兒天資過人,要不我們現在學去?”白鳳也笑著調侃道。
“不帶你這樣的,你這是的嫉妒!”蜜兒跳起來,用手叉腰做潑婦狀。
“還別說,我還真嫉妒。你這樣的學習能力,不是打擊人嘛。好了現在就去叫你做幾道菜,讓你現學現賣。”
白鳳站起來,看著蜜兒嬌俏的模樣,嬌寵的搖搖頭。這麽粗魯的動作她做起來,就是可愛了。他一點都不在意蜜兒的粗魯,那樣讓她再看起來,很親,很近。
“不用了真的,我會做菜。我現在就想著快點結束,就能去牧場學騎馬了。好期待偶。”
蜜兒擺擺手無所謂道。對於學騎馬的事兒蜜兒一直沒忘。
笑著鬧了會兒,蜜兒回屋休息了。
花仙子宴上,蜜兒穿了一件鵝黃色的衫子,帶著同色係的麵紗,一身的氣質,絕代風華。周圍嬌紅嫩白,花繁葉茂,都遮不過那女子的靚影。一入場,人們的視線就隻隨著她轉了。
前十五名的女子都到了,今日她們可以不用遮麵,大家都用心打扮了。葛家宗族的貴公子來做裁判,自己的樣子不管入了誰的眼,都是很有麵子的事兒。
看見那個拔得頭籌的女子,遮麵而來,她們還真有些竊喜,這個女子比她們好的太多了。不用露出臉麵,就是那通身的氣派,就讓她們望塵莫及。好在家裏都已經很開心了,能和那個女子同台獻藝,也是件好事吧。
蜜兒早準備好了,她本來打算用花做菜的,可也不知怎麽回事兒,自從花魂入體後,每次她生出用花做飯的念頭,都覺得心有不忍。隻好決定用蔬菜代替。
這會兒場上的眾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場上的女子小刀上下翻飛,一朵朵精美的的花兒,就開在那青蔥般嫩白的手上,不大工夫就擺了一盤,煞是好看,一道道問號劃過人們的心頭,刀工不錯,擺的漂亮,誰也沒見過這樣做菜的,可味道呢?畢竟菜是要吃的。
蜜兒將準備好的,料汁兒均勻的倒在菜上。蜜兒是最後一個做菜的,事先打聽好了,她的綜合成績排名第一,倒著出場,最後一個上菜。因為前十五名就做給裁判吃,所以蜜兒想好了,不管前麵吃的什麽,這道花開富貴,一定清新爽口。
結果沒有懸念,蜜兒成了這屆青念山十三寨的花仙子。
柳枝心裏滿滿的嫉恨,現在,她相信那麵紗下是張美人臉了,這幾天她婉轉陳歡,百般討好,將穆家的風晶石從穆鐵手裏借過來。說長長見識,把玩幾天。因為她可沒進前十五名,這是十三個寨子的比試,她還真不夠出色。眼看著那個女子,越來越耀眼,越來越奪目,她這幾天左思右想,倒是靈光一現,想起個事。
那時候,剛訂婚不久,白家娘舅常來家裏坐坐,柳枝嘴甜手勤,很的舅舅的歡心。有次喝多了說起白家的姑奶奶,和白毅長得很像,花樣的年紀,美麗的容貌,當選了十三寨的花仙子,可是紅顏薄命,被外地的人搶了,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柳枝看著蜜兒每次出場,白家兄弟都不離左右,那個比女子都要美麗的男人,從來都沒有瞥過自己一眼。那女子麵紗遮的那麽嚴。哼哼,你們越是遮著,我越要讓人看。是個醜的惹人笑話,是個美的最好被人搶了。柳枝惡毒地想著,瞧瞧沒人注意,悄悄地躲到角落。她要等著一會兒蜜兒上台領獎,讓人們都看見。
穆鐵一直盯著柳枝,這個媳婦兒真不是個善良的!這會兒後悔也沒用,男人大丈夫做了就得承擔後果。他跟著,看柳枝想要做什麽。
領獎台上,葛君天看著對麵的蜜兒,心裏難掩失望,本以為今天能見到真容呢。第一次見麵,因為自己魂力已經到了緋級,所以清晰地聽見那女孩兒,口中的話,蓮魂相助,百花開。那女孩醒的是上等蓮魂,聲音甜美柔媚,隻酥入人的心扉。葛君天隻覺得自己心弦顫動,對這個初次見麵的女孩兒動心了。
葛君天是家中的老小,他們兄弟的妻子都三十八歲了。雖說風韻猶存,父母也和他談過多次,二十二了早可以和妻子同房了,可他隻覺得沒意思。自己是家族戰士,他不願意和兄弟們共妻,這幾年越發的不願意回家了,他寧願出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