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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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魂!
    絕色覺得人兒緊貼的身子離開自己,也是一陣驕傲,忍著癢也不難嘛!可是人兒軟軟的身子離開心裏倒說不清是什麽滋味兒了。
    看著蜜兒越跑越遠,白家兄弟急忙上馬去追,前幾次絕色都沒跑起來,這次速度這麽快可不得了。隻是帶點兒魔獸血統的馬,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蜜兒的馬去勢如飛,麵前不遠處突然出現幾個人,蜜兒嚇了一跳。急切間忘了怎麽停下。一頭撞了上去。眼看著就要撞上去了,絕色畢竟是飛馬竟是生生停在幾人麵前。幾個人馬上馬下麵麵相覷。
    “大膽,竟敢衝撞娘娘,見了娘娘還不下馬。”
    周誠冷冷的上前喝道,就是這個女子,讓自己家的少爺不惜屈尊下嫁,甚至驚動了葛妃。動用傳送陣前來一探。
    蜜兒看著眼前冷冰冰的侍衛,腦子轉了幾圈,雖說是別人衝上來的,可自己差點兒撞上人也是事實,再看看這幾個人中還真有個熟人,不對,是認識的人。葛君天。
    蜜兒右腿一抬,瀟灑地從馬上躍下,輕淺一禮,溫柔笑道“不好意思,我今天剛學會騎馬,讓幾位受驚了。”輕柔甜美的聲音讓周誠一滯,沒等他在說什麽,旁邊一直沒出聲的女子出聲了。
    “周誠退下,明明是我們突然出現,驚了這位姑娘!失禮在先,一會兒給這位姑娘道歉。姑娘,我們遠道而來,不知,能否打擾姑娘一下。”
    青螺紫衫,白紗遮麵,身段玲瓏,一種長居高位威壓隱隱傳來,話雖有理客氣,可那語氣怎麽聽都不讓人舒服。你遠道而來就得讓人招呼,蜜兒從來都是與人為善的,可是……
    身後馬蹄聲傳來,白鳳最先趕到,下馬對著葛君天不冷不熱的笑道“葛兄,這才離開幾日就想念小弟了。既是貴人駕到,不嫌帳篷粗陋,幾位請吧。”
    白鳳表現的很得體,可心裏早已翻江倒海,葛君天是認真的居然請動了受寵的葛妃。
    葛君天一句話都沒有,姐姐來是說了考察合格就幫他。他自己還真解決不了,他們兄弟娶得是郡主。靠自己怕得連累蜜兒。
    稍後,白家兄弟趕到。因為葛君天催得急,葛妃特意求了皇帝,用了五人傳送陣。除了葛家姐弟還帶了三個侍衛,其中周誠是皇帝的近身侍衛。由此可見葛妃有多受寵。
    白鳳和蜜兒一騎。讓了匹馬給葛家姐弟,其他幾人同樣兩人一騎。順著來路往回走。
    葛君月最疼這個弟弟了,想她今年不過二十八歲,皇帝都五十多歲了。嫁給皇帝有一半也是為了弟弟出人頭地,哥哥們的妻子都三十八了,她心裏並不願意自己弟弟這樣老妻少夫,所以這麽多年,弟弟遲遲不肯圓房,她也沒說過半句,有她撐著別的人都不敢催緊了。隻是弟弟若要嫁,也不能嫁個平常人家啊。弟弟從小和自己最親,這次如此求著,怕是動了心的。隻好來看看,看看再說。再有那件禍事兒,皇宮裏處處都是低氣壓,自己也出來避避。
    一行人各懷心事兒,不覺多久就到了。
    到了帳中坐定,葛君月伸手將麵紗摘下,眾人一驚,皇妃的臉豈是他們可以看得。葛君月笑道“別拘禮了,蜜兒是吧,我是君天的姐姐,當今聖上的月貴妃。未出閣的姑娘,都能在親友麵前摘下麵紗的。都不是外人,本宮就不見外了。”
    言下之意,我一皇妃都摘下麵紗了,你一個民女還能金貴到哪。
    蜜兒瞧了瞧,杏眼桃腮,額上一朵紅色的芙蓉印記,濃墨重彩和葛君天還真有幾分相似,隻是眼中一絲鄙夷,輕蔑,那一種高高在上。還真讓蜜兒有點好笑,這個貴妃也不知抽的什麽風。給她來什麽下馬威?貴妃了不起不就一小妾嘛。
    蜜兒抬手將自己的麵紗也摘了下來。其實在帳子裏,蜜兒都是不戴麵紗的。隻是沒想到,現在摘下麵紗效果這麽驚人。
    葛妃的杏眼大睜,旁邊的周誠噗通就跪下了。
    時間不長,葛君月心念電轉,公主不是失蹤了。教養嬤嬤,也被打入了死牢。這幾年皇後為了給公主祈福,隻在佛堂念經,從不和她們爭寵。找到公主,時好時壞?君天嫁給公主是大喜,自己找到公主可是大功啊!再說,周誠是見過公主畫像的,瞞是瞞不住的。
    “公主,你怎麽在這兒?你可知道,你不見了你父皇都急病了。你現在已經能見人了,還醒了上等蓮魂,你父皇母後知道一定高興,欣慰。看看我們瑞雲的公主絕色天成,高貴典雅,真真是聖上之福,瑞雲之福。嗚嗚……”
    葛妃激動的一把拉住蜜兒,喜極而泣。
    蜜兒一頭霧水,掙開葛妃。說真的蜜兒還真不適應。這唱的哪一出啊,轉頭看向白鳳,白鳳也是雲山霧罩,沒聽說瑞雲國有公主啊。
    “你別這樣,你認錯人了。我從小就在山裏長大,就認識一個婆婆……”
    “公主,難怪你不知道。你生下來沒多久,就有國中長老給公主劫魂看命,說公主十六歲之前不能見人,隻能寄養山中,隱去公主身份,否則命不長久。你父皇四十六歲才得你一女,自然如珠似寶。皇後也是舍不得。怎奈你快到周歲大病一場。幾位國師,想盡辦法,用盡好藥才救你一命。可是你必須得隱居山中,千人拔一,選中徐嬤嬤為你的要教養嬤嬤。開始日日看顧,稍大幾日看顧,拉開時日就是怕防克公主。你父皇母後日日掛念,要不也不會重金教徐嬤嬤習得畫藝。宮中有公主畫像,要不我們怎會識得公主。幾個月前徐嬤嬤再到山中,公主就不見了。現在徐嬤嬤被打入天牢,你父皇生病,母後日日哭泣。公主,君月句句屬實。公主可不能不認。”
    葛妃打斷蜜兒,言辭懇切,如同天雷滾滾,轟的蜜兒滿頭黑線。她一個俠客行,人家一個睡美人,怎麽這麽不靠譜。再看看白家兄弟臉色都變了。蜜兒鎮定一下,淡淡一笑道“葛貴妃,您別激動,我真不是什麽公主,你聽我說完,你有那功夫就去找真的公主,別誤導了皇上皇後,讓他們真的失去女兒就是罪過了。”